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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重生大周女皇 作者:兔子急了(起点vip2013.03.31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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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瑛故意不作声——自己虽然没有入睡,但是也没有辗转反侧,只是一动不动地背着床口的方向安静地躺着;那些个以为自己已经入睡的人想暗地里做些什么呢?她很有兴趣想知道。

    *

    *

 第八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

    *

    “公主已经躺下将近半个时辰,尚未入睡,是否昨晚噩梦来缠,此刻担心又做噩梦?”

    绯羽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有奴婢在,请公主安心入睡。”

    嗯?她知道我还没入睡?而且还那么肯定——左瑛心中微微一怔。

    她记得,因为早年大周局势未定,“自己”从还在襁褓中开始就随着武帝南征北讨,饱受动乱之苦,直到五六岁的时候才安定在宫中。三岁那年还差点在乱军中被劫走,至于无意识的情况下见过的杀戮场面估计也不在少数了,因而即便长大了,还是落下了常做噩梦的毛病,梦中出现的都是鲜血淋漓的模糊人影。喜怒无常的脾气、虚弱的身体都跟这点不无关系。

    左瑛慢慢转过身来,看着绯羽。明明同为女性,但是她那双美丽而清澈的眼眸中流露出的温柔让左瑛也禁不住感到刹那的迷离。

    “公主殿下若心神不宁,绯羽请为公主殿下轻讴一曲。”这是绯羽安抚因为做噩梦而烦躁不堪的公主最有效的方法。

    左瑛微微点了点头。

    绯羽跪直了身体,开始低声轻讴道:“巫山高,高以大。淮水深,难以逝。我欲东归,害梁不为。水何梁,汤汤回回。临水远望,远道之人心思归。泣下沾衣,何之谓……”

    这首歌的歌词凄婉却哀而不伤,从绯羽那张樱桃小嘴中流淌出的唱腔,居然悠扬、浑厚、圆润、甜美兼而有之,歌声缠绵悱恻、缱绻萦回,令人叫绝,仿佛能将听者带到一片至纯至净的境界里一样,就连尘俗中的种种恩怨烦忧都能顷刻间陶然遗忘。

    截然不同于现代浮华的歌剧表演、演唱会,这种不加任何雕饰渲染、完全只为她一个人而唱的乐音,给了左瑛一种前所未有的直达内心的震动,她禁不住为绯羽的歌声所陶醉。当日正是这让人一听难忘的歌声吸引了公主,不顾侍从的劝阻,非要将这个在街头卖艺的贫贱少女买下来带回宫中的。

    绯羽一曲还没唱罢,门外忽然匆匆走进来一个宫女,跪禀道:“禀告公主殿下,太师亲自送来一份厚礼。”

    左瑛心中微微一凛,太师星夜来送礼?黄鼠狼给鸡拜年,还能带什么好礼?

    “唱下去,我先听完。”左瑛对停下来的绯羽道。

    这让低下头去的绯羽和通传的宫女都不约而同地抬头偷看了左瑛一眼。因为在她们的记忆中,公主对太师为数不多的几次送礼都是欢欣雀跃、珍而重之的,甚至能让她们好几天都不用担心挨打。这次不光太师送礼,还是亲自送来的,所以那宫女是当做喜讯那样汇报的,没想到左瑛的反应却是如此的冷淡。一定是陛下的去世对她打击太大了。

    只有左瑛心里清楚,这种所谓亲自送礼,名义上是送礼,实际上是种进可攻退可守的“求见”。先“以礼动人”拉近主客距离,嘴上不说求见,可人就在门外,主人按照礼数不会不请他进来,可这一请,就变成这次相见是主人家发出的邀请,接受邀请反而是亲自送礼的人给主人家的面子,主客之势就逆转了。

    大周帝国的“话事人”是不能不见的,任何一次接近权力核心的机会都不应该无缘无故地放弃。但是礼下之人必有所求,这世上能让他贺兰楚

    “求之不得”的,恐怕就只有一样东西了。

    左瑛微微一笑,我偏不给。

    在绯羽的歌声中,左瑛躺得更舒服了,甚至有点熏熏欲睡。

    君主驾崩的三个月之内,臣子都还在大丧期间,所以贺兰楚进来的时候身上的孝服并未除去。

    他看见左瑛躺在床上的样子,向来一副漠然的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外。他来到左瑛面前一躬身,四平八稳道:“贺兰楚向公主请安。不知打扰公主安寝,罪该万死。臣先请告退。”

    “太师不是外人,何必拘礼?”左瑛故作虚弱地挽留道,“我身体不适,不能起床迎接,请太师不要见怪才是。”

    贺兰楚在绯羽摆放好的一张单人坐榻上跪坐下来,“臣向来知道公主身体虚弱,梦魇痼疾多年不愈,这次遭逢巨变,一定会愈加恶化,所以才命人多方购得东海珍珠一斗,特地前来献上,希望能为公主压惊安神。”

    太师居然对公主如此体贴细腻、情真意切?公主啊公主,你真是后知后觉。左瑛不由打从心底一笑,“太师体贴入微,实在令我非常感激。”

    “公主言重。”贺兰楚注视着左瑛,双眼中流露出的那种能让公主神魂颠倒的眼神,在左瑛看来就像是老练的猎人欲擒故纵地看着自以为藏匿得天衣无缝的猎物,“几位先皇视公主犹如掌上明珠、怀袖珍宝,对公主爱护有加。臣在公在私,都应当继承先皇遗愿,保护公主,永享安和逸乐,而免受朝中之事扰心劳神。”

    这话的微言大义,左瑛听得真切。这是要劝一个才十五岁的人退休、颐养天年?如果让太师这样的人才去社保局工作,那再牛B的政府也撑不了两天就破产了。

    “太师辛苦。”

    在旁人眼中,公主就这么虚弱而又乖巧地抱着被子侧躺在床边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在绣枕上、锦褥上披散出柔美的形状,两颊现出浅浅的酒窝,美丽而湿润的双眸中闪烁着的全是对贺兰楚的崇拜和信服。

    “公主殿下,请屏退左右,臣还有话要跟公主说。”

    贺兰楚刚说完,左右侍立的宫女都自觉地盈盈退下,只有绯羽一个还跪坐在旁等着左瑛的指示,直到看见她朝自己点头才最后一个退出房间。

    贺兰楚站起身,从容踱步来到左瑛的床边跪坐下来。他的身体往左瑛的床榻靠近,衣襟已经跟左瑛身上的被子紧贴。即便在这么近的距离细看依旧俊美得毫无瑕疵的脸庞上尽管跟平常一样没有笑容,但是那双深邃而又魅惑得慑人魂魄的眼眸,正用充满侵略气息的目光,不给对方留一丝喘息余地地注视着左瑛的双眼。让阅人无数的左瑛猛然间竟也有点透不过气来。

    这是做什么,莫非他要送的“厚礼”其实是……?如果真是那样,咱就有点却之不恭了。左瑛心里一阵坏笑。

    *

    *

 第九章 美男计

    *

    “公主乃是金枝玉叶,在贺兰楚的心目中犹如天上满月,白璧无瑕,让人爱赏捧掬尤恐不及。”

    贺兰楚那深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此刻正低婉动人,无论说出什么话来,都仿佛恋人温柔而炽热的情话一般,让人浑身酥软、熏熏入醉,“古人有云‘君臣每日百战’,人心险恶,朝政繁冗,对于善良仁爱的公主来说,实在过于沉重,令臣贺兰楚不忍。贺兰楚恨不得时刻将公主庇护在臂弯之中,再不受半点祸乱侵扰,怡然安乐,永沐福泽。”

    要是换在两天前,贺兰楚这番话一定能让公主甜到心窝里、酥到骨头里,整个人都化了,即便这个时候说要了她的命她都只会心甘情愿地点头答应。

    但是现在,这副身躯已经易主,这新主人虽然心神也不受控制地一阵恍惚,但是心里想的是:越是鲜艳诱人的果实,越有可能含有剧毒,果然没错。

    “太师,那我应该怎么做?”左瑛圆睁着眼睛,双眸中充满了渴望。

    贺兰楚的目光一软,双眸中流露出一丝迷人的魅惑,“公主,司天监已经选定三天后便是公主继位登基的大吉之日。公主若有他图,可召集臣等降旨,臣等随时听候差遣。”

    “他图”?除了继承皇位以外的“他图”不就是不继承皇位吗?

    这帝位我还没正式继承,就想我禅让给你?当皇帝这么一个“苦差”你贺兰楚担着;在宫闱中做个无忧无虑的傻瓜这种“美事”让给我?果然是血浓于水、兄妹情深。

    她点点头,“太师的话,我记住了。”

    烛焰彤彤中,贺兰楚的双眸更醉人了,他慢慢站起来又行了个礼道:“公主,夜深了,臣不敢久留,就此先行告退。愿公主凤体金安。”

    他款款退出左瑛的寝室,两个宫女自觉地上前,提着灯笼毕恭毕敬地为他送行。

    走在通往永宁宫宫门的石板路路上,贺兰楚脸色一沉,向旁边低声问道:“公主的身体可有大碍?”

    其中一个宫女回答道:“昨日精神已经渐好。今日回来,也并没有说身体不适。太师进来之前,还在听绯羽讴歌。可能是梦魇痼疾又发作了。”

    贺兰楚剑眉一凝,“最近公主身边可曾有什么特殊的人物出没?”

    两个宫女认真回想了一下,都答道:“并无。”

    其实这个心无城府而且对他贺兰楚极端迷恋的公主,在贺兰楚的眼中也就一碗清水那么清浅透明,没有什么东西是藏得住的。

    “退下吧。”贺兰楚一背双手,“公主有任何异常,速来回报。”

    “是。”两个宫女低允一声,毕恭毕敬地退下。

    他们不知道,此刻的左瑛也在远处目送着他们。

    多情的公主目送心上人的举动自然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太师向宫女询问几句公主的饮食起居也是合情合理的。不过左瑛虽然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是从他们的肢体语言上看,对这两个宫女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谁已经一目了然了。

    在**打滚多年,左瑛又怎会不知道敌中有我、我中有敌的道理?皇帝身边都出了二五仔,公主这里就更没保障了。就这屋子里、这永宁宫中,除了她自己绝对清白以外,谁都有可能是他人安插在她身边的耳目。

    像从前那样跟我出生入死、为我赴汤蹈火的人,身边真的一个也没有了吗?

    很好。

    ——这样,我就可以忘情挥刀,而不必顾忌伤到自己的人了。

    左瑛勾唇一笑,但是双手却不自觉地抱住了肩膀,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公主,请披衣,切莫着凉。”伴随着那个轻柔的声音从耳畔传来,一件柔软的披风妥帖地披在了左瑛的肩膀上。

    左瑛转过身抬起头来,看见绯羽注视着她的双眸比这如水夜色还要恬静。

    *







    看这架势,公主如果不是写密信暗通朝中重臣,就一定是要写檄文传檄四方、起兵正位了!只能想到这些可能的宫女们,全部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只要她写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消息马上就会被汇报出去。

    然而这帮宫女们憋足了劲观察了半天,却根本没看见左瑛写字,甚至连她到底在干嘛都没想通。

    只见她左手拿一条长条形边缘整齐的玉镇纸,右手拿支在笔头稍微蘸了点墨的未开锋的毛笔,在大尺幅的宣纸上横的横、竖的竖地画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一连画了好几张,每张上面所画的形状、大小都不一样。有时候画完一张,皱着眉头看一会儿还揉掉重画,而旁人根本看不出来她废弃掉的和她感觉满意的两幅图之间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玉镇纸毕竟太沉重,以左瑛现在瘦弱的小手臂,摆弄一会儿就手酸了,招呼别人来摆,又始终差那么一分半毫。

    正当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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