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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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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润之只架空了他决断政事之权,却没有软禁他或是限制他见任何大臣,李睿初时不解,现在却已经明白了润之的用意。如果他有这个能力或者魅力让众大臣听从他的话,那么立即就可以得回他的实权!毕竟,正如润之曾对他说过的那一句话:治国之道,就是治人之道!这是对他的考验,若无法通过,他也不配成为一国之君。

  中书令苏环是明宗遗命的四辅臣之一,也是庆太妃的长兄,四十余岁,一副精干之相。听了李睿想让他去做的事,他的回应很快:“皇上是想让微臣去告诉太妃娘娘徐相爷的为人?那倒不必了!娘娘已经召见过微臣,臣已将一切言明了!”

  他没有说出来的是,他是以何种方式将一切言明的。

  那一日在宫中见过润之后,庆妃就将苏环召了去。他们虽是兄妹,却也不是十分亲近,苏环原也不解她为何会向自己打听徐相爷的为人,待得弄明白之后,忍不住大怒。

  “娘娘懂不懂得,什么才叫做佞臣?徐相爷所作所为,莫说是朝中大臣,就是天下人,也都是有目共睹的!”

  随后他冷哼一声,加了一句兄长的判断:“妇道人家!我算是明白了,为何先皇始终没有立你为后!”

  他压根儿没看自家妹子那难看至极的脸色,就此扬长而去。

  ——*——  ——*——

  “恩师,皇上让学生代致歉意!”

  润之转过头来,剑眉微扬,看向姚鉴:“什么?”

  “恩师,皇上有言:”请代朕,向他致歉!‘“

  润之沉默了半晌,神情柔和了下来,随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既如此,那么,一切恢复正常吧!”

  她一言既出,华朝的权力中心再次转移了。

  润之看向姚鉴的目光仍是凝定的:“转告陛下,徐文英求见!”

  “皇上居然会道歉?看来他成熟些了!”一旁的翟月小声嘀咕了两句,然后仰起头,看向润之,“不过,徐相爷您的所为,倒让翟月想起一段史事来!”

  润之看他的神色,清眸略沉,已经明白了他所指的是哪一段史事了:“子聂是指周公旦辅成王之事?”看他点头,润之却微微地摇了摇头道,“我非圣人,若陛下一直不受教,我也未必不会另立新君!”

  她虽这么说,心中却明白自己定然不会这么做,即使李睿是个傻子,看在他是明宗之子的份上,她也会尽力辅佐于他。

  翟月笑了起来:“徐相爷的话,这两句最是言不由衷了!”

“徐相爷!且请止步!”

  正要去见李睿的润之闻声回过身来,讶然地一扬眉。

  “太史公?”

  来的是她所没想到的人——国史修纂赵云度。

  史馆隶属中书省,史官们品级也许不高,却负责着将一切载诸史册的重要工作,因此多半都会被尊称一声“太史公”。但是,史官是从不涉入朝政的,赵云度找她却有何事?

  “相爷!”赵云度深深地施了一礼,朗声问道,“下官想请问一句,这些日子的局势,史书中该如何记载?”

  润之恍然,失笑道:“太史公这话问得奇了!史官无非是‘秉笔直书’四个字罢了,何必问在下呢?”

  “当真可以秉笔直书?”

  润之淡然一笑:“史官的责任,与徐文英有何相干?”举手为礼,自向李睿寝宫而去。

  只留下赵云度在原地不住地摇头:“这可是个大大的难题了!”

  ——*——  ——*——

  再度见到李睿,润之没有下跪。

  她已经不打算再向他下跪了,虽然还政于李睿,但他若不能得到她的认可,润之也不会再去跪他。

  虽然李睿语含歉意,以帝王之尊,亲口向她道了歉,润之却也只是还以一揖,淡然道:“徐文英没有要挟陛下之意。这些日子以来,陛下应该已经看到,不必陛下决策,合众臣之力,国事运转也是无碍……”

  李睿初见她甚觉尴尬,听了此言,目光却是一凛,润之这是在教他为君之道!

  “因此,陛下只要掌握住众臣之心,让他们甘心为您效力就可以了。当然,也要分清众臣之中,哪些人可信,哪些人可用,哪些人可远……”

  润之停了下来,见李睿神情专注,似是将这些话都听了进去,心头一松,随即笑道:“如徐文英,就是可用、可信却也可远之人!”

  李睿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润之的才能,自是可用;她与明宗情谊深厚,泽及李睿,自也可信;但她只认定明宗为君主,却不向李睿臣服,因此可远。

  李睿恍然道:“但是朕却觉得先生是可信、可用也可亲近之人!”

  只见润之欣然一笑,随后眸色一黯,似是想起了什么人。李睿不由心中一动,直觉地认定润之想起的人,正是他的父皇明宗。

  自明宗逝后,李睿自知要独撑大局,因此对着所有人都表现出十二分的强势来。但他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难免有身心疲倦之时。以前为太子之时还可以躲到庆妃的怀中去寻求安慰,如今身为一国之君,必须高高在上,却连个寻求抚慰之地都没有了。

  而润之日前这一怒,却将他自以为是的帝王之心打回了十七岁少年的本形。此时,见润之依然如长辈般耐心地教导着他,虽然心知那是为了父皇,但那一瞬间,他心中油然而生出一丝依恋来,脱口道:“朕真是羡慕父皇,能有先生为知己!”

  润之心头一酸,眸中浮现出怀念之色,不再言语。

  ——*——  ——*——

  “太傅说,先生坚持要亲自出战西疆,却是为何?”眼看着润之打算告辞,李睿忙问道。

  润之既无对他的愚忠之心,当然不会是为了遵从他的旨意才亲自前去,定是有着他所不知道的考量。

  润之沉吟了一下,缓缓道:“一则,我朝的名将,无出‘二李’之右,而大李将军与北丹对峙北疆,分身乏术,西疆战事又十分吃紧,现下里最好的将领,就是夫人了。我若不去,却由她出战,有些说不过去。”

  “二则,”润之的语声从容,“西疆的问题,我朝自开国以来,都未曾好好解决过。如今难得他们倾族而来,这一战若能败了他们,西疆在数十年内,就再也不能积聚起足够骚扰我朝的力量来。我们也应该借此时机想到一个永定西疆的法子,所以,文英想要亲自去看上一看。”

  “永定西疆?”李睿眸光闪动,语气不由激动了起来。

  润之为此已然考虑了许久,自是镇定从容的,“不错,现下文英尚未考虑成熟,到时候,文英也许会呈上一些条陈策略,还望陛下能够考虑。”

  李睿本要脱口而出:“当然了!”却又觉得身为君王,出言太过草率会让润之看轻了,想了想,才道:“那朕就等着先生的良策!”

  润之点头,轻施一礼,转身离去。

  李睿看着她走到宫门处,略停了一停,轻风吹动她的白袍,襟袂飞扬,似要引得她乘风而去。

  那一刻,李睿只觉得无限的遗憾,他自知,他这一生一世,再也不可能如父皇般拥有这样一名臣子。

  ——*——  ——*——

  解开了与皇帝的心结,一切都顺利起来。

  前些日子夫人李华已经代润之开帐招兵,自源源不绝而来的人中选出了一万人,又从御林军、禁军与长安京兵中选出五千人来,组成了守卫主帅的中军阵容。至于其余的兵马,将凭兵符到临近西疆的州郡调动府兵,一二十万的兵马瞬间可集,麻烦只在少了练兵的时间。但是李华既能与大李将军齐名,自也有她的盘算:一万五千人马远赴西疆,这一路上就是练兵的好时机。而一旦集齐府兵,就将已经练成的精兵插进去,好在统兵时,达到最好的效果。

  润之知战略、通兵法,却没有真正地带过兵,所以这些事情一律交给了夫人去做,并不插手。她忙的倒是与兵部、户部的官员商洽军需粮草的数目与押运问题。

  文秀与鸿飞夫妇也没闲着,按照润之的嘱咐,他们开始调动九春堂的医力药力,以备万一。

  而唯一被遗忘了的小承远,则偷偷跑到了选拔将领的校场去。等李华与润之发现时,他胜局已定,成为了朝廷正式任命的将领。眼看着这天性好武的养子终于也走上了父兄曾经走过的道路,润之也只能在心中暗叹一声,更加决意要就此平了西疆之事。

  最大的好消息,由快马赶回长安的文佩与江峰带回,罂粟谷终于平了,这样一来,就不必再担心西疆作战的同时,大华国内会起变乱。

  问起没有同来的卫、杜二人,文佩只简单地道:“罂粟谷多奇药,二位师哥留下了!”

  润之听她如此说,已知是二位师哥念着自己的病,想为自己找出治病之方来,感激之余,也不免有几分惆怅。

下面给你个选择,是和润之一起去西疆打仗,还是上北疆?二选一。

(上西疆的话,3。8章结尾如下:)

  临行前,却有一人来寻润之了。

  “徐相爷,西疆之战,请让翟月随行吧!”矮了常人半头的蓝衫男子语气中自有一份热忱。

  润之先是一怔,转念间了然道:“子聂莫不是想去察看西疆的地形?”

  翟月笑着一揖,“相爷果然知我!翟月也想看看,真正的行军作战是怎样的?西疆各族的真正情形是如何的?这些事情,只凭着书本与耳闻却是得不到的!”

  “在下本想,请子聂去北疆处理北丹之事……”

  翟月笑道:“有大李将军在,他们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让他们多僵上一阵子有什么相干!”

  润之也不禁失笑,道:“那子聂的参政之职怎么办?”

  翟月的眼珠骨碌一转,笑道:“以相爷的能耐,这只是小事一桩吧!”

  润之无奈笑道:“好吧!”

  她一言既出,眼前的翟月眸光一亮,顿时神采飞扬了起来,深深地一揖到地。

(选北疆的话,3。8章结尾如下:)

  临行前,却有一人来寻润之了。

  “徐相爷,西疆之战,请让翟月随行吧!”矮了常人半头的蓝衫男子语气中自有一份热忱。

  润之先是一怔,转念间了然道:“子聂莫不是想去察看西疆的地形?”

  翟月笑着一揖,“相爷果然知我!翟月也想看看,真正的行军作战是怎样的?西疆各族的真正情形是如何的?这些事情,只凭着书本与耳闻却是得不到的!”

  “在下本想,请子聂去北疆处理北丹之事……”

  翟月眼光不由一亮:“当真?”

  润之笑道:“自然是真的!其实我朝在北丹朝中也有人……”她看着翟月吃惊的样子,道,“奇怪么?北丹一向是我朝之患,当然要安插个人进去!”

  “那是什么人呢?为何此次未能阻止北丹出兵?”

  润之向北方看了一眼,轻声一笑,“那是因为他刚刚失势!所以子聂这次的任务就是要将他再扶起来!”

  翟月更奇了:“到底是何人?”

  “北丹右大臣,阿里托托。”

  “怎么会?……”翟月真的瞪大了他那原本不算大的眼睛。

  润之看着他,淡然一笑:“妙就妙在,连他也不知道,一直在背后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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