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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部分

穿越的幻想书-第4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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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der!?”不远处的韦伯听到了征服王和鲁鲁修的对话,感动的哭了。

    “我答应你,征服王。”这样小小的要求鲁鲁修又怎么会不答应呢。

    “神威战车!”随着征服王的叫喊,带着雷电驰骋而来的战车出现在了鲁鲁修面前……

    拿到了神威战车,鲁鲁修就按照约定将征服王的Master韦伯安全的带了出去,让他跑路去了。

    切嗣对于已经失去征服王的韦伯一点兴趣也没有,而且他也不认为自己的Saber能够打败鲁鲁修,所以在鲁鲁修带走韦伯的时候也就没有出来阻止。

    “那个Servant太强了,切嗣。”爱丽斯菲尔看着鲁鲁修和红A消失的地方说道。

    “……”切嗣没有回答妻子的话,他在意的不是鲁鲁修,而是让他感觉特别的红A。

    “切嗣!?”爱丽斯菲尔看着切嗣疑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切嗣应付了一句,就像城堡走去,为什么那个Servant给了我和亲切的感觉。

    ……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忘了一个人――Berserker兰斯洛特。

    在众位书友的要求下,兰斯洛特手上的无毁的湖光是绝对不能错过的。但是长时间没出场,让我们现在来看看他在干什么。

    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今夜就是这样的一个好日子。一个高的黑影穿梭在黑暗的街头,血红色的眼睛查看着深夜还在街头走动着得姑娘们,难道这就传说中的痴汉!?

    他只是默默的观察着,到现在也没动手,可能是没找到目标吧,这时候有个浅绿色头发的少女进入了那双眼睛之中。

    黑影终于开始动手了,尾随着少女来到了一个阴暗的巷子,少女也许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先前跑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双套着盔甲手套的大手从她身后伸了出来,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腰,那人大喊着,“格尼薇儿!”

    可是一看到少女的样子,那人却失望的吼道,“你不是我的格尼薇儿,居居然胆敢冒充她,那就去死吧。”

    说着那人就毫不犹豫的扭断了少女的脖子,将镜头对象凶手的脸,活死人般的相貌,这人当然就是在寻找着CC的兰斯洛特。

    在那次见到CC之后,兰斯洛特伤势恢复就开始在冬木市里到处寻找着CC的身影,只要是浅绿色头发的少女他都会去邦来,只要不是CC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为爱情而疯狂了的男人太可怕了。



………【第二十二章 救援(二更)】………

    抢无毁的湖光还有一下先让我们来看看别的。

    就这样过了几天之后,爱丽斯菲尔突然失踪了,作为人造圣杯,她的重要性是无人能及的,不像原来的第五次圣杯战争的时候除了伊利雅,还有樱也是人造圣杯。

    Saber回到了城堡,修长的服装,凛然而立的身姿一如既往,可是她的脸上却显露出难以掩饰的憔悴之色。她那侍奉在爱丽斯菲尔身边事的凛然目光,明显地失去了那时的气势。

    切嗣以无言的目光迎接她,Saber也只是在形式上打了个招呼,就悄然把目光垂下,开口说道,“从昨晚开始,我就一直在寻找爱丽丝菲尔的下落。可是,目前依然毫无线索……抱歉。”

    这个毫不犹豫放弃了自己的Servant,在昨天晚上究竟花了多少时间寻找爱丽丝菲尔,切嗣并没有兴趣知道,也没考虑过该如何回答。

    到了这个时候,Saber的目的仍然是“拯救爱丽丝菲尔”。

    经过了那晚和掳走爱丽斯菲尔的Servant和她的Master交手,切嗣知道那两人就是吉尔和言峰绮礼。

    本应该退出圣杯战争言峰绮礼居然杀掉了自己的老师时臣和吉尔一起重新参加了进来,他的目的不是圣杯,只是为了和自己的对手切嗣较量一番,不好好的但一场当然会抱憾终身的。

    知道了对方的目的,切嗣又怎么能不回礼呢,从昨天半夜到今天早上,切嗣精心为言峰绮礼准备死亡陷阱的这段时间,而Saber却一直和无头苍蝇一样,在市内奔跑着,搜许爱丽丝菲尔的下落。

    这是骑士的坚持,还是对曾经侍奉过的主人的愚忠……她的行动,是完全没有计划性的愚策,同时也是对早已不考虑妻子的生死,着手进行另一计划的切嗣的痛切批判。

    当然,Saber并不是为了批判他而来,仅仅两天没见面的两人再次看到了行动和方针上的差别,也再次确认了两人之间越来越深的隔阂。

    忍受着切嗣从淡淡树影下投来的冰冷目光,Saber的心中产生了一种强力的预感,也许,直到战争结束之前,她都不可能与Master用语言好好交流了吧,“那么,我继续搜寻爱丽丝菲尔。一旦发生什么事,请像以前一样用令咒召唤我。”

    站在争夺圣杯的立场上,切嗣的行动是上策,Saber也理解这一点。正因为这样,她坚信把这里交给他就没问题。也没有对自己扔下切嗣一人的行为感到不安。一旦到了需要Servant的时候,令咒的强制力可以超越空间将她召唤回来。

    冬木市的大教堂,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绮礼和吉尔就藏在了这里。

    经过了长时间的相处,绮礼也算是对吉尔有了很大的了解,他认为,既然即将面对的争霸是斗士的希望,就必须尊重其意愿。这一点,可以说是言峰绮礼与其他把Servant当作工具使用的魔术师们最大的区别。

    本来,在与吉尔的关系上,他连一道令咒也不打算行使。对于拥有如此强大自我意识的英灵,如果用强硬的形式使唤她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只会得到反效果。不把这个Servant当作棋子操纵,而是当作天候、风向那样的环境因素“加以利用”才是最好的办法。水手无法操纵风向,但能够通过风自在地控制船。两者是一样的道理。对于这个英雄王,绮礼没有把她当作使魔看待,而是当作利害关系一致的同盟者。

    或者说,从璃正手上接过的令咒还有其他更有效的使用方式。对于没有魔术刻印的绮礼而言,即使属于消费型,也有许多为术的行使作备份的手段。现在的他即使与熟练的魔术师战斗,也有很大的胜机。最后的Servant之间的战斗,将决定圣杯的走向。作为旁观者的绮礼所要做的,只是坐等时机。身为Master的他应该考虑的,反而是Servant之外的谋略战,在那场战争中,有绮礼最强大的敌人。

    卫宫切嗣。如果说现阶段还有谁能从绮礼手中夺取优势,那就非他莫属。

    绮礼的心中一直期待着与他的对峙。可是,既然对方是彻底的暗杀者,他希望的那种形式的邂逅就不可能实现。要制造出与卫宫切嗣正面对决的局面,就必须时常思考战局,继续确保限制权。一旦被切嗣夺取主动权,绮礼一定会连对手的样子都没见到,就被他从背后解决掉。那样的话,一切都毫无意义。而爱丽斯菲尔就是为了将主动权紧紧的掌握他的手中必不可少的契机。

    当然,就算现在把她的腹部剖开,取出“圣杯之器”,也没什么不方便的。不过,对绮礼而言,现在希望得到与她交谈的机会。浪费工夫供给她魔力,也是为了这个目的。

    “女人,你听得到吗?”绮礼向紧闭双眼的爱丽斯菲尔问道。

    在发出微弱呼吸的同时,爱丽斯菲尔睁开了眼睛。空虚的眼神失去了焦点,视力明显减弱,但她还是判断出了仇敌的声音,“言峰……绮礼,和我想的一样,果然是你干的……”

    “圣杯战争即将决出胜负。也许,我将成为完成你们艾因兹贝伦一族夙愿的人。”虽然没有必胜的自负,但绮礼这可说是能够保守估计到的结局,“还是这么一副不合作的态度,你对我这么不满吗?”

    “当然……我要托付圣杯的,只有一个人……那绝不是你,代理人。”虽然连说话都困难,但爱丽斯菲尔声音中包含的憎恨与气势。

    她的话让绮礼也不禁皱起眉头,“搞不明白。你只不过是搬运圣杯的人偶。比起胜负的局势,完成仪式才应该是最终的目的。都到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执著于特定的Master?”

    “是啊,怎么可能明白呢……连寄托于圣杯的愿望都没有的你。”爱丽斯菲尔嘲笑道。

    憎恨的嘲笑让绮礼感到更加疑惑,这个女人真的是人偶吗,连灵魂都没有的人造人,为什么有这些感情?

    “言峰绮礼……你连这战争的意义都不明白的虚无男子。你是绝对赢不了那个人的……做好心理准备吧,我的骑士,我的丈夫一定会把你消灭……”爱丽斯菲尔虚弱的说道。

    “你为什么要说关于我的事?”更让绮礼疑惑的,是她的话语中的内容。为什么这个人偶能如此准确地看出他的真心,时臣,甚至自己的父亲与妻子都做不到这一步。

    “哼哼,害怕了吗?好吧,我就告诉你,你的内心已经被卫宫切嗣看穿了,真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对你有所警惕,视你为最大的敌人……切嗣一定会比任何人更冷酷、更无情地扑向你。做好心理准备吧……”爱丽斯菲尔解释道,也许是为了让绮礼对切嗣产生恐惧也说不定。

    原来如此,绮礼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或者说,如果有理解自己的人存在的话,那个人和自己一定是同一类人。

    卫宫切嗣没有辜负绮礼的期待。尽管一次也没见面,他却对绮礼作出了最合适的评价。

    “谢谢你,女人。对我来说,这是福音。卫宫切嗣这个男人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绮礼感谢的说。

    然而,回答绮礼的,却是一阵嘲笑。“真是个愚蠢透顶的男人。你想说自己理解卫宫切嗣?……哼,别逗我笑了,明明是个连他的脚后跟都及不上的男人。”

    “你说什么?”突然听到的声音让他浑身颤抖,这句话让他难以忘记。

    “没错,卫宫切嗣能够看穿你,你却不可能猜透他……言峰绮礼,存在于那个男人精神中的东西,你一样也没有。”在嘲笑的话语继续流淌出来之前,绮礼掐住了她的纤细脖子。即使森林中的死斗再次上演,现在的绮礼信中卷起的愤怒和疑惑也是那时所不能比的。

    “我承认,的确,我是一个空虚的人,一无所有。”他的咆哮声一开始显得很平静,或者应该说,激动之色之后才显露出来,声嘶力竭地反问道,“可是,我和切嗣有什么不同?和那个只会投身于无意义的战争――没有从中得到任何东西,只是重复着杀戮的男人!那样偏离常理,那样徒劳,他不是迷茫之人还是什么!?”

    他的质问,如同在经历了一切都能想到的考验却得不到追求的答案,苦恼之余发出的灵魂的怒吼一般,“人偶,能回答出来的话就说吧。卫宫切嗣位什么追求圣杯?那家伙寄托于愿望机器的愿望机器的愿望是什么!?”

    绮礼挑衅般松开了掐住人造人脖子的手。允许她为了回答而呼吸。包含了得到模棱两可的回答的话让她停止呼吸这种无言的警告,即使这样,这个女人依然没有表现出半点恐惧。她蹲在绮礼膝下,虚弱而拼命地吸着氧气的样子犹如垂丝般可怜,即使这样,她看绮礼的眼神依然包含着胜利者般的嘲笑以及优越感。简直就像屈膝的是绮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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