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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渟渟泉水-第30部分

小说: 渟渟泉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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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她眯眼,警告:“二公子,虽然您的手劲可能会很大,但是……能快过在下的剑吗?”

    马原方感觉到颈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一柄细薄到几不可见的乌黑短剑正稳稳地卡在自己喉间。持剑之人是眼前被钳住喉咙的泉渟。

    “如何?”泉渟笑着,冰冷的笑意未达眼底,“在下最讨厌被掐着脖子呢!却一不小心也犯了几近相同的错误。您说,我们是不是该同时放手?”

    马原放手,又诡异地一笑:“谢泉渟啊谢泉渟,我早晚能揪出你的小辫子!而你呢……你就等着礼晨的人来寻你吧!到时候,可别怨我们马氏的人不管你的死活。”

    说完,一甩袍子,很惬意似的走了。

    泉渟皱眉,实在讨厌马原这种阴阳怪气的德行。她慢条斯理地拽过一方帕子,使劲地擦着脖子,末了又将那帕子扔了出去。

    待到心情平复了一些,她才有功夫考虑问题。

    思及马原临走前说的一番话,泉渟是真的有些疑惑了。相里涟堑,好熟悉的名字,但她实在想不起这个名字在哪里听过。

    泉渟正锐意搜寻着有限的人物资料,忽然被一阵清脆的童音打断:“小姐姐,你没事吧?”

    抬头一看,竟又是郗染这小子。

    泉渟没好气儿地说:“我能有什么事?还有,不是告诉过你了么,不要随便就跑过来打扰我!”

    郗染从墙头翻过来,委屈道:“人家只是想来看看姐姐,和姐姐交个朋友嘛!”

    “等你这个小鬼弄清楚我的性别之后再说交朋友。”泉渟懒得理他,径自回屋。

    这些天来,郗染一日三次踩点,比开饭还准时的天天报道,惹得泉渟也大大地不耐烦了。有个可爱的孩子不是坏事,但这个可爱的孩子一点眼色都没有,那就不妙了。

    郗染哼哼唧唧:“人家明明都告诉姐姐我的名字了,也从没听姐姐喊过……”

    泉渟头大地问道:“是不是我叫了你的名字,你就不再喊我姐姐了?”

    郗染笑嘻嘻地点头,又补充:“要叫阿染。”

    泉渟想了想,终归不愿与孩子计较,便叹气道:“好吧,阿染。”

    
 


渟渟泉水 正文 鸿门之宴
章节字数:3557 更新时间:09…01…06 22:13
    马原的话让泉渟挠断了头发也弄不清里面暗含了什么讯息。于是她宣告投降,不再管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专心致志地继续进行建设规划大业。

    打发行人送走第二封信,泉渟这才有时间好好想想自己的事情。她感觉自己不会在这个马家住得太久了。在与马原为首的马家,一旦惹了马原,那么,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与鬼鬼祟祟地逃出去只需要二选一即可。

    就如今而言,泉渟还没有兴趣去尝试一下“不告而别”,她个人比较倾向于正正经经地辞别主人,大大方方地回归简氏。

    辞别,总得有个名目。

    巧的是,简家似乎是觉得自家的能人不应该困在别人的手心里,终于肯派体面的救兵来要回“谢泉渟”了。

    泉渟两手一拍,眯起眼睛高高兴兴地收拾起行囊——几乎空无一物的行囊。

    要说她为什么这么高兴,可是有原因的。

    马家现在与简家是原则上的盟友,也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大家有什么事说什么事,谁都不能翻脸,至少当前的形势容不得他们互相翻脸。所以呢,只要简家来要一个区区谢泉渟,是绝对没问题的。马家要留人也得有个名目,而这位“谢泉渟”公子,表面上看来,可除了嘴皮子好使,就没有别的本事了呢!这样的人,留之何用?还是放行吧!又不会伤了与简家的和气。

    ——马原合着该被气死了。

    郗染这孩子,什么都知道,偏偏又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泉渟叹气。

    比如说刚才,郗染跑来告诉她,因为她是简马两家联盟的“大功臣”,所以马家定会举行宴会“欢送”一番。可是当她问“相里涟堑”是何许人也的时候,这小鬼却神神秘秘的说自己不知道,然后就一溜烟找不到人影了。

    真是……难道马家养大的孩子都这么与众不同吗?

    ——亲爱的箴之女士,您似乎忘了,在您家养大的那几只也很不正常……

    一觉安稳,睡到了大天亮泉渟才起身。刚用过早饭,就真有人特地到泉渟住的小地方邀请她午前前往集宴厅。

    泉渟应允,不忙着准备,心情大好地在院子里散步。直到太阳都正对着头顶了,方慢悠悠地跟着那早已经急得满头大汗的仆人踱向集宴厅,连衣服都懒得换件新的。

    蚂蚁之家。

    这是泉渟踏进此屋后的第一感想。

    马家的宴会果然非同凡响。马氏泱泱众人齐聚,偌大的厅堂里乌压压的一片都是人,一脚踩进去真的很像误入了蚁穴。

    迎接泉渟的,自然先是一如既往的定力不足的人对她容貌产生的呆滞。

    而泉渟乐得用他们那呆滞的时间去观察该观察的人——这就是优势条件。

    正首的矍铄老人应该是马氏族长——马原的父亲马老将军。尽管已过花甲之年,那精神头可绝非简逸这种闲适惯了的发福老爷能比得上的,“老当益壮”想来必是专用来形容他的了。

    马老将军身边坐着的是简家的——蘧然?!

    泉渟心里略微惊讶,面上却没有显露,只扫了一眼蘧然,便跳过去——

    下一位是二公子马原。

    另一个得有三十岁以上的男人紧靠着马原坐在下首,该是马老将军的庶出长子,据说因其母亲出身较低,他本人在马家地位也不高。

    泉渟几不可见地冷笑一下:万恶的封建社会。

    以下便是一群族兄族弟,都没怎么见过。

    泉渟看过这阵仗,有些明了了。

    不过她着实没料到简家会派个最不会说话的蘧然来接她。

    依着蘧然的身份,来接一个小小的被押人质——哪怕是个搭桥的功臣,总也曾经沦为人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可众所周知,蘧然实在是个不会说话的主儿。由此看来,简家似乎又不怕冷场难堪。

    这到底是重视,还是看戏?马家的人八成也被简家的这一手给搅糊涂了。

    惟有泉渟咬牙切齿:陈燕岚,你故意的吧你!

    等人都到齐了,马老将军颇具威严地讲了些什么,大家就开动了。

    至于老将军究竟讲了什么……原谅泉渟吧,她在师父穆茗的教导下,一直说的是正统的三国通用语,完全听不懂老将军的方言。毕竟是常年呆在边境的将军,口音的确难辨。相对而言,马原和马芳的口音也有些许边音,清晰度却比其父强了何止百倍,想是马老夫人教导有方。

    泉渟发誓,她已经很安分的在拼命享受军旅式的美食了。但有人不愿意让她低调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如此大好天儿里,咱们马家宴请了两位贵客,怎么着也得乐呵乐呵呀!咱们都是俗人,可人家是书生哩!要不要来一个?”

    一个赤红着脸的大汉从座位上不老实地爬了起来,斜冲着泉渟不怀好意地笑着。可能是有些醉意了,连手上抓着的酒杯歪出酒来了都没感觉到。

    马上有人跳将起来:“好主意!”

    泉渟无语:这都什么素质啊这!才开宴多久就醉啦?

    偏生底下的人一阵大声附和,哄哄嚷嚷。

    蘧然少有应酬,没见过这种武将云集的场面,更不会应付,但他至少懂得什么是不动如山。而大家都知道,让马氏一族吃了暗亏的是泉渟,这战火便更是怎么烧都蔓延不到蘧然那里去了。

    所以,不会有人去在意原本就很没有存在感的蘧然。他们的一致目标是泉渟。

    被众人围攻的泉渟好脾气地笑道:“在下的师父只教了些纵横应转之术,没有涉及其他。”

    “怎么,酸书生的师父只教了耍嘴皮子,没教别的东西?别作假啦!”大老粗的话总是不好听,“俺天天舞枪弄棒,都还会几句酸诗哩!”

    泉渟有一瞬间冷了冷脸,继而笑道:“在下是:诗词曲赋,所知甚少;高歌起舞,一窍不通。琴棋书画,唯有棋艺略晓一二——至于琴,在下出身贫寒,从小见也未曾见过此等高雅之物。是以,在下虽长于雕虫小技,却委实不怎么懂得那风花雪月之流。”

    “哦……那你除了说,还能会什么?”又有一人嘲笑。

    就听底下有人说什么“手无缚鸡之力”、“书生无用”、“乡下来的本来就上不了大台面”。

    泉渟面带微笑地听着,眼神逐渐寒起来。

    位于上座的马老将军和马原一干人等都没说什么圆场的话。

    冷眼看着马老将军的褶子脸,泉渟明白了。

    想恶意报复吗?真是幼稚呢,大事上没本事,就在这小事上计较?小人嘴脸十足,马老将军也不过如此啊!当了一辈子的沙场大将,竟然连这点容人之心都没有,马家由他领导,的确不如提前换人。

    终于,当一个人说出“这种小白脸只能留着……哈哈哈……”这种让蘧然也为之侧目的猥琐话后,泉渟的黑暗小宇宙爆发了。

    一团包子让那胆敢口出狂言的笨蛋噤了声,还未从泉渟利落的身手中平复的众人便听到她的“人生感言”:“在下一直信奉:上士杀人笔端,中士杀人舌端,下士杀人剑端。”

    一群人脸色青红交加,正待开口,却又听泉渟道:“在下的口舌之利也不是什么上士之道。但既然大家都这么推崇下士,那在下也不好说什么,少不得为大家助兴一番,免得日后见了面,都还以为在下是简家的笑柄累赘。”

    未等有人反应,泉渟便拍案而起,轻飘飘地旋身落在中央的空地上,一抱拳:“献丑!”

    不知打哪个旮旯里冒出来了郗染:“我愿伴奏!”

    马原的脸色惨不忍睹,微微张了张嘴,似是想劝退郗染,最终还是有所顾虑,略为回头瞥了一眼他家老爹的脸色,就没出声。

    马老将军顾不得同时在座的蘧然,怒叱道:“季芜,下去!”

    郗染倔强地抬着脸:“不要!”

    说完,抽出了一支遍体花纹的小笛子。

    尖锐拔高的笛声根本就不是所谓的清脆小调,漫天剑花交错着的根本就是蓬勃汹涌的杀气。郗染和泉渟的表演根本不能称之为表演,简直就像在上阵杀敌:杀、杀、杀!

    音乐夹杂着剑气,震的人心神俱裂。

    马氏一族人尽皆知,吹起笛子的表少爷是不能惹的,那笛音更是不能听,于是纷纷捂上了耳朵,只看泉渟的舞剑。即使如此,众人甚至连泉渟手中拿的是一柄什么样的剑都看不清,看到的惟有不断涌来的黑夜一般的浓重墨色。

    惊心动魄的“表演”。

    直到两人都收手归座了,也无人回神。

    座位上能撑得住坐姿的,仅有蘧然马原二人而已。

    一顿饭下来,口头上与实质上的斗争是泉渟全面告捷,马家全体自杀。

    踏出马家大门后,泉渟对树上惟一一个前来送行的马家人说道:“芜,谢谢你。”

    郗染露出挂满了树叶的脑袋,笑眯眯道:“哎呀姐姐,你又错啦,要叫人家阿染,不要叫芜呐!人家的字好难听!”

    泉渟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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