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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清穿记事 作者:绯毓(起点2013-1-31完结,清穿、种田、帝王)-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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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不答,只望着窗外头,“这会子窗户纸发清了,可是天要亮了?”
  夏悠琴看了看窗户,笑道:“正是呢,主子这病了几日,还没缓过来,现在还是歇歇儿罢,养养神,别想长想短的了。太医也说了,主子这病就是要疏肝保肺,涵养心脾呢,切莫太过费神劳心了!”
  说着,方才感到秋月背心湿透,替秋月换了套亵衣,又劝了两句。
  秋月躺在床上,摆了摆手,“你哪里知道我的心事。”
  夏悠琴劝道:“凭主子有什么心思,只管和皇上说,皇上这么宠主子,哪里会不替主子想着。主子但凡放宽些心,别听外面那些人的疯言疯语。正月十五上元节那日,皇上赏赐的西瓜灯,小阿哥的名字虽是在怡亲王(允祥)、果毅亲王(允礼)之后,却是在庄亲王(允禄)之前。在这之前,宫里哪里出现过这种有违辈分的排序,可见小哥地位高超特殊,可见皇上对主子宠爱。主子且好生养着,皇上是恋旧的,对主子的情分都在这里,您还是不要想太多才是。”
  秋月阖上了眸子,挥了挥手。
  夏悠琴两人面面相觑,遂退了出去。
  年羹尧再受到胤禛的批语道,曾在奏折中诚惶诚恐地写道:“奔走御座之前三十余日,毫无裨益于高深,只自增其愆谬。反己扪心,惶汗交集……寝食不宁,自怨自责。几无地以自容”用以表明自己的态度。
  然,这一再认罪的态度并未能换取雍正的些许宽容,雍正在给大臣奏折的朱批中一再点年羹尧的名,为在政坛上彻底清除年羹尧、隆科多的影响,而大造舆论。
  在给直隶总督李维钧的奏折中,他写到:“近者年羹尧奏对事,朕甚疑其不纯,有些弄巧揽权之景况”,“卿知道了,当远些,不必令觉,渐渐远之好”;在给四川巡抚王景灏的奏折中,他写到,“年羹尧来京奏对错乱,举止乖张,大有作威福事”,隆科多、年羹尧“于奏对之间,错乱悖谬,举止乖张,大露擅作威福,市恩揽权状”;在给河道总督齐苏勒奏折的朱批中写道:“近来舅舅隆科多、年羹尧大露作威作福揽权之景……尔等当远之”。
  胤禛已经为处置年羹尧迈出了第二步,给有关官员打招呼让他们与年羹尧划清界限,揭发年羹尧的劣迹,以争取保全自身。
  而已经猜出皇帝心思的高其倬则在回奏中明白写道:“年羹尧既不知自处,惟皇上有以处之,臣以为宜早预备”。
  而这些,都是秋月的大哥年希尧来信透露的。
  此时,他正是广东巡抚,怎么会感受不到胤禛在给封疆大吏的朱批中频频点年羹尧的压力,而皇宫内院的她也算是失宠了吧。
  自新年后,已经有近一个月没见着他的人了。
  也难怪夏悠琴会拿方才的话来劝她,若真得宠,她又哪里会是多嘴的人。
  胤禛已经要开始除掉两个帮他挫败竞争对手的人,平西将军年羹尧,和他的舅舅隆科多!
  秋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过,她,亦是逃不了了。
  既如此,她何必留下用过的东西,给以后胤禛凭吊,让他向世人做出一番情圣的样子,让后世以为爱新觉罗家族,真有情种。
  不如焚了,一了百了!

  第三百零八章 病危

  打定主意,喘了一会气,秋月挣扎着爬了起来,扶着床沿巍巍颤颤站起,来到多宝格来到书架前,翻出了从前所有的诗集,
  正一月时节,外头枯树虽开始冒绿芽了,天气却仍冰冷的很,屋里也笼着火盆。
  秋月挣扎着走到炕旁,火盆架就是放在炕边窗户旁。
  可不过短短几步路的几句,秋月便喘息了半天,靠着炕塌,秋月歇了半盏茶的功夫,这才将手里的书私下,一页页扔进火盆里。
  外间候着的夏悠琴听见了声音,忙进来,见状,惊呼道:“主子怎么起身了,也不叫奴婢进来伺候,这么冷的天,又病着。”说话间忙披了件厚厚的鹤氅在她肩上。
  “躺了快半个月了,怪闷的。”秋月笑道,手上也不耽误功夫,片刻间,一本薄薄的册子便被烧毁了。
  见秋月烧着书,夏悠琴劝道:“好好的书,若烧了,岂不可惜。主子若真不喜欢这书,让小林子烧了就罢了,在屋里那味道只怕耽不住。”
  秋月也不听她劝,只把所有的册子找了出来,一一烧了个干净。
  一番动作下来,又出了一身汗,直伏在炕上嗽个不停。
  幸而这炕烧了滚烫,倒也不冷。
  待她好了些,夏悠琴扶着她会床榻上躺着,又伺候她换了一身亵衣。
  这时春纤捧着汤药过来,两人伺候她用了药。
  秋月动了一阵,自有些脱力,阖目歇下了。
  见她睡了,两人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姑姑,库房里上等的银碳已经用完了,只有次一等的墨碳。可您也知道主子的身子,受不得碳气呢?”出了屋子,春纤便急急道,“方才我瞧着,主子屋里也要添碳了,主子身子弱,受不得冷。幸好小阿哥闹着要和皇上一起去宫里,不然见了主子这样子,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呢!”
  “怎么回事,既没了碳,怎么不让小林子没有去内务府领?”夏悠琴蹙眉道。
  “怎么没有去,那都虞司的管事太监说,咱们这个月的份例已经领了,这几日内务府银碳急缺,他们要先紧着皇上、皇后和熹妃娘娘,让咱们在等两日。”说道这里,春纤气愤不已,“从前哪次不是他们赶着将碳送到咱们这儿,这不过才几天,就变了副嘴脸。”
  “皇上呢?”
  “皇上还在宫里,说是要下个月才能过来。”
  “无妨,咱们这儿还有地龙,多烧点柴禾,让地龙热一些也是一样的。”夏悠琴安慰道。
  “这个我自然知道,我只是看不惯宫里那些人的嘴脸。想当初……”
  听到这里,夏悠琴急忙打断了她,“行了,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皇上想对付年大将军,是满朝皆知的事,这些人会这么做,在这宫里,也是司空见惯了。”
  “可是娘娘现在仍然是贵妃娘娘,身后还有小阿哥呢。”春纤犹自不平。
  “年大将军若出了事,贵妃娘娘和小阿哥势必要受到牵连,宫里这几个皇子,如今只有四阿哥瞧着……他们自然要巴结熹妃了。”夏悠琴叹道。
  却说秋月人虽闭了眼,也不言语,思维却是清晰的很。二人却误认为她服了药,已经睡下了,因此只降低了声音说话,也没得个避讳。
  秋月将两人说的话听了个清楚明白,心下却一片冰凉。打她前世算起,她被父母捧在手心里,虽然家里不是大富大贵,可别的小孩有的东西,她也都有。而来到此间,在年府时被年家众人捧着,被年夫人照顾的无微不至,婚后胤禛亦是对其优待有加。
  如今,胤禛不过刚开始对付二哥,还没有到白日化阶段,她便受到如此对待,若到了三月份,胤禛公开罪责二哥,那这宫里,哪里还有她的立足之地!
  秋月越想越心惊,越想越悲凉,到时候不如随二哥去了,也好过看这些下溅之人的脸色。
  福儿是胤禛的亲儿子,她若是不在了,胤禛定会更加真爱他,她亦无需操心!
  如此,自这日后,秋月虽日日服药,卧床休养,且有夏悠琴和春纤两人精心照料,这病却一日重似一日。
  把两人急的不行,请了太医过来诊治,却也只说是“郁气伤肝,肝不藏血”之类的话。开的药也不过是写敛阴止血的药。
  这日太医离开后,春纤奇道:“姑姑,怎么不是以前的那个王太医了?”
  夏悠琴苦笑了一下,“王太医毕竟年老了,去年便已经告老还乡的,这个是宫里的李太医,医术也不差。”
  春纤有些害怕道:“姑姑,如今园子里没个主事的人,主子如今这个样子,我真有点害怕。”
  那确实,不过短短十几日,秋月便是颜色如雪,整个人无一丝血气,整日昏昏沉沉的,气息微细,清醒的时候极少。
  夏悠琴亦是极怕,只是她是主事之人,定不能露了怯,只得稳住春纤,道:“行了,在守两日,若主子再无起色,我便让人告知宫里一声。”
  春纤带你了点头,“姑姑,您都守了主子一整天了,先下去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守着就行了。”
  夏悠琴也确实累了,见秋月在里间好好的睡着,点了点头,自下去歇息了。
  一路不断有粗使丫头和她见礼,她面无表情的颔首示意,一副得势姑姑的派头。在南边一扇门前停下,推开门,反身关上了门,坐到踏遍沏了杯热茶,夏悠琴转动着手里的茶盏,脸上一派漠然。
  喝了两口茶,她放下茶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不断在手里转动,耳畔犹自响起那个人的话,“这个秘药无色无味,只要在她的香料里滴上一两滴,那她的身子自然会衰退下来,一年之类,必死无疑。”
  “哼……你不忍心,难道你就不顾你江南的族弟了么?要知道,那可是你们夏家最后一丝血脉了,你可得想好了。夏家若是绝后了,你可就是千古罪人!”
  “是要那个女人死,还是你们夏家绝后,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这个药果然霸道,她不过只用了一次,主子的身子便迅速弱了下来。这次病,可是有史以来最厉害的一次,只怕,主子真的熬不过去了……
  夏悠琴心了叹息了一声,好人,果然是不能长命百岁的!
  想到背后之人,夏悠琴心里闪过一丝愤恨,祸害才能在这吃人的皇宫生存的好好的,且无人看出其真正面目!
  罢了,事情也做了,后悔也于事无补,她只有一条命。待主子去后,她也跟去,在下面也能伺候主子。
  想毕,她打开瓶塞,揭开香炉,从里面倒了一滴香料里面,燃了炉子,自歇下了。
  待胤禛从宫里回来,已是二月中旬,刚回到圆明园,浙江、福建、陕西一带的棚民发生起义暴*,胤禛日日忙碌,竟抽不出时间探望秋月。
  又因对付年羹尧,剪除其党羽势力,想到秋月时,竟会有些心虚,自然愈发不肯去见她。只想着等事情尘埃落定了,再好好补偿她们母子一番。
  棚民一事一直忙到了三月,而此时,恰好出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日月合璧,五星联珠”的“祥瑞”,群臣称贺。年羹尧也上贺表称颂雍正夙兴夜寐,励精图治。但表中字迹潦草,又一时疏忽把“朝乾夕惕”误写为“夕惕朝乾”。
  胤禛抓住这个把柄借题发挥,说年羹尧本来不是一个办事粗心的人,这次是故意不把“朝乾夕惕”四个字“归之于朕耳”。并认为这是他“自恃己功,显露不敬之意”,所以对他在青海立的战功,“亦在朕许与不许之间”。
  紧接着胤禛更换了四川和陕西的官员,先将年羹尧的亲信甘肃巡抚胡期恒革职,署理四川提督纳泰调回京,使其不能在任所作乱。四月,解除年羹尧川陕总督职,命他交出抚远大将军印,调任杭州将军。
  直到将所有的事情忙完,已经到了五月,又是端午将至时节,胤禛这才得了空闲。
  这日,用过午膳,想着有十几天没见着福惠了,亦不知秋月病情如何。想着她休养了这么许久,又没有让人来报,亦没听福惠说起,只怕已经好了。
  秋月每年都会病上几遭,到了时节便好了,胤禛都有了经验。
  处理了年羹尧,政务也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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