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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炎凤啸世-第140部分

小说: 炎凤啸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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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为南宫公子当时站在太子的一边是迫于形势,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璟燚若有所思地看着南宫澈。如此尽心尽力的模
样,的确不该是被迫的样子。
“基本上,除了在某一件事上,”南宫澈别有深意地瞟了璟燚一眼,才接着道,“太子殿下是具备作为一个明君的素质的。”
*
“不过,这也算是一场豪赌。”原本是压下了整个南宫世家作为赌注,现在也只有自己一人,也算是一身轻了。
“那么,这一次南宫公子想要怎么赌呢?”
“只要苍王殿下答应我方才所说的事,我就帮殿下走出这个奇阵如何?”
南宫澈说得自信,也不知道是自信一定可以解开这个阵法,还是自信璟燚一定会答应这个交易。
*
璟燚斜了南宫澈一眼,唇角抿成了几丝嘲弄,慢慢站了身来,随手拂了拂衣衫。
那一身白衫,过了这么久,已经微染上分毫尘埃,甚至连一点褶皱也未看到,仿佛不过是坐在那儿喝了一会儿闲茶一般。
璟燚绝丽的面容上未有分毫倦容,南宫澈甚至觉得那眉宇飞扬间另有一番意气风发。
璟燚面上神情似笑非笑,右手慢慢抬起。南宫澈突然觉得有些心惊,这样的神情,这样的手势,似曾相识。
*
璟燚修长的指间暗红的火焰蓦然凭空出现,渐渐火焰暴涨,几乎缭绕了璟燚整个右臂,但是,南宫澈清楚地看见,那火焰中璟燚右臂的白衫衣
袖居然完好无损。
璟燚似乎没注意南宫澈的神色变化,只是,随手一挥,指间暗红的火焰也跟着如一条履带一般飞扬了开来。火焰直直地切向那些水晶柱的中断

紫光暴涨,却刹那间又黯淡了下来,瞬间绽开来的七彩霓虹,迅速满溢了整个暗室。
*
七彩缤纷,绝世美人,令人窒息的风致芳华。
水晶立柱倏忽间仿佛终于承受不住,至中断蓦然断裂了开来。
紫晕,红焰,七彩霓虹,霎时间都安静了下来。
“你?”南宫澈瞠目结舌地看着璟燚闲庭信步一般走出了阵法。
“我讨厌在同一件事上失败两次。”璟燚说得漠然。
*
南宫澈苦笑一声。
以璟燚的性格,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想象的。
虽然这奇门遁甲之术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但是,他到底还是小看了璟燚,也小看了璟燚身后那位师傅。
如果璟燚真的有心,在加上有离夜悉心教导的话,一切也并不是不可能。而且,南宫离尘和云霜之所以厉害,也不过是因为握着一本《天机》

《天机》的完成,南宫澈也没有忘记,当年的寒帝慕容寒玥是亲自参与的。
*
“主上……”突然到来的人打断了南宫澈的沉思。
“你这么急匆匆地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璟燚看着邵琪问道,语气中隐然带着急切。他是叫邵琪注意离夜的近况的。
“我也不知道。”邵琪看来也很着急,看着璟燚的眼中带着浓重的歉意,“今天晚上,夜公子好像是血咒发作了,我不敢进去,后来,他回来
了。”
邵琪顿了顿,注意地看了看璟燚的脸色,看他神色未变,微舒了一口气,他们都明白,邵琪所说的“他”指的是云霜。
“后来,我感觉到屋子里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担心走进去看,却只看见满屋都是血迹。”
邵琪没有亲眼见过离夜血咒发作时的情形,但是,那满屋血腥看来真的是触目惊心,实在放心不下,才来找璟燚的。
了解离夜对于璟燚意味着什么,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实在不想让璟燚后悔。
*
“如何?”璟燚面上慌乱一闪,却很快平静了下来,沉吟半晌,突然问道。
南宫澈这才看清,原来跟着邵琪进来的还有一位红衣女子,因为一直站在一片阴影中,在加上离夜的事,南宫澈才没有注意到。
女子走上前,朝璟燚恭敬一礼,才道:“云霜在夜公子身边的时候,夜公子的血咒失控情况好像真的得到一定情况的抑制,我想一开始猜想也
许没错,云霜与夜公子血缘该是最相近的,而云霜也是四神一族的族人,所以,要解开或者封印夜公子的血咒,云霜也许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
。”
南宫澈突然觉得有些心寒。这位女子他也曾经见过,却没有过多的接触,却没想到有人可以用这样的语气来谈论一个人。如果不是知道云霜,
听她的语气,南宫澈真的会以为“云霜”不过是一味药的名字。
*
听了红衣女子的话,璟燚默然半晌,似乎在想些什么。
“主上,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邵琪问道。
“不论云霜到底是怎么的打算,他都一定会带夜去一个地方的。”
“什么地方?”南宫澈紧张地问道。
璟燚看了看南宫澈,才说道:“四神神殿。”
四神神殿,那个开启了一切的地方,是否也会将一切终结?
第二十三章
云霜闭眼靠着墙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些泄气地睁开了双眼,愤愤地望向安静地坐在一旁,一脸若有所思的人。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离夜大概已经被杀了千百遍了吧。
就这样看着盯着瞪着,云霜自己都觉得有些失笑。
他这是在跟谁斗气?
小孩子哭泣,或是斗气,只是希望有人来疼爱和安慰。他现在又算是什么状况?
面前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分毫放在心上。
因为在他面前的人是云霜,而不是璟燚。
云霜突然想起这差不多一个月来慕容寒玥面上显而易见的温柔。
慕容寒玥的温柔真的太可怕,即使你明知道一刻沉溺也许就是永世不得翻身,还是忍不住贪恋流连,纵然前方只有黑暗。
他竟然忘记了,这个人曾经让天下人都以为是傻子的人,是一个多么擅长做戏的人。
*
云霜张了张嘴,觉得嘴里有些干涩,闭了闭嘴,咽下了口中几分苦涩,才开口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璟燚的?”
离夜一只手拿着从云霜脸上揭下的人皮面具,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他身上带血的衣衫并没有换下,干涸的血迹泛着暗黑的色泽,隐隐还带着些红色,在素白的衣衫上绘成了一副诡异的图画。
听见云霜的问话,离夜似乎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缓缓地抬起头来,原本垂落在眼前遮住了视线的雪色长发也随之一动,显露出一张苍白得近
乎透明的面颊来。
紫眸迷蒙间恍惚望向云霜的方向,但是,半晌也只是沉默,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云霜也不着急,甚至也没有出声催促,仿佛那问题真就只是随意问来,回不回答亦是无妨。
*
“那晚你拉着翼儿出现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想来是云霜眼中酝酿的期待太过执着,低沉而淡漠的声音终于浅浅地响起。
本是很悦耳的嗓音,如清泉一般,只是落在那一潭深沉的泉水中,激不起半分涟漪。
云霜不自觉地蹙了蹙眉。这是慕容寒玥说话一贯的语气与声音,曾经无数次落在耳中,当时只是感叹其中的无情,现在听来,却是说不出的别
扭。
然而,云霜现在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清这些纷乱,他在听到这句回答的同时,就因为那话中的含义愣在了当场。
*
本以为是在后来的相处中露出了马脚,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但是,却没有想到,不是欺瞒失败,而是,从来就没有成功过。
云霜突然觉得可笑,自己从小就被人夸赞心思聪慧,但是,到了这个人面前,无论如何步步为营,却总是仿佛在唱着一场无人应和的闹剧。
终于,云霜也真的就无所谓地笑了出来,带着几分自嘲和隐然的悲伤。现在看来,世间的事本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巧合。怎么会那么巧自己一到
他的血咒就突然失控至失去了声音?
*
“寒帝陛下竟是连与我说话也是不屑吗?”云霜的声音凭空中结了一层冰,仿佛还有些质问的意味。
云霜的话让离夜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若真是不屑和他说话,那他现在在干什么?
“本座只是怕说话太多,你破绽多得不揭穿好像就会过意不去。”
离夜说话依旧平静无波,未带半分情绪,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而已,却也正是因为这样,听在云霜耳里便成了最为尖刻的嘲讽。
愤怒,更多的却是泄气。
*
云霜并不知道的是,其实那日离夜的血咒是真的发作了。
那天云霜拉着翼儿走进屋来,离夜很清楚地感觉到那个人并不是璟燚,虽然很像,但是,那微妙的差别确实存在。
离夜当时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听见叶若和翼儿都叫他“璟燚”的时候,想到在那样的状况下,叶若他们也应该没有那样的心思去跟他开
这样的玩笑才对。
声音确实是失去了,毕竟离夜是绝不会欺骗叶若的。
不过,血咒在身上那么久,想要暂时勉强抑制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虽然后果可能使事情变得更加棘手。
*
离夜修长的手指放在嘴边,轻咳了几声,慢慢地站起了身来。
云霜蓦然想起那血色的图腾盘满了整个面颊时,那一番鬼魅一般的情形。抬眸看着他脸颊上的皮肤白皙近乎透明,隐隐透着几丝青色,瘦削似
乎连那皮肤下的血管也隐约可见。
云霜突然觉得,也许他那血咒完全失控的模样并不全是做戏吧。
*
离夜不紧不慢地走到殿门前,殿外初升的旭日为那一片萧瑟的秋景镀上了一层暖色。
离夜伸出手平摊开手掌,几粒阳光跃入,离夜握紧了手,仿佛真的将阳光握在了手中。
“天亮了。”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只是,那阳光好像不是跃进了掌中,而是跳进了那错觉一般柔和的声线中,升起几分暖意。
*
云霜闻声抬眸,入目一片绚烂的阳光,那个人站在一片光晕中,墨色的线条勾勒出优美的剪影,身影淡薄好像马上就要完全融入在这一片柔和
的光彩中了一般。
云霜皱了皱眉,道:“慕容寒玥,我突然有些好奇你到底做什么了?”
云霜深知慕容寒玥不喜人近身的习惯,却明知道他冒充璟燚却不揭穿,这样他简直就是自己在折磨他自己,云霜不相信与慕容寒玥的能耐除了
陪着他演戏真的就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
*
这次云霜的问题并没有等待太久,离夜很快开口了。
“在等人。”
能够让慕容寒玥等待的人是谁?答案不言自明。
但是,慕容寒玥是甘于这样被动等待的人吗?
隐约云霜觉得离夜平静无波的话语中似乎带了几分期待,恍惚还有几分不确定和悲伤。
错觉吗?
*
大道平坦,两旁绿树换了新颜,一目金黄,秋色迷人。
两匹骏马停在了一间茶肆前,茶肆没其他客人,小二正在打瞌睡,听见马蹄声才醒来,忙起身殷勤地迎了上来。
马上人一人一身白色锦袍,正是凌霄;而另一人青色长衫,正是凤渊。
凌霄和凤渊轻盈地落下马来,把缰绳递给了小二。
小二看那风姿气度,也知道面前的人绝非常人,当下也不敢造次,只恭敬地接过缰绳,把马牵到一旁。
小二忙着走过来,才发现原来还有一辆马车。看来都是一路人了。
*
凤渊吩咐小二准备茶水,凌霄走到马车前,拉起帘幕。
“凌霄,怎么不走了?”叶若从里面穿出一个头来,四下望了望,问道。
“我知道你着急,但是,已经干了这么久的路了,不休息怎么行?”凌霄柔声道,“而且,就算你不在意自己,也不在意孩子吗?”
叶若转头看了看坐在马车上的翼儿,面上很明显的倦色,终于还在妥协地由凌霄扶着走下了车来。
*
都是带着些干粮点心,所以只要些茶水。
殷悠端起茶抿了一口,看着叶若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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