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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爱的奴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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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恩……啊……你好可爱啊……宝贝……”
越来越接近浴池里,暧昧不明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而保鲁夫拉姆的颜色也越来越苍白。这……难道是……魔王的声音?!不、不会的。他说他只会爱我一个人的……
浴池的门边上,清楚的听到一阵阵的喘息声。不会错的!那是魔王的声音,那是我用全部身心在爱的人的声音啊。真的是魔王!真的是魔王!他和谁在这里偷情呢?不、不是偷情。他是魔王陛下阿,只要他想,多的是愿意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人啊!怪不得他好几个月不曾碰我,既然他那麽介意我肮脏的身子,又何苦口口声声的骗我说爱我呢?保鲁夫拉姆痛苦的抓著头发,抱著脑袋跪倒在浴池的门口。
都是我,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是我自己下贱。明明知道他独占欲那麽强,不可能再碰我别人亵渎过的身子。却还贪恋著那个温暖的怀抱,自以为能够得到他的爱。保鲁夫拉姆捂著耳朵,再也没有勇气往前挪动一步,转身就向外跑了出去。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要给我希望又亲手将它摧毁。保鲁夫拉姆不顾一切的奔跑著。就连侍卫的惊呼也没听见,浑然不觉的,自己已经冲出了城堡。护城河就横在了自己的眼前。他怔怔的看著月光下静静流淌的河流,那麽的纯洁,那麽的清澈。便著了魔似的,一脚深一脚浅的,朝著河里走去。
河水冰冷的漫过的脚踝,保鲁夫拉姆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洗干净它,洗干净这个污浊的身体,洗干净了,陛下就不会嫌弃我了……
魔王神清色爽的从浴池中走出,擦干身体,重新回到卧室中,却发现卧床上的保鲁夫拉姆不知所踪了。难道是去小解了?“保鲁夫!保鲁夫!”魔王大声的喊著爱人的名字,四处搜寻却不见人影,这才开始著急起来。急忙跑到走廊上,逮住两个值班的侍卫大吼道:“保鲁夫拉姆呢?有没有看见他?!”
侍卫哆嗦著,口齿不清的说道:“刚刚……阁下发疯一般跑出了宫殿了……”
“什麽?!为什麽不拦住他?!”魔王揪住其中一个侍卫的衣领,恶狠狠的怒吼著。
“拦、拦不住啊……”侍卫颤抖著说道,“刚……想去禀报陛下呢……”
顾不上理会那哆嗦得像风中残叶的侍卫,魔王风也似的跑出了宫殿:保鲁夫,为什麽要三更半夜的跑出去呢?千万不要出什麽事才好啊。真该死,我应该更看紧他一些的阿。
魔王骑马赶到护城河边时,只见到那个小小的身影,在一片皎洁的月光下,慢慢的走入到河水之中。河水已经漫过了保鲁夫拉姆的胸口,可他还是浑然不知的往更深处走去。
“保鲁夫!”魔王大喝一声,跳下马来,朝著河里奔去,“你这是在干什麽?!”
保鲁夫拉姆茫然的回头望了魔王一眼,喃喃的说道:“脏……要洗、洗干净……”
魔王跳入水里,死死的将那瘦弱的身子搂在怀里,这才舒了一口气。不敢也不忍责骂怀里那个冰冷的身躯,只得好声的哄道:“什麽脏了?咱们回家洗……。”说著,便将保鲁夫拉姆打横抱在了怀里。
谁知道怀里的小人忽然像刺蝟一样胡乱的蹬著,试图挣脱他的怀抱:“不要管我!放开我!放开我!”
魔王丝毫不退缩的任由那小孩的花拳绣腿打在自己身上:“乖,听话!不要闹了!”
“放开我!”保鲁夫拉姆不分轻重的锤打著魔王的胸膛,泪流满面的哭道:“不要碰我这肮脏的身体。回去找你的新宠泻欲吧!”
“什麽新宠?!胡说什麽呢?!”魔王抱紧了保鲁夫拉姆,慢慢的走上了河岸。
“我都听见了!你……你在浴池里……和别人、和别人……你去找他好了。何必要来管我这个失了身的下贱奴仆!”保鲁夫拉姆终於忍不住将头埋在魔王的怀里哗哗大哭。
“傻孩子……”听到了浴池,魔王才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他轻轻的一笑,宠溺的安抚著保鲁夫拉姆的背脊,“浴池里没有别人。只有我自己……”
“骗人,骗人!只有你自己怎麽可能发出那样的声音……”保鲁夫拉姆揪著心口哭喊著。
魔王苦笑了一下:“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每晚抱著心上人香软的身体,却不能干什麽。我又不是圣人。我……我去浴室自己动手解决还不行吗?”
保鲁夫拉姆愣住了,也忘记了哭泣,抬头呆呆的看著魔王:“这……这怎麽可能……你怎麽可能为了我……自己……解决”
魔王爱怜的抚摸著保鲁夫拉姆湿透的金发:“怎麽不可能。你还没有入宫之前,我一直都是自己解决的……”看到保鲁夫拉姆不可置信的样子,魔王叹了一声,念动著咒语。清亮的河面上顿时水雾迷茫,不一会就出现的巨大的水幕,魔王指著水幕里映出的影响,说道:“宝贝,你看,这是什麽地方?”
保鲁夫拉姆揉了揉眼,抓著魔王的衣襟,放佛陷入了回忆之中,痴痴的说道:“是……我的卧室。是我在圣哥利城堡的家……”
“是啊。当年我去你父亲的领地巡视,从湖里救了你。你还记得吗?从那时起,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赐给你的风铃,其实是我施过咒语的魔石,你将它挂在了床头……”
“你……监视我?”保鲁夫拉姆吃惊的打断了魔王的话。
魔王亲吻著保鲁夫拉姆的额头,有点羞赧的说道:“我太喜欢你了宝贝。可是你当时还是一个小孩子啊。我只有这样……回血命城後,每天一有空我就会施法看看你。甚至……看到你每次从浴室光溜溜的跳上床时,我都忍不住自己解决呢……直到那一天清晨,我看到你不只所措的看著自己润湿的被子说道‘啊?裤子怎麽湿了?难道我这麽大还尿床吗?’我就知道我的保鲁夫终於长大了。所以……就迫不及待的将你宣入宫里……因为忍了太多年,第一次就忘记了节制,让你受苦了。”
保鲁夫拉姆羞红了脸,只得埋头躲紧魔王的怀里,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去:“别……别说了……”
魔王轻轻的咬著保鲁夫拉姆雪白的脖子:“这下,你知道我有多麽的爱你吧。都怪我拉不下面子,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只知道占有你的身体。不然……我的宝贝也不会受那麽多苦了。”
“陛下……我……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身体……”又是感动,又是委屈的,保鲁夫拉姆呜呜的啜泣著。
“我介意!我介意自己没有好好珍惜你,保护你。保鲁夫,不要再在意这些好吗?以後,我会好好爱你,不再让你受半点伤害的!”想到保鲁夫拉姆受的苦,魔王也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可是你一直不肯碰我……”保鲁夫拉姆咬著嘴唇,鼓起勇气说道。
“那时我担心你的病还没好啊……”魔王苦笑著:这误会也大了。难道我想那麽索求无度的人吗?
“我……我早就没事了……”保鲁夫拉姆红著脸,小声的说道。
魔王邪魅的笑了笑:“我的宝贝,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保鲁夫拉姆的红扑扑的小脸,跟烧红似的。却努力将小嘴,凑上魔王的脸:“爱我……我想要你爱我……”
仿佛为了给保鲁夫拉姆吃上定心丸,魔王也顾不得许多,缠上了爱人甜蜜的舌尖,双手也熟练的将自己和保鲁夫拉姆身上湿透的睡衣脱了个干净。温暖的手掌,在那软软的身子上,燃起了爱欲的火苗,便一发不可收拾了。月光下,两具雪白的身体纠缠在草地上,细碎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渐渐的盖过了流水的潺潺声。
早就已经贪恋许久了,魔王的吻落遍了爱人的全身,又集中火力的攻占著保鲁夫拉姆胸前绯红的小樱桃。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套弄著他腿中间那可爱的花茎。多日未曾如此被疼爱的保鲁夫拉姆,很快的就承受不住激情,泻在了魔王的手中。
魔王挑了挑眉,对於爱人的迅速似乎在意料之中,他舔了舔手中的液体:“好浓的牛奶啊。我的宝贝,积了很久吧……”保鲁夫拉姆羞赧的捂住了脸。魔王分开了他那嫩白的双腿,将手里液体摸在紧滞的菊穴上,慢慢的按压著菊花的周围,努力的开发著。嘴也不停歇的,轻扯著爱人亮亮的乳环,引来了保鲁夫拉姆一阵难忍的呻吟,欲望又在下腹积聚著,以及重新挺立的玉茎却被冷落著,让他不由自主的抬著臀部,渴望爱怜。
魔王抚慰似的摸上那白生生硬挺挺的小东西,就著蘑菇头部渗漏出来的泪珠套弄著,直到整个顶部红润红润的。保鲁夫拉姆忍不住的一顶跨,就要再次发泄出来,却被魔王转手一拨,将嵌在蘑菇顶部的指环转进了小孔里。无法高潮的小人难耐的扭动著,咬著拳头呜咽著:“陛下……不要……”
“不要什麽?”魔王坏笑著继续折磨著只能留出眼泪而无法释放的铃口,“不要解开来,是不是?”又一俯身,将那硬挺的宝贝含进嘴里,细细的舔弄著蘑菇头部的凹槽。
“啊……”保鲁夫拉姆重重的呻吟著,菊穴深处的敏感点备受魔王手指的宠爱,前方的坚挺也被含在魔王口中,小腹处火热难耐,却苦於出口被阻塞,只能泣不成声的喘息著。
转动著指头,在保鲁夫拉姆禁滞的甬道里耐心的开发著,生怕许久未曾被疼爱过的小菊花无法承受自己的硕大。直到三根指头能够自由的进出,魔王再也压抑不了的将自己火热的欲望挺进那想念已久的蜜穴深处。
“啊……”被魔王火热巨大的欲望所充实,一下一下的顶撞在最敏感的前列腺点上,那种满足和刺激绝非手指可以比拟的。魔王一手抚弄著保鲁夫拉姆不断流出爱液的玉茎,一手拉扯著他胸前坚挺饱满的小樱桃。看著保鲁夫拉姆雪白的身子在月光下挺身扭动著,发出悦耳的哀求声:“嗯……快点啊……陛下……啊……我受不了了……求你,让我射……”魔王伏下身,低头堵住了那磨人的小嘴,仔细的品尝著那甘美的汁液。
保鲁夫拉姆一个颤抖,鼓鼓的阴囊顺从生理的呼唤射出高潮,可怜铃口却被堵住,整个玉茎又涨大了几分,从前端流出蜜汁,在魔王的手中颤抖著。魔王却并不心软:“宝贝,这次不能那麽快了。我们要一起哦……”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从草地上拉了起来,把整个白嫩的酮体搂在膝上,啃噬起爱人白皙的颈项。保鲁夫拉姆被魔王狂乱抚过的肌肤绯红一片,不断的无法射放的高潮使他被迫撑开的双腿娇弱微颤。只得咬住了魔王的肩膀,双手无力的抓著他结实的背部。
“啊啊!陛下慢……慢点……啊……”魔王火热的坚挺,猛烈的灼烧著保鲁夫拉姆内壁温软的湿滑,随著一波波快感挺进身体。坐下的姿势增加了向下的压力,使魔王的分身更为深入地埋进穴口。
魔王一手环抱著爱人的腰肢,一手在他胸前粉色的小小突起上挤捏揉搓。“嗯……哈……哈……” 
      魔王每一次都准确撞击到深处的亢奋,使保鲁夫拉姆随著摆动腰肢,扬起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保鲁夫拉姆细密的发丝抵著魔王的颈项,蠕动的下颌紧贴著胸口轻轻摩擦,唇边盛不住的津液滴出,双眼失神的沈溺在高潮之中。
随著保鲁夫拉姆又一次高潮的痉挛,本来已经紧密的甬道再一次的缩紧。“嗯……啊!啊!啊啊!”魔王终於也抑制不住,终於松开了保鲁夫拉姆铃口处的阻塞,随著怀中小人又一阵仓促的痉挛,魔王稠腻的液体也完全射入的保鲁夫拉姆的体内。
如置天堂的身心合一,让保鲁夫拉姆的脑中空白一片,身体也便软泥般瘫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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