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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庶出庶出+番外 作者:潇湘碧影(晋江2012.05.15vip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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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衣撑着胳膊看着小床上的女婴,忽生一种感叹,你真太不会投胎了!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能做的不过就是不虐待,该有的不苛刻。话说,要不要在这种问题上像黄氏学习呢?会不会性格像海棠?还有,这娃该叫什么名字啊,这一辈是肃字,女孩子一点不好起名。可是还不能起差了,长女啊,基本后面都要跟着来的说。看着沉睡的小娃娃,想着她亲妈,恨不得就恶搞叫“琼瑶”了。

    容仪已经出去五天了,鬼影不见。也不知是不是死外头了!曹夫人这个嫡母还真是真撒手不管,一点都不带含糊的。薛姨娘终于给放了出来,但被收拾了一番老实了不少。过来看了看“孙女”,跑去侯爷那里央着起名。侯爷本来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能认全三字经都不错了,皮球踢给不知何方鬼混的容仪。放眼望望全府,怕学问最高的就是罗衣,其次荣臻,再次,再次没有了!都是刚脱盲就上岗的!生下来衣食无忧,操那个心做什么哟。皮球自然再次滚到罗衣脚下,罗衣没办法,抽了本《诗经》出来翻着。其实这事也不急,奶娃娃没名字的也常见,下人早自动喊上“大姐儿”了,只不过罗衣恰好此刻什么都懒的做,闲住了。

    却说容仪,结婚后最大的福利就是月钱见涨。以前是二两银子,现在是两口子加起来二十两。罗衣并没有时刻卡他的银子,这段时间也攒出了一些私房。跟狐朋狗友鬼混几日,赌博**,快活似神仙,没几日又把几十两银子败的干净。这还是都是庶子圈,零花钱有限,所以各种败家都是比较低端的,不然几十两还不够一天败的。

    这日傍晚,眼看就要宵禁。几个人你扶着我我扶着你,摇摇晃晃的唱着不明歌曲,一齐回家。勋贵都是扎堆住,倒也顺路。

    “仪哥爽快!”纨绔一打着酒嗝说:“这几日哥几个快活,下回我得了银子,再请大家一回。”

    “好说!”容仪踉跄一下:“咱们有乐一日是一日,强过在家对着那母夜叉。”

    “你就胡、胡扯吧。嗝,”纨绔二接道:“哪来、嗝、那么多母夜叉啊嗝,我家有一个,你家也有一个?嗝、我家那个爹是边关将士,你那个?太常寺卿家的,骂人你听不懂还差不多。”

    “嗝,我还真不懂。”容仪说道:“见天掉书袋,叫人读书,烦死了!你、你不知道,她打人多疼,嗝,真不知是不是投错胎了,该投到庄里做农妇才对。”

    纨绔三笑道:“这有什么啊?你现在回去好好打她一顿就完了,嗝,女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哎呀!前面有一个美人!”

    众纨绔听到这么一喊,齐齐转头望去,果见一清秀男孩,不疾不徐的走在路上。

    纨绔一几步一踉跄走到人家跟前,拿起扇子挑人家的下巴,互相搀扶的人一跑,容仪差点没摔着:“哪家的小倌儿,怎么从没见过。”

    那人皱眉退了一步,试图绕道走。没想到其余几个纨绔团团围了上来,好一阵调戏,差点就要摁倒在大街上做那事了。那位公子愤怒的拳打脚踢,哪是这几个醉汉的对手?

    没几下衣服就给剥的差不多,那位公子羞愤欲死,奈何常年读书,手无缚鸡之力之力。心想与其被如此羞辱,还不如一死了之。就拿着头往青石铺就的马路上重重一磕,竟没磕死,反而震的两眼冒金星,更加手足无力。偏旁边还一群小厮闲汉起哄,激的一群醉汉更加来劲。三下五除二,公子的衣服已经扯成一团。差点就弄的人家咬舌自尽了。

    好在此刻,五城兵马司余指挥正巡城,眼光一扫,一目了然。全是勋贵的庶子,起哄闹事,抓起来打一顿算完。要喝手下三下五除二就逮了,想着一个个胖揍一顿丢到家门口便好。不曾想一拉开,只见被摁着那个被剥光的,竟是詹事府丞的幼子。顿时吓的屁滚尿流,他倒是跟人家爹平级,可是詹事府那是太子亲信,他治下出这种事,太子能活剥了他!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使人扶了那小公子,脱下披风裹住,才一声怒喝:“把这几个不长眼的全部收监!拖走!”

    又温言对着小公子说:“秦公子,是下官失职,惭愧惭愧。即刻送您回府。”

    秦公子被整的七荤八素,整个人都迷糊了,只是泣涕横流。余指挥郁闷了,这Y的出门逛街怎么也没带个人啊!好歹是官家公子呢。

    这么一想,远处还就真传来呼喊:“五爷,五爷,您这是怎么了?哪个杀千刀的打我们家五爷呢!”

    余指挥无语:“你是秦公子的小厮?我送你们回家,带路。”

    那小厮也跟其主人一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回了家。这一夜秦公子寻死觅活,秦太太怒打小厮,秦大人连夜到太子舅舅家哭诉,秦老夫人哭的撕心裂肺,又是请大夫,又是要叫人打死欺负她宝贝孙子的混蛋。只把秦家折腾的鸡飞狗跳直至天明。

    一群山寨纨绔关心的人本就不多,夜不归宿也常见。何况又基本是已婚人士,家长更管的少了。即便有几家担心的,也只派人到门口瞧瞧回来了没有——谁知道他们窜哪个角落里了?不曾想各自的祖父父亲一上朝,御史的弹劾就跟雪花似的满堂飞舞。当然不好说是当众强X,只敢说当众殴打朝廷命官之子,目无法纪,与百姓面前与阎王何异?整个文官就抱团骂的一干勋贵面无土色。好在还有个别同志记得容仪那是范世俊的连襟,就没将他点名出来骂,只掩在众纨绔之中,当然他本来也就是个起哄的不是动手的,我们容仪同学只对女款狐狸精有兴趣,对男款的一点爱也没有。可惜各位被连带责任的公侯伯恨的直想把那帮兔崽子直接捶死,其中就包括容仪他爹。

    一众纨绔迷迷糊糊的被丢进牢房,先前狱卒还想着到底是勋贵公子,稍稍客气点,没几日他们父兄总要赎他们回去,打残了不好交代,也不好收银子。不曾想第二日国舅家就来人说要狠狠收拾一番——秦家与国舅家互为姻亲。狱卒本就不怕这些没什么实权的勋贵,何况据说还是一帮丫头养的,更不用担忧了。一个个提溜起来,就是一顿鞭子抽的皮开肉绽鬼哭狼嚎。而他们的父兄正在朝堂上被人组团刷,便是心头肉也顾不上了。

    罗衣接到消息时,正在太夫人跟前凑趣。这都闹到皇帝跟前了,谁还敢瞒太夫人?一屋子上上下下的女人都愣了。安阳侯今早被骂的狗血淋头,回家就大发脾气,嚷嚷着谁也不许去探望,在牢里打死算完。慌的薛姨娘直求到太夫人跟前,太夫人当然也心疼孙子,她是当娘的,可以无视儿子的命令,直接派人去看了。结果准看不准赎,一个个被打的血肉模糊,都快哭的没声息了。又慌忙回来报于太夫人知道。薛姨娘一听就嚎啕大哭起来。

    太夫人也哭着喊道:“叫你们侯爷来,哪有老子跟儿子置气的理,还不托人把人给弄出来。要多少银子我这里尽有!”

    曹夫人只好跑出去传话,大奶奶和荣臻围着安慰太夫人,二太太倒搂着罗衣轻言安慰。待到出嫁的两位姑奶奶回来,各处消息聚集在一起时,罗衣已经气的木了。顾容仪你就死在牢里吧!别让我看着恶心!你个畜生!还以为你见过生死,总要懂事点,没想到还是这个样。既然没救了,就别在这世界上浪费粮食!连累萧家都跟着丢脸,去死吧!去死吧!



48事平

    罗衣的陪嫁人员都快疯了,过于严重的情况一定是瞒着不上报的。罗衣在太夫人跟前,听到的是删减版,而他们就知道容仪目前的真实状况了。说没气是分分钟的事。罗衣还未生育,连盼头都没有。偏海棠生的是女儿,要是儿子,既然生母死了,也不是拢不过来。这可怎么办呀!

    这边正乱着,定西伯夫人也带着鵷纹上门来了。原来那帮下狱的,其中一个就是定西伯的庶子,鵷纹的小叔子。婆媳俩想拉着太夫人想个主意,几家人一起进宫讨个情面。人被关是小,脸面是大呀。鵷纹现在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娘家妹妹真是被坑惨了。她当初真就是当个笑话传一传话的,哪里想到真嫁过来?看到已经气的哭都哭不出来的罗衣,更是难受。不由暗自把萧氏骂的个狗血淋头!明明不是她的意思,这会儿倒像她把亲亲的堂妹往火坑里退了似的,里外不是人,吐血!

    被文官踩了一头,是所有勋贵心中的痛。想当年咱爷爷的爷爷多爽快啊,那帮软蛋给咱提鞋都不配。如今得罪一个六品小官的儿子,竟然一群人被丢下大狱,脸都被人揭下来往地上踩来踩去了都。

    不多时,又有几家勋贵夫人赶了来。原本几处碰头的,这会儿都集中在安阳侯府了。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怎么去递牌子见太后和皇后。

    一屋子夫人唧唧喳喳商讨对策,罗衣被吵的头痛。跟太夫人告了一声罪就退了出去,鵷纹也跟婆婆悄悄说一声,跟了上来。

    “三妹妹。”鵷纹叫住罗衣:“你还好吧?”

    罗衣福身:“大姐姐安。”

    “秦公子不过受了些许小伤,妹夫吃点亏定然会放回来,三妹妹别太担心。”鵷纹劝道。

    罗衣摇摇头:“朝廷自有法度。”

    “你脸色不好,我且送你回去歇歇。”

    罗衣无力的点头,领着鵷纹回了青葵院。

    两人本就不熟悉,此时更是相对无言。鵷纹打量着屋子,很常见的装饰,值钱的并没有多少,可见过的是真不好。面对一个纨绔丈夫是一种怎样的生活,没有人比她了解的更透彻。她尚且还有荣华富贵,而罗衣什么都没有。命苦不过如此。

    鵷纹叹道:“只盼着妹夫从此改邪归正。”

    罗衣木木的说:“下过大牢是有案底了,科举一途算是绝了。捐官也不会要一个犯人吧。既如此,还不如死了呢。免的影响嗣子的前途。”

    鵷纹一顿:“未必就到了这个地步。”

    “我却不指望其他了。”她真没兴趣跟一个强X犯生活在一起。

    “却是我的不是。”鵷纹愧疚的道,她也是熟读四书五经长大的,纨绔的种种,骨子里就不接受。

    罗衣摇摇头:“冤有头债有主,再怎么也怨不到你头上。且看吧,反正我是不打算跟他过的。便是他回来,也别进我的屋。没得让人恶心。”

    鵷纹深知罗衣此刻在气头上,劝是劝不动的。什么话都要到容仪回来了再说。于是低头沉默不语。罗衣更没情绪,气氛就冷了下来。

    那边一群夫人太夫人已经商量好折子怎么写,情怎么求,便各自散了去准备。鵷纹也伺候着婆婆走了。罗衣一个人静静的坐了半晌,也理不出什么头绪。

    萧家目前还没有人有资格上朝,消息就晚了半天。等听齐全八卦,于氏火烧眉毛的冲过来,天都要黑了,也顾不得去问候一下太夫人,只让贴身乳母去告个罪,带着人就直冲了青葵院。

    罗衣也不让点灯,只一个人靠着靠枕发呆。于氏一进屋见到这个样子,眼泪就下来了。姑嫂两个相对流泪。

    柚子见罗衣哭了出来,才放了心。见到于氏,又好像有了主心骨,一放松脚就发软,直摔在地上。也哭了起来。

    于氏擦擦眼泪说:“你哥哥还没得功名,这事也无法。大伯和三叔答应了去说情,只是还要等等,咱们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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