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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继室难为 作者:一苇渡过(起点vip2013-03-21完结,种田、空间、家斗)-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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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宁抬眼看了一眼张致远,道:“我知道,娘写信告诉我了,说起来景曜他们几个也好几年没见过他们大舅舅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亲密亲密。”再看张致远的神色,斟酌着道:“你在吏部也不用多为难,娘已经和我通过气了,大哥性情耿直,都城水深,怕是不适合他。至于那姨老爷,好像是想到京城里来,具体我是不清楚的,再说了老爷在外面如何行事,我嗯身为内宅女子不该问,不该管,也不是我们能问的。”算是婉转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张致远乐了,对新荷包也比较满意,道:“我不过说一句,你就有十句八句的等着我,我知道了。”
  夫妻间默契十足,一会儿小汤圆香喷喷的被奶娘抱回来了,冲着刚换了新荷包的张致远傻乐,张致远丝毫不介意被小儿子尿了。又抱过来小儿子父子俩同乐去了。在孩子还小的时候,张致远几乎是‘二十四孝老爹’,论起宠孩子来安宁都比不过他,孩子是真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过两日安和和海彦立进京述职来了。京城里还有安然的,他们俩就住在安宅去了,稍晚些张致远为尽地主之谊就请他们俩来家里吃顿便饭。接风洗尘。安和是代表安家来给安宁和新生儿送贺礼的,虽是外男,但是安宁的兄长,兄妹俩几年不见了,安宁稍说了几句就将兄妹俩之间的疏离打散了。先把安家的老少问候个遍,安和提到安煦的府试通过了,要参加接下来的院试。不然就一块儿跟来了。安和到底是外男,不好在内院多停留,和安宁说了一会儿话,看了下小外甥就被请到前院去了。
  这边随行的奴才是安夫人的陪房齐福家的,碧水引着把人带进来。鹊儿搬过一红木圆凳让她坐下,添香端上一杯茶来。齐福家的给安宁请过安,这才落座端起茶碗。
  安宁向齐福家的道过路途劳累,又问候了安老爷安夫人及安家众人安好。齐福家的一一作答了,安宁好奇道:“我听底下说这次是备了三份礼单,是怎么回事?”
  齐福家的回道:“姑奶奶得麟儿太太笑得合不拢嘴,连和大奶奶各自准备了一份贺礼,只二姑奶奶的那一份也一同送来,说是让姑奶奶不要多劳神的。我看姑奶奶的神色竟是比几年前还好一点半点的。怪道太太和大奶奶都说姑奶奶是有福的。”
  安宁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但对于齐福家的话不置可否,便道:“嬷嬷这一路舟车劳顿,必是劳累不堪,如今已然到达。还是到客房洗漱一番歇歇罢。”并吩咐身边的人拿个上等的封赏给她,齐福家的答应着,结果赏钱,给安宁磕过头,退了下去。等齐福家的退了出去,碧水将礼单捧给安宁过目,安宁刚才就对齐福家的话里关于安婉的那部分不置可否。虽说安宁和安婉没姐妹情,但面上都是照旧例来的,节礼贺礼都是规规矩矩的,也没有这种‘小孩子福薄怕压不住’的说法,不过安婉的在一堆贺礼中就显得寒酸不已。不过安宁倒不是说礼薄,她自个也是自私的,往安家送的节礼都十分丰厚,但好些都是走的她的私库,像那些药材、干果、山货、果酒、茶叶还有干海鲜等多是空间里出产的,再者还有些宝石珍珠的空间多的是,完全不用担心,因而虽然在安大嫂看来安宁送来的节礼很丰厚,但实际上花费公中的根本就不多。
  再者给安婉家的,都是些华而不实的物件,像瓷器、绣品等东西,这些除非是精品或是绝品,否则根本做不上价。但是比起安婉那像敷衍的节礼,安宁这边儿的就算是上档次了。撇开这些不说,像齐福家的话里说的,‘让姑奶奶不要多劳神’这种话她都不能相信是从安婉嘴里出来的,她都觉得怪别扭的。看来是因为安夫人提起的那件事,没想到安婉还会变通了,想起以往安婉有意无意都在针对她的事儿,安宁表示时间是把杀猪刀啊!
  福久跑来看自己的小弟弟,趴在摇篮边上认真的研究着圆润可爱的小汤圆,半晌抬起头认真的看着安宁说:“小弟弟比曦哥儿聪明!”曦哥儿是澄泓的长子,去年腊月生的,比小汤圆大两个月,但实际上是大了一岁。
  安宁乐了,这小孩儿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来的。福久接着说:“我和哥哥们去看曦哥儿,他一个劲的冲着我笑,哥哥戳他脸蛋,结果他还是对着我笑。可是我刚才还没有碰到弟弟,弟弟就对我吐泡泡,所以弟弟比曦哥儿聪明!”
  安宁嘴角抽抽,原来还有这样的理论,又道:“曦哥儿是侄子,是你的晚辈,要呵护晚辈知道吗?哪能戳来戳去的。”
  福久戳破小汤圆的奶泡泡,鼓鼓脸颊,道:“可是曦哥儿没见不高兴,还是笑呵呵的,还是小汤圆好玩,竟然对我吐泡泡。”说着福久伸出手指头,开始在小汤圆身上骚扰了,小汤圆也不甘示弱,人家之前还很英勇的在父亲的衣裳上留下痕迹呢,挥手舞脚的闹腾着,嘴里还‘咿呀咿呀’的给自己鼓舞,见有人跟他玩,高兴的露出无齿纯洁小笑容。
  安宁在一旁看着,小汤圆从聪明变成好玩了,她觉得福久有点把小弟弟当一个会哭会笑会吐奶泡泡的玩具了。一会儿染翠说开饭了,福久就很乖巧的在安宁房里吃了饭,安宁盛了一碗莲子粥给福久,莲子是碧波潭上的五叶莲花结出的,稻米也是采用空间里的普通稻米,但味道也比外面的好一些。米粒在浅绿色的粥里显得格外的雪白晶莹,淡黄色的莲子也很圆润,泛着莲的清香和米饭的甜香,再配着几碟酸辣清爽的小菜,让人口齿生津,欲罢不能。福久喝了一碗,舔舔嘴角憨态可掬的对安宁道:“哥哥们喝不到了。”
  安宁笑道:“那咱们就不跟他们说~”
  福久弯着眼睛点头:“再来一碗!”
  前面男人们推杯引盏,景曜和景佑被安宁规定过十五岁以前最好不饮酒,就是宴席上被要求吃酒,最好坚辞不饮,若是推辞不过了,以三杯为限,绝对不能再多喝了。他们俩也知道未成年饮酒的坏处,都很好的遵守了安宁的规定,除了过年过节喜庆的时候才能讨到一杯酒吃,不过在家里多是吃的果酒或是浓度低的酒。但看着姨父那过于热情,对于前年回扬州去拜访姨母时候姨母的冷淡,真不知道这热情是有多少水分的。好在张致远还是有分寸的,替景曜景佑推了海彦立的酒杯,这顿饭吃下来,景曜和景佑感觉自己的表面功夫还练的不到家,大人们的世界实在太复杂。饭后在书房里谈话,就没他俩什么事了,等回到正房安宁和福久已经吃过饭了,景曜就和安宁大吐苦水。安宁面带严肃的拍拍景曜的肩膀,道:“儿子啊这说明你长大了,和景佑共勉吧。”
  景曜捏捏眼角,扑向景佑,带了哭腔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可怜的景佑!”
  景佑利落的避开,谁要理这个白痴,不过这次和安宁坦白:“娘,我和景曜每人喝了两杯酒,刚才喝了浓浓的茶才去了酒气,实在是姨父的盛情难却。”
  景曜也点头,安宁心里觉得好笑,这盛情的原因不外乎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呗!他们俩没吃饱,安宁就让厨房把剩的莲子粥温热了给他们俩吃,福久鼓鼓腮帮子不大高兴了,就拐到碧纱橱内去戳小弟弟了……不过成功的获得了晚上和小弟弟一块儿睡的机会,安宁临睡前还吩咐了添香到前面催催,天色已晚,而且早也命人酽酽的沏了茶,又让厨房备了酸笋鸡皮汤醒酒,弄好这些后,也不等张致远回来就搂着两个小的睡去了。福久脸颊红彤彤的,都快要冒烟了,自从四岁后连午睡也很少被安宁搂着睡了。
  昏睡间,一只罪恶的手慢慢的掀开锦被,又慢慢的伸到了安宁的衣服内,安宁想也不想抓起那只手放到嘴里。
  “嘶!”张致远倒抽一口冷气,“宁儿你属狗的不成?”


☆、第三百一六章 外强中干

  “嘶!”张致远倒抽一口冷气,“宁儿你属狗的不成?”软香温玉没在怀,倒是‘伶牙俐齿’在手,这反差可有够大的……
  安宁这下是彻底醒了,拢了拢滑下来的发丝,选择性的将刚才自己做的事忽视了,道:“什么时辰了?怎么这般晚才回来?醒酒了没?别一股儿酒气就上来了……”
  张致远轻柔的从背后揽着安宁,在安宁耳边低声道:“已命人酽酽的沏了茶,也沐浴过了去了身上的酒气。你呀,明白会儿迷糊会儿,人前端庄大方人后却又跟只小野猫般,时不时亮亮爪子,都是几个孩子的娘了,还这么淘气。”
  张致远的语气,安宁在心中品味了下,想不出具体的形容词,只是听在耳边心底儿渗得慌,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而且觉得这是喝醉了还是没清醒怎么的?这会儿动静把睡在里边儿的福久吵到了,嘤咛一声,安宁也不管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了,赶紧将这小孩儿哄着又酣睡过去,可不能让他听到自己爹这般不正经肉麻的话,不然张致远这严父形象何在?安宁转身就注意到张致远不自在的神色,敢情是清醒着的,偷笑,低声道:“孩子在,你也正经点,省的日后孩子跟你学得也这副嘴脸。”
  张致远没想到福久也在,要是小汤圆也在并没啥,只福久已经六岁了知事了,幸亏是没听到,不然觉得脸皮没地方搁了,再者放下的帷幔掩盖了大老爷清俊脸上闪过一抹红,接着脸色又一沉:“福久也大了。不要老把他当小孩子一样护着。”
  这话题转的可够生硬的,但安宁不打算再就这样的话题和张致远说道,类似这样的话题俩人不知说了多少遍,不过这原先这话题的主角是景曜和景佑。现在变成福久了,暗自撇了撇嘴。又将扯着小呼噜的俩孩子往里面抱了抱,给大老爷腾出空来。闭上眼睛就要接着睡,张致远温香软玉在怀,只可惜旁边还有两个小的,将安宁搂着翻过身来,见安宁闭眼装睡,好笑摇头,伸出食指中指。夹住安宁小鼻子轻轻摇晃,压低声音道:“为夫我还有话同你说,你居然真的摞下为夫自个先睡去。”
  这人果然不是清醒的……安宁半睁着眼睛,嘀咕道:“有事不能明天说么,平白扰人清梦。”
  张致远索性长话短说。本来说话就够言简意赅的了,这回也只有几个词,简短的一句话就要把他想的说齐全了。安宁半醒不醒间突然想起她刚嫁过来的那一段时间这人基本上说话都是几个字几个字的,也得亏她能从这简短的话语间理解了这人要说的意思。原该他在外面如何行事,安宁身为内宅妇人本就不该过问,只这事牵扯到安宁的妹妹安婉,就算是安宁和安婉姐妹之间并无姊妹之情,但到底面子也顾全了,不能惹张家和安宁为人诟病。说不顾亲戚情面,因而张致远才将海彦立的事情说来给安宁听,算是表明自己的态度。
  且不说现在的安宁在安家真正呆的时间只有半年,而且这半年里还有大半的时间是在准备出嫁的事,就是这半年里安婉和柳姨娘也没少明里暗里给安宁添堵,再者原安宁的记忆里。对安婉和柳姨娘就没什么好感。再者不管安婉婚后如何行事成熟,但对于安宁来说和之前并无两样,彼此之间的罅隙也是怎么也抹不去的,就算有血缘关系在,也不是一路人。因而对安婉的夫家安宁说不上什么恶感,但安宁这人最是护短,景曜和景佑的言语间说到这姨父‘盛情难却’,‘推杯引盏’竟然让他们俩喝了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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