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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沈南汐-请在这里等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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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的出身,你应该知道她的父亲是谁吧?”柏菁继续发作,“我和你父亲都希望你最好不要有样学样。你是政客,你要知道你的前途会随时因为你的私生活不检点而带给你灾难性后果。”
 
“她的父亲是谁我并不知道,我也并不关心,但是我相信当年大哥的做法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且您放心,她也不会进您所说的娱乐圈。”

“那就更不能要她进门!”柏菁厉声说,“一个父不详的私生女,还差点成了你的侄女!当年陈豫北闹的沸沸扬扬你以为能捂得住?传出去有多难听你不会想不到吧?”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陈晋南一下子哑了口。

“可她并不是我的侄女。”他艰涩地说。

陈豫北亲口告诉他,他和丁佳欣从来没有过那种关系,当时他要娶她,完全是因为她走头无路,又想留下这个孩子。

“可是陈豫北要和她结婚毕竟是事实,他们公开恋人关系在当时有多轰动你不是不知道,现在你竟然要娶那个女人的女儿,难道你陈市长要向每一个有疑问的人解释她不是你侄女?还是要向人家证明这孩子不是陈豫北的种?!”柏菁口气凌厉,眸子里的寒光直刺到他的心底。

她是堂堂共和国将军的夫人,出身世家的她总能预见官场上的各种险恶和无所不用其极。无风还要三尺浪呢,何况这么多把柄送到人家手上!

重要的是,你并不知道谁心里有疑问,而心里有疑问的人,可能并不会有任何表示;只是不知道不觉中,你在别人的心里面也就是一个变态的、猥琐男人。

陈家的三个儿女,这个小儿子是她的眼珠子,是陈家展翅的雄鹰,她怎么不爱护他的羽毛!

并不需要柏菁往下说,陈晋南就知道最坏的后果是什么。人言可畏,这句老话是几千年中国文化的精髓,怎么会错?

陈晋南出了一身冷汗,心脏狂跳,他有一种想逃开的冲动,他想不顾一切地拉着小丫头逃到一个无人的地方,没有政治,没有纷争,没有陷害,只有爱,很多很多的爱。只有他和她,在一起。
 
心思有一刹那间的恍惚,可脸上却是没什么表情地对柏菁说:“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的。”

儿子是亲生的,做母亲的当然看得到儿子眼中的疲惫和软弱。她认为自己这番话已经打动了陈晋南,便不再罗嗦。

这个儿子总算是孺子可教,给他陈明利害关系,他自会选择。就如同当年让他从政,尽管千般不愿意,但他想明白了还不是拼命做好。

柏菁认为她这一行的目的已经差不多达到了,她没必要逼儿子太紧,便放心地让乔为陪自己在B市多住几天,如果方便,她会随着乔为A市看她演出。那里她也好几年没回去了。

乔为很忙,去A市演出也就这几天的事儿,通过陈晋南联系,主办单位和赞助商已经落实,她的合作团队正在高速运作,只是有些组织工作还是要她亲自己把关的。还有些私务也要处理一下了。
 
几天相处下来,柏菁也真是喜欢上了乔为,这是一个没有多少骄纵的大小姐脾气的女孩子,能干,懂礼数,长的还漂亮,重要的是门当户对,身家清白。

第56章 叔叔我累了

柏菁的妹妹周婉如是她同父同母的妹妹,只不过妹妹随母姓周。虽然两姐妹不是特别亲密,但是都已经人到中年,礼节上还是不会错的。周婉如知道姐姐来了B市,自然要抽空来看望。

柏菁跟周宛如不亲,除了年龄上的差距以外,还有她从小在外地读书,结婚后又随着丈夫东调西走,姐妹俩真正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多等因素。她们的母亲在年轻时教育长女柏菁和教育中年才得到的小女儿周宛如是完全不同的方式,柏菁完全是按大家闺秀方式培养的,而到了周宛如,则完全是开放式的,带有西式的放纵这小女儿的任性和独立。因而在当年妹妹恋爱的问题上爆发家庭矛盾时,柏菁的意见与妹妹截然相反,她的断然反对使妹妹心灰意冷,之后姐妹俩关系冷到了极点。现在妹妹眼看着四十多岁了就要奔五十了,还一直独身,这让她觉得妹妹固执的不近人情,两个人自是越来越生疏。

其实,周宛如不仅不喜欢姐姐在自己婚恋问题上的做法,更认为她在对待儿女婚恋问题上的态度是错误的,在陈豫北当年的事情上,她就激烈反对过姐姐和姐夫的粗暴。但无奈她只是大他几岁的小阿姨,人微言轻,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陷入绝境。

所以才有后来她发现林欣童是林子叶的女儿,她还是保持沉默一声不吭,直到林子叶发病那天,而陈晋南又阴差阳错地让那孩子搭上了他的车。

这顿饭本来是想要陈晋南回来参加,柏菁想让乔为和周宛如见个面,一家人热热闹闹一起吃个饭,也算是在B城陈晋南的地盘上给人家乔为一个态度。但是陈晋南没回来。说有一个推脱不掉的宴会。

柏菁也没有逼他,只是在饭后和周宛如说了陈晋南和童童的事儿。

这让周宛如震惊。

早在两年前童童高考时,让她撞见陈晋南送那孩子去考场,她看到过陈晋南那不一样的神情;后来是童童回学校病倒在海边那回,她打电话愤怒的指责陈晋南及陈家不负责任。她一直都以为童童是陈家的孩子的,她没想到,由她一手揭开的这一幕,竟然比想象的更加复杂难堪。

周宛如为自己钟爱的学生痛心。一个单纯如白纸一样的小女孩,怎么能陷入这样复杂的关系之中。她做了林欣童三年校长,她很清楚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她真是不适合陈家,尤其不适合柏菁这样的婆婆。

乔为落落大方,才貌双全,包括她的家世和教育背景都非常符合陈家择媳标准。柏菁,她那眼高于顶的姐姐,怎么会要允许丁佳欣的私生女进陈家门!

“姐,豪门婚姻极少有幸福可言,为什么不多些包容?”周宛如和陈晋南这个外甥走的近些,更是爱护她的学生。

“包容是有限度的。”柏菁冷笑。“我原是准备接纳她进陈家门,当亲孙女养。可谁知她非要做陈家的儿媳妇,我岂能再容。”

“豫北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吗?”周宛如也冷冷的笑。这个姐姐总是那么高傲,以为陈家人都不食人间烟火。差点搭进儿子的一条命的代价怎么就不能唤醒她的贵族优越感?

“婉如!”柏菁看了妹妹一眼。“物竞天择,陈家需要优良的基因。特别是晋南,作为他的另一半有良好的家世和教育背景是很重要的。”

“这是他的婚姻,你怎么不问问他要不要?” 

“他会要的。”柏菁平静的说。   

这姐妹的对话当然不是当着乔为的面,但是这样针锋相对言辞,乔为还是听到了一些。

她苦笑。自己的婚姻何曾也有过自由,父母有何曾问过自己要不要?

二十八岁,按时下的标准自己已经是剩女了,可是家里还是联合陈家给自己编了一个青梅竹马的童话。为什么她苦苦追寻的却仍是那样如远山顶上的浮云?

逃掉家宴的陈晋南确实在参加一个宴会。

由驻华大使夫人组成的代表团来B市参加旅游文化节,B市市委书记夏经旭和市长陈晋南联袂代表B市市委、市政府宴请这些贵宾。

宴会在不到八点就结束了,B市接待方安排她们去听一场市文化局主办的民歌音乐会。

陈晋南想着家里面那恼人的鸿门宴,便答应亲自陪着这些大使夫人们去看节目,引来这些夫人们的一阵欢呼。

夏经旭朗声说:“夫人们,由我们B市这么帅的市长亲自作陪去听音乐会,可不是你们在中国每一座城市都能享受到的待遇。相信这会是你们在B城最美丽的一个夜晚。”市委书记的玩笑话更是换来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笑。

陈晋南笑着和夏经旭握手上了车离开。

自他上任市长以来,这位市委书记一直和他配合默契,这让他很欣慰。这在当今中国政坛上是极少见的状况,大多数都是几方权力平衡的结果,最终能维持一种稳定的局面已是常态;还有一种现象是一方权倾朝野,但这种情况较少,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就是你差不多离开的时候了;而象B市现今这般琴瑟和鸣的情况那真是凤毛麟角。

到了市文化宫剧场,陈晋南才发现,这又是江佚和童童在主持这场晚会。

晚会进行中场休息,大使夫人一行匆匆入场。

这是一台有着浓郁的地方特色的民歌晚会,没有大腕,只有草根,没有阳春白雪,只有原生态演唱、演奏。无伴奏合唱,独唱,对唱,调子,哩曲儿,无不带着泥土的芬芳,服装也是有着地方特点,B城地区的几个少数民族服饰争奇斗艳,其中还有民俗表演。人家不是说,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嘛,这无意中迎合额大使夫人们了解中国文化的品味。

看来童童和江佚是做足了功课,对这台晚会的背景和B市的地区文化了解非常深入,童童在看到这几十位大使夫人入场以后,更是增加了英语的法语的简单介绍,迎来一片赞誉,令主办方惊奇不已。

舞台上的小姑娘仍是耀眼的,她身上穿的正是两年前,Z大迎新晚会时他送的那套旗袍式小礼服,青丝高挽,雪臂如藕,有着说不出的韵味。精致的脸上化着浓妆,纤细的手腕持着话筒,悦耳的声音在剧场里回荡,两只眼睛在舞台灯光下如两颗璀璨的星星。

几个欧洲国家的大使夫人连连惊叹“oh Les filles chinoises;me un ange!”

晚会结束以后,一辆警车开道,引导者那两辆大巴送大使夫人们回到金帝酒店。陈晋南早招来了石头让他把车留下,他今天非要和这小丫头谈谈了。

等剧场人都走空了以后,他终于看到跟在江佚后面,穿着T恤和牛仔短裤慢慢从大门里走出来的小丫头。

看到站在奥迪车旁的陈晋南,童童站住了。江佚拍拍她的背,轻声嘱咐她:“去吧,好好谈谈。”然后他和陈晋南略一点头便上了自己的路虎开走了。

陈晋南过来接过她的书包扔到车子后面,搂住她塞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帮她扣好安全带,发动车子缓缓开出了文化宫前的广场。

“叔叔,送我回家吧。”看清了车子驶往Z大公寓方向,她轻轻地说。

陈晋南手里的方向盘猛的往右上一打,“吱”的一声,车子停在了路边的阴影里。

“啊!”小丫头身体一歪吓了一跳,刚一回头,便看到了他眼里的忧虑。

“丫头。”他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轻声唤她。

“叔叔。”她冲他露出最美丽的笑,八颗牙那种。

他愣怔的看着她,心里有千言万语,却在她干净的笑容里难以开口。

小丫头转过头去,头靠在支在车门上的手掌上,眯眼去看窗外的万家灯火。慵懒的姿势像是十分疲倦。她的头发长长了许多,松松的挽起来挽在脑后,颀长的脖子上,碎发散落在细白的颈项上,有说不出的诱惑。

“丫头,最近好吗?”他小心的问着,像是生怕吓坏了她。

“嗯,我很好。”她回头又是浅颜一笑,梨涡儿闪闪,他却看到那星星般的眼眸里尽是悲伤。

他叹息一声,把她抱在怀里。让她的头贴在他的胸口,大手在她后背一下下抚摸着,像是在哄一个婴儿睡觉。

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乖顺的窝在他的胸前,极力克制着双眼的水意。这个怀抱她是熟悉的,曾让她那么贪恋。可是她现在不确定,这怀抱还是否只为她一个人敞开。

她想他,想的天天晚上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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