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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林家子-第24部分

小说: 林家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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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起到陛下面前见个真章!”重重掷在地上,拂袖便走。

    付尚德忙追在身后:“林公子,林贤侄……”

    林楠在门口止步,道:“大人请止步,学生无才无德,安敢让大人相送?告辞!”

    “唉,林贤侄,这只是误会,都是王正平那厮太过狡猾,我又上了他的恶当了……”

    林楠淡淡一笑,道:“学生省得。大人放心,学生是知道好歹的。”

    转身离去。

    付尚德看着林楠的背影,脸色难看之极,他堂堂三品大员,何人敢对他这般无礼?偏偏这个年轻人,是圣宠更甚于他的林如海之子不说,本身也受皇上关注,更重要的是,现在连他的把柄也被此子攥在了手里。

    越想越气,眼尾扫到王正平正挣扎着跪坐起来,狠狠一脚便踹了上去。

    王正平再次惨叫一声倒地,付尚德快步转过屏风,屏风内,有一人端坐,付尚德脸上露出苦笑,道:“王大人,下官有负所托。实在是这年轻人太过厉害。”

    王子腾也苦笑道:“都是我思虑不周,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却能算无遗策,唉!”

    付尚德道:“现在可怎么办?可不能真的让他去告御状啊!”

    王子腾默然不语。

    付尚德又道:“这小子惯爱诈人,王大人觉得,他说手中有鲍太医的供状,是真是假?”

    王子腾道:“若是假的,委实无法解释他为何会特意带了螺子黛去探监。螺子黛不用研磨,沾水即用,委实方便不过……唉!”

    付尚德头疼道:“那这下可如何是好?”

    “事到如今,也只有求和了。”

    “求和?”付尚德愣了愣,道:“但是我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

    王子腾淡淡道:“他这般折腾,总是有想要的东西。”

    起身道:“付大人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妥当,绝不会连累大人。”

    付尚德含笑客套,但是心中难免腹诽:要求和早干什么去了?他这边刚把人得罪,那边倒求起和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事情还没了结,但是案子算是完了,应该算是明朗了吧?

    求按个爪,让我知道亲们还在……
第27章
    回到贾府;黛玉因林楠又去了顺天府;放心不下;正在他的院子等着,见林楠回来;大喜道:“哥哥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林楠道:“事情了了,自然回来的快。你来的正好;先坐着,等我换了衣服,一起画园子。”

    黛玉含笑道:“哥哥已经许多日子没心思画园子了呢。”

    林楠笑笑;自去换上家常衣服不提。

    剩下两日;林楠比前几日还要悠闲,甚至主动又开始去学堂念书,让贾政颇感欣慰。

    数日后;林楠刚从义学回到院子,锦书又拿了帖子来,道:“我看大爷也不必换衣服了,又有人请呢!”

    林楠正喝着茶,头也不抬道:“谁啊?”

    “是冯大爷。”锦书道:“大爷你说奇怪不奇怪,往日冯大爷有什么事,一溜烟自己就来了,怎的今儿倒正儿八经下起帖子来了?”

    林楠摇头道:“居然会是他?这小子还真是……”

    将刚脱下不久的大衣服又穿上,道:“你去和姑娘说一声,省的又担心。”

    锦书道:“大爷放心。”

    林楠这才去了。

    ……

    醉仙楼的雅座,冯紫英同一人边吃边聊,气氛正热,见林楠过来,起身道:“阿楠你终于来了,你再迟片刻,我们都吃醉了,罚酒罚酒!”

    林楠笑道:“要罚也当罚你才是,不知道我现在正用功读书麽?连帖子都会下错地方。”

    冯紫英道:“算你了,总是说不过你。”一面招呼人换了新鲜席面。

    林楠道:“何必这么客气?”

    冯紫英笑道:“该当的,今儿你可是正主儿。来,介绍给你认识,这位是王仁王兄,京营节度使王大人的侄儿。”

    王仁是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容貌倒是俊雅,只是眸光有些不正,脸色略略苍白,闻言长身而起:“林公子,幸会。”

    林楠也笑称幸会。

    想着也该是此人出面,那些人威逼不成,也只有利诱了,总不能由堂堂二品大员来和他这个三品官的儿子对话,这王仁虽只是王子腾的侄儿,但是王子腾无子,王仁是王家这一房的独苗,身份不低。

    王仁笑道:“前几日,曾在狱中见过林兄一面,虽只是惊鸿一瞥,但林兄风姿委实让人倾心,不想今日能有缘一会,真是三生有幸。”

    原来竟是正主儿驾到。

    想必王仁以为他真的从鲍太医那里知道了一切,否则也不会自己暴露出来。

    林楠轻笑一声,道:“那日与王兄失之交臂,当真是憾事。”

    两人都知道所谓的失之交臂是怎么一回事,王仁干笑一声,冯紫英招呼二人入座,岔开话题。

    闲话间,酒菜已经重新置备上来,三人闲谈风月,酒过三巡,冯紫英成借着如厕,离开雅间,房中就只剩了林楠王仁二人,瞬间安静下来。

    王仁伸手推过一个小匣子,含笑道:“日前的事,伯父和我都颇感歉意,小小心意,还望笑纳。”

    林楠手指撑着额头,打开匣子瞟了一眼,那是一张银票,面额十万两,于是将匣子又合上,推到一边。

    王仁盯着他看了一阵,淡淡道:“在这京里,捐一个五品武官,也只要一千两银子。”十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

    林楠淡淡一笑,道:“京城物价果然低廉,前儿在池边钓鱼,不想被不开眼的东西冲撞,污了衣裳,也不过赔了我十一万两银子便罢了。”

    王仁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差点破口大骂,你当你的衣服是金子做的吗?又想起临行时伯父的叮嘱,终究不敢造次,从怀中又掏出一个小匣子,道:“这是伯父给林家妹子添妆用的,还望不要嫌弃。”

    林楠漫不经心的打开看了一眼后又合上,轻笑道:“王兄忘了家父是做什么的了,若是我们林家的人见了这种东西就挪不开眼,只怕收到手都软了。”

    王仁脸色数变,若之前他是恼怒居多,此刻却是带了几分忧惧,他伯父说的很清楚,若不能让这少年消停下来,连王子腾都护不住他,不仅要前程俱毁,连性命只怕都难以保全。

    顿了顿又道:“林兄才气纵横,家伯父也甚为欣赏,林兄若愿意为官,伯父可以举荐。”

    林楠摇头道:“家父家教甚严,一心想让小弟由正途科举入仕,王大人的好意,在下只好心领了。”

    王仁沉默下来,盯着他看了许久,苦笑道:“我和伯父一直都想不明白,我们两家也算是姻亲,你何苦将事情闹到这般田地?弄倒了我,我们王家和林家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你这又是何苦?”

    林楠将身前的两个匣子都推了回去,淡淡道:“如果我真想和王家不死不休,今天也不会来这里。”

    和王家不死不休?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贾史王薛四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四大家族已经日渐没落,王子腾是四大家族唯一的支柱——他现在可没有和自己的外祖母还有舅舅开战的意思。

    何况他和王家之间无冤无仇,他们不过是在他的算计下杀了一个鲍太医而已,他可没有义务为鲍太医报仇雪恨。

    若他真想和王家不死不休,又怎会从一个小小的王仁身上下手,白白结下深仇,却与王家实力半点无损。

    说到底,不管他将事情闹到多大,目标始终只有一个。

    王仁闻言,脸上微有得色,只要你有想要的东西就好,露出矜持的微笑:“你的意思是?”

    林楠一只手搁在案上,把玩着自己的酒杯,直到王仁等的有些不耐烦时,才轻笑道:“我那二舅舅,也就是王兄的姑父,为人方正,我是极佩服的,只是他子嗣单薄,内院又空虚,委实让人遗憾,王兄,你说二舅舅是不是该娶一个出身不低,身家丰厚,又贤淑美貌的贵妾了?如果我那位小舅母能姓王或者姓史就更好了。”

    王仁瞪着他看了许久,强忍着没有捶桌大骂,道:“你闹腾的这么大,把我都陷进去,就为了这么点儿破事?你到底和我姑妈有多大的仇啊!至于吗?”

    林楠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杯放在重重放下,冷哼一声道:“你说我闹腾?我们林家,只有一家三口,我妹子那就是我和我爹的眼珠子!堂堂三品御史的千金,在扬州,被人捧在手心里,珠环翠绕,仆从如云,谁敢给她半点委屈?是老太太再三再四的派人去接,父亲也怕她孤单,怕母亲不在没人提点教养,才恋恋不舍的将她送了来京……”

    “我们怕她受了委屈,怕她给人看轻了去,每年一船一船的往出送东西,结果她在这边过的是什么日子?做主子的指桑骂槐,刻薄轻贱,做奴才的冷眼暗嘲,怠慢轻忽!你知道他们说什么?说我妹子一草一纸用的都是他们家的!敢情我妹子是他们养着的?敢情我们家每年送来的东西都是喂了狗了?他们巴巴的把人接了来,便是这样待她的?王兄,你说,换了是你……你能忍的下去?”

    王仁见这向来从容自若,风姿如仙的少年,在他面前激愤如此,心中难免多了几分认同:姑妈也是,巴巴的把人接来,又拿了人大笔的银子,却还要薄待人家,委实太过了些。

    给他斟了杯酒,口中劝道:“林兄消消气,妇人的那些小心思,不是咱们能琢摩的透的,过去就算了!”

    林楠苦笑道:“我见王兄你也是义气中人,才同你说这些肺腑之言。若非是万不得已,若非是忍无可忍,我岂愿开罪王家?刻薄也好,慢待也罢,我都能忍,可她万万不该在我妹子的药里动手脚!我妹子打小体弱,我和父亲不知费了多少心思调养,才渐渐有了起色,谁知道……”

    一锤桌子,道:“她心肠怎么就那么狠毒,我妹子碍着她什么了?不喜欢远着就是了,不喜欢去信让我们接走就是了,怎么就非要要了她的命不可?我妹子,才十二岁啊,就怎么把她朝死里得罪了?!”

    不得不说,林楠这幅容貌气质,做出这种悲愤之色来极具感染力,连王仁听了也不由生出同仇敌忾之意来,幸而他还记得那人是他的亲姑妈,才没有随声符合。

    却听林楠冷笑道:“可是这个蛇蝎妇人,偏偏就是我的舅母,是我的长辈,我竟是半点也奈何她不得。便是如此,我也不能让她过的舒心如意!一个女人,最重要的不就是丈夫的爱重麽?我偏要在她心里扎上一根刺!”

    王仁神色复杂道:“所以你折腾这么一大圈,就只为了给我姑丈娶个妾?”

    林楠靠在椅背上,悠悠强调道:“是贵妾。”

    王仁有些哭笑不得,万万想不到林楠的想法竟如此匪夷所思,如果用现代的语言形容他的心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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