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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丐受天下[上部]by我叫永远(一受n攻 先虐受后虐攻 美强h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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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安乐舒服的日子过得太多了,我都快忘记了我现在的身份其实也就个乞丐,而我刚刚对着大喊大叫的那个是可以掌握我生死的大少爷。

  所以当林诗音的皮鞭打在我身上痛得我直咧嘴的时候,我也只能怨自己自作自受,不敢再发一言。

  林诗音把玩着手上的鞭子冷笑的看着我,“你以为我费了那麽多钱这个多月好吃好喝的养着你是为了什麽?为的就是养壮了你让你不至於那麽早死当我的试验品。”

  实验品?!

  我彻底无言,再次确定林诗音不是心理变态就是生理变态。

  “这些东西我其实是想给啸云用的,可是表哥肯定不让。其实并不是怕表哥,我知道,啸云其实也是喜欢着表哥的。”

  怎麽听着好象有点难过的样子,像林诗音这种人也会难过?

  不是天下红雨就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你这个乞丐,我本该杀了你的,那天我的心情很不好,杀个人或许可以让心情好些,只是你要感谢啸云,若不是你这张脸和他生得有些相似,你根本就没存在的价值。”林诗音说着这些的时候,低低的笑着,“我不管你以前叫什麽名字,你现在就一个名字,小云。你只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啸云的替身供我试验新药的试验品就够了。”

  小云?!

  恶寒!那不是龙啸云和林诗音儿子的名字吗?

  老子有名有姓,老子叫李国民。

  我本来想把这句话给理直气壮的吼出去,可看见林诗音那张过分好看又让人恐怖的脸之後,我缩了缩脑袋把在喉咙口的话又说了回来。

  “现在。”他挥动着鞭子,“脱掉衣服乖乖的给我趴到那墙上。”

  这个人不仅是心理变态而且还是个虐待狂。我在心底不知咒骂了林诗音N+X遍,却还是照他说的脱掉了衣服趴在了墙上。

  背上被挨几鞭子好过断了一条命。

  我绝对相信如果我不听他的话,林诗音肯定会连眼睛都不眨的扭断我的脖子。 


  6我从未像现在一样全身赤裸的被一个男人像盯着猪肉一样的看着,不知道是因为林诗音在背後打量着我的眼光太过冰冷还是没穿衣服的缘故,我的身体忍不住轻轻的颤抖。

  林诗音在我身後轻轻的笑,柔滑而又冰凉的手指轻轻的刮着我的背,“这就啸云的身体麽?啸云的身体就是这样的吧。”

  靠,这人简直就是个疯子,一个因爱成痴的疯子。忍不住就想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跟李寻欢说他要娶龙啸云的呢?我本想拆穿他的自欺欺人,老子才不是什麽龙啸云,老子只不过是一个老乞丐。却还是咬着牙齿什麽也没说,一来我知道我若真这麽说了又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二来也有那麽一点点的於心不忍,毕竟是个美人,虽然不是女人,但老子天生就喜欢美丽的事物。

  突然地,背後的手猛的用力,指甲都扣进了我的肉里,痛得我直咧牙,我能够想象背後肯定已经出现了一条条抓痕,就不知道有没有流血。

  林诗音的低笑声消失,声音也变得有些狂燥起来,“啸云,我有什麽不好,为什麽你要喜欢表哥而不要我?”

  该死!他真把我当成龙啸云了。

  这人竟变态到这种地步。

  被当成另外一个人的滋味不好受,更何况是被他当成另外一个人这样的虐待就更加不好受,我原本还怕吃皮肉之苦而不跟他闹,现在我是真的有点上火了。我这人平时老实的像个孙子可一旦发起火来就不管不顾的像个大爷。林诗音这样莫名其妙的拿我出气老子誓可杀不可辱。

  转过身,两眼喷火的看着因为我转过身而冷着脸的林诗音,气势立刻去了一大半,“喂,老子告诉你,老子叫李国民,不是你的什麽啸云,少给老子弄错。”

  我话才刚说完,林诗音就像是对待畜生一样面无表情的在我胸前和後背赏了两鞭子,痛得我哭天喊地的大叫。

  林诗音的鞭子在手上绕了两个圈,轻蔑的看着我,“李国民?哼!我看你是没听清楚我刚刚说的话,你存在的价值就是供我泄愤用的。给你小云这个名,让你当啸云的替身对於你个乞丐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你还给少爷我来这套。”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顿,表情无比阴寒的看着我,“不想做是吗?那你就去死。”

  光看着他的眼睛我已经吓得双手发抖,他的话更是让我双腿发麻,一下子就摊在了地上。承认自己怕死这并不是什麽丢脸的事情,我还没结婚,还没活过,还不想就这麽快的就去跟阎王爷爷大眼瞪小眼。

  林诗音一脚踩在我赤裸的背上,像是嘲笑一样,“现在,告诉我你愿意不愿意?”

  “我愿意,愿意。”我很没有尊严的像条狗一样连连说着愿意,我听见林诗音从喉间发出的轻蔑声。我不介意被看不起,更不介意是不是还有自尊,被当成替身也好,甚至是奴才或者畜生也罢,这个时候只要还活着就好。

  在二十一世纪我可以为了保住工作而对老板装孙子,在这个世界里我也同样可以为了保命苟延残喘。这就是现实,弱肉强食社会里残酷的现实。蝼蚁尚且偷生,我并不觉得怕死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林诗音的脚从我背上移开,冷笑的命令道,“现在给我爬上那张床上去。”

  他指的床是那张白玉寒床,那还散着寒气的床。

  不敢有任何的迟疑,就像是被人盯着的狗一样慢慢的爬了过去,爬到那张床上。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赤裸着的身体碰到那白玉寒床的时候,立刻就有了种想要逃开的感觉。像是被丢在了冰天雪地里马上被冻成雪人一般,又像是有把匕首在一块一块的刮着身上的肉。

  就连牙齿都在颤抖着。拼命咬着嘴唇,哪怕是咬破皮咬出血也不能让自己软弱的又逃离掉这床。我清楚的明白,只要我一离开这张床,等待我的不是死亡就是更加痛苦凌虐。

  林诗音站在床前,看着我全身颤抖的样子,笑得妩媚,“小云,很冷是吗?别担心,待会诗音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

  他的声音很温柔,温柔的像是对着他最珍贵的宝物在说话。我了解,这个疯子又进戏了,进入了他那个自欺欺人的戏,他又把我当成了龙啸云。我没见过龙啸云,无法知道我究竟跟龙啸云长得有多像?我更无法理解像林诗音这样一个冷漠无情乱杀无辜的人究竟爱龙啸云爱到何种程度,会因此而入魔偏要找个替身?

  若不是我实在冷得无法开口,若不是现在的身份地位和情况不允许我笑,我真的很想笑,古老爷子,你在原着中写那龙啸天爱诗音爱得入魔成疯。可偏偏眼前这残酷的现实告诉我,真正成为了疯子的是林诗音。而唯一没变的,偏偏还是那个搅局的李探花。

  正想得出神的时候,林诗音连续向我挥了好几鞭子,疼痛的感觉渐渐让我忘了寒冷,只是被鞭子打到的地方有些奇怪,痛是痛,却还是有种酥麻的奇怪感觉。我想这肯定是天下间最好笑最皈依的画面。我的身体明明冷的很,只差没冻僵,却不知是鞭子的原因还是痛的缘故脸上一直流着汗。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见我不叫倦了,林诗音停下了向我挥鞭的动作。我暗松了口气,还好赌赢了,忍着没叫出来。若是真的叫出来恐怕会更加的刺激这人嗜血的残暴性多吃些苦头罢。林诗音将鞭子丢到一边,半蹲下身看着我,眼睛里有散发着让人无法逼视的冷漠光芒,但他却在笑,他神情很温柔,动作却粗鲁的用指甲刮弄着我身上被鞭子打到後落下的伤痕。

  痛!更辛苦的是痛苦中夹着的另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觉,好象他的手指越是用力那种感觉就越为清晰。他究竟对我做了什麽?眼前的人简直就是恶魔。怕,怕得要死。我咬着唇,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这没什麽,没什麽比死还要怕的,只要还没死就还有希望。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尽办法活下去。

  老天爷,我一没杀过人,二没放过火,一直勤勤恳恳本本份份,为什麽你要这麽耍着我玩。第一次我有了想要将天掀翻下来的冲动。

  “舒服吗?”林诗音的嗓音低沈而性感,“这鞭子可是我用了特殊的药材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这可不是让你痛的鞭子,而是让你舒服的鞭子。小云,我怎麽舍得伤你呢?你说是吧?”

  说到这,他突然一个使劲,我再也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见我叫了出来,林诗音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迷人,“小云,就像刚刚那样叫出来吧。”

  他叫我叫我便叫,现在的我像个听话的玩偶娃娃半点不敢忤逆他的话,他每碰我一处伤口,我就呻吟的叫出来。丢人是丢人,可总好过更加痛苦的折磨。识时务者为俊杰,也就是这样了。

  将我背上的每条伤痕都抚摩遍之後,他突然诡异的笑了,手指渐渐划向我的後穴,身为男人的我当然懂得他要做什麽。该死,我怎麽忘记了还有这一步!这个变态真的打算玩全垒吗?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反抗就是死。我一个大男人,牺牲点身体算个屁。再说了,这身体还不是我的,况且林诗音还是个大美人,虽然是个男的,只要把他想成女人就成了。我活了三十多年,还没跟这麽漂亮的人上过床,换个角度想其实我还是赚到了。

  这样想着的我,心里稍微舒服些。

  细长冰凉的手指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强硬的想要挤进去,身体下意识的完全不受控制的紧缩着。能够感觉得到手指主人的不耐烦,我也很想放松自己让他进去,可那都是下意识的,我根本无法控制。

  林诗音并没有恼,而是另外一只手轻轻抚摩着我背上的伤痕,每一处被他抚摩的地方就像电击一样一阵阵快感席卷而来。

  “啊~!”舒服的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我现在总算知道了林诗音说的浸泡在药水里的药指的是什麽药,那肯定是春药。

  趁我舒服的全身放松的时候,林诗音的手指也插进了我的後穴,狭窄的甬道被强硬的撑开,痛得我想要抓住什麽东西来缓解这种疼痛,可寒床上光滑一片,什麽也叫不出。我只有借由喊叫来忘记疼痛。

  我的叫喊声更加的刺激着林诗音,他的手指在我的甬道内抽动着,时而恶劣的用指甲刮着内壁。封闭的房子里,听见他手指抽动的淫靡的水声,激烈抽动着的手指使那里渗出的汁液,我能感觉得到液体顺着他手指划进划出,只不知道是血还是别的什麽。他的手指兴许是碰到了我的敏感点,使得我的身体猛的一阵,一种舒服的快感向全身袭来。

  林诗音似乎也听出了我声音中的兴奋而快感,拼命的往那一处挤压,似乎觉得一根手指头不够刺激,又强制的伸进了另一根手指,快感一阵一阵,使得我前面因为寒冷而焉下去的小弟弟又雄赳赳气昂昂的挺了起来。

  痛苦!寒冷!兴奋!屈辱!奇怪的感觉,让人又是害怕又是期待,或许是在21世纪禁欲太久,我的身体被他这麽一挑逗竟异常的敏感也淫荡,光是手指似乎已经无法再满足我。我下意识的弓着身体,抬高了些臀部,似乎在邀请他的进入。

  林诗音见我这样,吃吃的笑了起来,我已经无法去思索他笑里究竟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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