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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风流刑警到清朝-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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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法军,就又朝河内开来,不过他们可能接受了达姆里德全军覆灭的教训,不是横冲直撞朝前进了,而是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一天朝前爬行个几十里。
  淑儿现在可没那耐心看他们磨蹭了,在增援敌军距离三百多里时,她把手一挥:“把河内敌人迅速全歼!现在我们来个打点逼援!”
  战斗是在三月二十七日的凌晨四点开始的,敌人还在睡梦里就被我凌厉的冲锋号吓傻了,德拉菲尔总督拿着电话破口大骂来增援的法军将领佩脱拉克:“你他妈的是不是吃蜗牛吃多了,你再不快点救援,我可就到上帝那里告你的状去了!”
  佩脱拉克这下也慌了,忙催动大军迅速前进,这天他们一下子前进了一百公里,累得士兵一宣布宿营,躺在地上直喘气,连饭都不想吃了。
  饭不吃可以,路不走可不行,佩脱拉克这时下了全军大撤退的命令,士兵立刻疯了,累忘了,饭忘吃了,撒开腿开始朝西贡逃跑了。
  原来,前面传来了“中国军队已经把河内的法军一个不剩的全部消灭了”的消息,现在是保命要紧,一切唯此为大!
  别看来时够慢的,往回跑可是显示法军良好素质的时候,法军战士一天跑了一百三十公里,直到实在是跑不动了,才在演州镇停下了脚,部队开始埋锅造饭、安营扎寨,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佩脱拉克把司令部设在了镇里最漂亮的望海楼旅馆里,现在他在暗暗庆幸他最后还是听了海森将军的话,没冒冒失失往河内撞,没像达姆里德那样为了一个没见面的越南女人送了命!
  他终于松了口气,现在离河内已经有三百多公里了,也就是说中国军队要想赶到这里,起码也得三天的路,他今夜可以高枕无忧了,可以搂着那刚抓来的越南小姑娘泄泄火了!
  他让卫兵打来一桶温水,哼着马赛曲,脱掉了衣服,把那个看一眼就让人惹火的越南姑娘扯过来,给她也扒了个溜溜光,然后把她绑着椅子上,为了增加自己的性欲,他特意把那姑娘的腿劈开,让那油黑的三角区尽情地显露在他的面前。
  哇,现在他的感觉好多了,虽然那姑娘满眼喷火,可那是野性的美,可以给人一种复归大自然的感觉,可以让将军产生一种征服后的胜利的喜悦,妈的,在战场上得不到的胜利,现在得在女人身上夺回来!法兰西的将军战无不胜的形象什么时候也得想办法表现出来!
  哇,这女人美极了,那高挺的小乳房不大不小,捏在手里肯定能把人爽歪了!那小细腰还没我佩脱拉克的大腿粗,那小屁股圆鼓鼓的向上翘着,一看就知道还是个没开苞的小可人!妈的,过去总觉得法国女人那大屁股漂亮,现在怎么越看越觉得还是这样的小屁股来的爽,那里面肯定是紧绷绷的,让人爽到骨头!
  妈的,这一气可能是玩女人太多了,怎么到现在这东西还不升温啊?他揉捏着下面那丢拉当郎的东西,气得心里直骂娘,这女人够赏心悦目的了,你看那软毛下面朦胧初现的小洞洞,多么诱人,可怎么就是激不起这东西的一点兴趣呐?应该让这姑娘的小嘴给裹一下,要不然怕是难完成这开苞任务了!他看看那姑娘,妈的,嘴里塞着东西,外面还拿布条子缠着,据说这小姑娘不但能骂,还能咬人,抓她时,一个士兵的耳朵就让她给撕下去了,让她裹,还不得让她一口给咬掉了呀?不行,这个主意不行,谁他妈的想的,缺心眼啊?我可不想到中国当太监去!
  让她给打手枪,嗯,那肯定爽!保证能让它马上恢复雄风!可她一看那姑娘被小绳紧紧勒着的双手,一下子又泄气了,脑袋让蚊子给踢傻了呀?没听说她的手太狠吗?三个法国士兵的脑袋就是让那手卡嚓一扭就断了骨头,把她的手松开,腥没沾到,先弄身血,值吗?
  不管它,先洗澡,不行就学日本人,先自慰吧!
  佩脱拉克把水倒进了大盆里,看了看姑娘,妈的,怎么也得给她也洗洗呀, 他把水盆端到了姑娘身边,把毛巾沾水后拧了拧,朝姑娘的黑三角伸去…………………
  第五部 南疆烽火 第六章 女妖媚人
  佩脱拉克看着椅子上绑的女妖那诱人的胴体,他脸热心燥,在水盆里拧干了一条毛巾,抬起胳膊朝那媚人女妖伸去,他想亲手擦一擦那挺傲的乳峰,特别是那娇小的粉色的葡萄粒,他一会儿可得好好品尝一下那肯定是略带青涩的处女的乳香,体验一下那醉人的柔软;他还要擦一下那深深的乳沟,他一会儿还要紧紧地把自己的老脸贴在那里,听一听女妖的心跳;他还要擦洗一下那一会儿要紧紧搂抱的小腰,那弹性十足的小翘臀,他有个舔拭女人腰臀的毛病,不擦好怎么舔?还得擦擦那水草丰美的地方,那是让他消魂的地方,这可得好好擦洗一下,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总也够不到那迷人的地方,他只能是一次次地咽着唾沫!他想喊,喊不出声,想动,动不了,妈的,撞鬼了?
  瞎驴撞槽,各有不同地撞法,虽然佩脱拉克羞羞答答、磨磨蹭蹭试探着向前,可在往回狂跑时,就同从南掌跑来的达姆里德一样,还是充分发挥了撞槽的天性,一气儿钻进了中国军队为他设置的口袋里,现在就在他安营扎寨的演州镇里,就埋伏着冯相荣的三万精兵,而佩脱拉克住的这望海楼里却恰巧是我的指挥部,只不过现在我在暗处,他在明处罢了。
  那个女杀手的突然出现,我吓了一跳,我还真怕她会打乱了我们的整个的战斗部署,因为,我们还得等左宝贵的八万军队,完成对法军的最后的包围,现在可不能惊动这群惊弓之鸟!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斗几下就被那帮笨得像狗熊似的法军给捉住了,这让我不甚理解,凭她刚进时的那几下功夫,她不应该是这样啊!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什么事!但这样也好,没使法军警觉起来,对我们下一步战斗还是十分有利的,所以我也没有出手,只是在暗中帮那女人一把了!
  夜里十时,天空升起了红绿黄三颗信号弹,我知道,左宝贵部已经完成了对法军的包围,我带着我的警卫团的一帮女兵也冲进了佩脱拉克的卧室,我早已经拿几个小石子封住了他正欲伸向女人的手,现在他一直摆着个揽香奔玉的架子,这使我的卫士绑他方便了许多。我给那女人拿一个白布单盖在了身上,然后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把了一下脉,我才知道,她竟让谁给封了两道穴。而且这穴封的十分奇巧,如果她没有大的动作,根本就觉不出来,刚才的搏斗,气血瞬间就淤住了,使她不能再动了。我明白,她是被人算计了!我输过去真气,冲开了她的经脉,化开了她被点的穴道,然后不动声色地放下她的手,摆手让卫兵解开了绑着她的绳子,解开了她嘴上的布,取出了塞进她嘴里的布团。她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我,突然嗖地一下飞起,人从窗户飞出,那雪白的被单竟像是随身的衣服,紧紧地裹在身上。
  看见她消失在暗夜里,我的几个女卫士跑到窗前欲追出去,被我喊住:“别追了,上次救那些越南人的教训还没忘啊?小心点吧!”
  我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一阵乱:“她看我的眼神怎么火辣辣的?是仇恨?我也没惹过她呀?难道真的也像那一村的混蛋?”对那些人,我现在还是觉得不可理喻!
  战斗进行得挺顺利,仅用三个时辰,两万越南军队一个没剩被全歼了,我知道这是上次越南人恩将仇报的后果,战士们不愿意给他们再出黑手的机会。三万法军歼灭了一半,剩下的都投降了。
  淑儿和莉儿一阵风似地闯进来了,她俩现在都穿着草绿色的军装,扎着板寸的紧身腰带,上面都插着两只手枪,外面披着黑色的斗篷。看见我,淑儿急切地说:“西南军区司令员崇琦来电报了,他们在密支那附近把英军的五万人给围在了一个大雨林里,由于地形不熟不敢贸然进兵!菲儿姐带人到停飞机的地方去了,她让问问你,我们是不是去缅甸?”
  我记得二战时中国远征军就曾经在那热带雨林里吃过苦头,乾隆时他的宠臣傅恒也曾经兵陷那里,大批的士兵被瘴气所害,死于非命。那就让英军也尝尝那瘴气的滋味吧。我立刻说:“告诉崇琦,就地扎营,围而不攻,断其粮道,养精蓄锐!让菲儿带人马上回来,就地宿营,好好休息!”
  两个小丫头一听,立刻转身让我的警卫去通知菲儿,两个人指挥警卫们把望海楼清理了一遍,然后伺候我一起休息了。
  现在法属印度支那联邦的法军已经都麇集到西贡了,代总督海森一面调集在中南半岛上剩余的法军撤到西贡,一面把法国在亚洲的军舰都掉了过来,做好了大撤退的准备。
  接到邸报,我知道,中法之战已经到收尾阶段了,为了逼法军逃走,我一面命令左宝贵部继续前进,命令冯子才部迅速接管南掌(老挝)、泰国、暹罗(柬埔寨),一面命令南海舰队林泰曾司令把舰队逼向西贡。
  四月一日,我随军队来到了岘港,住进了左宝贵为我准备的行在,这是一栋二层小楼,紧靠着海边。清晨醒来,我看着外面的沙滩和涌浪,见几个小娇妻还在沉睡,我就从窗口直接飞了出去,来到沙滩上。
  听着海鸥的叫声和海浪拍岸的声音,闻着淡淡的海潮味,我兴奋地脱了衣服,跃进了大海里。
  游了一大圈,感到畅意极了,躺在海面上静静地让海水驮着我在海面上漂浮着。
  突然,我感到一股杀机扑来,我一个翻身,一把搂住了一个肉糊糊的身体,并顺手夺下了他手中的一把匕首,甩手把它扔进了海里。咦,什么刀,怎么这么轻,还漂起来了?搞什么鬼,这能杀人吗?
  他在挣扎着,我紧了紧手,嗯,怎么这里肉鼓鼓的?是乳房!怎么是个女杀手?
  我带着她浮出水面,看了一眼她,唔,怎么这么面熟啊,在那里见过?
  这是一个美艳绝伦的女人,且不说她那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就是那张看一眼都让人心跳的脸,也可以说毫不比燕儿和菲儿逊色,他怎么会盯上我呐?
  我看见不远处有个岛礁,就带着她游了过去。
  一上岛,我点了她的几道穴,把她往那一扔,自己躺在沙滩上喘息着……………
  “你为什么杀我?”
  “…………………”她一声不吭,只是粗重地喘着气。
  我抬头看看她,妈呀,她竟只穿着个白色小短裤和月色的小紧身衫,如今一湿,竟像全裸一样呈现在我的面前。就连那浑圆挺拔的乳房上的粉色的小葡萄,那三角地油黑的茂草,都朦朦胧胧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说:“你不懂中国话?”
  “…………………”她还是一不吭。
  “妈的,原来是个小哑巴!”我自言自语地说。
  “你才是哑巴呐,我是不稀理你!没杀了你,算我笨,该杀该刮,随你便了!罗嗦什么!烦人!”“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奇怪地问。
  “你看了我的身子,你就得死!女儿家的身子,小时给父母看,成人后给夫君看,你不是我的夫君,你凭什么看?”女人说着,恨得直咬牙,把那雪白的小贝齿咬的嘎吱嘎吱直响。
  啊,原来是我救过的那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家伙,我气得喊到:“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去救你的!那个法国人才是特意要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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