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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三个人的天堂-第29部分

小说: 三个人的天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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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经过特区报业大厦时,深南路中间的绿化带开始喷起了水,密密的水和水雾喷洒在青草和美人蕉上,非常清新、和谐。我正享受着,突然,看到两只小鸟在水雾里跳跃,叽叽喳喳,欢叫着,玩着水。短短的一瞬,我眼睛的余光在行驶的车里捕捉到了这个场景,我的耳朵通过打开的车窗听到了小鸟的叫声,我心里涌出柔软的温暖和感动:就在我的身边,就在繁华的深南路,就在车水马龙的地段,我看到了这么美好的场景! 
  后来,我经常想起这个场景,为生命感动,为深圳感动,为我能生活在这样的都市感动。能够让小鸟在这么繁华的闹市,有如此灵动、自在的生命感觉的地方,怎么会是沙漠呢? 
  生活中有太多快乐的理由,只要对生活有主张,就会细细地去感受,就会刻意地去经营,就不会错过生命中的任何美好。 
  我经常觉得自己像只精明的猎犬,对幸福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和敏感,总是张开着鼻翼,准备随时冲向幸福。当我无数次地感谢上帝的格外宠爱,带给我生命中想要的一切时,我也仿佛同时听到上帝的声音:“孩子,没有谁比你们更认真地在生活,你们把幸福一分掰成了三瓣来用,所以你们幸福。”
  4、我把幸福当成墓志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MSN的名字成了“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刚加我MSN的人,几乎都无一例外地从我这个狂妄的名字说起,我也常常趁机兜售点个人理念,然后这狂妄的名字就会被通过。 
  但在一次闺密聚会上,这狂妄的名字遭到了群殴。她们众口一词地强烈建议,我把名字改了,原因是她们一看到我的“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的名字,就觉得她们自己是“全世界最不幸的女人”,然后发挥集体的智慧给我改名,最后成了——“大家幸福,才是真的幸福”。 
  不过这个颇有觉悟的名字用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我发现用了这个名字,我并没有使得“大家幸福”,却让我没那么幸福。最后,经一一请示汇报,我又重新获准使用“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作我MSN的名字,并且决定不再改变。 
  这个名字是我的精神号角,是我的幸福指令,一见到它,我就必须幸福。我扛着这面狂妄的旗帜在网络世界里驰骋,在我的精神世界里张扬。这些年来,只要一看到这个名字,我就幸福满怀,就心灵愉悦。老实说,这是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 
  有一次,女友Vivian很有兴趣探究我的幸福理由,我跟她说了一些小事,一些让我幸福的日常小事。她听完后非常吃惊地说:“照你这么说,我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咯。”我说:“是呀,你就是。”她兴高采烈起来,经我一说,似乎一切都有改变。她的儿子顿时健康可爱了,自己顿时温柔可人,工作顿时稳定而收入颇丰乐。 
  我还对她说,如果感到幸福,你就说出来,对自己说,对让你幸福的人说,对身边听得懂的人说。你这么一说,你会发现你的幸福感更强了,你拥有了加强版的幸福生活,你把幸福放大了,其他令你不开心的事就会变小。我说,你试试看。 
  几天后,她很开心地对我说:“真的,我明显感到幸福了、内心平和了,对生活突然有了满足感。”我说:“那你再试着去做点事情,让你身边的人,让你爱的人感到幸福。如果他们没有为你做的事情感到幸福,你很技巧地提醒他们,让他们有明确的幸福感。然后,你们就会拥有一个幸福的氛围。” 
  她大笑:“这是提高幸福能力几步曲吧?” 
  我说,这是我的独家秘籍。 
  在我心里,收藏着很多幸福的事情,当我有空发呆的时候,当我面对夕阳看水的时候,当我在月夜散步的时候,当我听音乐的时候,我都会反复咀嚼着我的幸福。当然,也不一定是特定的时间,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瞬间,或者被一件小事促动,我都可能在体味着幸福。 
  我愿意在朋友面前大声说自己是幸福的女人,开心地和朋友们分享,把一些看起来很普通的小事改编成阳光灿烂的剧本。我有时略举一两个细节,说明自己的幸福,有时兴起,阐述着整套幸福理论。 
  我也做着令身边人感到幸福的事,有一天看到天空有罕见的蓝天白云,赶紧把车停在路边,发短信给几个好友:“赶紧收礼物,抬头看天空,那漫天的白云都是我送给你的!”朋友们一收到短信,都兴高采烈地回短信。他们一为此感到幸福,我就更幸福。 
  每个周末,我都会安排点节目,每到长假,我提前一个月准备旅行线路。看到老哥在沙发上看书,我塞个抱枕到他背下,倒杯他喜爱的绿茶放到他身边;他上网太久,我冷不丁对坐到他腿上,然后大扮鬼脸,或者说些“全世界最肉麻的话”。我会在有美丽夕阳的下午,接了放学后的贝贝去纯水岸的湖边喂鸭子,我买来贝贝喜欢的东西偷偷藏起来,要她争取一个个“神秘”礼物…… 
  渐渐地,我对幸福两个字,体会越来越深。几年前,我一时顿悟,写好了我的墓志铭:这是一个幸福的女人,这是一个好爱人。 
  我希望,经过我的墓碑的人,看到这两句话,能够有美好的联想:“深埋在这里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是怎样幸福的一个女人?她的一生拥有过什么样的幸福?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爱人?她爱过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人爱过她?他们是怎样相爱的?她怎样成为一个好爱人的?” 
  我想,许多年后,躺在墓地里的我,看到经过我墓碑的人们那好奇而愉悦的神情,我依然会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5、有一个人比我更幸福
  我其实不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有一个人比我更幸福,他是柬埔寨的一名当地导游,小刘。去年7月,我有幸去了一趟柬埔寨,认识了小刘,他是住在柬埔寨的第五代华侨。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成年男人有他那么灿烂的笑容,有他那么富有感染力的笑声。他经常边笑边擦着眼泪,笑得自己头痛。看着他狂笑的时候,我有时觉得是黄河流到了壶口瀑布,没有办法不奔泻,有时又觉得是天使太开心,没有办法不带给大家欢愉。 
  他经常为一些小事狂笑不止,有一次游伴Cherry跟他抱怨:“导游,昨天不是说好七点四十五起床吗?为什么今早七点半就叫起了?”小刘听了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直喘,声音浩浩荡荡,充盈了旅行车的每个角落,我们看他那样狂笑,也跟着他笑。等他终于止住大笑以后,他才边笑边说:“我看你昨天迟到了十五分钟,所以特意把你们房间的morning…call提前了十五分钟,没想到被你发现了,哈哈……”他为自己的小花招无比得意,那表情就像个的的确确的孩子,无比单纯、纯净。 
  从金边去吴哥的路上有好几个小时,作为导游,他偶尔会给我们讲个笑话,那些笑话对我们来说并不那么好笑,但他总是把自己逗得大笑,经常一笑就是两三分钟,怎么忍都忍不住,我们只有看他前仰后合的时候,全车的人才会陆续因为他笑起来,而不是他的笑话。 
  我们有时觉得他很搞笑,有时又很羡慕他。后来我忍不住问他:“你为什么这么开心?你一直这么爱笑吗?”他说:“因为我太幸福了,太开心了,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我并不是从来就这么爱笑的,可能是有二十年没有笑过把,积在那里,搞得现在只要一笑就不可收拾。 
  他跟我们讲起他的从前,我们听得无限悲凉,可他回忆着那些凄惨的往事的时候,依然浅浅地笑着,他已经完全从悲惨中走出来,变得很幸福,很安宁。 
  1975年,小刘5岁时,柬埔寨进入红色高棉时代,他们四代同堂的一家35口人,像其他几百万金边人一样,被波布的军队逐出首都,赶往柬埔寨的北方农村,接受农村改造,实践所谓的农业乌托邦计划,走上了一条惨无人道的不归路。 
  红色高棉视知识为罪恶,不设学校,禁用书籍和印刷品。只准唱革命歌、跳革命舞,每天食不果腹地从事超强度的体力劳动。所有人按军事编制,分男劳动队和女劳动队,一律强制接受劳动。吃饭在公社大食堂,每人配碗筷,开始一天三餐,后来一天两餐,没过多久,干饭变稀饭,最后,野菜、草根、树皮、蟋蟀、壁虎都成了果腹的美味佳肴,于是,大量的人饿死。据说,在那一段时间,柬埔寨至少有一百多万人因为劳累、饥饿、营养不良而死去。 
  小刘说,那些年他最大的感觉是饿。正长身体的他从来没吃饱过,他说能听到的唯一的歌声是自己饥肠辘辘时,肚子的嚎叫声。当时很多人因为太饿,偷食堂的东西吃,结果被活活打死,其中就包括他的二叔。 
  他的二叔在公社大食堂煮饭,有一次因为接待波布军队的军官,做了猪肉吃。小刘去食堂时,二叔冒死在他的饭盆里藏了一块肥肉,上面盖上米饭。十岁的他一看,吓得脸色发白。他知道要是被人发现了,一定会被当场活活打死,一想到这里,他立即吓得腿脚发软。 
  出了食堂门,他不由自主地猛跑起来,他知道最好的办法,是赶紧送回家,立即吃到肚子里。可是跑到半路上,迎面碰到食堂的管理人员,他的双腿条件反射地像筛糠一样抖起来,脸色煞白。管理人员一看他那副样子,马上有了职业的警觉,厉声问他:“饭盒里装了什么?”他哆哆嗦嗦地回答:“肉。”他这轻轻的一个字,给自己的二叔判了死刑。 
  后来,二叔被两个人,拿着一片带锯齿的棕糖树叶,在他面前,活活地锯死了。棕糖树在柬埔寨随处可见,非常高大。树叶很粗很硬很长,像几倍大的剑麻,叶子的两侧有很尖的锯齿。在红色高棉时代,常用来做刑具。为了对小刘进行警告,在对二叔执刑时,他被两个大人抓着,才十岁的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二叔在他面前凄厉地嚎叫着,呻吟着,死去。死时,鲜血满地。 
  说到这里时,他黯然,眼里流出了眼泪,我也跟着流。更可怕的是,他不只是亲眼目睹了二叔的惨死,还眼睁睁地目睹了其他10多位亲人的死亡。当小刘再回到金边时,曾经有35个人的家族只剩下7人。 
  在红色高棉的血腥统治时期,在那样一个令人发指的恐怖年代,柬埔寨有300多万人因各种原因惨死,而当时柬埔寨总人口不过700多万人。年少的小刘看尽了人间惨剧,听惯了死前的嚎叫,成了幸存者。 
  他说,当他和母亲二十年后步行回金边时,一路上有好几天没有喝一口水,因为全被尸体污染了,每一条河、每一个池塘里,都漂着尸体。有一天晚上月亮很亮,他们走到一条河边,欣喜地发现没有尸体,他和母亲立即捧了几捧水喝了,他们刚一喝完直起身,同往金边赶的一队人冲他们大喊:“那水不能喝!那水不能喝!河上游一点就有尸体——” 
  他们走了七天七夜,回到了金边。这时的小刘已经25岁,但他不认识一个字,没有读过一本书,于是,他开始通过手抄教材,和几个同龄人一起像幼儿那样识字、读书。 
  90年代中期,柬埔寨对外开放,小刘经过几年的发狠读书后,找到了工作,在大酒店当起了服务生,那间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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