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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一路芳菲2-第63部分

小说: 一路芳菲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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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素,能看到一人都不容易了,这一次,竟然是三人一起出现。
  大祭司忽然跪下去,喜出望外:“求三长老做主!”
  拉法上人也跪下去。
  阿当祭司更是大喊:“长老,救我!长老,救我……”
  东阳王和京兆王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跪下去。
  太子本是跪着的,等安特烈一转眼,却发现他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站起来了。面上,带着一种谁也看不出来的神色。他不经意地看外面,却见,外面的大臣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疏散了!甚至不知道是被谁疏散的!
  到了哪里?
  所有人都看着三长老。
  三长老却看着陛下!
  然后,目光从皇后面上扫过。
  这是他们第一次和皇后面对面!
  PS:今日到此:))今晚0点后会继续更新15章:))敬请期待,正在码字中,请勿催促……嘻嘻,周末愉快:)
  四面楚歌1
  周围的空气,紧张得几乎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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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罗迦也是第一次见到他们。
  皇后自然更是。
  也因此,她的目光便充满了一种好奇——这三个人真是太高大威猛了。每个人起码都是古人常常所说的“身高八尺”(约莫现在的2米上下。),而且,每一个人都是童颜鹤发,令人联想到火——冲天的火焰!
  这和他们的修炼有关,也和神殿的教义有关。自然界之间,金木水火土——其中,当属火是最有威力的。火山爆发,熊熊烈火,太阳陨落一般——铺天盖地的席卷,任何人都无法逃脱,只能席卷在这样的火焰里。
  芳菲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火。
  他们的目光,也全然不是大祭司、阿当祭司等这样的充满恐惧——而是一种高高在上。仿佛大局在握的高高在上!
  他们的白发白须,拖曳在地上,就是明确无误地在告诉人们——这一刻,他们被大神附体了!
  他们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他们即大神!
  如果说,芳菲的目光是好奇,罗迦的目光,则是凌乱了——因为,他看到朝晖上人手里拿着的东西——那是一个圆筒样的玉琮,有旋转地浅红色花纹,一层一层累积,直到九转,号称九转玉琮。上面,几个奇怪的符号。
  罗迦看着这个玉琮,面色惨白。
  其他人却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三位长老的目光,都从他的面上扫过,然后,朝晖上人,将玉琮举得更高了一些:“陛下,你认识这是什么?”
  罗迦沉声,却是恭恭敬敬的,向着玉琮一拜:“参见太祖,参见大神。”
  其他人听得如此,也都勃然变色,立即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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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面楚歌2
  朝晖上人拿着的,竟然是当年太祖和大神的盟誓——铭刻在太祖攻城掠地后得到的一件稀世珍宝之上。
  当时,因为无人见过这件珍宝,一直以为是传说,不料,竟然真的存在,而且,被三长老掌管着。
  没有人怀疑是假的——因为,就算是瞎子也能明白——这世间,也许,再也找不出比这块更好的玉琮了!山寨版的令牌,绝对拿不出这么好的玉琮!
  芳菲的脸色也变了一下,瞬间苍白,却又是一抹红晕,反反复复地,让人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心里却是咯噔一下!
  比阿当祭司当时伸向自己脖子的手,更加凛冽——阿当祭司那种简单的暴力,尚可以名正言顺地加以反抗或者镇压——但是,现在呢?
  持着太祖和大神盟誓的令牌出来的三长老呢?
  那是一种几乎压倒性的力量,在迅速地调换!转移!
  胜过外面的千军万马!
  昔日,她曾经一度不明白,陛下为什么会对神殿一再忍让,更不明白,太子为什么会受到大祭司他们那么巨大的影响——现在才明白,大祭司等人的背后站着什么——站着太祖等人魂魄的支持!
  拿着最强有力的舆论武器!


  就如一张古老的免死铁券!
  挟持着祖宗的亡魂冲出来,耀武扬威!
  难怪,他们要举办辩经会就举办辩经会!
  难怪,他们可以在辩经会的时候,肆意生事,不停地找北武当的麻烦,而陛下始终都畏手畏脚,投鼠忌器!
  此情此景之下,没有人会不投鼠忌器的!
  更何况,自己就是把柄!
  是他们要挟陛下的活生生的把柄。
  心里一阵一阵地,仿佛有阴风吹过,仿佛一场倾盆大雨就要下来。墨黑的天空,飞沙走石,失踪的马,在风的边缘里流浪,挣扎。
  四面楚歌3
  肚子隐隐地做疼,仿佛那个生命,轻轻地踢了一下!
  又再踢了一下!
  她的眉毛很奇怪地微微向上掀了一下,却又立刻掀起来。依旧是一动不动的,稳稳地站着。
  “这位就是皇后?!”
  他们的目光,全部落在皇后的身上。甚至是带着惊讶的:瞧啊,这就是北国的皇后!因为怀孕,而变得益发圆润的脸庞和身子,却更是端庄秀丽。她的金钗步摇,她的红宝石的顶戴——甚至她的手上,也是一枚红宝石的戒指。那是陛下赠给她的婚戒。曾经一度因为归还这枚戒指,让罗迦伤心欲绝。
  几经风雨,才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上。
  然后,朝晖上人忽然伸手——所有人都牢牢盯着他,有了阿当祭司的教训,罗迦已经恢复了警惕,身子不经意地再倾斜一点,整个人,用身子护住了皇后。
  朝晖上人当然不会出手,这不符合他的身份。
  而且,他的目光几乎还算得上很正常——连愤怒都没有。
  他只是睁大鹤发童颜的面孔,仔细地看,就如一个长辈看着晚辈,一点也没有凶神恶煞,甚至还在自言自语:这个女娃子,看起来,倒不是狐媚的样子!可惜啊,可惜!
  他摸出来的是一幅小像。在他的怀里,揉得皱皱巴巴的,摊开,看一下画像,又看一眼皇后,仿佛在确认什么似的,自言自语:这就是了!果然是你!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但是,却看不到画上的内容——显然是皇后的小像。
  他已经收起了画卷,仿佛核对完了身份。
  然后,指着皇后:就是你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皇后身上,无不震撼!
  刚刚朝晖上人的气势,仿佛在追捕什么通缉犯似的。
  罗迦的面色微微变了。他的目光从那个玉琮上,不经意地移开,盯住朝晖上人。
  四面楚歌4
  芳菲的面色却丝毫不变,好奇地看着朝晖上人,甚至带着一丝孩子气的纯洁的眼神,仿佛是意识不到任何危险的天真无邪的小孩子,一笑:“是我又如何?”
  “你就是当今皇后,冯氏芳菲?”
  “对!老上人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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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甚至是谈笑风生的,甚至不以为意,仿佛刚刚那么惊险的一刻不曾发生过。脸上的紫色已经褪尽,整个人,唇红齿白,珠圆玉润,很一副母仪天下的架势:“你就是朝晖上人?那么,其他两位,也就是平武上人、金川上人了?”
  “正是。”
  “能劳你们三位的大驾,本宫还真是荣幸。上次在太子府,就是你们派人刺杀本宫?”
  空气,仿佛又往下沉了一下。
  皇后公然过问起了刺杀事件!
  朝晖上人稍微犹豫,却爽朗一笑:“的确!应为你该死!明人不做暗事!可惜,你的命还真大!”
  东阳王和京兆王等惊呆了!
  朝晖上人竟然如此爽快地承认。仿佛不是在说杀人,而是在说杀一只鸡,仿佛他们不是在犯罪,而是一种维护正义的行为,那么理直气壮。
  他们为什么会刺杀皇后?
  就算是拿着太祖的令牌,也没有权利刺杀皇后啊!
  “呵呵,不是本宫命大,也许,是你们找的杀手次了一点。可惜了他能如猿猴一般攀着树枝飞檐走壁的好身手。”
  “你这是在嘲笑我们?”
  “不敢!神殿的力量是强大的!瞧瞧……三长老!你们三个加起来,应该三四百岁了吧?能见到你们,是本宫这一生最大的荣幸。”
  “哈哈,的确,这么强大的神殿,出动三位老神仙,小王还以为你们是要干嘛,要怎么惊天动地地去降妖伏魔,驱逐鬼神,却原来是来对付一个弱女子?不错,真是不错……哈哈哈,各位真是英雄了得啊,了得…………”
  四面楚歌5
  是安特烈接了她的话,还挥舞着手,谈笑风生的,“各位老神仙,你们好……”
  “臭小子,蠕蠕……没你的事情,一边去。”
  “蠕蠕么?不蠕动,岂能叫蠕蠕?哈哈,小王就是喜欢动来动去,太安静了,反而不自在。老上人,给小王看看……”
  “你要看什么?”
  “皇后的画像啊!”
  “不行!”
  安特烈一幅很委屈的样子:“为什么不行?上人,你为什么会偷偷藏着皇后的画像?”他目光转动,“上人,是谁送给你的画像?”
  这也是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太子眼尖,那纸张是非常普通的纸,并非是贵族们常用的,也非是宫廷的用纸——但是,显然不会是大祭司等画的。
  大祭司作画,不需要这样的纸张,也不用这样躲躲闪闪!
  显然是出自对芳菲很熟悉之人之手!
  这画像,到底出自谁人之手?
  他心里一再地转着念头——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几个人对芳菲非常熟悉?
  他早就怀疑,父皇身边有内奸——岂不正是这个画像之人?
  他急促地,目光情不自禁地看着芳菲,带着一种深刻的怜悯和急切——总是这样,她的命运就是这样,时刻都悬挂着。


  自己曾以为,她做了皇后之后,会好一点,不料,却还是这样。
  天涯海角,跗骨之蛆。
  她和神殿,仿佛是注定了要彻底的对立,不死不休!
  他心急如焚,可是,脑子里如何地飞转,也想不出一个办法来。那九转玉琮在朝晖上人的手里——就如头顶悬挂着一把宝剑,随时鞭策,提醒着——
  你们不能以下犯上!
  你们不能违背太祖的盟誓!
  可以不管大神,但是太祖呢?
  黄泉之下,祖宗至上,谁敢不顾祖宗的遗命和家法?
  四面楚歌6
  依旧是安特烈的声音,很认真地在追问:“老上人,你还没回答小王,你这画像,是哪里来的?可否让小王看看,帮你验证一下?说不定是赝品呢……”
  没有人理睬他。
  就连向来暴躁的朝晖上人,也不接他的话头了。他微微移开目光。他脾气暴躁,不善撒谎。但是,显然不想说出画像之人,便移开头,装作看不见。
  他这样的年纪,这样的神情,其实,是非常可笑的。
  但是,却没有人笑得出来。
  空气那么紧张,一切,都好像要凝固了一般。
  冷。
  就连安特烈,也追问不下去了。
  这个时候,追究谁是画像之人,显然不那么恰当。
  他都收敛了笑容,忧心忡忡地看着对面的女子——可怜的芳菲,她还是面色不改。唯有大红的锦裳无风自动。
  摇摇曳曳的,仿佛一朵开得丰满的玫瑰,轻轻地随风摆动了一下,忽然来了一只毛毛虫,在狠命地撕扯着花瓣。
  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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