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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欲女猎郎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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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就你那样的,还不够人家一拳打的,我是怕待会我们动了手,十三在一边会伤心难过的,你去带她出去就好,打架的事情就交给我。我正想找个闲空去修理那混蛋呢,他倒是识趣,自己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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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还没进门,老远就听见狮子似的咆哮大声吼道:“花十三,你好样的,你就这麽饥渴的,迫不及待的需要男人?”
  薛北灿听了这话立刻火冒三丈的踹门而入。“哪个王八蛋说话这麽下贱?欺负女人你倒在行!”
  轩辕!恶狠狠地丢开了擒住花十三的双手,双目赤瞪着转身朝门口的两人望去。他就进宫了几天,没想到就出了这样的大事。要不是小兰飞鸽传书的通知他,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又重操了旧业,继续做起了皮肉生意!他快马加鞭的赶回来,连别苑都没进就找来了,门口一打听才知道花十三竟然就是这新开张的乱花楼名义上的老板。如果不是又了金主奸夫当靠山的话,她绝对不可能弄这麽大笔银子来开妓院!
  现在好了,果然没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俩男人冒出来了。可巧不巧的是,这俩人他都认识。一个是乾城首富薛家的二公子,一个是去年高中的探花郎苏斐言。“你们怎麽会在这里?该不会都是幕後老板吧?”
  花十三揉着泛青的手腕,咬着牙隐忍着手上的剧痛,像是看仇人一样分外敌意地瞪着轩辕!。身上的痛,哪里及的过那心下的巨大痛苦。
  薛北灿这才注意到花十三手腕上的淤青,顿时口气不善地道:“我就是幕後老板,轩辕!你别欺人太甚!又种你就冲我来,除了会伤害女人你还会做什麽?”
  “好!很好!非常好!原来花十三勾搭上的人是你!”轩辕!眯起眼睛,顿时凶光四射。
  花十三顿时又苍白了几分脸色。她眼神受伤地喃喃自嘲道:“勾搭……”闭上眼,努力不让委屈的眼泪倾泻而下,心里难受地好像濒临爆炸。原来自己在他眼里,竟是如此的不堪!
  顿了顿,她迅速地睁开了眼,定定的盯着轩辕!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道:“是又怎样?我不过也是你买下地掌中玩物而已,你还要指望我一辈子只忠贞你一人?真是可笑,你不是我第一个男人,自然也不会是最後一个!”
  这一字一句都戳到了轩辕!的痛处,他暴喝了一声,如同闪电一般迅速闪身道薛北灿面前,劈手就要朝薛北灿面门上落下一击。薛北灿眼疾手快地一个侧身,化过了这致命的一击,他也不是吃素的,顿时赤手空拳地朝轩辕!脸上挥起一拳。
第024章 坠楼
   花十三别过头,不肯再去看那纠缠打斗中的两个人。
  轩辕貊边出招边分神地朝花十三所在的方向看去,几招过去,渐渐狼狈地落了下风。薛北灿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招招狠辣。他可是等这个机会很久了!他花了重金才买通了那轩辕貊别苑中的那个叫做小兰的丫鬟,言语试探间,这才发现那小丫鬟似乎芳心暗许了轩辕貊,他三言两语的挑唆下,这才答应帮着自己想办法把花十三弄出来。酒楼的一切也都是精心布局的,不过也该那轩辕貊应一此劫,没有想到还有满墙销魂蚀骨的春宫画,被花十三窥了去。这才使得花十三彻底地断了对这个男人的念想。虽说轩辕貊都是年少轻狂时犯下的风流债,但是却在关键时候给了花十三致命一击。更过分的是,轩辕貊最近一直在乾城张罗着要成亲!他还面敢告诉花十三呢,若是她知道了,後果那真不敢设想的……
  想到此薛北灿压低着两个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飞快的道:“轩辕公子不是最近一直忙着半喜事的麽?怎麽这麽闲跑到这里闹事?”
  “你──?”轩辕貊闻言顿时心下大惊,连忙朝花十三投去一抹慌乱地探究目光。这个事情他一直隐瞒的好好的,结果还是纸包不住火。这件事,她是否也知道了?
  薛北灿送去一记重拳,冷冷嘲讽道:“心虚了?放心!我还没敢告诉她!不然她哪能容许你在这里站那麽久?”
  他说的没错!轩辕貊後退了一大步,有了停战的苗头。薛北灿也不准备咄咄逼人,收回招式凉凉地退到了一旁。
  轩辕貊思来想去,总觉得这个事情不能再隐瞒下去,否则十三她一定更加介怀。与其让别人添油加醋的告诉她,不如他好声好气地解释给她听,免得事情更加恶化。打定了主意,他就看着薛北灿与苏斐言二人,道:“两位还请暂行回避下,我与十三有点私事要谈。”
  薛北灿朝苏斐言丢了一记眼色,幸灾乐祸地抿了抿嘴角,心情格外愉悦地朝门口迈去。苏斐言略带担忧地看着面无表情地花十三,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薛北灿一把拽了出去。房间里只留下轩辕貊与几丈之外的花十三。
  “我,我知道你生我气,可那都是年少时干下的糊涂事情,我郑重跟你承认错误。我现在真的已经洁身自好,再也没有荒唐风流了!”轩辕貊见花十三仍旧是一脸冰冷的戒备目光,顿时软下身段好言相劝着。
  “然後呢?”花十三面无表情地听完这番话,眉头也不抬。“说完了?那就不送了!”
  轩辕貊差点要瘫软在地了,他内心正在剧烈的挣扎纠结。他不知道究竟还有没有勇气将余下的事情说完。但是他很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现在不说,以後她知道定是连杀心也要起的,不如现下就把苦衷说给她听,即使她现在不理解,总有天也是会想通了原谅他的。
  “我跟你说个事,你先不要上火!”他深吸了口气,努力平静着陈述起来。“我父亲与我大哥强行给我定了门亲事,就在这个月就要,就要……成亲。我起初是死活不答应的,可是大哥常年镇守边关,家里就剩下我与父亲两个孤家寡人。父亲深知我的脾气,所以央着宝亲王爷保的媒,即使我再不愿意,这桩亲事还是要进行的。我答应你我不会碰她一个指头,只要找了合适机会,我就禀明了父兄,将你带回家。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要个孩子,有了我们家血脉,父兄自然就不会再多做阻拦……”
  轩辕貊越说头垂地越低,他半天没有敢抬头去看花十三现下的脸色。
  花十三越听浑身越冷,尤其最後那几句话,活生生地将她劈入了十八层地狱,她的手指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他说的似乎都没有错,真正错了的人是她自己。她都忘了自己肯本就连个正常的女人都不如,说的再难听一些,她自己根本就已经不算是个人!她忘了自己是多麽的破败不堪,光是不能生育这一样,就能让她痛苦绝望一辈子!
  她现在的心情,绝望地简直要想到了死!她恨不得一死了之了算了,这样活着,不过是更艰难的煎熬而已。倘若有轮回,下辈子运气好了还能做会正常女人。
  心,痛得要爆炸一样。眼泪,决堤而下,顿时就模糊了视线。花十三朝着轩辕貊的方向凄楚的笑了起来:“我们在一起这麽久,你原来还不曾发现……我连月红都没有,更别提做母亲了……而这些,是别人生生剥夺走的!我恨你们这些男人!恨你们将我践踏的一文不值!我恨透了上天!恨透一切的一切──”
  轩辕貊听了这话顿时如遭雷击般差点没站稳,原来,原来──她的心里是这样的苦,而自己无意中,竟刺中了她最受伤的要害!他竟然粗心大意到这样的地步,没有留意过她的小细节。他该死的刚才就不该拿孩子说事!他真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看着花十三那张绝望痛哭的流泪脸庞,他的心也像是被钝刀狠狠地割着,痛极了!
  轩辕貊的沈默无疑是压倒花十三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已经到达了绝望地顶峰,四肢百骸都流动着沈痛的悲哀。这样的世界,这样的人生,不要也罢!花十三流下最後一滴眼泪,飞快地踩着凳子跃到窗边。
  等到轩辕貊意识到她的意图时显然已经晚了半拍,他目眦欲裂着快步追上前阻拦。“不──!”


   花十三头也不回地闭上眼,张开双臂跳下窗去。耳畔传来呼啸的风声,还有轩辕貊悲绝的长鸣声,接着,巨大的撞击让她痛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腥甜的温热液体顺着嘴角蜿蜒滑落,然後她就觉得浑身突然一轻,好像是飘了起来,再接着,就是无尽的黑暗……
   “十三──!!!”轩辕貊凄厉地扑到窗前,这里是三楼,花十三坠落地地方是後院的青石路上,她整个身体呈现着个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身下渐渐蔓延了鲜红的血液,不知道她还有没有生还的可能!
第025章 诊治
  听到巨大响动,薛北灿率先就冲进了屋内,只见轩辕貊站在大开的窗口前,绝望地朝下探着身子,屋里哪还有花十三的影子!他瞬间觉得全身的血液逆流游走,不!她一定不会有事!
  苏斐言是第一个迅速到达出事地点的,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血泊中嘴角沁血含笑的花十三,双眼紧紧地闭着,好像是做了什麽好梦。他震惊地呆立在原处,直到身後传来女子的剧烈尖叫。
  “啊──出人命了!”那应该路过的小丫鬟吓得丢了托盘就尖叫着跑开,活象是受了刺激。
  苏斐言这才恍过神来,连忙颤着手将花十三从血泊中抱起身来,她身上的血液还在源源不断的望外流,也不知道她这麽瘦小的女子,身上怎麽会有这麽多的血,好像这麽也不会流干一样。
  等到薛北灿连滚带爬地踉跄赶到时,就看见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苏斐言一脸沈痛茫然地怀抱着一个满身浴血的娇躯,森然地好像是地府里引路幽魂。
  “快,马车在外面,快去找大夫!”薛北灿努力镇定下心神,连忙冲苏斐言大喊。
  轩辕貊像是瞬间失聪了一样,什麽也听不到了,他僵直地俯身在窗前,木然地看着楼下乱作一团的人群,他们急切地一张一合着嘴巴,自己却是一个字也听不到了。心,痛到极致之时,原来竟然是麻木!
  他就像是瞬间青丝变白发的垂暮之人般,看到身下的芸芸众生,而自己,已然身在红尘之外了。就在她跳落下的那一瞬间,他的心也跟着,跳了下去。
  脑海里,唯一的画面就是那人群散去後,满地猩红的鲜血……
  花艳娘抖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绿瑶早就哭成了泪人,十二个姑娘也个个都唏嘘不已,任谁都不敢相信刚才的经过。
  花艳娘赶紧镇静了下来,先是吩咐所有楼里的姑娘小厮们都封锁了消息,谁也不准走漏风声影响了楼里的生意。好在现在是白天,楼里一个客人也没有,只好管好了自己人,就不会出岔子。
  “都别哭了,十三娘不过是失足坠下而已,她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们想哭丧等老娘死了再哭!打起精神来该干嘛干嘛去,外上还要开门做生意呢!都听明白了吗?哪个小兔崽子敢出去胡说半个字,看我不打折你们的腿!”花艳娘叉着腰,凶神恶煞地冲着众人吼道。
  见识过花嬷嬷的狮吼功之後,众人赶紧灰溜溜地作鸟兽散去。绿瑶抹着眼泪也退了下去。
  “大夫!大夫!她还有救没?”薛北灿紧张的攥着医馆老先生的衣襟,只恨不得眼下能找个御医过来。过身就算真的能请到御医,现在危机时下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他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无措极了。
  苏斐言也是一脸紧张地盯着大夫瞧。
  老先生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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