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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吃醋王爷 作者:月夕沉(晋江vip2013-03-04完结,狗血王爷文)-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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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氏也辨不清眼前人声音,只知她在说什么。她吃吃道:“他活该。”
  苏辛蹙眉,“‘他’是谁?”
  萧氏依旧痴痴呆呆,“他便是他,我怎能忘了他……”那眼神甚是苍凉,看得苏辛一怔。正自思忖,那兰香真心散已失了药力,萧氏一瞬清明过来,见“念儿”掐着自己的脖子,猛力挣扎起来。
  苏辛不愿让她碰到自己,以免把戏被戳穿,急急退开身去,袖中长绫抛出,牢牢困紧萧氏,恰长发被风吹着俱伸向前,倒也可怖。
  那萧氏被此景惊住,慌乱嘶声道:“他为何不亲自来找我?靠女人报仇算什么男人!他和你一般懦弱不堪!”
  苏辛一惊,什么男人?难道是……想着越发收紧了长绫,困得萧氏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蓦地想到了林平之灭门的那几夜,对于普通人来说,武林高手当真如鬼如魅,效果逼真得很……她竟忽然有些想笑了。
  但此时正有个惊天之秘摆在面前,她怎会松懈?她探手到腰间摸出一枚信弹,弹指便燃在空里。
  破败的荒园中,高树参差,地上衰草离离,一身雪白衣裙、长绫飘带的黑发女子,被长绫死死困住、不断左右挣扎的老妇,天高云黑,信弹正明在上方。那诡异静谧的景象,十足慑人。
  “我死得好苦……”苏辛故意沙哑了声音,凄怨道。
  萧氏怒,“你自来便是病秧子,你的死,不关我事!”
  苏辛信,此时她当真相信念儿之死与萧氏无关了,那么萧氏当年究竟做了什么?二人正自相持,忽地门中跌进一个人来,二人俱转头望去。
  


☆、第一一二章  阶下囚

  只见那人跌跌撞撞地朝这边奔来,脚步有些踉跄;神色惊恐;却又硬着头皮奔近,显是也被此景吓得不轻。正风起;长绫飘飞;上下悠荡,如两条白蛇般腾转起伏。苏辛歪着头;面上无甚表情,苍白的脸;如血的唇;黑漆漆深潭般的眼睛;怎么看怎么是个一时搞不清状况的女鬼。
  那人竟是田嬷嬷。
  她奔至近前;嘶声道:“你放了王妃!放了王妃!”
  萧氏缓过神来;面上有感动怀惜之色,哽声道:“你来做什么?不关你事。快快离开。”
  田嬷嬷老泪纵横,跪下求那女鬼,“念儿姑娘,我们王妃虽然对不起很多人,但她并未对不起你啊,你的死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反而是你,王爷因了你冷落我们王妃,让她生不如死,她毕竟是王爷明媒正娶回来的王妃啊……”
  苏辛嘴角抽搐,如此说来,晋蘅他老爹当真活该。
  萧氏已止了田嬷嬷话头,“求她做什么!那是她死得早,否则我定要将她做成人彘……”苏辛一皱眉勒紧了她,她痛呼一声,便不能再说。苏辛转向田嬷嬷,忖思她怎会过来。
  原来田嬷嬷当时去给萧氏暖安眠参汤,未曾在屋中,便也未着了迷药的道。小梅见漏了她,慌了一下,忙也做迷蒙样子。田嬷嬷摇了摇她,她毫无反应。田嬷嬷想起白日的事,遂连忙赶去一念斋,果然,正见萧氏被一白衣女鬼缚住,痛苦地挣扎。
  苏辛自然顺了萧氏的话头说,急着转入正题。她低哑着声音道:“我自是为他而来。你怎能那样对他?”
  萧氏欲待冷笑,却被勒得紧了,笑不出来,只扭曲了脸上神色,挣得更厉害了些。苏辛暗道这毒妇力气还不小。
  田嬷嬷到底认为鬼神之事宁信其有,更何况今夜之境,那怨鬼明明便就是当年的念儿所化,模样如昔,若说是被有心之人故意利用,如今又哪有人知道当年之事?便是三年前查出此事的苏辛也已不能再开口,又有谁会去找来这么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呢?于是,很自然的,田嬷嬷觉得眼前这人是真鬼无疑。
  但她这问题实在问得太过直白,太过难堪,田嬷嬷瞧了瞧萧氏,显然她已说不出话来。踌躇了半晌,田嬷嬷垂头道:“姑娘怎的这么久了才想起这回事来?不过是王爷思念姑娘成疾,王妃怨恨之下未曾理会,照料不周……”
  苏辛惊诧,到了如此地步,还能说出这种瞎话,田嬷嬷到底胆子够大!若当真只是如此,萧氏何必做贼心虚地讲出那许多话来?便是田嬷嬷自个儿脸上的神色也不坦然。连找上门来的怨鬼都敢睁着眼糊弄,她们还真是聪明得紧!勇敢得紧!
  苏辛提掌一阵掌风将田嬷嬷推至两三丈远,怒道:“到了此时还敢如此欺哄于我!果然是打量我仁弱不会拿你们如何?!”提起一掌便向萧氏劈去。
  田嬷嬷吓得没了主意,慌乱乱连滚带爬凑上前哀恳道:“姑娘饶命!姑娘饶命!王妃也是一时气愤,无心之失啊!姑娘慈悲,从来好性儿,您就和王爷好生在地下做对鬼夫妻,没了尘世纷扰,岂不更逍遥?你饶了王妃吧,王妃已经悔过了……”田嬷嬷见女鬼顿住动作,以为有门儿,欲上前扑她裙角,被苏辛一挥手拂远。她倒又爬了上来,哀求道:“您有怨气便杀了老奴吧,当年是老奴毒死了李妈妈,毒药都是老奴备下的,其实是老奴害死了王爷,老奴是看不过王妃受委屈,都是老奴一人所为,与王妃没有关系啊……”
  苏辛略松了萧氏束缚,转头望向田嬷嬷,嘶声道:“果然?”
  田嬷嬷点头如捣蒜,“是,是,是老奴干的,是老奴一人所为。”
  苏辛撤了萧氏身上长绫,缠上田嬷嬷,将她高高地举起,一圈一圈勒紧她的脖子,只见她脸色越来越紫涨起来,双腿蹬着,渐渐欲缓。萧氏见如此,心内大骇,哭道:“贱人!你快放她下来!你既来替他报仇,难道不知晓全部真相?当年是我养了那一园子的蛇蚁毒物,为的便是毒死他!他薄情寡义,娶了我,却又一味痴恋别人,早知如此,当初何必聘我为妃?误我一生,他难道不该死?”说到激动处,萧氏越发疯狂起来,嘶喊道:“你也该死!你们统统都该死!是你们误我青春,误我一生,推我至今日泥潭之境!”说着竟冲上前欲扯苏辛衣衫,“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你拿去啊!做了鬼我也要你跟他不得安生!”
  苏辛皱眉放了田嬷嬷,将她甩到萧氏身上,借以避开萧氏。“你杀李妈妈是为了什么?”
  萧氏扶着田嬷嬷,眼中疯狂渐去,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抬眼望向苏辛,勾起嘴角篾笑道:“那老不死从来向着你,她竟然对他的死起疑,我岂能饶她?”
  苏辛蹙眉,“你是如何毒死王爷的?”
  萧氏望着她,竟生出一种快意,“我在他的饮食中一点点地下毒,从他背弃了我宿在你一念斋中的那一日便开始,我倒要看看他死了之后你要怎么办!哈哈哈哈……”她竟笑了出来,恣意畅怀。苏辛将眉蹙得更紧,听她又忽地收住了笑,眼中红红的,向她喊道:“为何是你先死?为何你这么不中用?凭什么你害了我一生,却可以直到死都有他的相伴?凭什么……”她又止住了喊,冷冷地、无声地笑,“我见他伤心成那样子,就送他去见你。真可惜,你没看见他那毒发的样子……一口血一口血地往外喷……哈哈……哈哈哈……”
  “咣当”,那一念斋的大门被重重地击落在地,晋蘅立在门口,直直地盯望着萧氏,浑身都在颤抖。
  萧子雅来到前堂的时候,萧氏正被绑了委坐在堂下。她傻愣愣地立在那里,立了半晌,眼中一霎涌上泪花,扑上前抱住姑母,哭道:“怎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那最后一个“为什么”显是对晋蘅说的,她直直看着晋蘅,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眼光。
  晋蘅别过了头,吩咐左右:“将表小姐请回房。”
  萧子雅听那“表小姐”三个字,呆了一呆,抬头道:“蘅表哥,我姑母所犯何事?便是有朝臣连本上奏,那也当陛下定夺。从来有亲父缚子上殿请罪,却未听闻身为人子,捆缚娘亲的!”
  晋蘅看向她,“她不是我娘。”
  萧子雅冷笑,“十余载母子之情,恒王爷说断便断,倒是简单!但只怕天下悠悠之口,却没那么容易!”
  “你问她她都做了什么。”晋蘅声音依旧平静。
  田嬷嬷跪在当地,早委顿成一团,低声啜泣着。萧氏则目光钝钝的,萧子雅来了这半天,她也未曾看上一眼。萧子雅觉得不对,急道:“姑母!姑母!你跟子雅说句话啊!”
  晋蘅不耐这般吵闹,一挥手,几名侍女上前扶起萧子雅。萧子雅还待再与姑母亲近,被几个嬷嬷连推带搡地带了下去。
  晋蘅望向萧氏:“明日一早,我便带你上金殿。我父不能死得那样不明不白。可恨我十余年,竟认贼作父……”他心里也木木的,说不上是疼是恨是悔是愧,闭了闭眼,直靠在椅背上,觉得近日颇为劳心劳力,很是疲惫。
  萧子雅被那些嬷嬷推搡着回到卧房,问她们:“我姑母究竟犯了何事?王爷为何那般待她?”
  一个素来怀恨萧氏的老嬷嬷冷哼了一声,“她犯的事还少吗?”
  萧子雅瞪向她,“此话岂是能由你来说的?也别拿这些话哄我,那些事早便在的,皆不见有事,何以今日就突然如此了?定是你们有事瞒我!”
  那老嬷嬷索性不瞒她,“你那好姑母自嫁了来咱们王府,就对先王爷怀恨在心,最后竟生生毒死了先王爷!跟她后来做的那些事比,这件如何!”
  萧子雅大怔,眼见着众人退了出去,慌忙追上,拉住一人袖子道:“不会的,不会的,姑母不会如此的,她虽贪图些权势钱财,但不会害人性命的,更不会害了姑父!你们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我要去见蘅表哥,我要跟他说他弄错了。一定是有人要害姑母,一定是!”那起嬷嬷如何让她出去,如今墙倒众人推,萧子雅一个失势的孤女,如何放在她们眼里,一推便将她推倒在地,狠狠闭紧了门,任她如何拍打都不再理会。先前那老嬷嬷对着门冷笑道:“弄错?是她以为念儿姑娘回来报仇,亲口承认的!心肠歹毒至此,害得王爷英年早逝,谋害皇族,罪当九族同诛!您还是好好想想自个儿吧!”
  萧子雅一瞬心里极疼,“放我出去!我要见姑母!我要见姑母!求求你们,让我见见她!让我见见她!”奈何任她如何呼喊,终是没一人来理她。她无力地坐在地上,靠着紧闭的房门,傻傻呆呆地望着桌角。她极怕,那些人是不是连姑母的最后一面都不让她见了?姑母虽然作恶,但待她是极好的,她知道。她要救她,一定要。
  她恍恍惚惚地起身,走向床边,从枕下取出一块玉牌。她咬破自己的手指,殷红的血一滴一滴浸透那玉牌,翠鲜鲜艳色,动人心头。她紧攥了那玉,不一时,热气血香,隐隐地似是有烟霭笼了那玉周身。萧子雅将它放在窗边,微开了一道缝,见外面有人把守。窗边正有一盆兰,许是名贵之种,花香清逸,花色清贵,人所未见。那血香混着花香,引得窗外蝶飞花动……
  


☆、第一一三章  国宴

  外间不知何时聚上来一队玉色小蚁,一线相续地爬过来;甚快甚整齐;正对着那血香暖玉,极为可爱。打头一个到了玉旁;贴着那玉吸了起来;身子越涨越大,且愈渐透出鲜艳的红色。待那玉色澄明;又复初时温润,先一头蚁停下吸吮;静了一晌;忽地身体涨到最大;然后渐渐缩小;而其体内血色一一往后面的小蚁传去;直至众蚁皆通体透红,又皆掉转头快速地往回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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