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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吃醋王爷 作者:月夕沉(晋江vip2013-03-04完结,狗血王爷文)-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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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辛浅笑,“无德无能之人,如此福气,怕是要引动天怒呢。”银翘一怔,忙道:“姑娘哪里话。若是姑娘无福,怎会遇上咱公子?可见老天爷爱厚着姑娘呢,可再莫做此等不祥之语。”
  用过早饭,石楚仍是未归。苏辛左右细思那位刘小姐最后一句轻言自语,愈觉不安,对银翘道:“我去给你们公子送些粥菜去书房,你寻个食盒来可好?”银翘满脸欢喜,点头道:“公子定然欢喜。奴婢去去就来,您先坐着。”
  将要到书房,苏辛忽然顿住脚步,懊恼道:“这记性可是坏了。昨儿还说今早要将楚兄的匕首归还,怎不记得带出来了?”银翘也立住,骨碌着大眼睛瞧她,道:“姑娘落了什么?是需要奴婢给您去取么?”
  苏辛笑道:“不愧是楚兄亲自挑选的人,果然聪明伶俐。”银翘轻笑,“那姑娘还嫌弃我呢。”苏辛一抿嘴儿,“我是琢磨着我配不上使唤你。如此,便烦你先去我屋里将妆台抽屉里的匕首拿来。”银翘应了一声儿,将手中食盒交给苏辛,一径小跑而去。
  苏辛见她跑远了,才来到石楚门外,却未急着进去,只听里面女子忽而高声道:“那孩子若是做了你的嫡子,你祖辈创下的家业、你父亲的一世辛苦、你自己的这多年心血,岂不都落在他人之手?你有何面目见你心心念念感怀尊敬的父亲!”
  苏辛一愣,里头静了许久,又不知石楚低声说了些什么,那女子嘤嘤悲泣,断断续续零星片语飘进耳中,竟是些什么“萧氏”、“宠姬”、“歌喉”,惹人心里犯疑。
  忽地一声笑,瓦砾飞扬,竟从屋顶落下一个人来,裙裾飞扬,正立在当地。刘芝一惊,避在石楚身侧,紧攀上他衣袖。苏辛听那人开口笑道:“这位小姐真是文雅,憋屈了半天,也未说出那句俗话,瞧,脸儿都红了,可不就是石小相公捡了桃花公子的破……”未及说完,被石楚一怒喝断。那人又笑,“急什么?又不是我要这样说的,明明是你身边那干净女孩儿扭捏着要学此浪荡之语,做什么又来赖我?我天生便是给你拿来撒气的?没了我,你那双眼珠子还不知如何瞪人了!”正是红素。
  外间苏辛脸色煞白,手中食盒晃了晃,她蓦地攥紧,关节泛白。恰瞥见银翘远远地走来,猛地推门而入。
  石楚见她进来,先愣了一愣,旋即心中微疑,脱了刘芝的牵掣,迎向苏辛,接过她手中物事,温颜道:“你怎的来了?”苏辛一笑,道:“见你未用早膳,特地送来。”说着转瞧向红素,道:“红素姑娘是何时到的?”
  红素眼中颇有几分慧黠,挑眉笑问:“苏苏不知道么?”苏辛见她衣衫上有处剑痕,虽不长,却让人生疑,遂笑向石楚道:“看来是明光宫有难处,特特前来拜求楚兄呢。可怎的放着正门不走,偏要坏人屋瓦呢?难不成是怕了外头的门神?”说着恍然拍手轻笑,“啊,是了,怕是三人成虎,红素姑娘真当自己是什么妖女了,怕被那门上的神荼、郁垒给捉了去呢!”
  红素只在某些人前、某些时中恨这“妖女”二字,其它时候倒是将此视作恭维,一笑置之罢了。那特殊的人中,有一个便叫石楚。
  红素的笑僵了一瞬,知苏辛在有意报复她。正银翘捧着匕首进了来,先朝石楚行了礼,刚要开言,被苏辛一侧身挡过。苏辛捡起那匕首,观赏一番,好似爱不释手,赞叹着对石楚道:“楚兄送的这匕首当真精致锋利,举世难得,想来这世间便只此一柄。只是偏偏现已被我得了。”说罢抬眼道:“楚兄可欲再要回去?我瞧这位刘小姐倒是个妙人儿,模样生得妙,会说的话也多,腿脚也怪伶俐的,竟能凭弱质女流一己之力从京中赶到这里,千里寻郎。那可不是简单的。《诗经》里有首诗说什么‘风雨如晦’,”说着低头细思,状似不解,轻语自言道:“可是什么意思来着?”
  银翘机敏,当下接道:“淫奔。”
  苏辛斜眸怒嗔:“多嘴!”转向刘芝笑道:“婢子无知,连书都没读过几本,她懂什么?定是听哪里的浑人乱说便记下了。小姐侯门千金,定是自幼知书识礼,她对不对一听即知。”说罢又转向银翘,斥道:“好没颜面的丫头,这‘淫奔’二字可是青天白日能说下的?便是要说,你一个姑娘家,也当三缄其口、面红耳赤、装作学不上来才是,哪有你这般大方的?这般没心眼儿,让外人笑话了不是?”
  银翘撇嘴一哼,“明明就是那个意思,心里想着,嘴上却要装不会,好不虚伪矫情!”
  刘芝脸上先是滴血鲜红,又复如纸惨白,好不可怜。石楚心下也有些不忍,却听红素道:“苏苏何时倒落下了这听墙角儿的毛病?”
  欲知苏辛如何作答,且待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霸王栏与长评栏都不是空的了,每章也能收一二评论以慰我心,我觉得圆满了,哈哈,谢谢大家
  周三更新


☆、第七十九章  扶摇

  红素问道:“苏苏何时倒落下了这听墙角儿的毛病?”
  苏辛一笑,“如今世风日下;妖孽当道;连闺中女儿都不知道谨言慎行的道理。稍不留神,便成了他人口中谈笑的资本;若是未听见也还罢了;否则倒是让人心煎。故此日后还当事事提防为妙。非尧舜之世,做什么夜不闭户的想望!我本非有心;奈何偏巧遇上了有心之人。红素姑娘的意思,却是哪个为小人?”
  石楚微蹙了眉;向红素道:“不知红素姑娘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红素看了一眼屋内众人;又复瞧向石楚;敛了笑;倒是难得的认真严肃。
  石楚会意;转向银翘道:“刘小姐舟车劳顿,你且着人侍候着好生安顿下来,凡有所需,不得贻误。”又对刘芝道:“请刘小姐随侍女先行安置歇息,晚些时候石某再行望候。”
  刘芝眼中红红,也不言语,只深看了石楚一回,垂头蹑步而去。
  石楚心中不忍,待她离去,方转头看向苏辛,略有责备道:“何苦如此刻薄?她毕竟……”
  苏辛气怒,愤言道:“她可怜,我便活该任人编派?”说罢又觉此怒起得甚是没有道理,心中愈发烦躁,面上却也只能稍和了颜色,温语道:“楚兄见谅,一时气急而已,许是近日烦躁易怒,妊中通病,勿往心里去。”
  石楚心里一怔,见她故意忍让,明明无甚关碍,如今却反倒不畅起来。她每分的客气隐忍,都是对他的隔阂推拒,加在一起,便是拒他于千里之外。
  红素不耐,直接对苏辛道:“苏姑娘,我与石小相公有要事相商,可否请你暂且回避?”
  苏辛笑答:“红素姑娘怎的忽然客气起来?刚刚所言,不过依着我的脾性有仇报在当场罢了,过去了便是过去了,以姑娘脂粉英雄的心性,难道还要耿耿于怀?”
  红素闻言叹息:“苏苏,我是当真有要事要说,你……”
  “正是要事,我才更要留下。苏辛受姑娘恩惠颇多,如今若是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地方,定当万死不辞。”
  红素一怔,旋即抿嘴儿而笑,“你?”
  苏辛一挑眉,“姑娘是觉着我平时被欺负得很可以,量来无甚本事?”
  红素不欲多费唇舌,事情虽涉及些秘密,但苏辛一个江湖外的小女子,量来便是听了也无甚关碍。更何况,即便不让她在此,难保石楚不在她三哄两哄的诱骗下说将出来,还不如此时便不理她,任她听着无趣自去了就是。当下也不废话,端颜向石楚拜道:“素知石小相公虽非江湖人士,但手眼通天,结交颇豪。今日红素斗胆相求,请以公子的面子传信无量门左门主,以解明光宫眼下之劫。”
  石楚微有心惊,见红素此般恭敬,倒十分不自在,却也情知事情非同小可。沉吟之间,那红素又急道:“此事恐怕非左门主亲自出山不可挽回。怪只怪时运不济,我师傅偏偏这时候入关,紧要关头,马虎不得,否则也不至于此。定是那狗贼算准了如此,又见我宫中众人大半出去寻觅少宫主,才此时进犯。”
  苏辛突然道:“那日回来时还说无碍,怎的两日之中便至如此?”
  红素颇为怅恨,“崇明殿那只老狐狸先是派宵小之辈前来滋事,实则是打探虚实,待确定宫中守卫不足、宫主闭关后便亲自率众前来,倒是大有灭了我明光宫之势!亏得我先找见了明真,及时赶回,否则还不晓得会如何。可惜其他兄弟方才收到信,只怕还在回宫的路上,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石楚暗诧,“怎的竟是崇明殿?风闻这崇明殿主人不是同令师出身同门么?”
  红素叹了半日,终于说道:“祸便是那时埋下的。那人与师傅是情敌。”说着看了苏辛一眼,又转眼道:“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两人共恋之人偏生为师傅而死,那人却觉得是师傅害死的,自此同门恩义俱断,时有相扰,却都讨不到好去。本是师傅仁慈,没想到竟屡次放虎归山,终于得此恶果。”
  “却是怎么个故事?”
  红素皱眉看向苏辛,“苏姑娘倒是好奇!”
  苏辛皱皱眉,“那人怎定然相信是你师傅害死了恋人?”
  “据闻当初三人均在场,更多的,除了师傅和那崇明殿主,无人知晓。”
  苏辛心中急转,“素闻明光宫擅毒,可知曼陀罗花?”
  石楚拽了拽她,示意她别打岔,“那崇明殿既与明光宫同源,自然也是深详毒理,岂能轻易着了道?你且让红素姑娘把话说完。”
  红素瞟了苏辛一眼,继续道:“这崇明殿早时欠了左门主的情,曾言可为左门主死一回。若是此次有左门主从中调停,自然迎刃而解。”
  石楚有些犯难,沉吟道:“只是,左门主……”
  红素见他迟疑,赶紧道:“崇明殿只要暂且退回,待我宫主出关,我宫内众人回返,左门主的大恩我明光宫必不会忘,更不会输给崇明殿!日后凡是无量门所到之处,我明光宫皆为东道,为其安置行李门人,一应差遣,悉皆尽量满足。”
  苏辛一呆,莫不成这明光宫的势力竟遍布天下?
  石楚沉默半晌,“左门主脾气非常人所能捉摸,我虽修书,也未必定能成事。只怕,还有可能断了我二人的交情。”
  苏辛望向石楚。
  红素一笑,“石小相公有什么条件尽管讲。”
  石楚脸上微有些透粉,甚为诱人。他咳了一声,道:“先时婚约,作废。”
  红素一怔。
  苏辛大疑。
  红素苦笑一声,“你竟还记着。”
  苏辛心中颇生出几分怜惜,却一时分不清是怜惜这两人里的谁,抑或是两者皆是。
  “那本也不作数。我红素向来不是强人所难之辈!”
  石楚有些赧然,忽地紧握住苏辛的手,吓得苏辛一怔,听他道:“多谢。”
  苏辛知道这里定是有些故事,一些和她相关,又远非她所能承受的故事。她忽然挣出手去,向红素道:“既然左门主处无甚把握,红素姑娘可否带我回去看看情况?或许我所怀异术能帮衬上一二也未可知。”
  红素惊疑。
  石楚皱眉上前,“莫要乱说。你可知江湖的危险?”
  红素倒是笑了,“苏苏这是怎么说?难道你还有些神功秘术不为人知?”
  苏辛道:“反正也不费什么,左门主处还需时日,你便忖着自己能带领明光宫上下挺过这几日?书在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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