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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所谓爱情by空梦(受离开攻后 攻努力挽回h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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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汪汪翻了翻杂志,说:“我要下去开店了,你晚点再走,我帮你准备点吃的。”
  “谢汪汪大人怜惜。”秦峻喝完汤,可怜巴巴地说。
  “你给我下来开店……”汪汪漂亮的眼睛一瞪,强装凶狠地说。
  秦峻装得骇怕不已,抱著枕头哆嗦,“小的……病了,就不下去了,您饶我这一回。”
  汪汪大慈大悲,说:“下不为例……”他顺势著走下了楼,再跟秦峻闹腾,这店也甭开了。
  蛋糕师推开了窗子透空气……秦峻抖了一下,喊:“关窗,我快成冰棍了。”
  蛋糕师慢条斯理地看了他一眼,拿著拖把就走了。
  秦峻拿著面纸一眼眼泪一把鼻涕地擦著抱著抱枕往房里走,嘀咕著:“汪汪一走,就欺负我了,我这命啊……”灵感一来,他随口哼起了“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那首著名的倍受地主阶级压迫的歌谣竟让他唱出了三分凄厉出来。
  受地主阶级压迫的秦峻拎著汪汪打发他的蛋糕一出门,竟然碰上了小爱。
  小爱是毒舌派的骨干精英,一见他,上下打量,说:“秦峻,是你吗?”
  “是我……”秦峻倍儿真诚,说:“你摸摸,货真价实,是活的不是死的。”
  小爱左右围观了他一下,用手指撮了撮他的肩,羡慕地说:“你怎麽又瘦了?腰围只有一尺六七了吧?”
  秦峻翻白眼,挥开小爱的手,“别嫉妒。”抖一抖休闲西装外套,特别深沈地低眸看了下自己的腰,暗算著这怎麽也得有个二尺一二吧才成?腰细成那样能看吗?看来是得买只大母鸡补补了,也不能老是虐待自己的。
  小爱又观详了一阵,说,“秦峻,我算是知道你为啥窝那鸟不生蛋的村里去了,敢情补颜驻术去了呀,你瞧瞧这脸,你出去哄个小年青绝对不成问题,怎麽地,出山吧?实在懒得动想捡现成的,我怎麽样?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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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爱情》003

  所谓爱情003
  秦峻打量了小爱三四眼,摇摇头,就要走。
  小爱气得在背後跳脚,娘娘腔地骂,“我告诉你哦,秦峻,老子看上你那是你福气……”
  秦峻拦车,进车前摸摸鼻子,还是忍不住探出车窗说,“小爱啊,你叫老娘,那才符合你气势。”
  小爱听得气得翘著兰花指对著车屁股骂,司机忍不住问:“那谁啊……”
  秦峻温和地一下,堵住司机下面那句难听的话,“我哥们,开玩笑呢。”
  於是,司机陪著干笑了几声。
  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开班车的那个司机说自己家里老母鸡生的蛋挺补的,又有多余的,就拿些来让他吃几个。
  秦峻不好意思要给钱,司机大哥嘿嘿一笑,说咱兄弟要这麽算怎麽算去,我媳妇说你上次给我们家娃吃的那几个蛋糕得好百块一个。
  害得秦峻只好老著脸皮把鸡蛋拿了过来,以前做业务时他脸倒没这麽薄,这年景才四五年,自己倒是越发的显得生嫩起来了。
  戴海又来了电话,问他去不去香港购物。
  秦峻苦笑,“弟,你又不是不知道哥,现在没饿死那是我家那汪汪大人怜惜,哪有余钱和你去败家啊。”
  戴海在那边骂他,“死秦峻,你多少天没出来了?你也不怕憋出病来。”
  秦峻挠了挠头,“这病能憋得出麽?都好几年了,我怎麽一天活得比一天滋润?”当然,也一天比一天瘦,他低下头看了下自己的肚子补充道。
  挂了电话,他去厨房找吃的,发现整个冰箱里连根蔬菜都没有,他站在空荡荡的冰箱面前,脑袋一片空白,想好久都没想起自己需要想点什麽填补下满目疮痍的空白,最後只好叹了口气,把司机送他的鸡蛋拿起两个和著方便面煮了。
  其实,这几年,自己是真的越来越不在意自己了。
  我得对自己好点。
  你看,他都那麽好。
  比以前看起来更成熟更稳重更有内涵也更有魅力,温和翩翩得如浊世智者一样让人如沐春风。
  所以,我也要好点过,要知道,那个人是个好人,如果知道自己过得不怎麽样,怕又是会愧疚吧?
  秦峻这麽想著,怎麽说,如此深爱过的人,如果偌大一个城市都莫名其妙地相逢了,那还是要让他知道他其实没有错,没有他自己依旧能过得还成。
  当年,怎麽说也是他拖了下了这趟不易好走的浑水,撇去那些情爱,道义上总是亏欠的。
  把这些补上,他们总是没亏没欠,也好心安理得,也好让他能跟别的人继续幸福地生活下去。
  他得不到的那些幸福,他们没维护得久的幸福,如果有另外的人给他,那他会自动扫清自己这颗从一开始就存在的绊脚石的。
  谁叫他,他早就知道,他从来都不是那个小朋友的对手。
  既然选择了放手,那还是干干脆脆的好,不管徐誊腾在想什麽,他们都已经没有再可能了,他们的缘分已经在那几年都被浪费干净了。
  秦峻知道自己没法再重来,那只能断了那个人也许可能存在对他还尚余的感情,让他干净投入别人的怀抱。
  这样他们之间,就真的不亏不欠了。
  汪汪打来电话,说:“那天吃火锅碰见的人来咱们店里找你好几回了。”
  秦峻嗯了一声。
  汪汪说,“嗯什麽嗯?”
  秦峻刚练完三小时的拳,这时已经满身汗水累倒在沙椅上,他喘著气无力地说,“前情人……”
  “那个让你伤心得把自己卖了还想往自己身上砍两刀的前情人?”汪汪一针见血,声音冷了下来。
  “不至於吧……”秦峻含糊,“都过去的事了。”
  “秦峻,你就为了那麽个人成了当时那孬样?”
  汪汪紧接著还要说,秦峻打断他,“汪汪……”他从沙椅上无声地跳坐了起来,严厉地叫了一声,顿了一会,他叹了口气,“过去的让它过去吧,我现在不是挺好的。”
  “挺好的?”汪汪冷笑,“秦峻,你还真能大度成这样了,早知道你跟圣母一样,当初我就不该救你,让你他妈的烂死在街头被苍绳钉死也没人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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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爱情》004

  所谓爱情
  004
  “那你也得报复。”汪汪恨恨地说。
  秦峻哭笑不得,“那我也得有那闲功夫啊……”
  “你天天呆屋子里就有时间了?”汪汪没好气地说。
  “至於麽……”秦峻对有仇必报的汪汪实在无可奈何,“都这麽多年了,放下的,忘了的都差不多了,何必为一时之气再起纠葛。”
  汪汪顿了一下,哼了一声,心有不甘地说,“这倒是。”
  秦峻知道在汪汪眼里,以前自己确实太过落魄,当初跟徐誊涛分手,就算明知这个结果还是难免有些伤心,一个不小心让自己的左右手暗算了去,被赶出了公司。
  这下可好,情场失意,连事业也跌到谷底,当时有点想不开,成天买醉,大冬天的混迹於各个巷子酒吧,那个冬天,就差点没把自己醉死在那些乱巷里。
  最初一开始放手,是真的不习惯,醉了胡言乱语时老爱叫徐誊涛的名字,只是那个冬天,无论怎麽叫他,都没有再见到他。
  所以,完全绝了念头的那年冬天後,怕是叫他名字叫得过多,他已经不再跟任何人提起他的名字,甚至,到如今,他的名字要念出来都要在舌头上打个转,遗忘之後已经生疏了。
  秦峻爬了起来,笑了笑,耸了下肩,去冲了澡。
  其实汪汪大可不必担心,那一年开春他就熬过来了。
  现在剩下的无非只是为过往嘘唏几句,老大不少的了,哪还有那麽多力气像年轻时那样再为谁死去活来,千回百转的。
  顶多,因为他是曾经真爱过的人,所以还是希望他幸福。
  真的幸福。
  过了一个多月,秦峻再次去了咖啡馆,天气暖和了点,最近可能吃鸡蛋吃得多了,身上多了点肉,汪汪一见他,说,“气色好多了。”
  秦峻嘿嘿一笑,“我是帅哥。”
  汪汪翻白眼,“我能指望在有生之年你脸皮薄点不?”
  秦峻摸下巴思考,痛心地说,“这事,咱们下辈子再商量成不?”
  汪汪砸了他一个蛋糕一杯牛奶,兰花指一指,“边儿坐著去,好狗不挡道……”
  秦峻咬著面包,乖乖拿起盘子往窗边他的宝座去了。
  身上的大衣汪汪早就拿了去,他穿著黑色的针织衫,头发好久没修理有点过长,头一低喝了口牛奶,都快垂到了杯子里。
  身边好像走来了个人,他抬头,再次又看到了他,一分多余的情绪也没有,先前那两次见他的那点无奈的愣然也消失了,沾了牛奶的白色嘴角翘起,笑得温暖明亮,“嗨,真巧……”
  “我可以坐下来吗?”徐誊涛那嘴边总是温柔的笑意此刻像是淡了下来,他的神色也淡淡的,眉头间有一点忧郁。
  “当然。”秦峻连忙把盘子推过来自己这边一点,“你要吃点什麽?”
  徐誊涛摇头,坐了下来,一只手像是情不自禁地抬起揉著头……一直揉著头没放手,像疼痛不堪。
  此时,某个地方响起了钢琴曲,响了好几下还在响,声音过近秦峻询声看去,小声地提醒对面还在揉著头的人,“那个,誊涛,你手机好像响了……”
  “哦……”徐誊涛猛地抬起头,下一刻像是反映过来拿出了手机,接通不到一秒,那边传来急匆匆的声音,“你没事吧?怎麽偏头疼犯了还跑出去,你在哪?我来接你……”
  徐誊涛像是措手不及一样,又猛地看向秦峻。
  秦峻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笑了笑,作了个“我去那桌,你打电话”的手势,抱著他家汪汪大人施舍给他的牛奶蛋糕往另一桌走去了。
  说真的,其实想也知道他们这麽多年也在一起,秦峻跟他分手那阵子想过他们总是会在一起的,以为自己如果哪天见著他们肯定也是有点受不了的,所以老是希望以後不要再在这个城市再见了。
  不过,如今看来,自己倒还是能平静接受的。
  就跟自己一直想的那样,他的幸福他给不了,别人能给他也不错。
  就算,想起来难免还有些许伤感。
  但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他早就认了,无可奈何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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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下睡觉……偶真素在艰苦滴环境里还不忘日更……真素个勤奋滴淫啊……

  《所谓爱情》005

  所谓爱情
  005
  秦峻又生不如死地喝了口牛奶,一抬头,又见著了徐誊涛。
  男人的脸有些苍白,脸太过瘦削,很温文如玉的脸从下而上看竟显出了几分凌厉。
  秦峻知道他是个有原则的人,要不然,当初为了得到他自己怎可屈居如下?只是,自己的求全还是没求来好结果,这人啊,还真是不能跟命运争。
  “我能跟你谈谈吗?”徐誊涛的额头已经有了细汗出现。
  秦峻苦著脸把牛奶喝完,挤出了个笑脸,说:“坐吧……”
  他回过头,眉眼全松垮了下来对著离不远的柜台说,“汪汪大人,小的能不能不吃这个蛋糕了……”
  汪汪甩了手中的白布,气势汹汹走过来,一叉腰,“你敢,我从早上做到中午才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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