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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学者们的性情风水-第2部分

小说: 学者们的性情风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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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恰逢“东海大学生话剧节”在东海医学院举行。开幕式后,他所在的东医话剧队将与英国伯明翰大学话剧队进行首场演出。上月里,他负责排练的这出戏正象一个即将落地的婴儿,嗷嗷待哺!

今天,演出前他还有一件重要事要去完成,要赶在台上那大幕拉开前去把几个队员的戏服借回来。

这二天,另一件事情也在抓住人们的眼球。北约大军的飞机在美国的带领下正向前南联盟大举进功。投下了数以万计的炸弹把前南联盟变成了焦土。学生们挤在宿舍里看着电视里的报导。好像发生在南斯拉夫的事与自己十分遥远。

为何要选这一天来举行开幕式?这一天据说是英国大戏剧家威廉莎士比亚的生日。以他的诞生日把爱戏剧的东西方学生扯到一块来无疑是说得通的。莎翁也做过演员,但莎翁不是一个好演员。丁盛崇拜莎翁。莎翁说,一个好演员会是一个好老师,而差演员才会让观众当你的老师。丁盛从没想过成为一个好演员到舞台上去教育人。他只是想消遣多余的时间又在校园里混点小名气。他演戏是想演给自己看。吃完早餐来到校园里,他发现话剧节的大横幅已挂得到处都是了。那意思是想要家喻户晓 他心里反而不爽起来。他想这不过是玩玩的事搞那么大阵仗干什么?他走在路上先打嗝后打屁。有人看他,他则痛苦地捂住了肚子。他没去想自己好玩与教育他人的区别。到时候,在舞台上让别人也笑个够。咱中国,凡属大事的形式往往就以这类横幅拉出来为标志。内容多半又是政治的。*样板戏时,许多玩文艺的人都玩进了政治局。所以咱们从小都知道大标语大横幅的妙用。它可以让你名闻天下也可以让你猫狗不如。某一件事如不挂大横幅来虚张声势就提不到重要的高度。别人还会看轻你。他认为我们喜欢又害怕横幅的习惯早已进入骨髓。横幅那象一条怪蛇,抓它一头时它会乱摆乱动,当你两头都抓,同时把它挂起来时它就乖乖由你摆布了。政治家处理某种事物的心境就叫做“摆平”。

大礼堂里已在放谭永麟的歌《难解难分》。他仍在街上倘佯,好像在帮助消化。他昨天注意到一条横幅写着“话剧节是‘*’重要思想的集中体现!”。可今天他发现那条横幅被人收走了。为这事他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是姚绍欣院长让人扯下来的。姚院长每天上午都要来练一种气功,今天他发现了那不对称的一句话!对这事他只甩下一句重话:“过了过了,典型的张冠李戴,内容缺乏语言美!”。

在这个激动人心的日子里,与他同时失眠的还有史历历、陶茹、刘桂、汪清、猴子、黑皮黄薇…。他们都清一色是话剧队员。他们有着相同的自我标榜:自幼喜欢文艺,会唱会跳会哭会闹,走路会昂首挺胸,讲话又有浓重的后鼻音。别人看他们确实挺文艺的。

刘桂、猴子在排这部戏时分爱上了汪清和黄薇。他们明显在假戏真作。丁盛与史历历的原有关系也向恋情方面迅速升华。此乃后话。这三男三女过去都很正经。首日排剧时大家还拘束着,连坐的位子都离得很远。可三天、五天、十天之后大家就坐一堆来了。彼此无话不说,还留了联系地址。他们创作的戏是一出先锋实验话剧。有一定争议。编排一出先锋话剧的思路出自刘桂,他是丁盛的师弟。他们同属一个祖师爷院士程阳。这小子鬼点子多。他要搞这出戏的初衷是认为这对表演要求不高。这种思路在那帮急功近利的学生演员们的眼里很快找到了市场。他们的普通话都不标准,丁盛是杭州人,刘桂是东海人,猴子是安庆人,史历历是南京人,汪清是威海人,黄薇则是厦门人。他们把话剧二字起初说成了“乌鸡、滑稽、晦气,会计”。后来才改过音来。在编排先锋话剧的时间里这伙人在一起互相消遣又互相折磨。他们台上台下都像在过节。一个月前,刘桂花了三天时间编好了鬼话连篇的剧本,猴子则创作了类似于公鸭叫的音乐。演奏由刘桂和汪清来演绎。刘桂会点京胡,那声音高吭如公鸭叫晨。汪清会点口琴,那声音短促如母猴叫春!二种风马牛不相及的乐器配在一起倒也抑扬顿挫,有些森林间原汁原味的*的味道。至于名模史历历她是舞台顾问,她整天就端把椅子坐在舞台角上,看比她矮一个头的这些怪人在她面前走动。然后就捂住肚子拼命笑。她的待遇最高,开饭由她选菜,外买又是她第一个叫。坐车她也坐副驾驶…。丁盛丁哥是这出戏的艺术总监。挂这职务是要对戏的质量负责。此外他还兼驾驶员,把大家花钱借来的那辆车开得满城跑。排完戏去那儿也全由他说了算。排戏那几天他不知偷吃了什么,常拉肚子。在路上大家就常帮他分头找不同地方的厕所。师大的博士生陶茹是这出戏的导演。她是唯一的外校人员。为什么请一个没学过戏的人来导这部戏?大家很是不解。丁哥悄悄地与他的队员们说了,她是学哲学的,哲学管世界观和方法论,当然也能管好一部怪戏。大家想想也对。她是北京人,讲话字正腔圆。“话剧”那二个字的发音就是她教会这几个南腔北调的家伙的。此外,她还懂点周易,她帮剧组里的每个人都胡诌过一卦,把人人都搞得腾云驾雾又天马行空。戏中那许多装神弄鬼的东西直接就是从她那来的。直把你搞得晕头转向东西不辨。刘桂一开始与她配合不佳。她就搬出算命那一套来诅咒刘桂倒霉、背运、被车撞死。刘桂被吓醒了过来。没几天则开始叫她好姐姐了。

这些校园艺人都不缺时间。所缺的是没事可做来打发多余的时间。他们都明年毕业,毕业后就各奔东西,天各一方。他们中有博士、硕士,还有本科、大专。专业背景千差万别。眼下他们的恋爱故事正如那台上的话剧一样正如火如荼的开展了起来。别人都搞不清那是戏里的那是戏外的情节了。
二、一个裸女
今天丁盛的心情变得支离破碎。还是昨天得到奶奶的死讯后,让他来不及消化。他很想一个人出去走走。他想到了去借戏服的事…。他打电话去约刘桂、猴子。那二人此时还懒在床上不肯起来。他只能自己去跑一趟了。他去车库把自行车推了出来,顺着字条上的地址找了过去。东海戏剧学院N号排练厅,那是一幢旧式红砖大楼。有一半的楼层躲在梧桐树的阴影里,终日不见阳光。楼里是旧式的复合地板,脚踏上去留下一种沉闷的声响。楼里没有电梯,他只好沿着楼道一层一层往上走。风把四楼角上的一间屋子的门吹得“啪、啦”作响,他看见了,想过去关又觉得不顺路…,他径自走到六楼,那是顶层,他终于找到了那间屋子,有一个他不认识的中年人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好象这个人一直在等他,他把一包东西给了他,并用空洞的眼睛盯着他看。他也不说话,只把那包东西掀起点缝瞧了一眼,就满意地合上了,这正是他要的东西。他看着那人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做别的事好像洗衣服去了。

事办完后,他有些得意地吹起了口哨,并一路小跑着下来,当他再次经过四楼的时候,角上的那间屋子的门仍开着,仍在“啪、啦”作响,这时他抬腕看了看手表,觉得时间还早,便顿了顿,走了过去…,他来到门边,正准备把那扇左右摆动的门闩上,又发现原来“啪、啦”的声响是从里面发出的,那里面还有一扇更大的玻璃门也发出了类似的响声!他就边叫着“有人吗”边往里面去…,来到了这套房子的内间,他又发现屋里的灯没有关!他想去关灯,再从里面去拉门…,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惊愕地发现就在那灯亮着的一侧的墙角上,正冷冷地吊着一个*女人!灯光下这个女人很白,发育很好,很丰满…,脸套在一个密封的食品袋里,看不真切。所以并不恐怖!她只把最美的部分暴露了出来。她头上有些血一类的东西还在缓慢地从食品袋里往下滴。他还注意到,她洁白的手臂上刺有一个紫色的蝴蝶图案。丁盛倒吸了一口冷气,从原来的位子上小心翼翼地退出来,四楼、三楼、二楼、一楼…,一直退到了外面的大路上他才反应过来,他疯了似地推上车子狂奔起来。

明天的开幕式选在了大礼堂里。学生对学校的记忆往往从礼堂开始的。开学和毕业典礼都在那举行。人们在那里也是最后一次看到自己的校长。礼堂外的草坪上,上午姚绍欣又带着一帮人在草坪上练气功,迎着阳光,盘腿而坐。礼堂是最能代表大学沧桑的地方。礼堂的旁边依着一处狭长的湖泊。靠近礼堂的湖泊往往也打上了政治的烙印。这成了人们喜悦时引吭高歌悲恸时投湖自尽的首选之地。这几年引吭高歌的人多了,投湖自尽的人自然就少了。礼堂与湖的关系就是大学与人的关系的延伸。如今它已与周围的书店、食堂、超市、行政楼连成一片。与其它高校一样,原先这儿也有一个“主席像”的庞然大物挡在道上。后来机动车道要扩宽,觉得那玩意有碍交通,就打算把它给整体挪了。石材去派别的用途。那四周高高的红墙,衬托在蓝天白云下,每片琉璃瓦皆发出刺眼的蓝光。使它永远代表着对宫廷的模仿。对上苍的敬畏。松、柏、竹、木所栽下的植物造型更像一处巨大的天然盆景,装点着这里肃杀的一番天地。煞是好看又煞费苦心…。石板路上留着道道岁月的车辙,仿佛让人听到了太监当年甩鞭子叫上朝的情景!那交错沟壑里涌出来的小人物的故事,正如沙砾卵石,点缀其间,令人挥之不去。
三、怀念处男
按照姚院长的主意,话剧队一开始实行的是公开招聘。由于报考的人实在太少。最后录用只能在二比一的低比例下把人招了进来。四十个人后来又走了一半。原因是看着这些善男信女在一起整天就打情骂俏。排不出真正意义上的话剧。人们也就只好摇摇头,叹着气走开了。近一时期,世界很不太平。电视却精彩纷呈起来。南联盟、科索沃、美国、北约都在互相打仗。导弹在乱飞,飞机在狂轰滥炸!美国总统克林顿与南联盟总统米洛舍维奇也在隔空对骂。所以一直到话剧上演前二天又有几个铁杆“战争迷”离开了话剧队。现在留下来的这七个人或者叫三对半,才是最后的铁杆话剧队员。只有他们才那里也不想去。

排话剧的最后一天,院领导要大家去理理发,洗洗澡,换换衣。丁盛、刘桂、猴子三个男人便凑到了澡堂子里来。泡了二小时后,三人还不愿走。退到休息室里,丁盛要了酒,刘桂要了茶,猴子要了烟。猴子先要在这里交流一下“钓女孩”的经验。丁盛没响。刘桂见状,便转换了话题,发起要公布自己的“处男情结”。公布自己是如何第一次“失身”于女人的。

刘桂先说,先说者可以先喝丁盛弄进澡堂子里来的那一堆花生、火腿肠和啤酒。刘桂抓了根最粗的“双汇”牌火腿就塞进了嘴里。刘桂说他的处男之身是被他的一个邻居姐姐夺走的。那年他十五岁。已经有过遗精,代表着发育。住在他楼上的一个三十岁的纺织女工经常喜欢在他楼上吹口琴。那口琴声音很美,很让人遐想。但也扰乱了他的正常学习。他终于经不起那琴声的诱惑,鼓起勇气上楼去了。寻找到了那声音,并同那声音的主人第一次发生了关系…。刘桂这时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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