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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性爱之旅-第18部分

小说: 性爱之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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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我不清楚她想的是什么,不过,我的看法可是清楚明了。我每次对她都是有求必应,满足她的要求。我心里想:“太妙了,你不就是要让我跟你玩玩吗?只要你不误以为我要同你度过余生,让我干什么都行。”
性交满足了她的动物本能,她现在也不那么痛苦了。她为自己这些非婚姻的、王公贵族与贫家女的婚前、婚后的频频做爱辩解,说出的话往往使我惊讶不已。她当然心甘情愿地与我这样做爱。先前她常常在屁股底下垫个枕头,激动地亲吻着我,现在她可是老道多了。我猜测她这是在拼了命做爱吧。为做爱而做爱,纯粹的生理刺激,真该天诛地灭呀!
过了一周,我还是没有看见玛勒。莫德求我带她去纽约的一家剧院看演出,这个剧院正好与那个舞厅相对。演出的时候,我坐在那儿却想着玛勒,有时觉得近在咫尺,有时又觉得远在天涯。我对她念念不忘,以至于我们离开剧院时,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你愿意去哪儿?”我说的是去舞厅跟她见见面。这话可真残酷,而且话一出口,我就觉得为她难过。莫德看着我,那神情好像是我挥拳揍了她一顿。我立刻赔礼道歉,然后拽着她的胳膊赶快把她引到相反的路上去,边走边说:“只不过是一时的想法。我并不想伤害你。我原以为你会东探西问的,就是这样想的。”她默不作声。我就是费上半天口舌也难以自圆其说。在地铁里,她挽着我的胳膊,这样就能歇息歇息,好像是说:“我懂了,你还是同往常一样,幼稚,没有脑子。”归家途中,我们下车来到她最爱去的冷饮厅,她要了一盘最爱吃的法式冰淇淋,兴致勃勃地就鸡毛蒜皮的琐事跟我谈得昏天黑地,意犹未尽,看得出来,她早把刚才的不快之事抛在了脑后。这盘被她当成奢侈品的法式冰淇淋的上边已经有了刚刚咬过的牙印,她吃起来显得那么淫荡猥亵。她没有在楼上的卧室里脱衣服,而是同往常一样,走进与厨房相连的浴室,让门开着,一件一件地脱起来,时而从容不迫,时而手脚麻利,活脱脱一个脱衣舞女。后来叫我的时候,她在梳理着茸茸的体毛,给我看她大腿上那青紫的疤痕。她穿着鞋袜,赤身裸体地站在那儿,浓密的秀发自她的背部流泻而下。
我知道她的意图,就仔细地审视着这个疤痕,在她身上轻轻地摸来摸去,看是不是还能找到其他的疤痕,这些疤痕一触即痛,她可能忘了给我看了。与此同时,我疑窦丛生,心中激起阵阵欲望,但还得跟她若无其事、实打实地说着话,使她自己对撕心裂肺的性交能泰然处之,而不能让她知道她正在交欢的事。按我的做法,要是我准备用医学博士那平淡无味的例行公事的语言跟她说:“我觉得你最好躺在厨房的桌子上,这样察看的效果好一些。”她看不出其中有诈,可能就会照我说的躺下来,腿叉得开开的,毫不犹豫地让我进行所谓的检查。因为到现在她还记忆犹新,她前一段时间下身有点儿肿,情绪低落。她起码是这么想的。阴道肿胀使她忧心忡忡,只要我能很轻很柔地动作,她也许能慢慢地适应,然后,就可以成其好事。看来我这方法一点儿也没让她担惊受怕,我劝她在桌子上躺上一会儿,我因为厨房里太热,就脱去衣服,挨着热烘烘的炉子,这样就可以跟她成其好事了。接着我把身上脱得只剩下鞋、袜,而那玩意儿硬邦邦得能击碎一个碟子,我温柔有力地干开了。或者更确切地说,我现在想起了往事,比如肿块、瘀伤、红斑、肿瘤、胎印,等等,我俩在做爱,要是她能让我舒舒服服地玩上一次该多好呀!云雨事毕,我们就会上床入睡。因为这次玩得很晚了,我不想把她搞得精疲力竭。
她说自己根本不累,真让我不可思议。性游戏过后,她突发奇想,想与我比比高低,我们先是背贴背地量,然后是面对面地测;即使那样,当我那玩意儿如一管爆竹在她的大腿间嘭地翘起,她还装模作样地想着尺寸呢,说她的鞋后跟太高,该脱了才是,这样,我们又能成其好事。于是我就让她坐在厨房的椅子上,慢慢地褪掉她的鞋袜,她呢,趁我给她大献殷勤的时候,就体贴地摩挲着我那玩意儿,我冠冕堂皇地帮她出主意,让她挪得近点儿,在椅子上把两条腿抬到一个再巧不过的角度;这样,我把她抬起来,然后,把她抱进隔壁房子里,摔到床上,再次狂风暴雨似的操将起来,她疯狂地尖叫着,用最露骨、最不懂行的话恳求我要坚持住……接着,她想了想,很快地停下来,翻转身子,屁股疯狂地扭动,咯咯咯地闷笑,露骨地用英语自言自语地说着淫声浪语。
嗬,她偶尔还能说出这样的一个词来呢,要是她一清醒,这个粗俗的词非要把她搞得又怕又气,蜷缩成一团不可。可是现在呢,我们插科打诨了半天,又是举重,又是比身高,然后经过了几个性交回合,还比划了半天身上的瘀伤、疤痕、肿块等等。她品过了美滋滋的法式冰淇淋,而且在剧场外面没头没脑地转悠着……曾经沧海难为水,更不必说由于她前几天夜里那痛苦的招认而泄露出她的一切狂妄想法。像“淫”这样的词只不过是个正儿八经的词,意指酸性转炉的温度,她就借来形容自己那炽热发烧的阴户。阴茎就是给她献出精液而且剩不下什么东西的标志。它无非就意味着,“无论我今儿下午还是明天干啥,无论我自以为是什么还是如何憎恨你,无论你明天还是后天都要风流一把,但是我现在就要交欢,而且我希望万事万物都因它而变化生息。
我不在乎你操练了多少女人,我就想让你玩我,我淫了,听到了吗?我不想让它出来。我告诉你,我淫了……”
按惯例,经过此番交合,我醒过神来总是沮丧万分。我看着她穿上衣服的样子,也看着她的嘴角流露出平日里那恶心、做作、讥讽的神情,冷眼观察她坐在饭桌旁的姿势,除了这些,再也没有什么看头了。有时我就纳闷,为什么我没在某个晚上带她去码头散步,然后把她推到水里呢?我如同一个溺水者,把斯坦利许诺过的那种解决办法视做救命稻草,只是到现在还没有个头绪。我有病乱投医,就给玛勒写了封信,言及我们得尽快想出办法,不然,我就自杀毙命。信写得可能太伤感了,因为她一给我打电话就说必须马上来见我。不久,我就遭到非难,那几天里乱哄哄的,似乎什么事情都要出差错。办公室里挤满了许多求职者,即使我有三头六臂,我也根本不可能招收这么多求职者来填补一夜之间冒出来的说不出名堂的空缺。我想把与玛勒的约会推至晚上,可是她不干。我同意在她给我找的地方与她呆上一会儿,她说这个地方在乡下,是她朋友的寓所,我们不会受到干扰的。
我把一帮求职心切的应聘者甩掉,给打电话催要运货单的海明许诺说几分钟之后我就返回。我跳进一辆停在拐角处的出租车,在前面带有小花园的小屋前下了车。玛勒来到门口,她身着淡紫色的外衣,里边一丝不挂。她急忙搂住我,激动地吻起我来。
“这个安乐窝真是棒极了。”我不让她贴得很近,只是想好好瞧瞧这个地方。
“是吗?”她说,“这是卡鲁瑟斯的家。他与妻子在沿街那边住;这不过是个小不点儿的秘密处所,他偶尔过来住住。有时,太晚了,回不了家,我就在这儿睡。”
我没说什么,转身望着墙上整齐码放着的书。我瞥见玛勒从墙上取了一件什么东西,好像是一张包装纸。
“什么东西?”我没什么好奇心,不过,得装装样子。
“什么也不是,”她答道,“只是一张素描,他要我处理掉。”
“让我瞧瞧!”
“这不值一提,你才不希看呢。”她开始揉巴着。
“你总得让我瞧瞧呀。”说着,我抓住她的胳膊,从她手中抢过来。我展开一看,大吃一惊,原来这是一张我本人的漫画像,心口上还插着一把匕首。
“我告诉过你他有嫉妒心的,”她说,“他干这事的时候,醉醺醺的,这画也就没啥意图。
他近来一直喝酒很多,我还得像鹰似的观察他。你知道,他不过是个老顽童而已。我不能让你认为他对你怀恨在心,他这种伎俩起码说明他对我有兴趣。”
“你说他成家了。怎么回事?他夫妻关系不和吗?”
“她有病。”玛勒郑重其事地说。
“坐轮椅?”
“不呀,确切地说不是,”她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哎呀,现在谈这些干吗?有什么用呢?你知道我心里没有他。我记得告诉过你,他以前对我可好呢;现在,轮到我照应他了,他需要有人安慰。”
“所以你就时常来这儿睡觉,而他跟自己的老婆呆在一起,是这样的吗?”
“他有时也睡在这儿。你注意到没有,这儿有两张简易床。哦,对不起,”她恳求道,“别谈他的事了好不好?用不着你担心,你不明白?你不信我的话?”她挨近我,把我抱住。我立即使出浑身解数与她疯狂做爱。她立马有了性高潮,接着一阵一阵地,铺天盖地而来。她起身,很快地洗了洗自己的下身,她一洗完,我也跟着她学。等我从浴室里出来,她正躺在沙发上,嘴上叼了根烟。我坐在她身边,一只手塞进她的两乳间,轻声低语地同她说了一会儿话。
“我得回办公室去,”我说,“我们没机会聊了。”
“还是别走吧。”她坐得笔直,充满柔情地抚摸着我那玩意儿,向我哀求着。我一只胳膊搂着她,久久地热吻着她。正在这时,我们突然听到有人在摸索门上的球形把手。
“是他,”她迅速地跳将起来,往门口走去,“就呆在那儿,没关系的。”她甩出这句话,悄悄地走过去迎接他。我来不及拉上裤链。等她傻乎乎地发出惊喜的叫声,扑进他怀里时,我站起来,阴茎就那么随便地直挺着。
“我有个客人,”她说,“我让他来的。他等会儿就走。”
“嗨,”他伸着手,过来同我打了个招呼,脸上流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实话,他看起来比起我初次在舞厅碰到他的那个晚上的样子亲切多了。
“你用不着这个时候走,好吗?”说着,他解开随身携带的一个包,“你要不要先喝点儿酒?喜欢什么?苏格兰威士忌还是裸麦酒?”
我还没有说喝不喝呢,玛勒早就溜到外面去取冰块了。他手忙脚乱地开着酒瓶,我大半个身子背对着他站着,装作对眼前书架上的一本书有兴趣的样子,偷偷地拉上裤裢。
“这地方乱七八糟的,请多包涵,”他说这只是个小小的藏身之地,“我可以在这儿与玛勒,还有她那些可爱的朋友会会面。她穿的那套衣服有魅力吧?你不认为如此吗?”
“不,”我说,“这身衣着相当迷人。”
“那儿倒没多少东西,”说着,他朝书架那边点了点头,“好书都放在家里。”
“看起来也像个精品荟萃呀。”能把话题转到这方面,我心里乐滋滋的。
“你是个作家,我懂。玛勒也告诉过我的。”
“算不上吧,”我答道,“我愿意当个作家。可能你自己也算一个吧,不是吗?”
他笑了。“哦,”他量着酒,以蔑视的口吻说,“我们都是以这种方式开始写作的。我对自己生活中遇到的一些事情涂写乱画,主要是写诗。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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