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临二次元-卷三95-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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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肖白轻轻的拍了拍手，然后乳白色的光芒便在这一刹那闪耀开来，时间忽然在这一刻放缓了脚步，黑子的动作像被施加了魔法一样，速度放到最慢，此时她的身体一半滑入虚空，另一半还留在外面，似乎整个人被分成两半，变得异常扭曲滑稽。
而随着身体缓缓进入异空间，留在外面的那一半渐渐消失，在她彻底隐去之前，肖白的力量降临在虚空中，把预定的通道出口调换了位置，一阵混乱的波动后，黑子的身体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面带惊慌之色。
“你看，暴力是无法解决任何问题的，现在，我们能好好沟通了吗。”
肖白微微眯着眼睛说着，他的声音宛如在抚摸着一个调皮的宠物小猫一般，温和而有礼。
“……”
黑子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哑口无言，如同冻结般动弹不得。
……
“这是……怎么回事……？”
黑子拿着一叠纸，失神的喃喃自语。
这是奇怪的闯入者从御坂美琴床底下的布偶熊肚子里掏出来的东西，也是姐姐大人最近心事重重的罪魁祸首一一雪白的印刷纸上写着一行字体，纸的角落印着日期及档案名称，可见是从某个档案中列印下来的。
“运用量产超能力者‘御坂妹妹们’让等级5超能力者‘一方通行’进化为等级6的方法”
这是这份报告的标题。
“等级6……？”
黑子满心疑惑，现在超能力最高等级应该只到等级5而已，她仔细的阅读着报告中的文字，报告中并没有标明任何研究机构或负责人的名字，宛如在强调就算这份报告一个不小心流传出去，也没办法当作证据。
“学园都市中存在着七名等级5超能力者，但是，根据‘树状图设计者’的预测演算结果，其中只有一名能够进化为前人未达的等级6绝对能力，其他的等级5超能力者，有些是成长的方向性不同，有些则是继续增加药物量，反而会破坏他们的身体机能平衡。”
“唯一有机会成为等级6绝对能力者的人，名为一方通行。”
一方通行，看到这个名字，黑子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一方通行是实质上学园都市中最强的等级5超能力者。根据‘树状图设计者’计算，依照他的潜力，尚需经过两百五十年的一般课程训练，才能进化为等级6。”
“对此‘两百五十年方案’我们加以保留，并尝试寻找其他方案，然后，‘树状图设计者’找出了另一种不同于一般课程训练的方法。那就是利用实战中的能力运用，来促进能力成长。简而言之，就是准备好特定的战场，让战斗依照计划进行。如此一来，就可以掌控‘实战中的能力成长’的方向性。”
看到这里，黑子的手变得僵硬。
“根据预测装置‘树状图设计者’的演算结果，只要准备好一百二十八种战场，将超电磁炮杀害一百二十八次，一方通行便可以进化为等级6绝对能力者。”
黑子的手在颤抖，呼吸极度不规则，地坂好似在摇晃，她不禁将背靠在墙壁上。
“理所当然的，我们无法准备一百二十八名同为等级5超能力者的超电磁炮。因此，我们把目标锁定在同时期进行的超电磁炮量产计划中的‘妹妹们’。”
“但是，量产型的‘妹妹们’与真正的超电磁炮在性能上是有所差异的。量产型的实力，就算以较理想化的标准来评估，也只有大约等级3的程度。于是我们以这样的条件让‘树状图设计者’再次演算得到的结果，只要准备好两万种战场及两万名的‘妹妹们’，就可以达到相同目的。”
“两万种战场及战斗流程请参阅附件。”
附件上面到底是怎么写的？黑子不想知道，看到这里，她已经无法在说什么，心脏的鼓动极不正常，可以感觉到手指前端正在逐渐丧失体温。
这就是姐姐大人背负的东西吗？
太残酷了吧？
两万种“死法”？被编了号码的妹妹们，哪一号、在何时何地、什么样的过程、什么样的情况下死去？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吗？而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不只是杀人的一方，就连被杀的一方竟然也愿意照着计划被杀。
开什么玩笑！
黑子将手中的报告用力捏烂。
“太过分了……”
怎么会有这种蠢事？黑子心想，就算找遍世界上所有的藉口，也不可能让“为了培育一个超能力者而杀死两万人”这件事情合理化，她把牙齿咬得发疼﹒
但是，如此疯狂的报告，确实被握在黑子手中，即使是虚构也太过残酷的内容，却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太过分了……可恶……！”
“很不甘心吧……”
肖白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托起杯子，浅浅品尝了一下里面的咖啡，对着黑子轻轻说道。
“那么……你也许需要这个，它会给你阻止这个悲剧的力量。”
这样说着，肖白轻轻打了一个响指，一枚泛着橙色光芒的戒指瞬间出现在房间里，漂浮在空中，就如浮在水上。
“这是……！”
有些失神的黑子手忙脚乱的接过戒指，疑惑的问道。
“这是正义的力量！”
带着淡淡的微笑，肖白这样说道。
然后，橙色的光芒覆盖了一切，夺目的色彩在虚空中不停闪耀，强烈的光芒不停的扩散，在密闭的空间激起一阵阵炽热的乱流，光芒中，有这样的声音传来：
“i‘llcheat；biqi。mee。
偷蒙拐骗，不择手段；
whateverittakebiqi。mee。
不论何物，将归吾怀；
letthobiqi。me。
善良圣贤，以吾无害；
bewareofmyavarice；elantern‘sshine！
畏吾贪婪，橙光之威！”
“智慧生命已锁定，地球的白井黑子，你的欲望沟壑难填，你属于橙灯军团”
与此同时，在庄严的宣告声与欢迎词之中，伴随着百合少女有些崩坏的声音，带着让人一阵鸡皮疙瘩的兴奋。
“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两万个姐姐大人的贞操，由黑子我一个人来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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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高楼间的试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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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波御坂妹妹即将来袭，在此请求火力支援】
在百合少女转职橙灯侠之际，高楼间的暗杀依旧在继续，带着护目镜的茶发少女手握钢铁击破者，然后，扣动扳机。
完全没有犹豫，即使镜头彼端是一个活生生的白发少年，即使心里清楚明白，只要扣下扳机。五○口径的对战车子弹将以时速一千两百公里的速度破空而去，在声音还没抵达前，就会将少年的上半身轰成碎片……少女脸上依然没有丝毫犹豫。
纤细的少女，脑中只有唯一的一道命令，以远距离狙击方式，摧毁最强的超能力者“一方通行”。
“……”
少女的耳条正听着风的声音，互相激荡，卷起漩涡的风流，刹那之间都往同一个方向而去，时间上只有短短的两秒多，但足就在这复杂的大楼风趋于安定的那一瞬间
少女扣下了扳机。
伴随如爆竹工厂爆炸般的轰然巨响，数颗子弹裂空而去，少女竟然使用了连发机能，这在远距离狙击中原本是难以想像的做法，释放出连彪形大汉都会翻两圈的巨大后座力，子弹以每秒十二发的速度射出，毫厘不差。
短短的一秒之内，弹荚便空了，但少女依然透过望远镜头，追踪着少年的身影。由于风的流动固定，子弹绝对不可能射偏，释放出去的十二颗子弹将毫无虚发地打在少年背上，将他那如同针一般的瘦削身体轰得血肉模糊。
没错，“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刹那间，少女手上的“钢铁击破者”爆炸了。
击中少年的子弹竟然弹了回来，简直像是录影带倒带一样，子弹完美地循着原本的弹道回头，精准地飞进对战车用狙击枪的枪口中，将“钢铁击破者”从内侧轰成碎片。
但是，少女的身体机能却不足以让她看清楚飞来的子弹。
少女只知道，第一，对战车用狙击枪被“某种力量”所破坏，无数的锐利碎片插进自己全身，抵在“钢铁击破者”枪托上的右肩被“某种东西”贯穿，如同遭到野兽撕咬一般被扯断。
第二，受到“钢铁击破者”狙击的“一方通行”毫发无伤。
第三，此次远距离狙击任务失败，“一方通行”已经察觉。
只要知道这些就够了。完全足够，全身如同被泼了滚烫热水般剧烈疼痛，但少女却不在乎，因为没时间管这些；她移动伤痕累累的身体，拿起身旁的备用武器一一单兵用突击步枪，奔向大楼的紧急逃生梯。
从狙击失败的那一瞬间起，少女便连万分之一的胜算都没有了，所以这个逃走的行为并不是要找机会重整攻势，而只是相当单纯地想尽量延长自己的生命。即使是一秒钟也好，这只是，一种死前挣扎的手段。
暗夜，完全没有脚步声，但猎人正确实、毫无声响地接近濒死的少女，猎人与猎物，在一瞬间立场逆转，杀人的戏码再次展开。
……
身为猎人的少年头发与肌肤都白得可怕，并不是那种让人联想到清洁、干净的白，而是极度浑浊的白，再加上如同强调这宛如已经腐败的白色般，少年的衣着全是黑色的。
一方通行。
学园都市中——不，或许是全人类中最强的等级5超能力者，他正看着逃跑的御坂妹妹，静静地微笑着看着她，那是与白色的形象完全不相称，极尽扭曲之能事的——火热、白浊、疯狂的笑容。
鞋子掉了一只，只穿一只鞋子反而跑起来不顺，于是染血的少女把另外一只也脱掉，继续往前跑。
在月光下，茶发少女露出了精致的面容，剪得很整齐的及肩茶色头发、短袖的白色上衣与夏季用薄毛衣，配上灰色的百褶裙，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常盘台中学的学生，而稍微有所了解的人，脑中都会浮现这个名字：御坂美琴。
但是，这名少女有三点跟“中学生”这样的字眼不搭调的地方，第一点是额头上的军事用精密护目镜，第二点是少女此时全身满是钢铁碎片的凄惨情景，第三点是右手上握着的突击步枪。
名为钢铁击破者的对战车狙击枪已经被破坏，现在它的一部分化作碎片留在少女的体内，这把突击步枪是少女的备用武器，它的材质并非钢铁，而是多层强化塑胶；而且外型如同战斗机一般充满了流线美，宛如科幻世界中才看得到的玩具枪。
这样的比喻，也正符合这把枪的特征，但是，即便少女手中握有这样的“未来武器”，依然无法逆转被追杀的现况。
身体很痛，因为狙击失败而射入身体的钢铁碎片摩擦了内脏，心脏疯狂鼓动；呼吸极度不规则，思考断断续续且混乱——这一切都证明了，她是被猎的一方，背后的人影循着血迹逐渐逼近，白色的少年已经接近到十公尺内的距离。
“哈哈！干嘛逃那么快？屁股一直摇，是在诱惑我吗？”
在这狭窄的直线巷道内，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躲避或遮挡子弹；但手无寸铁的少年却依然能够以猎人的身分，沉溺于“猎杀”的狂热之中。
少女的脚下毫不停步，只靠腰部一扭，转动上半身面对背后，抵在腰间的枪口，如同要冻结仲夏的炎热般，瞄准了白色少年。
毫不迟疑地扣下扳机，将冲击力道与发射的声音都静静“吃掉”的步枪，枪口伴随着爆竹般的微弱轻响，将五点五六厘米的子弹准确地朝着少年的要害喷出。
但是——就如历史重演一般，像是录影带倒带一样事情再次发生。
“……”
少女的身体惊讶得僵硬，五点五六厘米子弹，若是朝汽车的侧面开枪，子弹甚至会贯穿车子从另一侧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