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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非常童年 小妖尤尤-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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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着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刚刚坐稳,郝老师就说:“好了,现在大家到外面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于是小朋友们欢呼着涌出教室,教师里就又剩下我一人,我的心就好像沾了醋的饺子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哭。

孙笑笑说:“丁厌,你别难过,我跟你玩,我教你认字!”

于是我端端正正地坐在教室里,看着孙笑笑踩着小板凳在黑板上教我识字,孙笑笑写一笔,我写一笔,孙笑笑念一声,我念一声。

过了一会儿,郝老师突然出现在门口,她疑惑地看了我们一会儿,大声喝道:“丁厌!你在犯什么神经?”

“我在学写字。”我说。

“跟谁学呢?你还会自学啊?”郝老师不屑地说。

“跟孙笑笑学,他就站在那里——”我指了指讲台,郝老师一下子脸色苍白,随即她又笑了,恶狠狠地说:“你这小妮子,报复我吓我是吧?好!你就在这儿好好学吧!”

说完她狠狠地把教室的门关上,并上了锁。


10.


到了晚上,郝老师假惺惺地唱着摇篮曲,把小朋友都哄得睡着了,然后就偷偷溜了出去。郝老师对小朋友们说,为了帮助丁厌改过自新,消灭丁厌身体里的吸血鬼,所以要把我的血瓶全部没收。

这是阴谋,她明明知道没有血我就吃不下去饭,她故意的。

夜深了,小朋友七扭八歪地睡在自己的小床上,我的肚子咕噜咕噜唱着馒头歌,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被敌人打败,家里冰箱里不是还有好多血吗?我悄悄从床上爬起来,冯小如翻了身,说着梦话:“好多蚂蚁啊,看我用水冲你们……”紧接着我就听见细小的流水的声音,看来冯小如又尿床了。

我出了宿舍,爬上靠近围墙的一棵槐树,顺着树登上围墙,围墙外面就是街道,街道两侧全都是槐树,因此顺着街道边上的树滑下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夜魔笼罩着的小镇异常安静,小黑盘旋在我的头顶,警觉地四处巡视,我摸着黑,慢慢向家的方向走去。我是吸血鬼,我不怕,我给自己打气。

到了家,虽然有钥匙,但是我懒得开锁,我轻灵地攀上院子外面的树,越过墙头,又顺着院子里的树滑下去。

陈豪天屋里的灯亮着!这个老混蛋说是要出远门,原来是骗人的!他一定是嫌我烦,嫌我讨厌,嫌我是扫帚星,想把我永远扔在幼儿园,幸好我及早发现了他的诡计!

我悄悄走近,决定好好吓吓他。

陈豪天家是这样的,所有的房间,都要经过堂屋这一道门,堂屋左边是我的卧室,右边是他的卧室,厨房和厕所都在院子里,全家只有一个水管也在院子里,水龙头下面有一个水泥方形小池子,唯一的下水道和水池连在一起。

堂屋的门上挂着一把大铁锁,但是窗户开着,这个老家伙真够狡猾的,他一定是担心我发现他的阴谋。我爬上窗户,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

“讨厌……”女人说,“血还没流完呢……”

“那样才安全啊,哈哈!”男人大笑。

“你小声点啊……”女人说。

“怕什么?……”不是老家伙的声音,“反正没人啊,陈医生又不可能回来……”

“说起陈医生啊……”那个女人的声音很熟悉,“他家那个疯妮子真是讨厌,居然说我跟别人屁股对屁股……”

“哈哈!”男人笑得很兴奋,“那我们就来吧!”

“死鬼!你说她是不是发现我们了?”那个女人是郝老师!!她怎么会在我家里呢?要偷东西吗?

“怕什么啊,小孩子乱说呢!”男人的声音开始喘息了。

“啊……她还说我是吸血鬼呢……”女人也呻吟起来。

“哦……那你就吸吧……”男人好象很痛苦。

我爬进房间,昏黄的灯光下,他们都没有穿衣服,郝老师果然开始用屁股吸血了!那个男人痛苦地叫者,他傻啊?他怎么不反抗啊?

我焦急得想,怎么办呢?郝老师屁股上有牙齿,而我没有,我打不过她,怎么办?孙笑笑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躲起来呢?

我爬在地上,潜伏到床下,焦急地想着对策。头顶上仿佛地震一般,落了我一头的灰尘,男人的叫声更大了,郝老师好象也很痛苦,难道是撑到了?

突然,声音停了下来。

“有人……”郝老师说。

“哪里?别疑神疑鬼的……”男人喘息着。

“我听到有声音啊……你听……”我急忙摒住呼吸,难道吸血鬼郝老师发现我了吗?完了……

小黑在外面呱呱叫着。

“乌鸦而已……”男人说。

“不是啊……还有别的声音……”

床上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接着,两双脚落在地上,大脚向窗户走去,小脚继续停在原地。

“谁?!!”男人大喝。

接着窗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大脚一跳,越出了窗户,院子里传来另外一个女人尖叫,接着尖叫就变成了“呜呜”的声音,再接着,大脚进来了,“呜呜”也进来了。

“是她?”郝老师说。



11.


“怎么办?”大脚男人说。

“呜呜……你坏人,你和她玩不和我玩!”呜呜女人说。

“你瞎说什么啊?你这个傻子!”男人说。

“你和我玩,不要和她玩!!!!”呜呜女人继续说。

“啪!”呜呜女人的脚向后退了几步,估计是大脚男人打她了,于是呜呜女人大哭起来,大脚冲过去,呜呜女人就又开始“呜呜”了。

大脚把呜呜女人拖到床上,呜呜女人呜呜的更厉害了,双脚不停地挣扎。

“怎么办?她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怎么办?还有,四妞的话是什么意思?”郝老师问。

“什么什么意思,她是个傻子,能有什么意思?”男人说,声音很憋闷,好象在用着很大的力气一样,“别听她瞎说!”

呜呜女人“呜呜”的声音越来越小了,终于没了声音,双脚也停止了挣扎。

男人很大声的松了口气,“总算不叫了。明天我哄哄她,她是个傻子,咱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人相信她的话的。”

“那现在怎么办?”郝老师小声说。

“把她仍到马路上,明天她醒来,就哄她是做梦!”

“哦……”郝老师的声音听起来非常不高兴。

“糟了!”男人大叫,“她好象没气了……”

“你……你杀人了……”郝老师颤抖着说,我撇撇嘴,她真假惺惺,她自己是吸血鬼,还怕杀人么?

男人的腿无力地耷拉在床上,打火机的声音,然后,房间里就有了淡淡的烟味儿。

“人、人、人是你杀的,跟我没关系……”郝老师边说边开始穿裤子。

“怎么?”男人的声音高起来,“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郝老师小声说,“人是你杀的,我什么也没有做!”

男人的脚站到了地上,半截烟头落在地上,火光一闪一闪的。

“你什么意思?你想逃脱干系么?”男人怒道。

“什么叫逃脱干系?根本就与我没有关系!”郝老师声音依然很小,却很坚定。

“哼!那可不一定,到时候我会说是和你一起杀的,你说不清……”男人冷笑。

“你怎么那么无耻?”郝老师生气道。

“到底谁无耻?你不是爱我吗?不是要和我结婚吗?到了关键时刻,原来这么靠不住!”男人边说,也边开始穿衣服。

郝老师不说话,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郝老师开始小声哭泣了。

男人叹口气,说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也不是吵架的时候。四妞估计是偷偷跟来的,或许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只要我们把尸体处理好了,没有人发现,一个傻子失踪了,她家里人找几天,找不到,估计也就不找了,傻子走丢了或者被人拐卖了是很正常的事情。”

郝老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怎么处理?埋了吗?埋到哪里?”

“这个……我也不知道……埋到镇外还得搬运,太麻烦了,万一碰到人还会坏了事,埋到院子里,很快就会发现的……”男人的声音很苦恼。

又是打火机的声音,房间里的烟味浓了一些。

“有了!”男人大叫。

“怎么?”

“剁了,煮烂,扔隔壁猪圈里!”男人说。

我看到郝老师的腿不停地发抖,“那你来干吧,我不敢……”

“不行!”男人把烟头狠狠甩到地上,“你必须和我一起,这个事儿,是咱们两个人的事儿!”

郝老师腿一软,跌坐在床上,垂在床沿的腿,还在不停地抖。

12.


“不能在这里分尸,会弄脏床单,院子里也不行,动静大了容易惊扰邻居,只能在堂屋了,你先从他家厨房弄点煤灰铺到堂屋的地上,然后把所有的盆都拿过来!”男人沉着地说。

“拿盆我懂,可是铺煤灰干嘛?”郝老师问。

“笨蛋!煤灰可以吸不小心流到地上的血,最后一扫就行了!”男人不耐烦地说。

“你倒是挺有经验嘛!”郝老师冷笑。

“你什么意思啊你!”男人又生气了。

“没什么意思,你心虚什么?”郝老师说。

男人没有再说话,他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我看到他抱着四妞的尸体出了卧室,郝老师也紧跟在后面。

然后,男人和郝老师相继回到卧室,从窗户爬了出去。

我揉揉发麻的腿,爬出来,悄悄来到堂屋,我看到四妞的尸体躺在中间的方桌上,她瞪着眼睛,面无表情。

这是我第三次看到死人,第一次是爷爷,第二次是孙笑笑,爷爷和孙笑笑死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害怕,只是难过,而这次,却不一样,我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恐惧起来,我总觉得那双眼睛在看着我,总担心她会突然坐起来,问我:“你是郝老师吗?……”担心她瞪着我说:“把他还给我……”

院子里的脚步声近了,我四下看看,匆忙地躲进放血的柜子,柜子里的血都放进了冰箱,比较空,柜角还有小半瓶血,我拿起来,喝了一口,味儿不对,又吐出来,这个时候,郝老师和那个男人进来了。

透过柜子的门缝,我看到那个男人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锯条,他用锯条比画着四妞的尸体,好象在研究从哪里锯比较合适,而郝老师则蹶着屁股往方桌底下和周围铺煤灰。

“你锯第一刀。”男人对着郝老师伸出锯条。

“为什么?”郝老师脸色苍白。

“你锯完第一刀,剩下的就不用你锯了。”

郝老师颤抖着接过,锯条也跟着发抖。“你把她翻过去……快!把她翻过去,翻过去我再锯。”

于是男人给四妞翻了翻身,郝老师把锯条对准四妞的后脖子,闭上眼睛,咬着牙,狠狠地锯下去,血立刻流成了小溪,我添了添嘴唇,饿了。

“等等!”男人推开郝老师,看着滴在她鞋上血,皱起眉头,说道:“幸亏你穿了黑鞋。咱们把衣服脱了再干!”

“全脱吗?”

“废话!血弄到衣服就完了!”男人见郝老师没动,继续说道:“你还他妈的害羞啊,我又不是没见过!”

于是两人开始脱衣服,脱下的衣服被男人仍到我的卧室,我心里一阵恶心。

我从柜子的门缝里看到,郝老师前面的屁股上长着浓密的胡子。

原来如此!那尖利的牙齿,就一定藏在胡子后面,男人背对着我,他的两个屁股蛋儿一个大一个小,真是没羞!

不一会儿,两个人身上就都沾上了班驳的血迹,就像满山开了映山红。他们分工明确,男的锯,女的把碎块儿仍进大盆里,如果超级爱干净的陈豪天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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