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绝黛双魂-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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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只差一点点，如若没有李莫愁的出现，教会了黛玉武功，又在那个时候黛玉毅然南下回扬州，恐怕他的宝贝女儿早就不知道该去哪里。所以贾府也算是幸运，这件事瞒得极好，当初四皇子威胁林海也没有说，而贾府就这样非常走狗屎运的安然了这么多年。
只是有的事情你不说并不代表它没有发生过，如今当年的丑陋就这样被贾赦不留情面的揭开。贾母和贾政在这里商量着对策，而那边的贾赦却找上了林海。这个小人真真是小人，做起坏事来也没有内疚。
“妹婿，我也不多说废话，今日我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个买卖想要跟你做。”贾赦如今知道自己彻底和府里撕开脸面，所以他现在来找林海求庇护，毕竟四皇子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光杆皇子，现在圣上建在还很年轻，以后的情势如何谁都说不好。而贾赦的想法更简单，既然林海是圣上宠臣，这么多年能够周旋在各个势力还如鱼得水，这一点就说明林海很强大。现在贾赦的想法就是，用当年贾府的不堪来还林海的庇护。
“大舅兄这是干什么？”林海来了京里就不怎么和贾府的男眷接触，贾赦突然来着一下，他还要确认一下贾赦的来意。
“你干脆点，我用一个惊天秘密和你交易，事关外甥女，你觉得值不值？”贾赦低声道。林黛玉是林海的死穴，这一点毋庸置疑。林海闻言便道：“大舅兄求什么！”
“安稳。”贾赦道，“我要和府里分家，但是你也知道，这府里关系错杂，我如今这般，我怕会招惹有的人心狠手辣，我要求你一个庇护。”贾赦还算聪明，话也不说死，“不求你怎么样，只求我万一出事，你能站出来帮衬我一把！”
“大舅兄可以说了。”林海略加思索就应了，左右不是什么大的承诺。能帮一把他自是会帮。这倒不是说林海好心泛滥，而是林海更加老奸巨猾。他娶了贾敏，不管他和贾府的内里关系如何，那在外人看来那都是一家人。等到真有一天，贾赦落难了，林海就算是做做面子也会帮一把。只是这怎么帮，帮什么，那都由他说了算。
“当年你还在扬州，把黛玉送进贾府，可知她差一点就成了你官场上的牺牲品？”贾赦附在林海的耳边道，“你万万不会想到，当初要下手的可是这府里的人。”似是怕这消息还不够震惊，贾赦又继续说道，“这人还是黛玉最至亲的人，外祖母，二舅舅，怎么样，可意外？”
林海的眼底全是愤怒，他的眼睛就那样直愣愣的看着贾赦，直到看着他发毛，贾赦才有些后怕的自我解释道：“你被误会，你看我这样也知道我母亲不会把这么秘密的事情和我说。这也是我时候有一次偶然听到的。”贾赦不会说这个偶然就是他在贾母房中听壁脚得来的。那个时候他虽然不务正业，但是碍于孝道隔几日还是要来请安的，就是例行请安的某一天，他看见母亲把屋内的丫环全部弄了出去，而二弟的小厮也站在屋外。那个时候的他只是怕母亲会私底下把贾府应该属于他的东西偷偷给二弟，这才打了偷听的念头。只是殊不知，一听就听到了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知道了，大舅兄可以回了。”林海的情绪暂且被他强行平复，看着贾赦的表情又开始恢复到之前的样子。贾赦看林海这样，也不停留，站起来便起身告退。
“大舅兄想不想袭爵？”贾赦的脚步还未踏出门，便被林海这一句话说的愣在地上，袭爵？他没听错吧？怎么不想，他日日想年年想，只是还有希望吗？
☆、第84章 林海的腹黑
贾赦要走出去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看着林海道：“不知妹婿这话是何意？”关于袭爵，贾赦和贾府一家子想要的都是国公这个爵位。而对于按礼制降等袭的这个一等奖军，就是贾赦自己也不甘心。公是什么等级，一等奖军又是什么等级，同样是虚名，这国公怎么都比一等奖军划得来。
听着贾赦话里的期待，林海心下一阵嘲讽。这自私和贪心果然是贾府众人的通病。这林府还不是到了他这一代就需要自己为自己打算，祖上的功劳再大，几代已经足以说明皇恩浩荡。可是贾府呢？明明已经不再是国公府，还不愿意自请拆掉那个荣国府的牌子。对于虚名的看重，林海对此实在是嗤之以鼻。
林海这般想其实是正常有志向的男子都会想的，毕竟谁也不愿意活在祖上的光芒之下。人生匆匆几十载，苦读诗书十几年，志向高洁的人又怎么会甘心接着祖上的东风耀武扬威。那样的人生岂不是浪费了上天给的这大好时光。
只是心里再怎么鄙视林海，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大舅兄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真小人，打起交道来还真的是一点都不用费脑子。要是贾赦知道自己在林海的心里是不用费脑子就能收拾的那类人，不知道他会不会亲自为自己点一根蜡烛！
“府中想要接着贤德妃重新走上老国公的路，这一点，我眼不瞎。”林海平静的说出了贾府所有主子的盘算。
“妹婿，可还有希望？”贾赦看着林海的眼神全是炽热，似乎只要林海能答应他，这爵位就是铁板跑不了的一样。林海心里不由得感慨，这人的贪心真的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他刚刚也不过是试探一下这个大舅兄脑子到底有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可是现在，他连试探的心思都起不来，这货绝对就是个单细胞动物。
“想听真话？”林海感觉面对贾赦自己有些疲惫，他刚刚是怕贾赦对自己玩心眼，所以言语上试探一下。但是现在，他又觉得帮一把这个缺心眼的大舅兄，可能更会让他们贾府窝里斗。这样他这外力只要轻轻一推，那府里就能散了。对于林海来说，惩罚贾府的人不是一刀子下去就能解恨的。他要这些人好好活着，一是为了自己和女儿的名声，二就是这钝刀子割肉更疼！所以说林海狠起来可是一点旧情都不念。
贾赦那并不聪明的大脑也看得出林海刚刚是在玩自己，这会看着林海，脸上有些不好：“妹婿是觉得我好欺负？”
林海微微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我只给你说一句话，那荣国公的爵位你是想也不要想。这在你看来是荣耀，在我看来那可是催命的东西。”至于这话里的意思贾赦能领悟多少，就全看他自己的悟性。当年的事情贾赦虽然没有出手，但是冷眼旁观对于一家人来说那也是冷漠。当年要不是女儿幸运，贾赦的冷眼旁观和那些人的行为有什么区别。所以对于暗地里挑拨贾府众人的关系，林海一点也没有内疚。
贾赦就是出了林府，还在那里想着林海话里的意思。这一路上贾赦都没有想明白，这心烦了，往日里精心布置算得上奢侈的马车车厢，这会在贾赦看来也是烦得紧。
“不回府里，去老地方。”贾赦嘴里的老地方车夫最熟悉不过。所以也不用费口舌，赶了马车就掉了头。而贾母那边知道贾赦出了府，便让人去找贾赦在哪里，她心里隐约有些不放心，可是当人传来他还在那些销金窟的时候，贾母往日里那么嫌弃的样子，今日竟是一点多余的话都没说，相反她还松了一口气。
这些背地里的龌龊事，林黛玉自是不知道。她现在可是正在准备明日进宫的相关事宜。这毕竟进宫是去给大公主过生辰，林黛玉再怎么心大也知道不必要的麻烦不用沾惹上身比如说撞衫，撞礼物之类的。等到这一切都收拾妥当，翌日一早，林黛玉便带着雪雁和紫鹃两人悠哉哉的进了宫。
“姑娘，上一次你生病的时候我们进宫都没有仔细的看过皇宫的。今日一看，果然是不一样。”雪雁走在黛玉身边小声道。
“哪里不一样？”林黛玉笑道。
“我感觉阴森森的。”雪雁低声道。林黛玉楞了一下，扑哧一下就笑了，“你如今还会讲冷笑话了。我还以为你会说，姑娘，你看这里多么庄严和金碧辉煌啊！”
雪雁瘪了瘪嘴低声道：“姑娘，我可没有那么肤浅。”
“好了，这些话不要乱说，这里人多口杂，传出去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林黛玉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这议论皇家的事情，她可不想雪雁吃这个亏。雪雁也知道林黛玉的意思，便不再说这些话，怪怪的跟着黛玉身后。
不过有了刚刚的小插曲，这一路上黛玉都在没头没脑的胡思乱想，这往日里决定很漫长的宫道今日竟也觉得还挺快的。这一次大公主的生辰还是照例在陈皇贵妃这宫中办。所以林黛玉以来就先去给这宫里的主子请安，陈皇贵妃也不耽搁时间，摆摆手便让她去找大公主。
“黛玉。”还未走进大公主的殿外，便看见在殿外的蒋慧兰，对于这个一直对自己抱有善意的姑娘，林黛玉还是礼貌的回给她一个笑容。只是再看见蒋慧兰身边的吴青青时，林黛玉有些不知道这个世道是怎么了？她的记忆力难道出错了？这两个人不是以前很不合吗？而且吴青青一直都是那副天下我最大的表情，一向都是独来独往。
林黛玉的疑惑蒋慧兰的粗神经没明白，可是吴青青却是懂了。她略有些不自在的说道：“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我不能有朋友？”
“你。”雪雁一看有人和林黛玉呛声，也不管场合就想开口。把之前紫鹃叮嘱的早都忘到了脑后。这要不是紫鹃拧了她一下，还真是不知道她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我可有说什么？”本来林黛玉也是不喜欢吴青青的，只是毕竟刚刚雪雁无礼了那么一下，而看到吴青青也没有给雪雁安什么大帽子要追究，林黛玉便卖给了她一个面子，说话还算是客气。要是往常，她一定会回一句，莫名其妙！
蒋慧兰这会算是明白了，笑着拉着黛玉道：“你不知道，其实青青人很好，直肠子没什么心眼，她现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这下林黛玉更是疑惑了，不过蒋慧兰话里也藏不住事情，唧唧喳喳了小半天黛玉总算是知道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这黛玉走后，宫里就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事是什么蒋慧兰这样的粗神经都守口如瓶，黛玉自也是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但是她知道，在那件事情里面，蒋慧兰被人穿了小鞋，险些被板子打没了。最后还是吴青青求情，蒋慧兰才能活下来。而那件事情也是吴青青求吴贵妃查了明白，不然蒋慧兰又怎么会还留在宫里。所以黛玉现在看到这一幕一点也不奇怪。
只是她略有奇怪的看了一眼吴青青，这姑娘看着不那么好心啊，难道自己真的对她误解太大？林黛玉的眼神很隐晦，可是吴青青这种敏感的人还是感觉到了，很是不高兴的朝着林黛玉喊道：“你有完没完，我虽然不是好人，但是也不是坏人。你这怎么老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吴青青这么一喊，黛玉才觉得正常。她不就是这样的人吗？脾气一呛就上来，跟人发个脾气还行，要说救人，还真是难以让人置信。这会黛玉才算是明白了一句话，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虽是有一些贬义在里面，但是如今在黛玉看来，更偏中性一点。
“你们为什么都站在外面？”林黛玉懒得搭理一旁的吴青青，那是蒋慧兰的恩人又不是她的，她今日来的目的可是来给大公主送礼物，也当全了她的邀请之情。
“二公主三公主在里面，主子们有话要说，我们自然是要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