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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爱你的距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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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不会让她伤害你的,你放心。”瞳海从背后抱住我,后背抵上温热的感觉让我放松了一些,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说过的话,不许变卦。”
  冷凝寒终于赶到,默默的看了滕梓恺一眼,才转过头问我:“因为她?”
  我默然,点头。
  她沉默了,思量许久,才凄凄然一笑:“瞳海,帮我送他回家。”
  滕梓恺个子183cm,和瞳海站在一起的时候还高出瞳海小半头,更别提还没瞳海高的冷凝寒了。
  一个女的,就算是女汉子,就算是还有人帮忙,扛起这么一个庞然大物也是够费劲了。
  “凝寒……”我在旁边,想帮忙,还不知怎么下手。
  “怎么了?”
  “你……生气了?因为安琪?”
  “没。”直截了当的回答。
  我看着瞳海,瞳海看着我,有些无奈。
  后来……滕梓恺和安琪还是在一起了。看他们在一起的样子,似乎很开心。
  只有冷凝寒在旁边冷眼看着,回头对瞳海说:“你的占卜一点儿都不准,我的那一半怎么会是他?你以为谁都像郭思柔和千寻一样爱你爱深了就能不顾伦理,一起共享男朋友吗?”
  我表示躺枪……
  共享什么的,不是说我就真的能忍受,如果瞳海选择的是安琪,我也不会同意,很有可能骂他眼光不好然后扬长而去。
  所以这种东西,是靠天时地利人和的……
  当时瞳海的感觉……汗颜的很。
  不过,冷凝寒说的倒是实话……
  安琪的手段,依旧是那么卑鄙,竟然又打起了感情牌。
  “姐……”瞳海看着我,欲言又止却也无言以对。
  “帮帮他们吧。”我叹口气:“安琪她……真的不配,且不说她的放荡,之前她加之的伤害也已经让她失去资格。”
  “我知道……”
  “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看了他一眼,接着话说下去:“努力想想吧。”
  

  ☆、四十五,安琪,你是疯了吗

  “或许,我真的该和安琪好好聊聊。”我看着瞳海,语气坚定。
  瞳海看着我,许久,才说了句:“好,我陪你。”
  “不用,你还是看着凝寒比较好,我有些担心……”
  “好吧,如果出事了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不放心安琪。”瞳海皱着眉头:“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的。”
  为了保险起见,我和安琪约定放学后在学校附近见面。
  安琪早就把校服换回了便服,即便是似曾相识的模样与场景,我也没有了像以前一样亲昵与她并肩同游的想法。
  有些事情,要破而后立,而有些事情,却无法破镜重圆。
  再好的胶水,也填补不了破碎的伤痕。
  “黎千寻,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安琪笑得轻蔑:“瞳海那两次都是你派来的吧?黎千寻,我从小就没你强,学习没有你的好,性格又不像你那样子让人疼爱,聪明更是不如你,我以为至少有一样能赢得了你,就是手段比你狠毒,可我没想到的是,现在我竟然输给你了。”
  “瞳海的确是我派过去的,可我并没有用什么手段,最少他和我在一起是真心的,不像你对滕梓恺,如果你是想要报复我的话,就尽管冲我来,别去伤害无辜的人。”
  “如果我想要报复你的话,我又何必去找他?”安琪凄然一笑,语气决绝的惨烈:“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黎千寻?要不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我和你长得有那么一点点相似,我又怎么会成为你的替身,替你受了那么多苦?”
  “是绑架案吗?”
  “对,就是那次,我被他们卖到了我现在的继父家里,什么继父啊?他就是一个混蛋,变态……黎千寻,我现在才多大?18,不到18,你知道这件事给我带来多大的屈辱吗?”
  我合上眼睛,任凭她在我面前发疯指责。我知道这些事情,我都知道。这是瞳海告诉我的,我就算没有他聪明,也早猜到了一些。
  可当她这样明说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愧疚的。
  “因为这个,滕梓恺当年追我的时候,我们俩好不容易在一起了,那几天是我这一辈子最快乐的日子,两情相悦,是多么难得的事情啊?可是呢,可是我还是要亲手把他逼开,只因为我的继父说,如果我再这样下去,他就会伤害滕梓恺……我好不容易把它夺过来了,可是……不是从前那样了,他比以前更冷了,爱的不是我了,不是我了……这一切都怪你!都怪你黎千寻,都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上啊,为什么,要抢走我的一切呢?”
  “你以为,我想吗?如果不是我,哥哥怎么会死?如果不是我,瞳海怎么会有那么严重的心理障碍?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的话,这些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了,为什么偏偏这一切都要发生在我身上呢?明明这个世界上有谁没谁,都是没差的,为什么偏偏是没有我才让一切变得更好?”
  我努力的努力的,尽量让自己成为这个世界的旁观者,一个透明人,一个谁都不会关注,不会被任何一个人所左右,也不会影响任何一个人,只是安安静静的,做一个不像是人的人。
  可是呢,是我先招惹上这些的吗?
  哥哥离开的那天我不知情,安琪她变成这幅样子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瞳海他那个时候根本不认识他,更别提中间那么多年都没有联系。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说,如果没有我,一切都不会这个样子……
  或许我注定是该孤独的,这样就不会让每一个和我有牵扯的人都遭遇不幸。
  可是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哥哥他牺牲了自己,留下我,这一切又是为什么?去赎上一生留下的罪孽吗?
  妈妈告诉我要好好的活,努力的活下去,不能辜负了哥哥,可她却没有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活的开心,才能够不辜负。
  我是真的很难过,至少此时此刻我是再也装不出微笑了……
  很多的时候,我恨透了自己的懦弱。
  我明明是最有资格去问那些事的人,可偏偏因为我的懦弱止了口。
  月邪她要我用坚强来武装自己,不要让别人看到我的懦弱然后来伤害我,就像蜗牛用一个坚硬的壳容纳自己软弱的身形,假装自己很强大。
  可是谁能强大一辈子呢?
  “黎千寻,你这样害人害己的,为什么不去死呢?为什么呀?我一定要除掉你,毁了你!”
  脖子被用力扼住,我艰涩的呼吸着,指甲嵌入她的手指中,试图掰开,可她像是疯了一样,手劲大的惊人。
  好难过……不能呼吸了……
  我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面嗜血的神情让人一阵心悸,俨然一副恨不得我死掉的模样。
  安琪这是……疯了吗……
  我已经无力思考,掰开她手的劲力渐渐的松了,最后无力垂下。
  

  ☆、四十六,瞳海,你要是再不来以后就别见了

  “瞳海,糟糕了……”冷凝寒在电话里惊恐的叫着。
  瞳海揉揉突然发痛的头,有种不祥的预感:“怎么了……是寻出事了吗?”
  “不是寻,是滕梓恺。”
  “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有一群人把他绑走了,应该是去了野郊。”
  “野郊?不行,目标太大了,你想办法尽量跟上,能判断出位置就行,我马上就去。”
  说罢,瞳海挂了电话,翻看着手机的通话记录,头部的痛处依旧没有减轻过。
  当我醒来的时候,外面正剧烈地争吵着,这应该是一个破旧的木屋,很久没被用过的样子,地上厚重的尘土显示出好几串凌乱的脚印,以及什么被拖曳的痕迹。
  我强忍住脖子间的不适,低头看了看脏兮兮的鞋子,大概了解了在我昏过去的期间遭受到怎样粗暴的对待。
  手被反绑在椅子上,没办法动弹,腿也被固定在椅子上无法动弹,根本没办法打电话通知瞳海。
  我是该慌乱的,至少该有一点点的害怕。
  可现在,我连个表情都没有。
  准确来说,我处在一种余惊未定,又被一个消息雷到了的状态,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表情。
  门外争吵的人,我只认识一个声音,那是忘不掉的,安琪的声音,她在乞求她的继父放了滕梓恺。作为交换,她带回来的那个女的,也就是我,包括后抓住的冷凝寒,都可以送给他。
  送给这个变态我们的下场会是如何,这可想而知。
  我惊讶的不是这个事情,而是滕梓恺也被抓了过来。
  听对话,滕梓恺似乎受了很重的伤,收押的地方应该就在隔壁,同时关押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生。
  可惜安琪的继父并没有领情,大概是觉得猥亵自己的养女还好,猥亵别人家的女儿,不能长久利用甚至还可能被反告发。
  估计也是搞不动了……
  我邪恶的想着,偷偷笑了一声,苦中作乐什么的一向是我的特长。
  现在只能尽可量的拖延时间,等待瞳海他们的营救。
  声音渐渐的近了,我急忙闭上眼睛,调整呼吸,伪装还没醒来过的模样。
  一桶凉水从头上直浇而下,刺骨的寒气迫使我睁开了眼睛,迷蒙的眼睛装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醒了?”安琪捏着我的下巴,力道大的有种下巴快脱臼了的错觉。
  “你想做什么?”我冷冷的看着她。
  “我想毁了你。”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勾画着,任谁都想不到这样柔情似水的动作下她正在算计着怎样毁一个人的计划:“你这张脸算是白生得这样了,连用它换一个人都不可能,你说还要它何用?”
  “所以?毁容吗?”我淡然的回问:“不过是一具皮囊,好了坏了都没用,本来也没指望它赢来什么。”
  “哦?那就换个方式好了。”安琪轻笑,手指慢慢划下,在脖子间流连了几圈,才款款拉开了我校服外套的拉链。
  “这次你又想做什么?”
  被淋湿的半截袖紧贴在身上,隐隐约约勾络出内衣的形状,随着呼吸浅浅的起伏着,一上一下,这倒是我看不见的。
  “毁你的容你因为是外象不介意,那么清白呢?你可别忘了,一般的男人都是有处女情结的。”
  “你这是强奸,是犯法的。”我终于有些动容了,看着她身后跃跃欲试的两个男人,勉强忍下声音的颤抖:“安琪,你如果这么做,瞳海不会让你好过的!”
  “瞳海瞳海瞳海……你们凭什么一个个都能彼此信任?我就不信,已经失去了清白之身的你还敢和他在一起吗?”安琪将外套用力向两边扯开,我偏头,有些难堪的咬住嘴唇。
  “安琪,你想让我步你的后尘是吗?”我说的依旧淡然,只是身体像是受寒了似的,轻轻的颤抖着。
  “对,没错。”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的后果?且不说吸毒,你纵容他人伤害滕梓恺的身体,现在又指使别人来侵犯我,你以为不是你自己动手,你就不用负法律责任了吗?”我叹了口气,娓娓劝道。
  “我……我……我……你怎么知道我吸毒的?你怎么知道的?”安琪本来有些悔过,却又很快反应过来,眼神空洞极了却也是未曾有过的恶毒:“不行,我不能让滕梓恺知道这件事……阿才,阿德,你们俩好好的蹂躏她!然后就扔到后山,让她自生自灭。”
  话说完,便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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