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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走近名流感悟人生:中国高端访问-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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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的。”人们端起碗的时候,不一定会想到他,而他端起碗的时候,常常会想到中国,乃至世界。
  谈起他的心愿,这位“泥腿子科学家”如是说:“我这一辈子还有两个心愿,一是培育成功并推广应用超级杂交稻,努力育出产量更高能‘养活整个世界’的水稻;二是使杂交水稻走向世界,造福人类。可喜的是,现在超级杂交水稻研究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这就是一个科学家的追求,这就是一个科学家的胸怀。
  注:2004年10月,我国水稻专家、中国工程院院士袁隆平在美国举行的纪念世界粮食日的仪式上被授予“世界粮食奖”,此奖是国际上农业方面的最高荣誉。
  

吴文俊:生活在数学王国中(1)
吴文俊,著名数学家,国家科委攀登项目“机器证明及其应用”首席科学家,中国数学机械化研究的创始人。1919年5月出生于上海,1940年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数学系。1979年至今历任中国科学院系统科学研究所副所长、名誉所长、研究员。曾获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第三世界科学院数学奖、陈嘉庚数理科学奖、香港求是科技基金会杰出科学家奖、国际Herbrand自动推理杰出成就奖、首届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等。系中国科学院院士、第三世界科学院院士。
  第一次在电话中听到不断传出的乐呵呵的声音,眼前仿佛就能显现出一位鹤发童颜、乐观开朗的老先生,他就是整整82岁高龄的著名数学家吴文俊。吴老取得的学术成就令国人瞩目,他的研究成果令外国人刮目相看。吴老虽年逾八旬,早已是银发满头,但依然身体硬朗、步履矫健,思维敏捷,清晰善谈,让我们心里不禁道出一句“吴老不老”。
  半个多世纪的数学之路
  2001年2月19日,是一个喜庆的、值得回忆的日子。在灯光璀璨、鲜花烂漫、万人聚集的人民大会堂里,中国数学机械化研究的创始人吴文俊从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手中接过“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证书,并获得500万元的高额奖金。当我们再询问吴老当时的心情时,吴老乐了,“当然高兴”。顿了一下,他接着说:“一方面感到是一种荣誉,同时也是一种责任,责任重大。”吴老重重地说了后面四个字。一份最高荣誉的证书,一笔高额奖金,表示了党、国家和人民在新时期对科技创新工作和杰出科技人才的重视、感激和尊敬,使受奖者也深感鼓舞与振奋。
  获奖,对数学大师吴文俊来说已是家常便饭。50多年来,吴老夫人替他收藏着全部的荣誉证书。每一个尘封的证书都熠熠发光,灼人眼目。早在1956年,37岁的吴文俊获得的第一个大奖便是“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奖金为一万元人民币。当时的获奖者还有华罗庚、钱学森,回忆起过去吴老尤为兴奋,“高兴,我的工作受到了认可,就很高兴”。在获奖后的第二年,他成为了当时最年轻的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院士)。
  吴文俊1919年5月出生于上海,1940年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数学系。在他尚未踏入大学之前,数学成绩就一直很好,但对数学并无偏爱。
  2001年3月19日晚上,吴老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我的兴趣很杂。在大学二年级之前,最有兴趣的是物理课,我对物理始终有兴趣。但是到了二年级就差了,这跟抗战有关。我所在的那个学校从郊区搬到租界里面,那里就杂乱无章了。这有影响,如果不是这样,我可能后来对数学不会再有兴趣,这与客观原因有关。”“真正感兴趣,预备当数学家,那是在大学三年级的时候。这跟老师有关,有一个老师讲的课特别吸引我,那就是我的武老师,改变了我对数学的看法,我就上了道。后来陈省身老师将我引上了拓扑学研究的正途。”陈省身老师为美籍华裔数学家、中科院外籍院士。吴文俊以自己的天才和功力很快在这一领域崭露头角。“可是一直到现在我对物理的兴趣高于对数学的兴趣。”吴老如是说,且不免有些遗憾,“我现在不懂物理了,要不是我年纪大了,我还要学学物理”。谈起数学研究,他说:“搞数学当然是很艰苦的,要说我为什么永不放弃,主要还是因为自己毕竟爱数学,为了给中国的数学在世界上争口气。”
  1946年,吴文俊曾赴法国STRASSBOURG大学学习,先后在斯特拉斯堡、巴黎、法国科学研究中心进行数学研究。1949年获博士学位,1951年回国。谈到外国的这段学习经历,他深有感触,“法国数学水平是全世界一流的,在老师和同学的熏陶下,体会与国内不一样,在学术上给我很大的影响”。我们就顺便提到了外语交流有无障碍时,吴老说:“国外出访时,生活用语简单,就那么几句;而我主要与老师、同学打交道,大多讲数学方面的事情,在语言方面那就更简单了,用不着人翻译。”
  

吴文俊:生活在数学王国中(2)
20世纪70年代,吴文俊为了解决几何定理机器证明和数学机械化问题,年近六十,还从头学习计算机语言,亲自在袖珍计算器和台式计算机上编制计算程序,尝尽在微机上操作的甘苦。他的勤奋是惊人的,在利用HP-1000计算机进行研究的那段时间内,他的工作日程经常是这样安排的:清早,他来到机房外等候开门,进入机房之后便###个小时不间断工作;下午5点钟左右,他步行回家吃饭,并利用这个时间抓紧整理分析计算结果;到傍晚7点钟左右,他又到机房工作,有时候只在午夜之后回家休息,清晨又回到机房。长期繁重的工作,使他常常忘记自己的生日。
  一天,一位客人来拜访吴文俊,见面就说:“听您夫人讲,今天是您的六十大寿,特来祝贺!”“噢,是吗?”吴教授听了,若无其事地说。客人感到迷惑不解,心想:“这位数学家恐怕是老糊涂了,记忆力衰退,不然怎么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呢?”
  可是,后来客人发现并非如此。当他俩谈到吴教授所研究的用机器证明几何问题时,客人指着教授所设计的一台机器问道:“这台机器是什么时候安装好的?”“去年12月6日。”教授不假思索地回答。“您在研究用机器证明几何问题方面有哪些进展?”客人又问。“大的进展谈不上。今年1月11日以前,我为计算机编了300多道‘命令’的程序,完成了第一步准备工作。”教授继续回答。这时,客人十分惊讶地问道:“吴教授,您自己的生日都记不住,这几个日子却记得这么清楚,这是什么原因?”吴文俊教授爽朗地笑了:“我从来不记那些无意义的数字。在我看来,生日,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要紧?所以,我的生日,爱人的生日,孩子们的生日,我都记不得,但有些数字就非记不可,也很容易记。例如,年底,当然是12月;而6正好是12的一半。年初,自然是1月,而1月11日,排成阿拉伯数字是111,3个1连排,很好记。”
  就这样,他已经在数学研究领域走过了半个多世纪的漫长道路。他的老伴说:“他是个搞学问的人,一心只搞学问。做家务,他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即使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受到冲击也仍然抓紧时间从事科研。
  “我本来根本没有想到我会跟计算机打交道。一直到文化大革命,要我到工厂学习,我到了北京无线电一厂。这次学习对我来说非常有成果,因为无线电一厂当时转向制造计算机,我在那儿真正接触到计算机,我对计算机的效率大为惊奇,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武器。这是一个机遇。另外一个机遇就是1974年学习中国数学史,我也得益于中国传统数学的学习。两者一对照,我觉得中国数学的思想和方法跟现在的计算机是合拍的,就促使我进行一些机器证明方面的尝试。”真的,机遇只光顾有准备的头脑,但是有准备的头脑能不能在机遇来临的时候不失时机地抓住它,就需要科学家敢于打破惯有思维的勇气和创新精神。难怪,一同荣获国家最高科技奖的世界“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也这样认为:“吴文俊机器证明的研究方法,是中国古代数学思想跟当代计算机技术的‘远缘杂交’,如是‘亲近杂交’想必是要退化的。”
  吴老为拓扑学做了奠基性的工作,取得的成就闻名国际数学界。1976年,年近花甲的吴文俊毅然开始攀越数学生涯的第二座高峰———数学机械化。1977年,吴文俊关于平面几何定理的机械化证明首次取得成功,从此完全由中国人开拓的一条数学道路铺展在世人面前。这是国际自动推理界先驱性的工作,被称为“吴方法”。数十年间,吴文俊不仅建立了“吴公式”、“吴示性类”、“吴示嵌类”、“吴方法”、“吴中心”,更形成了“吴学派”,被国际数学界称为“吴文俊公式”、“吴文俊示性类”等已被编入许多研究名著。80年代,美国计算机科学界的权威曾联名写信给我国中央领导,认为吴先生的工作是“第一流的”,美国人工智能和自动推理方面的一些权威人士指出:“吴的工作不仅奠定了自动推理研究的基础,而且给出了衡量其他推理方法的明确标准。”“吴的工作改变了自动推理的面貌,是近几十年来自动推理领域最主要的进展。”“他使中国的自动推理研究在国际上遥遥领先。”数学家李邦河分析说:“必须是具备多方面的数学知识和善于创造性思维的人,才可能作出这一独特的发现,一是他对中国古代数学的深刻理解,中国古代数学是构造性的,可计算的,而只有构造性的数学才可能在计算机上实现。二是对初等几何的非一般可比的精通。三是熟悉代数几何,他面对的是多项式系统。”美、德、英、法、意、日等国都在致力于“吴方法”的研究和证明,并已在智能计算机、机器人学、控制论、工程设计等方面获得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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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俊:生活在数学王国中(3)
吴老一生教了多少学生,无法用数字统计。据悉,现在以吴文俊为名誉主任的数学机械化中心的10位研究员,其中8位为35岁以下青年研究员,另外还有3名外籍,吴老带领他们一起做研究,给他们做指导。通过研究实践,我国一支较完整的数学机械化研究队伍初步形成,并在机器证明、方程求解、实代数几何等方面做出了国际领先的成果,多次获得国际、国内重要奖项。
  生活中的“普通人”
  作为中国科学院系统科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科学院院士的吴文俊,是数学界的天才,但是,他的兴趣还相当丰富,活力不亚于年轻人。有一次去香港参加研讨,活动间隙出去游玩,那时年逾古稀的他竟坐上了过山车,玩得不亦乐乎。老伴一提起这个就说:“嗨,那是小孩玩的,他也要玩。”吴老访问泰国期间,还坐到大象鼻子上开怀大笑。有一次在澳大利亚,他“顽皮”地将蟒蛇缠在了脖子上,吓得旁人纷纷后退。
  但平日里,这位鼎鼎大名的数学家很大的一个嗜好就是看电影,不仅有手举纸钞苦候退票的“经历”,也有“泡”电影院误了末班车徒步回家的逸事。话一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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