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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一品村姑(完结)欣欣向荣-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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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只见采薇从那边小径走了过来,换了一身海棠色的春衫,三月里天气和暖,如今又是正午,春日融融落在身上一点不觉冷,倒是这一身春衫配上她鸦青双鬓,粉白小脸儿,分外好看。
封暮萧不禁有些看的呆住了,他爷爷喊了他两声都没听见,白等身后的封良小声提醒他,封暮萧才回过神来,见到爷爷跟梅先生两人戏谑的表情,一张俊脸又红又烫。
采薇进来疑惑的瞧了瞧他,不禁道:“还没吃酒,怎的脸就红了?”国公爷跟梅先生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封暮萧脸更红,好在王宝财这时差了伙计来送酒,是个机灵伙计行过礼道:“回姑娘话,这是去年埋在梨树下的,今年的酒刚运过来,掌柜的让小的顺便讨姑娘的示下,是仍埋在东篱轩那边,还是送到国公府来。”
采薇想了想道:“我记得冀州酒窖里还有十来坛子梨花白,倒有十六七坛的桃花酿,梨花白仍埋在东篱轩吧!这边府里的桃树却多,眼瞅桃花也要开了,想来太太必然要招待各府女眷吃席,桃花酿不比梨花白劲儿大,绵软香甜,多吃些无妨,桃花酿送到这边来。”伙计应了一声去了。
国公爷却暗暗颔首,别看孙媳妇儿年纪不大却真机灵,不禁哄的住子都,更会讨婆婆的好,连他这儿都顾全了,倒是个心有七窍的。
采薇揭开坛子封口,遣清明去拿了一套梨花形的薄胎瓷瓯来,采薇满上,各人吃了一瓯,老太爷道:“倒是清冽醇厚,好酒!”又去品那桌上的菜,连连点头,她一个年轻媳妇儿能做成如此,已是颇令人惊叹,她又不是御厨,能入得他口,比府里的厨子都要强些了。
采薇在一边斟酒,国公爷道:“我这里没你公婆那些规矩,你也坐下一起吃点酒。”采薇也就坐在封暮萧身边吃了半瓯子酒,就听老太爷道:“这酒虽好,却不如窖里那些,后劲儿不足。”
采薇知道老太爷一向喜烈酒,只不过毕竟比不得当年,年纪大了些,再吃那些,恐伤了脾胃,便劝道:“那些酒偶尔吃些无妨,吃多了却伤身,爷爷还是吃些清淡的,若真要吃那性烈的,待孙子媳妇儿得了空给您酿一些,窖里那些都是我让苏家酒坊帮着酿的,水不算太好,曲子也平常,出的酒自然算不得上品。”
国公爷性急的道:“那什么时候酿?”采薇不禁笑了:“这个要等过两日……”梅先生笑道:“公爷好急性,您这孙子媳妇刚过门两日,就巴巴上使唤人家酿酒做吃食,怎么也要等他们新婚满了月,您老可别没眼色。”
定国公这才笑道:“是了,我这酒虫子一馋上来,倒是忘了你们小夫妻刚成亲,成日恨不得卿卿我我的不分开,哪有空闲酿酒,得了,反正孙媳妇进了门,以后尽有我的好酒吃,也不必急在一时,当前倒是我的曾孙子更紧要些。”一句话说的采薇腾一下红了脸,臊的实在坐不住,低低叫了声爷爷,福了一礼扭身跑了。
封暮萧站起来也想跟着去,刚迈了两步,忽觉不妥,又站住了,定国公呵呵一笑道:“你媳妇儿做的这菜顺口,酒更好,我跟梅学士又算故人相逢,我们慢慢吃着,吃醉了,自然有人伺候,你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们了,去瞧你媳妇儿吧!”封暮萧听了,说了句孙儿告退,追着采薇就去了。
梅先生笑道:“怎样,我这个女学生嫁给您国公爷的孙子,也算不得高攀吧!”国公爷抚髯笑道:“你的学生哪能差的了,来,吃酒吃酒。”
却说采薇,被老太爷一句话说的臊了回来,刚进了屋,就见后脚木头就跟了回来,不禁嗔道:“你怎的不在那里陪着,回来作甚?”
封暮萧道:“爷爷让我回来的……”说着话用眼去瞧采薇,只见吃了小半瓯子酒的采薇,白玉般的腮边染上清淡胭脂色,配上她身上鲜亮的衣裳,更显艳色夺人,一双明眸似喜似嗔的看着自己,竟仿佛两颗水杏,说不出风情妩媚,大异平日的刚强爽利,更令封暮萧记起那榻上手足相抵脖颈相交的缠绵事,心里不禁一热,动情上来,凑过去就要亲她微微嘟起的小嘴……
采薇哪料想他这般大胆,青天白日的就凑上来,别说古代,就是现代她也没这么开放,急忙推开他,低声喝道:“什么时候就胡闹,仔细人瞧见……”封暮萧也知道自己有些燥急,这里却不是亲热的地方,只看着采薇越发心痒。
采薇见他目光深沉,怕他还要妄动,急忙唤了声:“谷雨,倒茶来。”谷雨应了声。封暮萧笑吟吟的看着采薇小声道:“这会儿我先记着,等晚间一块儿算账。”采薇红着脸白了他一眼,这木头一开了荤就跟上瘾一样,可怜她的腰,现在还酸着。
谷雨磨蹭了会儿才进来,进来只见两人一边一个坐在炕桌两头,没怎样,奇怪的眨眨眼,亏了四月姐姐还让她慢点进来,怕撞见姑娘姑爷亲热,哪有多事儿,把茶放在炕桌上,又看了自家姑娘一眼才出去。采薇等她出去狠狠白了封暮萧一眼,封暮萧只是看着她笑。
至晚晌儿去赵氏哪里时,赵氏待她又比早晨亲近些,吃了饭还拉着她的手说了会儿子话,又当着面,瞧了明儿回门的礼,才让他们小夫妻回去了。
小两口一走,国丈大人道:“这才两日,你这当家婆婆的规矩就不立了?”赵氏夫人不禁白了他一眼道:“我何时说过立什么规矩?你这话倒像说我有意为难儿媳妇儿似的,我是怕她在家里主惯了事儿,初初嫁到咱们这样的人家来,若她行差做错了什么事,以后当起家来不好服众,想有意无意点拨她些规矩罢了。”
国丈大人道:“虽如此,我瞧你今儿晚上却分外和颜悦色。”赵氏夫人叹道:“虽她才过门两日,做出的事,却没这么周到的了,午时,她遣了身边的的丫头给我送了一个汤来,也没说是她自己亲手做的,待我吃了,觉得不像咱们府里厨子的手艺,问了才知是她亲手做的,倒真真好手艺,更难得,才两日就知道了我喜好,这份孝心,我当婆婆的怎能不领。”
国丈大人笑道:“她早知你的喜好了,你忘了那点心?”赵氏不禁笑道:“可是她有心了,不想子都这一头扎过去,倒让他得了这么个心思玲珑的媳妇儿,也算他歪打正着了。”
再说采薇小两口回了屋,封暮萧催着吃了晚上饭,就催着安置,引得伺候的婆子丫头脸红的脸红,偷笑的偷笑。
薇被他催的实在烦了,看了看那边架子上的自鸣钟,也差不多该到了睡觉的时候,才让丫头去收拾床褥,自己去稍间洗漱,出来看见屋里的情景,不禁脸发烫。
屋里的丫头婆子早就退了出去,外间的门严严实实掩上,隔扇门的帐幔也放了下来,层层叠叠垂在地上,掩着旁边落地灯罩的烛光,晕开浅淡柔和的光影,案头青玉香炉里浅淡百合香氤氲而出,平添了几分香艳暧昧。
封暮萧只穿了一件云缎长袍,宽了腰带,前襟微微敞开,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强健有力的胸膛,发髻散开,披在身后,配上他俊美的五官,有种古典的唯美,却并不阴柔,颇阳刚,很性感。
采薇不禁想起现代时看过的那些古代美男的水墨画,仿佛真实的呈现在眼前一样,只不过他的眼神过于灼热了些。
采薇不禁有些瑟缩,虽说昨晚的经历多少洗刷了些新婚夜的惨烈,可说到底还是有些怕,木头在床榻之上跟外头完全是两个人,说如狼似虎一点儿都不夸张。
采薇闭了闭眼,还是走了过去,她觉得,有必要跟木头沟通一下,这个事儿虽说是夫妻之间的责任义务,可没必要成天做,可以适当歇歇,毕竟劳逸结合才是正确的。
只不过,她的想法显然跟封暮萧有很大出入,她刚走到床边,就被早就急了眼的封暮萧一下按在床上,接着便覆了上来,三两下剥去采薇身上的中衣,采薇嘴巴都没来得及张开,就被堵住,木头异常利落的顶了进来……掰着采薇的腿儿,堵着嘴儿,大进大出,一会儿快,一会儿满的折腾,急的不行,一会儿亲她的脖颈,一会儿亲她胸前两团不停跳动的绵软,采薇被他折腾的哪还有说话的空儿,就剩下喘了……一时筋疲力尽,恨不得睡死过去,也没力气在跟木头沟通了……

☆、96、终是夫贵妻荣儿女双全

96、终是夫贵妻荣儿女双全
晚上折腾的太狠;翌日,采薇险些起晚了;这连着几天早起晚睡的;采薇都快吃不消了;早知道结了婚是这样,死活都不要嫁了,在家时多滋润,想啥时起啥时起;想几点睡就几点睡,犯懒了,不去爹娘跟前请安也没什么;如果不去婆婆哪儿问安;肯定就是罪过了;还有个刚开了荤恨不得折腾死的木头。
三朝回门,采薇一见了她爹娘,这些委屈就悉数涌上来,眼眶一热,眼泪就要落下来,刘氏跟善长真吓了一跳,心里疑惑,敢是受了什么大委屈,却也不能怠慢姑爷,小叔跟善长陪着在外头坐着,刘氏跟小婶子徐静云拉着采薇进了里屋说话。
木头不禁有些傻眼,更有些坐立不安,尤其他老丈人跟师弟那冷嗖嗖的目光,他真是百口莫辩,刚头在家里就哄了采薇大半天,赌咒发誓的,今儿再不折腾,才哄的笑了,这会儿怎么又成这样了,两口子关上门,或哭,或笑,或闹的都没什么,这回门,采薇一哭他岂不成了罪人。
再说这边,一进了屋,刘氏就忙着问:“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怎的一进门就掉眼泪?”采薇浑身又疼又酸,还困,委屈的扑到她娘怀里哭了起来,外头的封暮萧听见,脸都要青了,刘氏忙着问女儿:“这可是怎么了,你倒是跟娘说啊!”
小婶子徐静云也说:“虽说是国公府,咱们家也不怕他家,有什么委屈你只管说出来就是了。”采薇住了声儿,呐呐的说不出来,想想那些委屈,又怎么说的出口。
被刘氏跟小婶子问的急了,才支支吾吾的说:“晚上睡不好……”刘氏跟小婶子对看一眼,两人脸一红,继而不禁。
氏这才仔细打量女儿,见这才三日,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眉梢眼角举手投足都显出一种妩媚风情,又一想女儿支吾的委屈,不禁好笑,小声问她:“屋里可有旁的伺候丫头?”采薇知道她娘问的什么,摇摇头:“只几个婆子,外头几个小厮支应着,其余都是我带过去的。”
刘氏这才松口气劝道:“他年轻,自幼练武,身子骨自然强健,刚成婚,那些事上贪些也不算什么大事,你便依着他些,横竖白日里你多歇歇也就是了,不可冷了他,这男人冷不的,冷了不知要寻什么事出来。”
采薇脸一红心道:白日她若歇着,难保木头不跟着歇,两人若在一处,木头再不想别的事了。徐静云道:“除了这些,旁的他待你可好?”采薇点点头。
徐静云笑道:“那你哭的哪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多大委屈,这会儿外头还不知受怎样的冷眼呢。”
采薇一想到这会儿木头肯定如坐针毡,不禁扑哧一声笑了,这一日,木头还真是不大好过,无时无刻不承受着老丈人跟师弟刀子一样的目光,简直度日如年。
好容易辞了这边家去了,一上了马车,封暮萧一把按住采薇就问:“晨起我哄了你小半个时辰,赌咒发誓好话说了一箩筐,你也笑了,可怎的一见了岳母就委屈成那样了,你跟我说说,哪里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一回娘家眼圈都红了,还哭起来。”
采薇白了他一眼:“谁让你晚上折腾起来没完没了的,你算算,我总共才睡了几个时辰,第二日还要晨昏定省的立规矩,早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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