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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民国超级雇佣军-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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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香也不知道说什么,傻傻的陪着。
“桃香,收拾东西罢,明儿,咱们跟阿玛说一声,回京去了。”秀莹道,“老佛爷也想我了,阿玛应该会同意。”
“那载振贝勒爷?”桃香问,其实她早就想回京了。
“关他什么事。”秀莹有些不快。
桃香笑道:“怎么不关他的事了?这门喜事铁板上钉钉了,才子佳人,哦不,才女将军,戏中才有的美事儿!”
“他……”秀莹似是没有听到桃香的话,又想着心事了。
桃香还以为格格说的“他”是载振,害羞了,嘻嘻一笑,跑开了。
秀莹眼中越来越迷茫,低声自语,“如不是我找个由头听到了阿玛他们说话,根本不知县城已被他弄的大乱……他应该不是那种冲动的人,我知道……可是,他一次次的干出这样的事,到底为的什么?”
秀莹想不明白,一颗心就像跌宕在没有重力的空间,身子软软的靠在阑干上,轻柔喘息。
“曙光……他说过。”秀莹轻轻念着,“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寻找光明。他说的光明,和我心里想的,是否相同?”
秀莹脑海中,全是那张很好看的笑脸,以及那双很亮的眼睛。她闭上了眼睛,突然觉得心底深处产生了一种难以触碰的痛。
……
“大胆赵青山!”载振出门气势就很足。
好个皇族贝勒爷!星眉朗目,皮肤白皙,身材修长,玉树临风!
老子要是女主,定把你收为男后宫,滚你爷爷的蛋!赵千盯着载振,一句话也不说。
“还不起身谢罪!哎哟……”巴彦就雄了一句,架势还没摆好,就被一块石头砸中!
接着——
骂声四起!石块纷飞!
载振立马傻了,还想端架子,结果被石头击中额头,立刻痛叫一声,什么风度,什么气势,全送在嚎叫声中了……
包青天?赵千突然发现载振额头中间淤青的部分很像个月亮。心中不觉有点好笑,叫过王侯,吩咐他让身后那些神经亢奋到极点的家伙住手。
好不容易,这窝子匪兵安静下来了,一个个挺着脖子,涨红个脸,就等大帅一声令下,把这儿搞得天翻地覆!去你仙人板板的贝勒爷,去你三姨婆的县衙门,老子们的带头大哥坐在前面,他就是皇天,他就是后土,他就是太岁爷爷!
载振缓过劲来了,气得快发疯了,狂叫:“本军门要上奏朝廷,将你这个二百五满门抄斩!让你……”
呯!
载振张大了嘴巴,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因为脚边的弹孔还在冒烟……
金色沙鹰在手中转着圈,赵千缓缓起身,一脚踢翻了凳子。
“你要干什么!”载振吓得声音都变了。
就你这德性,还练军呐?我的贝勒爷,您还是省省力气吧。赵千嘴角弯起,露出一个轻蔑到极点的微笑。这抹笑意极大的刺伤了载振,可他就是不敢说话,刚才的气度荡然无存,脸本来就白,此时白得都青了。
阳光落在了沙鹰金色的枪身上,赵千对着枪口吹了口气,凌厉的目光落在载振脸上,“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把人交出来,不然老子管你是什么贝勒贝子贝克汉姆,通不认黄!”
“交人!交人!交人!”
身后的兵高声叫了起来,整齐有力。
县衙内不远处,一个婉约的身影俏立着,是秀莹,她还是忍不住,偷偷躲在里面看。一切映入了眼帘,她望着那个玩着金色大手枪的男人,听到他身后士兵们的高喊,心中所有的思绪都被震撼取代。
“交什么人?”载振不知所措。
赵千嘴角依旧挂着笑意,可眉头皱了起来,用大拇指抹了抹胸肌上的血迹,搓了两下,“别装,血还没干呐,这是你那些兵的血,脑袋开花了,喷到老子身上……”
载振发抖了,他突然闻到了血腥味,从眼前这个赤裸上身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味。
秀莹听不清赵千在说什么,可她却看到了这个男人没有穿上衣,不知不觉中,莫大的震撼和疑惑中,衍生出了一缕情不自禁的心跳。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赵千突然大吼,举枪朝天,连续扣动扳机!
呯!呯!呯!呯!
连续的枪声,回荡在这条街上。
载振的脚软了,枪每响一下,他的脚就软了一点。金色沙鹰一个弹夹打空,他已经感觉不到脚底板还有劲儿了。
秀莹颤抖了,在枪声之中……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枪声停止的刹那,所有第二协的兵都吼起来了。
突然之间,秀莹心中出现了一丝恐惧,她第一次觉得,那个握着手枪、赤裸上身站在一群狂热的士兵前面的男人有些可怕……仿佛变了个人,不再是和她共骑一马的他,不再是黄昏日暮下听她心事的他,不再是陪自己看星星看日出的他。
惶恐和无助就像潮水一样袭来,秀莹无法再看,转身离去,脚步竟有些蹒跚。
赵千抬手,士兵们整齐的收声。
“刘豪林,报名字。”赵千的鼻翼在抽。




第一百一十八章 老子收拾你(五)
香河县城东面,一圈瓦房围着一片空地,空地上摆放着锻炼的器具,石锁,杠铃,还有几排木杆拼起来的单杠。
这里,就是驻扎在香河县城内的统旗军第一协的营地了。
营地中的一间房,两层楼,此时二楼的房门紧闭,楼下站着一排士兵,一个年轻军官站在前面,看上去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模样说不上英俊,却透着坚毅,给人一种不服输的感觉。
“上去抓人!”年轻军官拔出了腰间的左轮枪。
可是没有人动,只有他身后和他靠得很近的几个年轻人冲了上去。
嘭的一声!冲在最前面的年轻人看上去还不到二十岁,青春洋溢的脸上稚气未脱,此时,他被几个兵拦住,生生的从楼梯上推下!
“杨泽!你没事吧?”年轻军官怒不可遏,“还有没有军法!”
“军法!老子就是军法!”二楼的门开了,一个满脸麻子坑、黄色军服扣子敞开的男人俯身望着下面。
“郝勒!”年轻军官气得浑身发抖,抬起手就要开枪。
“标统!”几个年轻人从身边把他拽住,就连开始被从楼梯上推下来的叫“杨泽”的年轻人也扑了过来。
“开枪?你开!老子看你开!”郝勒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额头,“就这儿,郝二爷活这么大,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怕!”
“伤天害理!”年轻军官挣扎着,呀呲欲裂,“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总有一天会遭报应!”
“报应?”郝勒满不在乎,露出轻蔑的笑容,“告诉你,曹杰,你家郝二爷挂着正蓝旗的籍,天生就该吃香的喝辣的,别他妈在那干叫唤,有种上来把二爷做了,二爷还认你夹了两个卵蛋!”
“混蛋!”曹杰仰着头,怒骂。
“二爷今儿个就混蛋给你看了。”郝勒站在二楼上,伸了个懒腰,拍拍手,“下边的弟兄,站在二爷这边儿的,透个风,给我拦着,二爷保你们升职,你们知道我郝二爷的背景,亲爹在兵部管着火铳子,正二品顶戴,还有亲二叔是谁你们都知道,他曹杰不过那劳什子北洋武备学堂的一个教官,拿什么和二爷斗?”
哄!看热闹的兵都笑了,还有的高声叫唤,巴不得天下大乱。
“得嘞,曹标统,人二爷说的是实在话,您还是趁早歇了吧!”
“二爷,咱是镶蓝旗的!”
“妈的,汉人还敢管满人了,有没有王法!”
“二爷,您出个声,兄弟拦在您前边儿!”
“载振贝勒爷在搞什么啊,怎么弄个汉人来给咱们下绊子!”
“妈了个把子,孙子,你一个汉人还反了教了?”
统旗军第一协的兵基本上都是旗人,有个一官半职的都是有钱有势有背景,要么是京城这个大人的表侄外甥,要么就和那个大人沾亲带故,开玩笑,这是统旗军,皇族亲军,难道还让你汉人讨了好果子吃?
曹杰身为第一协二标的标统,平时练军一丝不苟,要求很严,并且以身作则,那些游手好闲惯了的旗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此时听郝勒一煽动,原本看热闹的也不看了,不是看热闹安心看曹杰出丑的更是跳得八丈高,一群人很快就把曹杰几人围住。
“你们要做什么!”曹杰拦在了他从北洋武备学堂带来的几个优秀学员的前面。
“做什么?这还用问啊。”郝勒在二楼上乐坏了,“妈的曹杰你脑子生锈了,旗人一条心,你都骑到老子头上拉屎了,弟兄们还不兴给做个主了?”
“后退!这是命令!军人就要服从命令!”曹杰已经无暇理会郝勒的风凉话了,一帮子人已经把他们几个团团围住。
“你大爷的,军人?好男不当兵,爷爷们来这儿就是挂个好梁子升官发财的!”
“个傻吊,还真当回事了!”
“你以为这是天津啊,妈的就算是北洋,还不是要受爷的管,咋的,爷有旗籍,就是你老子!”
局面已经控制不住了,曹杰几人越缩越紧,这时更多的兵围了过来,很多都是鼻青脸肿,在县城里挨了揍,屁滚尿流的跑回来,此时看到这场面,都要过来泄股子邪火。
是够邪门的,今天也不知道倒了什么八辈子邪霉,在县城里逛逛都被人揍,这些旗人军爷在外边受了气,现在要窝里横了,一贯的德性。
“杨泽,徐建成,赵勇程,任海风!”曹杰大喊。
“到!”四个年轻人齐声应道。
“你们是军人,军人不能退缩,要勇往直前!”曹杰声音都要撕裂了,“有堂训导,是为磐石,是为青松,风吹不到,雨打不散!”
“勇!”四人再次齐声应道。
“捍卫家园,是我天职!一心为国,哪管生死!”曹杰不再后退了,和四个年轻人紧紧靠在了一起。
“忠!”四个年轻人高声呼应,如同他们在学堂操练场上一样。
“穷酸劲。”郝勒在二楼上边看边笑,那个跟班“七儿”立刻识时务的拿过烟袋子,嬉皮笑脸的给二爷点了一泡。
“舒坦。”郝勒吞了大烟泡,精神头更足了,在楼上高声大喊:“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当睡着,老子还不相信了,几个学生兵,加上个酸教官,还敢把二爷就地正z法了?我操!”
然后,楼下一百多号人一拥而上,将曹杰五人瞬间淹没。
……
“听清楚了?”赵千目光如刀一样落在载振脸上。
载振大惊,他万万没想到赵青山要的人居然是郝勒!郝勒的爹是自家阿玛的嫡系,在兵部管着事的,正二品顶戴,而郝勒的亲叔叔巴彦又是统旗军第一协的协统,七十万两雪花银砸出来的,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就算都不看,也要看钱面。
“赵协统,你没弄错?”载振真的慌了,已经对赵千换了称呼,语调也起码下调了数十分贝。
赵千冷笑一声,根本不回答——这种事还会弄错?你当老子和你一样傻?
载振看着赵千的表情,一分钟之后,他确认了,赵青山没有弄错,而且今天所有的事,都是郝勒惹出来的,赵青山要自己出来见他,无非就是要告诉自己一声——这个人我要定了,你最好不要管,否则今天谁都下不了台!
“军,军门。”巴彦在一旁满脑子的汗,结结巴巴的问:“二子他做什么了?”
“我怎么知道!”载振突然怒了,“你的好侄儿!”
“军门?”巴彦不知所措,张大嘴巴。
“平时干的那些个事我都不管,可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怎么会惹出这么大的事情!”载振拂袖转身,“这件事你自己和他说,我管不了了!”说罢,便谁也不理的进了县衙。
巴彦呆呆的站在原地,肥胖臃肿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前面没法指望载振了,这个时候大贝勒爷除了甩手还能怎么办?就算以后要计较,现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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