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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霸爱狂徒-第5部分

小说: 霸爱狂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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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仪一震,想到他的话确实不错!再不吃点东西,恐怕她等不及被释放,就要死在这里了!僵持了片刻,她终于伸手拿起筷子。
子澄放下心,脸上露出微笑。“我在庄园后替你收拾了一间暖和的石屋,等吃完了饭,我再带你过去,这样你今晚就不怕受冻了。”
贞仪自饭碗里抬起头,怔怔的盯着他看。
她是他们绑来的人质,他为何待她这么好?
子澄咳嗽一声,柔声道:“你慢慢吃,我到外头去,你吃完了叫我一声。”转身前,子澄想起一事。“对了,你应该识得字吧!”
贞仪眨眨眼,迟疑了,片刻终于轻轻点头。
“那好,”子澄笑开脸。“我会在房里替你准备字纸,大师兄让我照顾你,有什么需要,你可以写在纸上告诉我。”
说完即开门出去,让贞仪好好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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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到有暖炕的石房,有了重重的厚棉被,双手又被松了邦,今夜贞仪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
她尽量不去想自己的处境,事实是想了也没用,事到如今似乎只能听天由命,她只在乎额娘若得知她的处境,不知会如何担心!两年多来,额娘为了她的事已多了不少白头发,如今她又被掳为人知,只怕额娘会受不住这刺激,要是因此病了,她如何对的住她老人家?
想着想着,她又不能入睡了!尽管已经倦极,想到自己事事要年迈的娘亲为她担心,她便睡不安枕,觉得惭愧……在床上翻来覆去之时,隐约感到有人走近,她心头一凛,霍的翻身坐起——“睡不着?”
黑暗中传来低沉磁性的男声,近得就靠在床沿!
“呜——”贞仪一阵错愕,蠕着身子蜷到墙角边。
漆黑中传出男人冷冽的低笑声,火摺子同时擦亮,点亮了烛光。
幽微的烛光下,贞仪看清了昏暗中那张男性面庞——桓祯黝黑的眼仿佛两潭深水,定定的盯住她,攫住她惊疑的眸不放。“正好,我有话问你!”
他走到床边,大剌剌的坐在贞仪床上,完全无视于她的感受。
贞仪皱起眉头,睁大眼瞪着他下一步举动。
见她如临大敌一般,他撇嘴嗤笑道:“防我?有这必要吗?你以为就凭你现今的处境,如果我想侵犯你,你还能做什么有用的抵抗?!”
贞仪身子一僵,反射性的缩进床内更深处。
他冷哼一声,突然伸手抓住她,把她自床里侧拖出来——“呜——”不清楚他的意图,贞仪慌乱的挣扎。
“别动!”他抱住她,捂住她的口。“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贴近她的耳畔,他灼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喷在她敏感的耳后,见她肌肤上泛起的疙瘩,他邪气的低笑。
她扭身瞧见他眼中叫人莫测的幽魅笑意,情急下,顾不得他是否看得懂她比划的手势,她奋力挣开他,急速比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撇嘴,把纸笔递到她眼前。“想说什么就写在纸上!”
她瞪视他,然后抢过纸笔,把方才的话重复一遍。
他看了纸上的字,一抹笑痕勾深在他唇角,之后慢条斯理,不温不火的道:“我刚才说了,问你一些问题。”
贞仪写道:有什么话,你可以明天早上再说!
他哼笑。“你是人质,人质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我高兴什么时候问,在任何地点问,你只有服从!”
贞仪胸口一窒,索性放下纸笔,背过身去不理他,他总会知难而退吧!
可惜她错料桓祯的性情,几乎在她背过身同时,他抓住她纤细的手臂,粗鲁的反转她转过去的身子。“这儿不是你怡亲王府!最好收敛起你的格格脾气!”他阴沉的道。
贞仪身子一僵,顾不得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愕然的抬起眼瞪住他——怡亲王府!他知道她是谁了?!
他看穿她眼中的疑问,定睛回视她。“昨日亲王府嫁出两位格格,你既然不是画婧,自然就是贞仪了!”
贞仪别眼回开他邪亮的目光……他自然能猜到她不是小十四。
小十四当然和她有极大的不同——小十四活泼好动,能言善道,而她……她却是个哑巴!
贞仪抬起眼。不解的望他。
“你不知道?”他眯起眼。
她清亮的眸底疑惑愈深。
他注视她半晌,之后不露声色的道,谁最有可能对调你和画婧的轿子?”
贞仪茫茫然……她和小十四的轿子对调?!
“自然是亲王府的大阿哥了!”他接下道。
这句不是疑问,却是肯定。
贞仪自错愕中清醒过来,拿起纸笔写道:我大阿哥为什么要调换轿子?
他挑眉。“现在是我在问你!”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不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为了什么!”他追问。
贞仪一阵发怔,两眼望着他出神。
她怎么也料不到小十四胡闹在先,宣瑾黄雀在后!
可她总想得到——原来是因为轿子被对调,因此他们才会抓错了人!
她回过神来反问他:你们知道抓错了人,为什么不放了我?
“放了你?”她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只轻蔑的吐出一句。“不可能!”
贞仪睁大眼,清澄带怒的眸光,凝睇他黝亮,不逊的黑眼。
“计划改变,你大有利用的价值!”他邪笑。虐睇她控诉的眼神。“少拿你那双大眼睛挑勾我!告诉你,对女人我可不会心软!”
她倒吸口气,对他恶意扭曲她指控他的原意,反倒不知如何应对才好。
他环顾一眼房间,眉眼荡开邪虐笑意,低沉的语调揉入一抹危险的慵懒。“或者你想利用女人天生的优势,换得较好的待遇?”
她直勾勾瞪住他,单纯到不明白他话里淫亵的含意。
“不懂?”他低笑,漆黑的眼揉入一抹玩味的笑意。“就算不会说话,也还不至于低能到不自觉自己是个女人,拥有足够挑惹男人亢奋的本钱!”
贞仪簌的瞪大眼,为他话中淫邪的寓意震撼住,然后,她身子反射性的向后急缩,离他远远的!
他挑眉邪笑,啧啧摇头。“如果我现在就要你,你不会那么幼稚,以为这样就能避开我吧?!”
贞仪把小脸缩进蜷起的两膝中,一对大眼防备的露在外头,眨也不眨的瞪视他的动静。
他低低嗤笑,为新的发现两眼炯炯发亮。“原来真是个小女孩!”
贞仪一阵呆愕,被他眼中的神采慑住,以至未曾留意到他突然低头,迅速封住她微张的唇——“呜——”等她反应过来,要抗拒时已被他牢牢把持住!
他一手钳制她脆弱的下腭,强制撬开她紧闭的唇,她的不晓人事以及无经验助长了他的放肆,他强索的舌探入她芬芳的唇齿间肆意翻搅,从一开始的蛮横到极尽缠绵的温柔,从单方面的强索到两舌忘我的纠缠……他抽离她的唇之际,胸膛剧烈的起伏,似乎亦克制不住那强烈的震撼——他凝眸定睇她,尽纳她晕澈的娇颜,迷离如星的眸光……她缓缓睁开眼,与她深邃的黑眸对视,他胸膛一震,猛地撇过脸去,同时放开她。
贞仪也在这一刻回神,簌的惊觉了自己方才做过的事,最不可原谅的是,她竟沉醉其中!
这是怎么回事!
他方才对自己做了什么?她又回应了他什么?
望着他背影,她顿时陷入无措与惊慌中,想做错事的小女般,对桓祯方才施加在身上的行为不知所措……“什么时候……为了什么事去说话的能力?”他背着身,粗嘎的问。
外头早有传言,怡亲王府的大格格因一桩意外跌落梯下,伤了脑部,因此失语!他知道她不是天生喑哑,却步只为了何故导致如此。
贞仪低下头,心口突然涌起一阵酸涩……他没有忘记,仍惦念着她不会说话的事实。
莫名的自卑又自她心脉漫生,残缺的阴霾犹如随行的暗影,渗入她的血液之中,消蚀她的尊严与自信……“回答我!”他转过身,盯着她低下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回答我,我要知道答案!”
他深吸口气,克制住心头突起的欲念。
他着了什么魔!
这女子柔弱的气质,竟然奇异的掠起他炽盛的欲念,使他不得不漠视下体的胀痛,压抑想得到她的渴望!
是,他从不压抑自己要女人的欲念!她并不特别,只是此时他还不能要她。他尚未估算出他与对手角力时,她值得多少价值!他从不冒险,也没有任何女人值得他冒险,包括她!
他并不缺女人,这个小可怜能给他的快感,同样能自别的女人身上得到!相反的,他料定她是个处子,他不认为这样的女人能在床上带给他欢乐!
但不能否认的,她脆弱的模样,确实该死的叫他心动!
贞仪不动亦不摇头,两只小手揪着棉被发怔,脑袋浑噩的充塞了自怜的念头,直到他把纸笔递到她跟前——“写下来!”他语调虽轻柔,却有叫人不能漠视的气势。
贞仪被动的接下纸笔,迟疑的写下她被奸人所害,推下楼梯的往事……自从出事后,她习惯了隐藏,不曾如此对人剖白过自己!是在他的眼神下,令她有了勇气让那段不幸重现!
他定睛看她的眸光教她莫名心悸,他专注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竟然一瞬也不瞬!
从来没有任何一名男子,在知道她是哑巴后还这般看她!
他们到怡亲王府,无意中见到她,一开始看中她的美貌,尽管知道她已许给皇十一贝勒,仍然无所不用其极的接近她,可一旦知道了她是个哑巴,立刻就避的老远,装作压根儿不认识她!
可他为什么这般看她?
贞仪回睇他漆暗的眼,竟然觉得他似曾相识!尽管不可能,她却觉得自己见过他!
“瞧够了?”他挑起眉。
俊脸上乍现的笑意让她猛地收摄心神,红了两颊。
她别开眼,心头一阵惊悸,竟然不敢看他!
他低笑:“夜深了,你睡吧!”
贞仪摇头,回过眼凝视他,瞠大的眸子凝着疑问,不解他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他眯起眼盯住她,看出他眼神中的焦虑所代表的意义,半晌终于说出来意。“确定你确实是贞仪格格!”
天生的谨慎和自小生存的险境,让他练就一般常人没有的缜密心思!
再加以王府方面过了一夜仍未有动静,迫使他夜半亲自来求得解答。
总是已料知结果,他仍然不信任任何间接的证据——他要的是事实,不是猜测!
贞仪拿起纸笔。确定了我的身份,然后呢?
他眯起眼,目光回复冷峻。“不要忘了你是人质!我问你答,你没有多话的特权!”
贞仪僵住脊背,一瞬间被打回原形!
他撇开眼,不再看她,转身吹熄了烛火,房内一瞬间漆黑,他的声音已去到房门口。“你最好早日认清本分!要明白你就算问了,我也不会给你答案!”
房门重又阖上,他已离开。
黑暗中贞仪突然觉得异常寒冷,她拉拢厚被紧紧裹住自己,单薄的身子在一层层被窝里发颤……她摸不清他的心思,却发现自己的情绪在不自觉之间,已被这陌生的狂徒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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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祯师兄!”
一踏出囚禁贞仪的石屋,才上了锁,背后就传来柔细的女声,轻声细语的呼唤他的名字。
桓祯转过身,看到颜自正的女弟子,也是元戍的师妹就站在石屋后方的树林入口。“这么晚了,林师妹还未就寝?”
林元秀走到桓祯身畔,白皙秀气的脸透出一抹红晕。“晚间我在林子里散步,看到师兄望这头过来,进了囚房,因为久久还不见师兄出来,所以元秀才等在这里。”
桓祯挑起眉。“林师妹有事?”
林元秀垂下眼,羞赧的微笑。“也没什么事,只是好奇,不知师兄这么晚了到囚房里是——”“审问囚犯!”他淡淡的接下话。
“噢……我想也是如此!”元秀讨好的道。
说自个儿好奇只不过是籍口,事实上她自从参与这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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