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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公元191-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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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人并不想得罪匈奴人,可送回匈奴王庭就会得罪魁头,若呼厨泉有什么损伤,就会得罪匈奴人,你教大王如何是好?所以我才要问,究竟呼厨泉是怎样落在你手上?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一带?”展夫人追问道。
“他好好的一个活人有手有脚爱到哪里就到哪里,我怎么会知道,再说难道是呼厨泉没事干挨我两箭,然后跪在我跟前,求我带他去见难楼,莫不成他要效仿要离刺庆忌,来这里刺杀难楼大王?可他贵为左贤王,干这事情……有意义吗?”白楚峰反问道。
“我也想不明白,所以才来问你事实。一个不慎可能会牵连赫氏。”展夫人没好气地说。
“我的姑奶奶,反正这不会是一个陷阱,相信我,这事情有我扛着。而且现在我白楚峰勇擒左贤王的事迹已经传开了,明天不送还得送。”
白楚峰没有跟展夫人和苏图继续废话,而展夫人也拿白楚峰没有办法,只好再三叮嘱白楚峰见到难楼不要乱说话,随意要点奖赏就好,不要过于牵涉到这势力纷争中。
不过当展夫人和苏图走后,白楚峰才开始忧心起来。如展夫人所说,但白楚峰不担心这会成为难楼的烦恼问题,只要把呼厨泉交给鲜卑的魁头,无论是杀还是放,匈奴人眼中都只会把魁头放在复仇第一名单,难楼才是第二,更何况栾提氏现在这境地根本不可能谈什么复仇,只是这里的人还没有得到消息。
然而白楚峰担心的是,若不能说服难楼帮助呼厨泉,难楼就会把呼厨泉交给魁头,那么呼厨泉肯定九死一生。白楚峰真心不希望呼厨泉就这样送命,但还能怎么样,明天还是要遵从呼厨泉的意愿前去见难楼,因为这是呼厨泉选择的路。
——————
次日一大清早,白楚峰趁大伙还没有睡醒的时候就偷偷前去寻找呼厨泉,也就随意要了几个人带着呼厨泉若无其事地离开了邑落,但在半路中白楚峰就把跟随的人通通打发回去。
“公子,你一个人带着左贤王,不太安全吧?”随从问道。
“他没受伤前我都不怕,难道现在我还怕?都回去。”
就这样白楚峰就像昨天一样带着呼厨泉往广宁方向前往。
……
几经周转,白楚峰终于把呼厨泉带到了楼难所处的部落,这个部落本身就像个万人军营一样大,其附近还有不少大邑落相伴,果然是王族的地方,但在白楚峰眼里还不就一农村而已。
这次白楚峰告诫过呼厨泉不要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一切让白楚峰说了就好。
白楚峰下马步行,一手拉着两条马缰绳,一手拉着呼厨泉的绳索,慢慢走近了楼难的部落里。
当白楚峰想守卫报上姓名后,自然就放行,因为谁人都知道上谷有个商人叫白楚峰。但对于这个平日只会在胡市出没的商人,今天竟然会独自造访乌桓王的部落,实在奇怪,而且他还拖着一个身形高大却被捆绑双手的壮汉,叫人更感到奇怪。
“我想见你们的大人。立刻通报。”
白楚峰说罢,随手扔了一块金子给守卫,那个守卫立刻两眼放光,急急忙忙就要跑去找难楼。
“慢着,还有这个,一同带给难楼大人。”白楚峰叫住守卫,把装着“左贤王”铁牌的皮袋交给守卫。
很快,那个守卫就顺利地完成白楚峰交代的事情,回到白楚峰身边,并立刻带路往里头走,不久,一个非常宏大的院落就呈现在白楚峰的眼前。
“嗯?”
“嗯?”
“郫尔乞是你?”
“白兄……”
白楚峰刚走进院中,就立刻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郫尔乞,郫尔乞也想象不到会在这里碰到白楚峰,神情愕然之余,还十分古怪。
而那名带白楚峰前来的守卫看到郫尔乞后,更说了一声:“拜见三少主人!”




 第四十八章 大英雄三
“你果然是有些事情瞒着我,‘三少主人’,你是难楼大人的儿子?”
“可是我还是逃不过白兄的慧眼,更逃不过天神旨意,终教我栽到你手上。”
郫尔乞被白楚峰撞见后,就把白楚峰拉到院中一角,攀谈起来,同时让那守卫暂回岗位。
“当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后,我忽然想到了很多东西,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来让你证实。”
“呵呵,那白兄今天到此所为何事?”
“你看。”
郫尔乞顺着白楚峰的指向,看见了高大威武却被捆住双手的呼厨泉,同时也认得那是匈奴人,就问:“这是何人?”
“匈奴左贤王,呼厨泉。”
“……”似乎郫尔乞有点不敢相信。
“现在没时间跟你说太多,我正要带此人见难楼大人,不如请三少为我带路。”
“好,白兄,请。”
——————
“想不到抓住匈奴左贤王的白楚峰,竟然是我小儿的朋友,好得很。白楚峰,来来来,不必拘束,坐坐坐。”
说话的是上谷乌桓王难楼,这个难楼年过五旬,虽然身体依然健壮,但头上的白鬓还是把岁月的沧桑出卖了。
难楼孤身坐在一个宽敞的营帐内,看是营帐,但当白楚峰走进里头,却发现那是砖石结构,外表拉起麻布或兽皮以为装饰,依旧不失乌桓的味道,而帐内两侧均挂满了野兽头颅,或牛角羊角,又或貂皮豹皮以及各种精良的大弓,粗犷却精致的野性华丽。
经过郫尔乞的引见,白楚峰也说明了来意,这时难楼淡淡的目光扫视了呼厨泉,又看着白楚峰交给自己的那个“左贤王”铁牌,然后说出了刚才的话。
当白楚峰随郫尔乞坐在两旁,难楼又问道:“白楚峰,你送来了匈奴的左贤王,你要我奖你些什么,尽管说。”
难楼倒是爽快,白楚峰也不客气地说:“牛羊马匹,粮食皮革等自然必不可少,可是我带来的是左贤王,肯定不只是值这一些,然而时间仓促,我到现在还没有想好要大人赏我一些什么有意义的东西,大人可否容我想一想,或许稍后我就知道我想要些什么。”白楚峰说罢还装着贪婪地笑了一笑。
听白楚峰这样说,难楼并没有不耐烦,闭着眼睛想着白楚峰的话。一旁的郫尔乞更一面绯尔所思。
“好吧!果然是上谷有名的商人,难怪汉人的士农工商,商在后,你这类人果然有些讨厌,不过够坦白,好,你慢慢想。老三你陪白楚峰到处走走,我想跟这个左贤王说两句话。”难楼淡淡地说道。
白楚峰在郫尔乞的陪同下离开了营帐,在踏出营帐那刻白楚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在祝愿着呼厨泉一切顺利。
——————
“堂堂上谷乌桓王的老三,居然要跟着去冀州一尝刀枪之利。你真不怕自己有什么冬瓜豆腐?”白楚峰随郫尔乞来到另一个营帐的时候,劈头劈脑地问道。
“什么又冬瓜又豆腐的?”
“就是一劈就烂……这事情,难楼大人知道吗?”白楚峰忽然转弯。
“嘘!不要再他面前提这事!”
“哦!”白楚峰得意起来。
“唉……不瞒你说,闵柔给田豫的五百乌桓突骑,都是我的人,我要组建一支精锐骑兵。”郫尔乞坦白地交代。
“赫颜知道这事情吗?”
“如果今天不是倒霉遇上你,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但你对蹋顿的警惕却是真的。”白楚峰想起那次跟郫尔乞的谈话。
“这当然,以蹋顿今天的地位和实力,未来很可能要成为乌桓的大单于,可我不服。”吐露心声。
“可我知道上谷这部的乌桓实力要比蹋顿强,难楼大人难道不会去争这大单于?”
“上谷乌桓真的习惯了这里的繁盛,恐怕父王也没有这个心,就连我几个兄长都是那样,现在右北平的乌延已经靠拢蹋顿,只要辽东的苏朴延没有太多意见,而蹋顿也给我父王足够面子的话,父王也会在语言上附和蹋顿,促使乌桓的一统。”郫尔乞继续说。
“所以你才希望公孙瓒继续压着蹋顿,让他不能在辽西肆意妄为。”
“对,更重要的是,我要有自己的一支精锐突骑,如此才可以跟蹋顿一较长短。”
“那么这冀州一行,你的兵练得如何?”
“他们在赵云的手下学到了很多,但我以为还需要多一些锻炼,。”
“你怕匈奴铁骑吗?”
“哈哈……光武中兴之初,匈奴人被我们乌桓的祖辈杀得北徙千里,我们这些做子孙的又怎么会怕,白兄你太小看我了。”郫尔乞傲慢地说。
“假如让你跟河套的匈奴王庭干上几丈,你可高兴?”
“呵,我当然高兴,可没有这个机会,而且现在上谷这部虽鼎盛,可没有几个人愿意打仗的。”
“你说得很对,这里各族自安,没有人想打仗,可眼前偏偏有一个机会……”白楚峰说着,眼睛满有深意地盯着郫尔乞。
“兄是何意?”
“左贤王。”白楚峰简单地说了三个字。
“……这……莫非杀左贤王,然后与匈奴人宣战?”郫尔乞想了很久才说。
“啊?难楼大人不是无心征战吗?他怎么会无故杀了左贤王而开罪整个匈奴?如此我白楚峰更寝食难安,冷不防匈奴人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我白楚峰。”白楚峰装着惊慌的样子诓郫尔乞。
“父王与代郡的鲜卑大人魁头关系甚密,而魁头却一直与匈奴交恶,我想父王多半会把左贤王送给魁头,左贤王会死在魁头手上。”郫尔乞深思地说。
“那个时候,难楼大人也会出兵支援魁头与匈奴的战事?”
“多少也要派出一些兵力。”
“可我告诉你,无论谁杀了左贤王,你们与匈奴之间都不可能发生任何战事。”白楚峰望着顶上的天空,故作高深地说出这番话来。
“白兄究竟想说什么?”郫尔乞被白楚峰搞得有点迷糊。
“好吧!再不说真话,我也觉得自己对你不够朋友。你听着,这左贤王不是我抓住的,而是我救的。”白楚峰正在拉近自己与郫尔乞的关系。
“哈……你真是的……不过这个跟匈奴之间的战事与否有何关系?”郫尔乞还是不理解。
“因为这是左贤王要求我送他过来的!”白楚峰简单地说着,嘴上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白兄,说吧!”郫尔乞是有点不耐烦了。
“呵呵……跟你说,匈奴的单于於夫罗遇害,如今生死难料,左贤王却被诬陷而逃亡,其幕后黑手很可能就是匈奴的屠各胡。左贤王这次让我带他来见难楼大人,目的是想向你们借兵。”白楚峰慢慢细说。
“你能确定这个左贤王没有骗你?”郫尔乞还是有点疑惑。
“我救他的时候,他背部中了两箭,后来知道他是要来找黑山张燕,此是千真万确,可是有些事情你根本想象不到,我们只找到张燕的儿子,张燕被吕布的部下张辽袭营,并斩首了。”
“什么?黑山的张燕……死了,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郫尔乞非常震惊。
“我也做梦都没想到张燕就如此死去,如今袁绍和吕布对我们的威胁都很大,而你也要当心……”白楚峰让郫尔乞当心的不是指袁绍和吕布,而是辽西的蹋顿,同时白楚峰也在祈求吕布赶紧离开并州,离开袁绍,去争霸他的中原。
“呵……多谢关心,只是……送左贤王来见我父王,就怕他白走一趟还要赔上性命,别说父王不想征战,就算开战,我们又为何要帮他?匈奴越乱就越好?那么白兄,你这次帮左贤王,除了成就一时勇名之外,于你又有何好处?”郫尔乞开始思考白楚峰的动机。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只是于大势而言,匈奴的单于若是易手屠各胡,一切的利益又要重新估算,不知道你认为这是对你们是否有利。而我却有点欣赏这个左贤王,至少他不是那种城府很深,满脑算计的人。郫尔乞,假如这次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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