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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公元191-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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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掌 宦官的供词(下)
“即使我相信你所说种种属实,但也不过一宦官之言,三人尚且成虎,袁家四世三公,袁绍帐下名士众多,只要每人都说:‘此乃谣言’,张公公之言就毫无信服可言,更可诬蔑我刘虞窝藏造反宦官的罪名,虞万万担当不起!”
咋闻刘虞如此语气,张让马上感到不安,因为在刘虞眼中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只好求助白楚峰:“大人,奴才所说句句实话呀!”。然后又对刘虞诉说:“刘大人,虽然小人诸多不是,可都是为了汉室啊!”
“白楚峰!”白楚峰还没有发话,刘虞就已经打断了说:“我很感谢你把这他交出来,但……你不必为他说情!”
张让更慌了,但他并不是怕死,在朝廷攀上过权利的高峰,也熬过了不少腥风血雨,这个世界对他们来说就是弱肉强食,狠者生存,他们没有怜惜过死在他们面前的人,自然也没有想过要他们死的人会怜惜他们。不过,就这样死了,张让不甘心,他从冀州逃出来,苟且至今,又为了什么?
“大人,我不是为张公公说情,要是子干老师在,估计也不会容我放过他,但是,请大人听我一言。”
“说!”刘虞一面平静,张让也在洗耳恭听。
“所谓空穴来风必有因,即使是谣言,有人相信也有人不相信,何况张公公说的虽不一定当真,但也八九不离十……不过,其实,是我不相信就凭公公的本事能自己从袁绍那里逃出来,还逃了这么远,背后一定有人相助……呵呵,之前我虽不问,但今天公公若不能马上给个说法……”意思就是:我白楚峰就无法在刘大人面前保你性命了!
白楚峰语毕,张让脸上露出难色,刘虞却一副期盼的表情。
“这……”
“若公公真有这么大本事,那就是我白楚峰多心了!”
“的确……的确是有人相助,但奴才只是第一次见那人,当真不知道那是何人物,也不知道他放过我的目的何在,那时候只知道奴才前面是一条生路而已。”张让无奈地说道。
刘虞沉默了一会,心中似乎转过不少念头,最后看着白楚峰不说话。白楚峰接过刘虞的目光就对张让说:“假如知道那人是谁,那是对我们多大帮助,可惜公公你为何不留个心眼?难道那人也没有让你为他办点什么事情,就这样便宜你了?”
“他只是说了句‘谁欠你的,你就找谁要!’就消失了……大人对付袁绍用得着奴才,奴才愿为大人做牛做马!”张让恳求道。
“但是,公公,真拿不出一个更好的理由?你多多少少都对袁绍的军情了解多一些吧!”白楚峰忧心地询问道。
“我……我每天都过着软禁的日子,袁绍那厮要我干嘛我只好干嘛,对于其他事情……”
张让虽然在思考,但情绪略显慌乱,慢慢刘虞失去了耐性,径直摇头。而白楚峰看着刘虞和张让的样子,心中也在盘算着什么,眼神摇摆不定。
“刘大人!”张让有话要说了:“刘大人,千万不能杀我,否则汉室气数将尽矣!”
刘虞闻言立刻炸怒:“大胆,我堂堂大汉朝至今近四百年,虽逢乱世但仍然人心所向,各方忠义之士正出谋划策,中兴在望,岂因你一阉人而丧,今天必杀你以慰冤死在你们手上的亡魂。”
利剑握在刘虞手上,追着张让刺,张让却借着白楚峰避开刘虞,这一幕吓得连白楚峰都失色失算,不过张让那话是不是也太托大了。
“大人,天下……当然不会……因奴才一人……而丧,但……”张让话还没有说好,刘虞的剑还是不依不饶,一点想听进去的意思都没有。
当然,剑不长眼,同样也不长耳朵!
但白楚峰有眼睛也有耳朵。
“大人当心在下,万一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还真的影响甚大!”白楚峰提醒着,刘虞看着白楚峰那张愕然的脸也放缓了动作。
张让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也不罗嗦,字字铿锵:“玉玺,传国玉玺,除了我,天下间……没有人……知道……真正的传国玉玺……存放在哪里了!”
玉玺,张让最后的筹码——传国玉玺。
咋闻“真正的传国玉玺”,刘虞与白楚峰都是当场一愣,似乎都不敢相信张让说的是真话。
“玉玺不是在洛阳废墟中,被孙坚找到了?”白楚峰代刘虞质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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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中平原乃西汉京城长安所处,周围各县各城都建有许多宫殿,其中有三座闻名天下,按时间排序的话,那是长乐宫、未央宫、建章宫。
当年汉高祖刘邦灭秦,在秦朝兴乐宫的基础上建成的长乐宫,两年之后建成未央宫,在汉惠帝时未央宫才成为国都的行政主要宫殿,随后汉武帝又建造了更浩大的建章宫,而且为求方便,武帝令人架筑一条飞阁辇道连通未央宫和建章宫,使之成为朝会的中心。
可是在新莽之时,这些西汉都城内外的宫城纷纷遭到战火破坏,其中未央宫、建章宫都遭到入侵长安的更始、赤眉等军队的毁坏,但处于长安东南隅的长乐宫却逃过了厄运,即使是今天继董卓后的李傕,都不约而同地对长乐宫手下留情,并被其中的声色犬马所迷惑,不亦乐乎。
因新莽之时西京遭到很大程度的破坏,故光武帝刘秀把东汉的京师设在关东平原的洛水边,但仍然尽最大努力地修复长安城,可惜因为东汉之初百废待兴,光武帝也不得不采取与民休息的治理方针,故也不能无节制地往长安城上投入人力财力。长安城虽然经历多年修复露出了昔日的形态,但那份神采却已是今非昔比。
当今天子刘协尽管还是个岁不满十的小童,却有着一份异于常人的沉静和成熟,帝王的贵气流露于每一举止之间,难怪曾经幻想成为中兴名臣的董卓会选择废刘辩而立刘协。
长安现存的未央宫虽然辉煌不再,那条连通建章宫的飞阁辇道也不复存在,然而风度仍存,当今天子几乎每天都花许多时间留在未央宫中“议政”,即使他能够去做的很有限。
只要希望尚存,一刻都不能放弃,刘协相信。
“陛下,刘季玉已经带着诏旨秘密入蜀,只要益州牧适时出兵,臣等里应外合,即使不能重掌长安,也可回去中原或入川据险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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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掌  张让的价值
“陛下,刘季玉已经带着诏旨秘密入蜀,只要益州牧适时出兵,臣等里应外合,即使不能重掌长安,也可回去中原或入川据险而待!”
益州牧乃汉室宗亲刘焉。
当初黄巾再兴,刘焉向朝廷提出用宗室、重臣为州牧,使灵帝任海内清名之士,或从列卿尚书以选为牧伯,以安四方王土,其中当今宗正刘虞为幽州,前宗正刘焉自己为益州。不过只有刘虞是真正的为朝廷办事,刘焉则是一开始就看中了益州是一处可以安身立命自保一方的好去处。
另外一提,初平元年荆州刺史王叡为孙坚所杀,董卓上书遣派当时的北军中候刘表继任。刘表单骑入荆州,在蒯、蔡两大本土豪族的帮助下,用血腥手段才逐步取得荆州北部的统治,而关东联盟讨董卓的时候,刘表并没有任何明确表态。然初平三年冬,也就是现在这个时候,刘表遣使贡献,得表镇南将军、荆州牧,封成武侯。。
说回来,州牧又不同于州刺史,简单说刺史不过是监督州内各郡守和郡尉,并没有军政时令的实权,但州牧则拥有地方的一切最高军政权力。
就因为刘焉的建议,造成了日后朝廷无力管理动荡的天下,使各地诸侯互表或自封州牧郡守进行地方割据。而州牧上任后基本就不再受朝廷的控制,包括刘焉在内。这一建议奠定了董卓乱京后天下诸侯割据的基调,而董卓就是推进这局面的引子,当然,如果说董卓是潘多拉魔盒的恶灵,那么袁绍就是打开魔盒的罪人。
话说回来,带旨入蜀的刘季玉是刘焉的四儿子刘璋,他上面还有三位哥哥分别是:伯玉刘范、仲玉刘诞、叔玉刘瑁,如今与刘协说话之人正是左中郎将刘范。
刘协的幼嫩脸上呈现了一丝忧愁,对刘范说道:“爱卿,朕担心,刘世平(刘虞子刘和,担任侍中,刘和的字……是不是很熟悉……慈世平!!哈哈!!)幽州一去,连幽州牧一面都没能见上,如今蜀道难,山间盗贼蛮行,季玉可会吉凶未卜!”
“陛下勿忧心,那幽州远在千里,即使世平安然到达,也未必能救此处近火。那益州虽然栈道艰险,但因乱迁入的民众不少,富饶不亚中原,若能使巴蜀与关中连成一线,则可效高祖之大业也!”刘协身边的另一位臣子出言安慰道,而这位臣子就是治书御史刘诞,刘焉次子。
“可是,李傕势众,朕与众卿家受困城中,也是无可奈何?”刘协知道外援不过是外援,自救的力量才是核心。
“无碍,大夫种邵、侍中马宇都会帮助陛下,我们只需要等待益州牧的救兵,当李傕率众出城,就是陛下重掌朝政的好机会。”不过刘范与刘诞还是迷信自己父亲刘焉兴兵从蜀道入关中,就能救帝于危难,他们父子就可效仿周公,再造佳话。
然而刘协身边的力量的确太过薄弱了,如何能真正里应外合。
待刘范兄弟离开后,刘协幼嫩的脸上依旧忧愁,一直在旁的长史刘艾才走近天子身边启言道:“陛下,眼前并不仅有刘益州,且闻徐州牧陶谦联合各方义士,于中牟合兵,推朝廷宿将朱隽为大帅来迎圣驾,也是一个机会!不过,臣认为此事还需与贾先生仔细商议!”
刘协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伏在地上的刘艾,伸出幼嫩的小手把这位臣子扶起,点头说道:“依卿家所言,请召尚书贾文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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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在袁绍口中得知孙坚得到全国玉玺,并为此丧命……呵呵……若孙坚是真命天子,又岂会落得如此下场……呵呵!事实自董卓进入洛阳就一直失去玉玺的下落,而孙坚在那井下发现的玉玺就是假的,那是奴才等人故弄玄虚,就是为了不让玉玺落在狂徒手上。”张让对于自己曾经做过的事非常得意。
“胆敢私藏玉玺,你等阉党该当何罪?”刘虞斥责道。
张让自认为那是为了汉皇室而做的,是一个臣子应该做的事情,却没有得到宗正的赞赏,反而成为一种罪,于是辩解:“奴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然并未私藏,那全国玉玺一直都安放洛阳,即使洛都已经变成废墟也无损之。”
刘虞听得此消息,心中意念转瞬,但也不太敢相信张让的话:“一面之词。”
“换做别人奴才是死也不会说,而大人贵为宗正,但说无妨,不日大人救天子于危难之中,玉玺总有一天要回归天子手中……但奴才若死,从此天下就无人知道真正玉玺的去向了!”
刘虞还为张让的说话深思时,白楚峰就识趣地说道:“关于玉玺的去向,请大人与公公择日商讨吧!此刻在下有些事情想单独与刘大人商量商量!”
刘虞看见张让已然烦恼,对张让所说之真伪更添烦恼,便顺着白楚峰的意思,来人把张让带了下去,独留白楚峰问道:“有话请讲?”
白楚峰尴尬一笑后,正色道:“张让的不可大信话,但也不能不信!”
“说下去!”刘虞示意继续。
“张让在赫氏邑落也有一段时间,却没有擅自离去,直到今天,显然是预料见你一面。其次这些弄臣虽奸狡,道德扭曲,但自入宫开始就是灌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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