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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公元191-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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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那果然是一个女人,只听声音便知是多么贤惠温顺,又是多么期盼她男人归来的女人。那妇人叫了一声将军后,便急切地奔走到白楚峰面前,相互凝望一会后,身体就扑到白楚峰的怀里,嘴上仍然叫着:“将军……”
白楚峰其实知道这就是今夜的剧情,刻下便张开双臂给了对方一个结实的拥抱,又一边扶着对方紧贴自己胸膛的秀发,沉着嗓子却柔情地回应道:“夫人,我回来了!”
当白楚峰又用手心轻柔地捧起夫人的娴淑脸庞,从她的眼神里似乎能看到一份难以抑制的沉醉,最后就在夫人的额头上留下了感情复杂的一吻。
众位来宾非常识趣地拍起手掌表示祝福,有些人也真为此带出了泪光。
“诸位尊驾光临,本将军不胜感激,先敬为快!”白楚峰拟着粗犷豪情的调子对在场宾客说道,随手接过白色卫士递过来的一巴掌大的酒碗,豪气干云地大口喝下那满满的酒。
宾客们除了拍掌以外,也发现有众多士卒分别拿着酒碗在一旁守候,而白色围栏悄然不存在,便连忙接过酒来,行前数步向他们的将军回敬起来。
“啊!好酒啊!”有些人一口闷到底,吐出了心声,也有些人喝了半碗实在不行,停了一会才继续干掉。
“哈哈,这都是本将军行军在外时最爱的酒,大家感觉如何?”白楚峰哈哈大笑,又接过白色卫士的第二碗酒,随后又是一口而干。
“好酒,好酒!”人们依旧赞道,只是其中参杂了一些较勉强的声音。
“好!”白楚峰对众人的回答十分满意,然而看着身旁的夫人细细舔着碗里的酒是,便一手夺过酒来,对夫人说:“夫人,便由我代饮此碗。”
“本将军代夫人敬此酒!”
随后白楚峰又干下了第三碗,众宾客无奈只好又陪上一碗,但再没有赞颂酒的好,取而代之的是:“将军好酒量,好酒量。”
“哈哈……好,好!”
酒过三巡,大院子里所有人都开始热情高涨,刚才拘束而奇怪的气氛烟消云散,见到将军该说什么话的便说什么话。
只是刚客套几句,忽然一个粗气却语气略带细细童趣的声音地响在众人耳边:“爹,你既归家,为何把孩儿忘却?”
白楚峰回过神来,出现在面前是一个中学生年纪的少年,只是个子还没有长起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幸好夫人在旁,就对少年训斥道:“续儿,怎能如此跟你爹说话,在场宾客众多,你爹需以此为先,乃礼数!”
这种情况自然有宾客来圆场:“不要紧,令公子率直豪情,颇具大将风度,乃公孙家之虎子也!”
“原来是续儿,都长大了,为父常年在外,至今才能好好看你一眼。”白楚峰欣慰地拍拍公孙续那肩膀并打量地说道,而心中却想:我怎突然多了一个这么大的儿子了!
“那爹爹就和孩儿畅饮一碗。”
“你年纪小……”
“续儿长大了,爹爹可不要小看。”公孙续打断了白楚峰的说话,又向各宾客说:“爹爹不信,便请在场各位叔父与小子痛饮一碗。”说罢把手上的酒碗清个干净,不减适才其父之风。
在场所有宾客看着公孙家的公子都干了,又怎能失礼,当下又喝掉第四碗酒,并且赞口不绝。
“好,不愧是公孙家的子孙!”白楚峰喝彩道,然后二话不说也干掉一碗,接着又要过另一碗酒,马上对众人说:“本将军今天高兴,便与诸位敬上这第三碗!”
“咋才第三碗?”
“一、二、三、四……”
“将军喝多了……”
“这该是第五碗了!”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最后都一致认为他们的将军醉了,白楚峰只好哼笑一声坚定地说道:“是第三碗。”
“……”众人不好反驳,但心想明明不会是第三碗。
“刚才分别是夫人和犬子给诸位敬酒,这碗才是本将军敬各位的第三碗,俗话说酒过三巡,先主敬客,客回敬主,最后主再敬客才算过了三巡。然而前两回均是本将军以主敬客,这回本你们做客是否该回敬了?如今不过才第三巡!”白楚峰捧着酒碗,不急不缓地对众人解释道。
众人惶恐,马上说:“将军说得对,说得对,大家都不要失礼了。”手里换过的新酒又再咕噜咕噜下肚。
看着面前这些人喝的过程有些繁忙,白楚峰嘴巴只是舔舔酒面,随手把仍然满酒的碗递给身旁的卫士,并接过另一个满酒的碗。
“唉!”
在场宾客都在模糊间听到一声长长叹息,发现那原来是白马将军的叹息,注意力又再次集中在他们的将军身上。
“唉……”白楚峰再长叹一声,摇头说道:“今天大家在此把酒言欢,本该是热闹之事,但……唉!本将军一想到那些战死沙场的兄弟……我们也曾经一起喝酒,十分痛快,可惜如今却不可再也!”
虽然白楚峰在说着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但乱世中的‘人间生死两茫茫’他又不是没有亲身经历过,嘴皮上说着其实也深有同感,七情上面,在场宾客似乎都能感受那种悲苦。
宾客都不知道此时该做些什么来安慰他们的将军,只好用喝酒的行为来掩盖那不知所措的尴尬。
突然:“越弟啊!都是兄长的错,去年此时我们一起练兵,切磋武艺,今天却独剩我一人把酒空对月,越弟啊!越弟……”白楚峰的声线也渐渐由洪亮转为低沉而沙哑。
“将军,节哀!”众人都纷纷跪倒在地,表示痛心。
“死者已矣,大家都敬上吧!”白楚峰举碗对天朗声说道,众人也跟着捧碗举天。
“兄弟们,都喝吧!”
众人听令,也都把酒喝到肚子里去了。
但是,当他们把盖在脸上的酒碗拿下时,发现他们的将军举向天上的碗依旧高举,一会儿过后才缓缓把碗放下来,并在胸前横洒出一幕酒帘落到地上。
有些人看见此情景立刻莫名地打起酒嗝,或许他们在想:早知如此,何必冲动。而其中那些慢了一步的家伙便暗自偷乐地把酒迅速洒到地上。
“不高兴的事情都过去了,宴席开始吧!大家继续痛饮!”白楚峰转头向大家嘱咐道,却提听见不少人都是有气无力地说道:“谢谢将军!”
白楚峰不在理会那些快陷入迷糊的宾客,而是执起夫人之手共进厅堂,赵云在身后紧随而来。白楚峰却见堂内有位兄台正在默默吃酒,看见自己的时候举着酒杯点了点头,他也只好报之一笑。



第十五章  三友
白楚峰只是稍稍一笑回之以礼,却并没有多理会那位吃酒之人,而是领着夫人继续往府内走去,而那些宾客也磕磕碰碰热热闹闹地涌进厅堂。
白楚峰把房门关好,走进虽阔落却不奢华的内房,看着公孙瓒的结发之妻,作揖说道:“嫂子,刚才小弟失礼了!”
“勿说此话,妾身反要多谢将军。”夫人语带失落。
“嫂子才莫说这些话,我也不是真正将军,实在不好意思!”白楚峰像个小男孩尴尬地说。
公孙夫人含蓄地一边笑,边走到白楚峰的身后,双手娴熟地为白楚峰解下那套属于公孙瓒的战甲:“将军言重了,这其中实不需计较是谁在帮助谁。”
白楚峰脱下来一身沉重的战甲,舒展了一下肩膀,看着公孙夫人把战甲都整合到专属的架上,便把脱下的头盔递给了夫人,最后一整套战甲完整了。
看着公孙夫人深情地凝视着公孙瓒的战甲,心想:刚才大院里,她是否曾把自己幻想成真正的公孙瓒,想象着一家人的真实团聚!
“嫂子一直都很挂念公孙将军?”
燕赵的男女都豪爽率真,但碰到白楚峰这样直接的问题,公孙夫人只能含蓄地点着头。
“公孙将军常年在外,遗下你母子,是一个值得你挂心好丈夫吗?”
公孙夫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在看战甲一眼,而是看了看白楚峰,随后倒了一杯热水递给白楚峰,才慢慢说道:“女子谁人不愿意自己的夫君留在身边过些平安简单的日子,但天下的男儿却又都如此,妾身能盼他如何?伯圭虽然不能陪在我母子身边,但却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大丈夫。
那年我父亲身为郡守,却被奸臣诬陷,让朝廷将其发配交州日南(现在的越南),伯圭不畏艰险乔装追随于路上,直到父亲获赦便护送归来。”
公孙夫人一边叙述,白楚峰也一边点头,在他心目中公孙瓒虽然不是什么善长仁翁,但的确是有些道义,就像传说中的黑社会大哥一样。
“自从妾身嫁入公孙氏以来,伯圭比从前更拼搏功名,因为他知道他在公孙氏的地位十分卑微,只有熬出头来,他才能主宰家族和个人的命运,才能给我过上好日子,才有了今天……”
“嗯,公孙将军的事我在子干老师那里也略有所闻!”何止是略有所闻,白楚峰知道的公孙夫人也未必知道。
“将军……”
白楚峰见公孙夫人忽然下跪,连忙将其扶起来:“嫂子请起,小弟受不起啊!”
然而公孙夫人挣扎着就是不愿起来:“将军,容妾身妄言,妾身并不贪图什么荣华富贵,只是续儿的将来是我所忧,妾身也不求续儿要像他父亲一样的封侯拜将,只要在一隅之地安稳下去……伯圭和小叔都走了,我们这支公孙氏就只剩下续儿了,可他还小,又没有了父亲……不过,因为有了将军,将军,妾身求你,求你帮助我们这一脉公孙家吧!”
公孙夫人不仅挣脱了白楚峰的搀扶,更拜倒在地上。
“嫂子是真的言重了,你刚才都说是互相帮助,我们其实都是在同一条船上,我白楚峰……”
“将军,谨记你于何时都是将军啊!”此刻,公孙夫人打断并提醒道。
“是的,本将军失言了,我想说我不会丢下你们母子。”
……
“公孙将军……”
是赵云,白楚峰这个在房中与公孙夫人谈话,却认得是赵云在门外呼唤。
“子龙,进来再说!”白楚峰听到赵云的语气并不寻常,便打开房门让其进来。
赵云向公孙夫人行过一礼,便对二人说道:“刘纬台、李移子及乐何当那三人还是来了,在府外叫喊,使硬要进府中,还请将军与夫人定断。”
白楚峰根本没法说上话来,只好把目光投向公孙夫人。
“刘纬台、李移子、乐何当都是先夫的好友,平日来往密切,但不过是术士及商贾一类人。而此次府上都是邀请一些名士及尊长,借此推搪而没有邀请他们,想不到今夜却不请自来……将军便在房中休息,待妾身打发他们。”
白楚峰与赵云对眼相望,看来只得靠公孙夫人出马才行。
……
“公孙大哥,小弟乐何当来拜会你了!”
“李移子恭贺大哥前线报捷!”
“刘纬台想念兄长,请一叙!”
先是乐何当与李移子打拍房门,最后刘纬台温文地问候。
“将军,要不让子龙将他们驱逐……”
“不,容易坏事!”
事出突然,白楚峰同样也想不到什么好的方法。外面那三个人不断叫门,看来这公孙瓒平日也太纵容这些朋党了。越是如此,白楚峰越知道不能现在就给他们使硬的。
“三位叔叔,将军远道归来身心疲倦,今夜与众人痛饮也酒力难当,如今请让他在房中好好休息,来日妾身再陪将军拜会各位叔叔。”公孙夫人好不容易才赶上三人,便在房门外再次相劝。
乐何当没有理会公孙夫人,继续叫喊道:“大哥海量,怎么会如此醉倒……大哥,今夜不请小弟也罢,但小弟听闻大哥在冀州受伤,心下急切,故特来探望,大哥就出来见见小弟,好让我安下心来!”
“若然大哥真的醉倒,莫非真的是受伤之故?”刘纬台推测说。
“大哥,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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