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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三国之势吞天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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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衙门而来。
坐在州牧衙门,品着香茶,翻着账本,看着一年来,财政帐簿上增长的那些数字,刘循的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
“府库收入明显增加,盗贼日渐减少,照这样下去,用不了三五年,益州就会强势崛起”,刘循看了面前的法正一眼,对这个股肱之臣很是满意。
“这都是主公治下有方,下官相信,用不了几年,主公就可以荡平诸侯,扫清宇内了”,法正由衷道。
“哈哈哈,孝直啊,你变得越来越会说话了。今天的益州如此繁荣,和一年前大不一样,也有你法孝直的一份功劳啊”,刘循哈哈一笑,心里特别高兴。
“主公信任属下,士为知己者死,下官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法正谦逊地道。
“孝直啊,只要境内百姓耕者有其田,大小冤狱,秉公办理。扫清境内盗贼,百姓自能安居乐业”,刘循告诫道。
二人正说得高兴,忽然手下来报,堂下有人击鼓。
“何人击鼓?”
“大邑卓家的老太爷”。
“这卓家,莫非是卓文君家?”刘循问道。
“正是,卓家是益州的世家大族,一向居住在临邛,去年搬到了大邑,骑快马到成都只半个时辰”,法正道。
“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的故事,还真点缠绵绯恻。一曲《凤求凰》,感动了多少痴男怨女,这卓老爷子莫非又有一个文君一样的女儿被人拐走了,竟然来成都府鸣冤?”刘循调侃道。
“卓家是世家大族,以冶铁起家,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生意遍布全国各地,名下的酒楼、钱庄、青楼、商铺无数。卓家与整个益州的军、政、士、工、商、农等各方面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主公可得有个准备,卓老爷子此来,恐怕来者不善”,法正提醒道。
“你这一说,我对这个卓老爷子,倒是有了几分兴趣。到底是什么事,弄得这个手眼通天的卓老爷子,竟然要到州牧大堂上鸣冤,我倒是要会一会他”,刘循冷笑道。
“传卓老爷子上堂”,刘循道。
一个年约五旬的老头儿走进大堂,老头儿衣着考究,举止较有气度,一望而知不是等闲之辈。
只是,这个老头儿容颜憔悴,看样子遭到了什么打击。
原以为这卓老爷子是来找碴的,刘循已经做好应对的准备。
他自上任以来,对世家大族严加打击,这些世家大族如果有什么反弹的举动,那也在情理之中。
“呵呵,卓老爷子,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你今儿是闹的哪一出嘛,有什么话递个信就是了,哪用得着来堂上击鼓啊”,法正忙迎上去。
“法正大人,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事儿你得给我做主啊”,老头儿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显然是心中气苦。
“老爷子放心,有州牧大人在此,只要你的要求合理,大人自会为你主持公道”,法正一指堂上的刘循,开口安慰道。
“草民卓不群,见过州牧大人。州牧大人,你要为小民做主哇”,卓老爷子一见刘循立即双膝跪下,说到动情处,声泪俱下。
“这帮世家大族,仗着势力强大,平时不大把我放在眼里,很多时候都是敷衍我而已。且看这个卓不群说些什么,再做计较”,刘循暗地里寻思,表面上却大义凛然道,“给卓老爷子看座,老爷子有何冤枉,但说无妨。”
“谢州牧大人,草民谢座”,卓老爷子侧身坐在椅子上,“大约一个月前,草民名下的商队贩运一批良马,结果在离成都大约一天的路程时,遇到一伙贼人。这伙贼人把我的良马全部抢走,还放出话来,叫咱们把家里的金银全部献上。”
“事隔十天,草民名下的船队又在长江上被截,还是那伙贼人干的。”
“昨天,这伙贼子竟然闯到我的家中,放下话来,三天之后,让我们奉上黄金千两,锦帛二千匹,外加把我的小女儿送给他当押塞夫人。如果不从,就要屠我卓家满门”,说到此处,卓不群身子颤抖,气愤不已。
“很明显,卓不群这是怀疑我了。这些世家大族,都养有私兵,等闲的山贼草寇,根本不敢去捋他们的虎须。一般情况下,对付得了他们的,只有官兵。前段时间,自己对这些世家大族的打压,让这些世家大族开始警惕自己。这件事情,卓不群明显是怀疑是我指使官兵做的”,刘循心中雪亮,“如果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稍有暧昧,这个卓不群恐怕就会邀集那些世家大族来反对自己了。”
“怪了,何方贼人这么大胆,竟敢太岁头上动土。如果是军队做的,决逃不过自己的耳目,这种情况基本可以排除”,刘循暗中思量,表面上大怒道,“何人如此大胆,竟然在本州牧治下做出这种事情。卓老爷子请放心,这事,本官一定给你一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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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刘循游卓府 思君戏州牧
卓不群满腹疑惑地看着刘循;凭直觉,他认为这个州牧不是很可靠。毕竟,刘循做了太多损害士族世家利益的事情。
像卓家这种世代商贾之家,甚至算不上士族之列。
虽然财大气粗,但历来士、农、工、商。卓家的政治地位并不高,还比不上一般的士族。
眼前,卓不群只能选择暂时相信刘循,毕竟,离强盗定的期限只有三天了。
“来人,备马,我要到卓府去察看一番”,刘循叫道。
“大人,要不要属下派人护送”,法正小心翼翼地道。
“不用,成都府地面,还没有人这么大胆,胆敢对付本官”,刘循艺高人胆大,“通知徐晃,稍后带八百铁骑前来接应。”
“卓老爷子,走吧”,刘循出了州衙,飞身上马,招呼卓不群一起走。
“我上自己的马”,卓不群道,想不到这个州牧如此热心,“莫非这事真的和他无关,还是他别有所图?”
卓不群在前面带路,刘循纵马不疾不徐地跟在后面,不多时,来到了卓家庄。
“好大一个庄子,看这样子,占地至少百亩,这卓家还真会享福。四周高墙深沟,庄丁护卫森严,贼人竟然能轻松攻破卓家庄,这伙贼人还真不简单哪”,刘循四面环顾,打量着卓家庄的地形。
大门上有刀剑的痕迹,四周院墙上有几处明显被破坏的地方,好多工匠正在赶着维修。
“看样子,贼人竟然是强攻进去的,这伙贼子很是自负。”
“小子好生无礼,竟然敢打探咱们卓家庄,多半是山贼,来人,把这小子给我拿下”,墙垛上,一个年青人用箭指着刘循,正指挥手下准备擒下刘循。
“放肆,小畜生,还不过来道歉,这是州牧大人”,卓不群恼怒地喝了一声,扬手给了几个准备拿人的家伙几记耳光。
“啊,州牧大人,草民卓思雄,不知州牧大人驾临,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恕罪”,墙垛上年青人一听是州牧到来,慌忙丢了弓箭,开了庄门,拜伏在地。
自从杀了赵韪一党后,刘循在益州的威名如日中天,世家大族对他是又恨又怕。
一听自己居然得罪的是州牧大人,卓思雄生怕为家族招来灾祸,伏在地上,惶恐不已。
“这是犬子卓思雄,不成器的东西,让大人见笑了”,卓不群连忙为刘循介绍,看到儿子如此脓包,老脸不禁一热。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刘循暗中把这对父子进行了一下比较,口中却道,“不知者不罪,贤侄快快请起。”
刘循本来想说“贤弟”,忽然想到自己是益州的父母官,可不想比卓不群那个老东西矮一辈,话到口边就变成了“贤侄”。
明明眼前的人年纪比自己还小,却称自己为“贤侄”,卓思雄脸上挂不住了,偏偏又不敢发作,还得说一句“谢大人。”
“州牧大人,请庄上奉茶”,卓不群一脸的殷勤,谄媚之态见于言表。
“那本官就叨扰了”,刘循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一拱手,迈步进了庄门。
“州牧大人肯赏光,敝庄蓬芘生辉”,卓思雄忙道,父子俩一个天性。
“我想先在贵庄四处转转,不知方不方便?”刘循对卓不群父子道。
“方便!方便!州牧大人想走任何地方都可以”,卓不群忙道。
刘循背着双手,四处察看了一下卓家庄,“这些亭台楼阁,花草树木,假山鱼池,都是经过了精心修饰,花费巨大。卓家如此富有,怪不得招贼人惦记。”
转了几圈之后,才到厅堂之上,奉上香茶,香气缭绕,一闻即知是顶级名茶。
刘循不懂茶道,也不想显得自己无知,不去管茶叶,直接开口问道:“那伙贼人做何种打扮,是什么形貌,每次抢劫都有什么特点?二位可知晓?”
“这伙人衣着华丽,为首之人头插鸟羽,腰佩铃铛,二十岁左右年纪,相貌比较粗豪。他手下的喽罗出现时大都蒙着面,此人却从不蒙面。”
“哦,莫非是他?不错,此人本来居住在益州,后来才改投刘表,最后投在孙权麾下,立下不世之功”,刘循已经想好了对策,“既然被我碰到了,当然不会让他再为别人所用。”
“府中有谁近距离与这个人接触过,却没有死的,传他前来问话?”
“这个……”,卓思雄踌躇了一下,鼓起勇气道,“舍妹卓思君曾与这个人在川江上有过一面之缘,应该对他有所了解”。
“传我的话,马上叫思君小姐过来拜见州牧大人”,卓不群一声令下,丫环迅速传话去了。
“州牧大人稍候片刻,小女马上就到”,卓不群低眉顺眼,一门心思地讨好。
刘循呷了一口茶,有一碴没一碴地和卓不群聊天,等卓思君到来。
这个卓不群还真健谈,可能由于常年在外经商的原因,天南地北的风土人情,各大诸侯的秘闻轶事,信口道来,如数家珍。
“这卓家如此一个庞然大物,如果吸收进风影,对于获取各大诸侯的情报,倒是一大助力”,刘循坏坏地打起了主意。
过了好大一阵子,卓思君还是没有到来,只是来了一个丫环。
那个丫环见了刘循,欠身道:“我们小姐偶感风寒,暂时过来不了,小姐请州牧大人到闺阁中相见。”
料不到卓思君来这一手,东汉时的礼教虽说不像后世那样严,也讲究一个男女之防。
像卓思君这种行为,完全不像一个大家闺秀,这事想想,总透着些诡异。
“太不像话了,思君简直越来越放肆”,卓不群一脸黑线,当着外人面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二小姐说了,州牧大人不是迂腐之人,应该不会在意这些酸腐的礼教”,丫环再次欠身道,神态落落大方,并无寻常人家丫环那种故意做作的小儿女情态。
“哦,想不到思君小姐倒是很了解我啊”,刘循有些意外,“既如此,姑娘请在前面带路。”
跟在丫环后面,过七弯八拐,经九曲回廊,几经周折,好不容易来到了小姐的闺房外面。
一阵铮铮的琴音传出,看来此间主人情趣较为高雅。
“小姐,州牧大人驾到,还不出来迎接?”丫环掩口笑道,语气中毫无主仆尊卑。
“死丫头,州牧大人面前,也敢如此放肆”,琴声骤然停止,“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子,出现在了刘循的面前。
高挑的身材,水嫩的肌肤,面庞姣美,一双淡淡的柳叶眉如同两弯新月,剪水双瞳似嗔似怨,嘴角噙着浅浅的微笑。
“州牧大人,房中请”,那个女子落落大方,柳腰轻摆,夸张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这个卓思君,如果不是有意相试,就是个阅人无数的娇娃”,刘循面不改色,目光在对方的脸上身上扫过,便移向它处,大踏步走进房中。
房中摆了一张凤尾琴,四面墙壁上,挂满了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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