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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天策小妖-绝歌-第97部分

小说: 天策小妖-绝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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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继续叨念……总之,那些人是千奇百怪各不相同。李绯绫摇摇头,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朝花烛泪望去,冷声道:“你可知使出这一招的后果?”“雪魔”王遗风屠城十万,用的便是这一招“摄魂之术”。只不过,王遗风用的是“摄魂曲”的杀招,而花烛泪唱的是“哀魂曲”。“哀魂曲”的杀伤力远不及“摄魂曲”,再加上花烛泪功力尚若,故无多大损伤。
小妖见到花烛泪吐血,两步奔过去,听到李绯绫的喝斥,忙扭头朝李绯绫望去,又再看看花烛泪。
花烛泪却是一笑,说:“若心中坦荡充满生念,又何具这迷魂之术,又何怕听这招魂曲?”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问小妖,“小妖,你刚才恍惚中有什么感触?”
“活下来。”小妖低声答道,神情有些凝重,又觉轻松地一笑,“能活着,挺好。”
花烛泪“呵呵”笑开,说:“同样的曲子,听在不同人的耳里,一个想死,一个想活,郡主,这是为何?”
李绯绫绷紧着脸,漠然地盯着花烛泪,眸中隐现冷厉。
一个要活一个想死?小妖疑惑地朝李绯绫望去。李绯绫冷冷地转过身去,转身踏入客栈中。
花烛泪的丝绢之前用去试了剑刃,只得用手将嘴角的血渍拭去,目送李绯绫进去。她看到李绯绫那冷寒落寞的身影,低低地叹了口气。
小妖转到花烛泪的面前,问:“伤怎么样?要不要紧?叫你跟小姨斗气,被伤着了吧?活该!她心眼儿小着呢,小舅舅都说了,宁肯惹阎王也别去招惹到她,你还故意惹她发怒!”
花烛泪摇头,“不碍事,你小姨出手有分寸,我刚才只是被她一掌拍得岔了真气呕了口血,略微调息一下就好。”她轻轻扯了下嘴角,又道:“只是刚才勾起她的伤心事……”她有那么些过意不去。不过,不这么一闹,她还真听不到李绯绫的心声,竟是那四个字:“姐姐,等我。”想到那句低喃,花烛泪就觉得心里泛酸,喉咙犯堵。“你说你娘亲都去世十八年了,你小姨还放不开?”
小妖抿抿嘴,将花烛泪扶往屋中,嘟嚷着说:“她等了娘亲将近二十年,结果等来的是娘亲已故的消息,心里没法接受吧。”她略微一缓,又说:“其实不难看出,这些年小姨也对当年的事情后悔了,但……迟了!”她低低地叹口气,停下步子扬起头看向花烛泪,说道:“所以你也让着她点嘛,别总跟她怄气。她一个人孤伶伶的,你也好意思欺负她。”
“好好好,我错了,我以后不欺负她,行了吧?”花烛泪即没好气又十分无奈地回道,也不看是谁被打到呕血。
“嗯。”小妖轻应一声,又问花烛泪,“你真没事?”她看花烛泪的气色也不像是有伤的样子,于是不等花烛泪答,便道:“没事就好。我先看看小姨。”说罢,放开花烛泪就朝李绯绫的房间方向走去。
“你——”花烛泪眼就被小妖这样撂下,顿时气闷不已。
李绯绫原本是想看一下花烛泪这阵子功夫练得如何,试一下她身手的深浅,却没想自己临敌经验不够,倒着了花烛泪的道,让花烛泪探出自己的心思。虽说颜面上有些挂不住,同时气恼自己吃了亏,可她又不是头一天知道花烛泪的诡诈,对花烛泪的表现又觉满意,不与花烛泪计较。在她看来花烛泪越难缠越好,难缠的人才不容易被欺负。
越往北走,天气越冷,道旁尽是飘落的枯黄树叶,迎面吹来的风里送来深秋的瑟瑟凉意。
小妖和李绯绫都不耐寒,都穿上皮裘大衣。李绯绫整日坐在马车里,李绯绫自打从花烛泪打过那场架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抑郁,经常一个人静静地发呆。小妖在天策府长大,马背上颠簸惯了,坐不习惯马车,不时蹦出去骑马透气。花烛泪虽然性格张扬,但也不是太爱动的人。她坐在马车的软椅里静静地陪着窝在软榻上、捧着暖炉的李绯绫。天一冷,李绯绫的气色就大不如之前,薄嫩的皮肤透着丝病态的苍白,整个人单薄得透明。与病中的小妖有几分相似,但那份娇慵柔弱更恣。但那分气度依旧,更显得不似凡尘真人。花烛泪静静地盯着李绯绫,打量许久,低低一叹,说:“那日是我过分了,在这此向郡主赔礼告罪。”
李绯绫淡淡地摆了下手,说:“无妨,切磋较量而已,不必当真。”视线掠过卷起的帘子落在前方那袭身着雪狐轻裘的小妖身上,有些怔怔呆呆地出神。
“近日郡主总在小妖的身上寻找一个身影。”花烛泪低声说道,“在想故去的朱雀王吧?”这不是好事。
李绯绫点头,“她身上总有姐姐的影子,可这孩子……”她扭头朝花烛泪看去,想问什么,又暗暗地摇头,失落地闭上眼睛,低低地叹了口气。
“小妖?”花烛泪有些意外,李绯绫不仅是在想她那故去的情人姐姐,还有关于小妖的?花烛泪总觉得李绯绫在蓄意安排着一些什么,但这一路走来,风平浪静的,又看不出什么苗头。“她怎么了?”
“小妖脑子不笨,可是宅心仁厚,想的事也少,有点担心她的将来。”李绯绫说。
花烛泪闻言,笑开,说:“那郡主可得好好活着了。您若有何闪失,可没人担保她不被人欺负。”
李绯绫略一挑眉,望向花烛泪,问:“哦?”
花烛泪一本正经地说:“小妖是一个多好被欺负的娃呀,若是郡主不在了,没事的时候欺负欺负她,寻点小乐子也无伤大雅,对吧?”
“呵呵!”李绯绫扬起头,轻笑出声,“那你再欺负她试试看?”
“郡主以为我不敢?”花烛泪问。
“你都敢向我出手,又有什么不敢的?”话又说回来,到发今李绯绫还真想看看花烛泪想怎么欺负小妖。从花烛泪看小妖那眼神和平日里的那份关怀,还真不知道谁欺负得到谁呢!
“哈啾!”一阵冷风吹来,坐在马背上的小妖打个喷嚏,她吸吸鼻子,又揉两下鼻尖。
花烛泪起身抓了件披风扔到小妖的身上,被小妖一把接住。她念道:“爱骑马就记得披上披风,你这身子骨着凉可不是小事……”话犹未了,就听到李绯绫的低笑声传来。
李绯绫闭上眼睛养神,嘴里喃喃念道:“你就这样使着劲儿‘欺负’她吧。”“欺负”两字李绯绫特意咬重了点。
花烛泪不意以意地弹弹指尖,说道:“要欺负也得在床上,不是么?”
李绯绫轻咳一声,脸颊微红,脸上却露出戏谑的神情,“也不知是谁被我家侄女‘欺负’到起不了床。”
花烛泪被李绯绫揭起旧日糗事,愤愤地咬住嘴皮子,斜眼瞪向李绯绫,最魁祸首还不是她!
“什么人!”突然小妖一声喝叱声响起,“出来!”
花烛泪一惊,李绯绫也睁开了眼。
小妖的手掌一翻,一片金叶子自她的掌中射出,飞向路旁的一棵大树。一片叶子射过去,没有反应,小妖的双掌一翻,数十片金叶子像蝗虫般直扑而去——
花烛泪看得那个心惊啊,在心里喊道,我的小祖宗耶,这是金叶子,纯金的,不是铁打的,也不是树上摘的,朱雀谷有钱让你败没关系,你这样下去,我养不起啊!
小妖的撒钱手法确实厉害,一梭子暗器打过去,那棵百年大树的树干顿时出现裂痕,“咔嚓”几声裂响,摇晃几下轰然倒地。一条黑影倏地自藏身的树后一闪而过,又掠到边上的大树后去了。那身形快得简直像一缕一闪即逝的轻烟,几乎让人以为是幻觉。
“来了。”李绯绫喃喃低念,嘴角浮起笑意。
还躲!小妖又从衣袖的袋子里抓出一把打造得十分薄利的金叶子,正准备再次射过去,被花烛泪一把拉住,“且慢!”花烛泪的手一扬,一梭子焠毒的毒针“倏”地射了出去,与此同时,凤血刀出鞘,粉色身影如一只逐雨粉蝶般朝那大树直袭而去。
花烛泪刚飞到半空,一个黑衣人如鬼魅般从树后飘出,落在官道上。花烛泪凌空一个翻身,刹住身形,落在地上,身后的护卫立即围成圆形,将李绯绫和小妖以及那几车财物围在中间。
黑衣人身穿一件墨黑色的长袍,身罩一件大披风,头上戴着风尘帽,脸上罩着乌金丝铸成的面具,只在眼睛处留出一条细极的缝,那缝细看不见眼皮,甚至眼珠也只看得到眼瞳。
“遮得还真严密,阁下见不得人么?”花烛泪的晃着凤血刀问。“以阁下的功夫,用不着靠拦路劫别人的嫁妆过活吧?”
小妖闻言不满地抿下嘴,纠正道:“聘礼,不是嫁妆。”她对花烛泪说:“我们两个算不上谁娶谁,谁嫁谁。”
“嗬嗬!”那人一声冷笑,“荒谬!两个女人也敢谈婚论嫁!”刻意压低的声音,仍让人听出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花烛泪冷哼一声,不客气地诘问:“碍着你了?”凤血刀一抖,寒光顿现。若是碍着了的话,就把脑袋割下来当球踢着玩!
“哼哼!”黑衣人一声冷哼,“既然是聘礼,那就把东西留下,人走!”
小妖趴在马背上,好笑地说:“耶,你见不得人,胆子倒不小啊,想劫聘礼呀……”她眨眨眼睛,笑着扭头冲马车上的李绯绫喊,“小姨,有人要劫你侄女的聘礼。”


第一百零八章·武功高强才是王道
素手遮住香唇,李绯绫睡意朦胧地打个呵欠,瞌上雾气迷霭的眸子,说道:“以你们两个今时今日的功夫,若还让她把聘礼劫了去,这亲事也不用结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师傅,学上十年八年再出来见人吧。”双手拢在香炉上,状似老僧入定般闭目养神。
小姨不出手呀!小妖吸吸鼻子,嘟起嘴哀怨地瞅向李绯绫,抗议道:“小姨,你惹事,让我们来善后!”她家小姨故意张扬才惹来这人的。
“我惹什么事了?她来劫你的聘礼,又没劫我的聘礼。”李绯绫的素手一抬,直接射中挂着帘子的钩子上将钩子弹开,帘子便放了下来,将马车内外隔成两个世界。
小妖摸摸鼻子,在马背上坐直身子,抬眼朝挡在路前的人望去。她客气地一拱手,说:“请前辈让路。”
“哼哼!”那人连连冷笑两声,阴恻恻地说:“没听到我说的话么?聘礼留下,人走!”
花烛泪的凤血刀在掌心里潇洒地转一圈,漫妙的声音自她的嗓音溢出:“从来只有我花烛泪劫人的东西,还没有人敢东我的东西。”她斜眼睨着那人,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几分坏意中透着几分玩味。“报上你的名号,等你死了我会为你立碑,让你避免沦为无名孤魂。”
“嗬嗬哈哈,小娃儿好大的口气!别以为学了几招红尘武学就可以肆无忌惮!”黑衣人的话音一落,身形一闪,顿时到得花烛泪的面前,她的爪子一扬,直直地朝花烛泪掌中的凤血刀抓去。
小妖没想到这人的身形如此之快,简直快到骇人听闻的地步。
花烛泪根本没看清那人是怎么动的,只觉得眼睛一花人便已经欺到面前,手腕一疼就被人扣住了脉门。与此同时,小妖已经落到花烛泪的跟前,“前辈,我无意伤人,也请你手下留情。”她的嘴角泛着温和的笑意,掌心里暗暗蓄势。
花烛泪轻敌大意吃了亏,趁着小妖说话那人分神的功夫,她握刀的手一撒,一招缩骨功使出,被那人扣住的手腕“倏”地一下子像脱了层壳似的自那人的掌心里滑出,跟着花烛泪再以极快的速度曲身探手一捞,便又将凤血刀握在掌中,刀尖一挥便朝那人的脖子压去。
“缩骨功!”那人略显意外地冷哼一声,衣袖一拂,便朝后滑行退去。
花烛泪一刀劈空,也不追,她已看出这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上。棘手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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