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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完+番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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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颐不想说是容琛,只好继续撒谎,道,“是白家的公子,叫做白麟涵。二哥也认识的。”
说是白家的人,魏大人眉毛皱得更紧,道,“以后少和白家人来往。”
魏颐赶紧道,“是,以后再不和他来往了。”
魏大人默了一阵,才让魏颐走了。
魏颐回到自己小院,才得知因为他走了,魏归真居然没吃晚饭,眼巴巴地站在屋门口等他。
这让魏颐愧疚不已,赶紧让丫鬟去厨房端饭菜来,如此喂魏归真,魏归真才吃了晚饭,趴在魏颐身上,唤他小叔,挺委屈的模样。这时候的魏归真已经十二岁了,但心智似乎还只有三四岁的模样,魏颐虽然想相信当初那个老和尚为魏归真算的命,但魏归真长到这么大也没有变好,于是不免又有点怀疑,但看归真那可爱的模样,又不忍心怀疑了,相信他总有一天会变好的。

第十三章 约会

……》
第十三章
和容琛约了再见面的时间,魏颐就开始数着日子过活了,学习效率是呈直线下降,时常看着书就发呆去了,捧着一本书在那里傻笑,所幸他书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不然,让外人看了他这傻样去,他定然会觉得异常丢脸。
夏日的天气已经很炎热了,魏府里大树有好几棵,加之有个种着荷花的小水塘,故而并不热得受不住。
但魏颐身体自生下来就不是非常好,挺怕热,所以每日午睡醒来定然要洗个澡,这样下午才能够清爽些看书。
到了和容琛相约的这一天,因为是旬休,果真他父亲待在家里没出门,魏颐就怕他父亲下午找自己,于是早上一大早就拿着课业去询问他。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题,都是魏颐很清楚的,但装模作样去问一遍,也并无不可。
魏大人给魏颐讲了一大通道理,然后因为有人来请他出门,他便打发了魏颐,出门去了。
魏颐看到父亲出门,心底松了口气。
不过,从父亲书房出来,居然遇到了魏帆,这个人,虽然住在家里的,但大多数时间在外面呆着,似乎父亲也对这个人失望透顶了,也并不太管他,他要到处乱跑就让他到处乱跑。
魏帆看魏颐一脸欢喜,眼睛晶亮,嘴角上翘,分明是掩也掩不住的兴奋,魏帆上前就将他抓住了,揶揄道,“三弟,看你这几天高兴地,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魏颐避开他,道,“能有什么好事?”
魏帆凑上前去,“我还看不出来。说,是不是和哪家的小娘子勾搭上了。”
魏颐因他这话而板了脸,道,“你以为我是你呢,以勾搭女人为乐。”
魏帆看他真生气了,就道,“不是就算了。居然因此生我的气。不过,我说真的,温华园里好几位小丫头惦记着你呢,说让我千万带你再去她们那里玩。”
魏颐拿着书往自己的院子走,道,“我可没时间。而且,我奉劝你也少去那种地方。你这样沉迷于这种生活是不对的,再怎么也干点正事吧!”
魏帆道,“这怎么就不是正事了。再正经不过。”
魏颐心想懒得和你说,对他翻了个白眼,就走了。
吃午饭的时候,饭桌上又只得魏颐和魏归真,问起魏帆,说是已经出门去了。
魏颐叹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午饭后,给魏归真擦了擦身上的细汗,让他在簟席上睡了,而他自己却睡不着,手里翻着一本诗集发呆。
过了一阵,就让伺候的仆役给打了水来,洗了个澡,换了身比较好看点的衣裳,又让小丫鬟明路帮着把头发好好束了,把自己仔细打理了一番。
伺候他的明路笑着说他,“三公子,你这是要出门见哪家姑娘家么?”
魏颐被她笑得不自在,道,“我出门见个朋友而已。哪里有什么姑娘家?你少乱说。”
那丫鬟依然笑,道,“柜子里收着的那块帕子不是姑娘家的,既然有心上人了,我会给你保密的,不会乱说。”
魏颐听她说那块帕子,才想起来是上次温华园里的一个小丫头送的,他觉得扔掉太浪费,所以才收起来的,没想到他屋里的丫头居然误会了,但他也不去解释,只说道,“那你就好好给我保守这个秘密吧!最好别让别人知道了,要是别人知道了,我可就当是你说出去的啊。”
那丫鬟用帕子掩着嘴笑,道,“放心吧,不会说出去的,不过,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家才配得上我们家的三公子。”
魏颐道,“别乱打听了。”然后就起身来,又交代了人好好照看魏归真,看了时辰,觉得容琛估摸着要到了,就到后门口去等,看到后门居然是锁着的,他又不好去找人要这后门的钥匙,又不好从前门光明正大出门,怕被父母问起,看到后门院墙边的那一棵核桃树的枝桠正好伸到院墙上面去,就觉得天助我也,偷偷摸摸爬上树,爬到院墙上去了。
正坐在院墙上看外面的巷子,就见容琛身边的李步从巷子口走了过来,魏颐眼睛一亮,心想容琛果真来了。
他在院墙上对李步招手,小声唤他,道,“李步,你家主子呢?”
李步看到院墙上的魏颐一愣,但脸又瞬间恢复成扑克脸,道,“主子在外面车上。”
魏颐毫不以为然地要求道,“你让他来接我。”
李步没按照他的要求来,而是很容易就跳上了院墙,一把搂住魏颐的腰,然后一跃,就跳到地上了,魏颐只觉得一阵失重,然后就已经在外面巷子里站着了。
他看了李步两眼,赞道,“你还挺行的嘛。”
李步也没有回他,只道,“主子在外面马车上等。”
魏颐一边走出巷子,一边在心里腹诽李步,心想这人虽然功夫挺好,但真是不听他的话,要是他刚才去叫容琛来,他从院墙上跳下来正好扑进容琛怀里,不也是一个机会嘛,偏偏这人脑子太木,一点也不明白他的苦心。
魏颐叹口气,已经看到了巷口的马车,因他走近,马车帘已经打起来,容琛坐在里面。
魏颐走过去,就径直爬上了马车坐好。
容琛看着他就好笑起来,伸手从他头发上摘了两片树叶下来。
魏颐看到容琛手里的树叶,脸马上就红了,不自在地道,“在树上的时候沾上去的。”说着,又看了看衣服,发现刚才爬树和院墙,衣服上擦上了树上的灰尘,不由得脸更红,赶紧拍了拍,却拍不干净。
容琛看他一通忙,从一边拿过一张帕子,在他脸上擦了擦,他的手指碰到魏颐脸颊的时候,魏颐就僵住了,然后黑黑的眼睛望着容琛,身子一动也不动。
容琛手不停,轻轻将他脸颊上沾上的灰尘擦了,这才把帕子放下,笑道,“脸上也沾了些。这下干净了。”
魏颐又尴尬又羞愧又因容琛替他擦脸而欣喜,微垂了头,道,“我家后门上了锁,我从院墙上翻过来的。”
容琛严肃道,“以后不要翻墙了,摔到就不好了。”
魏颐道,“嗯,下次不会了。我会去配一把后门的钥匙。”
魏颐说这话的时候,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欣喜后的微妙感觉,觉得自己这样来见容琛,多少像大家闺秀背着父母在外偷情。
容琛听他说要去配钥匙,就又笑起来,觉得魏颐特可爱。
因为距离吃晚饭还有一段时间,魏颐就提议两人可以先逛逛街。容琛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
魏颐心想这也算是约会吧,平时并不喜欢逛街的他也热衷起来,两人在朝阳大街东段下车,这边街上是卖高档品的,例如书画古董,还有玉器金器和高档瓷器之类,还有一些奢侈的用品,从国外运过来的洋玩意儿等等。
魏颐以前并没有来过这里,此时跟着容琛走进去,满心的欢喜。
这是一家卖各种把玩之物的店面,因为里面的东西材质都非常好,想来价格也是非常高的。
魏颐没想过要买,就随意看了看,看到一只小的玉雕乌龟,玉色莹润,乌龟小巧可爱,就托在手心里对着外面阳光看。
容琛站在一边也是随意打量,回过头来看魏颐,正见到魏颐托着乌龟对着门外光线,暖黄的光在魏颐的脸上晕上了一层金色,他的脸颊滑嫩洁白,长长的眼睫根根分明,微翘起来,眼睛里含着的欢喜和光芒比那阳光还耀眼,让容琛有一瞬间的悸动。
魏颐微笑着,又将小玉龟放回去。
容琛走到他身边,问他,“喜欢乌龟?”
魏颐道,“觉得很好看。不过,这也不是必须之物,看看就作罢吧。”
容琛也拿着那只乌龟看了看,觉得玉质不大好,且雕工不够精细,而且也太小了,于是也就没什么兴趣,将它放下了,心里倒想着看宫里府库里是否有更好的玉雕乌龟,正好用来送魏颐。
从这玩物店出门,又去乐器店,魏颐拿着笛子吹了一段,调子欢快动听,容琛就一直站在旁边看他,看到他高兴,自己也就高兴起来,似乎朝堂上的烦人事也都远离他而去了。
两人一路走一路逛,太阳已经落山,外面也凉快起来,魏颐才说去喝酒去。
在路上遇到卖空白折扇的,魏颐也挑了好一阵,选了两把比较好的,付了钱,对容琛道,“你喜欢什么景致,我画个扇面送给你吧!”
容琛看了看那个扇子,微笑答道,“随意什么都好。”
魏颐不乐意地道,“怎么能够随便,总有个更加喜欢的东西才是吧!”
容琛道,“真是什么都好。”
魏颐撇撇嘴,笑道,“那好吧!看你是开铺子的,我给你画一个金蟾招财好了。”
容琛当然知道这是魏颐故意说来和自己赌气的,便也故意道,“金蟾招财也行。”
魏颐抿着嘴瞪容琛,看容琛望着自己笑,最后想生气也生不起来了。
两人一路走到二桥巷的酒家去喝酒。
二桥是城东这边雍东河上第二座桥,桥头下面有一个酒家,走过来,就能够闻到酒香扑鼻。
这酒香就是最好的招牌,里面客人很多。
且这酒家就叫二桥酒家,铺面并不大,很多桌子还是摆在巷口大杨柳树下面的,客人也几乎都是一般普通平民。
魏颐是听家里仆役说起这里的二桥酒家出名,这也是第一次来,闻到酒香,就知名不虚传。
容琛虽然贵为帝王,但并不是矜持身份的人,性格很豪爽,来这平民喝酒之地,他也没什么扭捏,跟着魏颐在一张空着的桌子旁坐下。
而保护皇帝的便衣侍卫和暗卫也都过来,在魏颐毫无察觉之下,如普通客人一般在这里坐下。
这家卖酒,别的菜色非常少。
魏颐问了容琛的意思,点了盘牛肉,炒腰肝,要了煮花生,和一盘拌野菜。
因为这里的客人大多为普通平民,不用指望桌凳有多干净,魏颐坐下后,怕容琛不习惯,便让跑堂伙计来给再擦了擦桌子,容琛看到那伙计擦桌子的布,就在心里皱了眉头,不过,看魏颐兴致颇高,他也就什么都没说,忍了下来。
这家的酒虽然传言很好,但怎么和宫中的琼浆玉液相比,容琛也只是为了让魏颐高兴,魏颐问起这酒怎么样的时候,他就笑着赞了两句。
魏颐听他赞这酒好喝,果真非常高兴,道,“我说吧,这酒不错。”
又给容琛剥煮花生,剥好后放在容琛面前的碗里,自己就直接用手拿着花生吃。
吃了一些,容琛就递给他一块帕子,让他擦擦手,魏颐擦了手才发现这帕子是自己之前给容琛的那块,想到容琛居然将自己的手帕一直带在身上,心里就一热,觉得也许容琛心里也是有自己的,擦完手,又不着痕迹地把手帕放到容琛手边。
魏颐因为和容琛在一起,喝酒也不知节制,边吃边喝,等要结帐走人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腿软起来,脸颊发烧,非常热。
看来是有些醉了。
本来说是他请容琛的,但还是容琛结了账。
魏颐站起来,就差点又滑下去,容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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