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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反正都要在一起-第42部分

小说: 反正都要在一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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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听见了另一个声音冷冰冰地提醒他:小姑娘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你们才在一起多久?你准备做什么?
  第一个声音反驳道:发生什么又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要是你情我愿、气氛恰到好处,发生什么都有可能。再说了,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对?
  ……
  很多种念头都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
  然后他听见浴室的门开了,他抬起头来,看见他的小姑娘穿着打底衫和牛仔裤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面颊因为洗澡的缘故而散发出了粉红色的光泽。
  她有些不安地看着他,却努力让自己显得自然。
  他的心跳静止在这一刻。
  他看着尤可意,眼神寂静而深幽。
  空气燥热不已,就好像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尤可意的心都快要跳出胸口,只能勉励维持镇定,低下头来轻声说:“你,你要去洗澡吗?”
  “等下洗。”他站起身来,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吹风,然后拉开了书桌前的椅子,回头叫她,“过来。”
  尤可意就这么走到他面前,浑身都紧绷得快要不听使唤,然后被他按坐在了椅子上。
  两人面前就是一面光洁的镜子,她看着镜子里的画面,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被她的眼睛放成了慢镜头,一帧一格地倒映在她的瞳孔里,无比清晰。
  他从容不迫地插好了吹风电源。
  他按下开关。
  他抬起左手,捉住了她的一缕湿漉漉的头发,在嗡嗡的噪音里开始替她吹头。
  温热的风吹拂着她的面颊,又好像心脏也被撩拨着。
  发丝在空气中自由自在地飞舞,有些大胆而肆意的念头也在这样的撩拨下获得自由,升温了,沸腾了。
  她看着他专注且一丝不苟地替她吹着头发,姿态生疏,并不娴熟,看得出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情。
  胸腔里升腾起巨大的满足感,膨胀了整颗心。
  在听见吹风被关掉的那一瞬间,空气重新归于寂静,她却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镜子里,那个男人动作一顿,缓缓抬头看着她。
  她忽然间转过身去,站起身来,踢开椅子的同时环住了他的脖子,不顾一切地把唇贴了上去。
  是滚烫而柔软的。
  像是棉花糖般轻盈甜蜜的滋味,可是肌肤相贴时又好像有火星在跳跃,灼得人隐隐生疼。
  她并不会亲吻,他也不见得有什么技巧,可是有的事情似乎是人类的本能,哪怕并不娴熟,却也足够让一切井然有序地发生下去。
  这个吻不同于上次在他家门口的那个吻,没有那样的温情脉脉,更多的是寻求刺激和不顾一切摸索下去的*。
  尤可意一下一下咬着他的嘴唇,把柔软温热的舌头探了进去,触到了更加灼热滚烫的柔软舌尖。
  而严倾也终于伸手环住了她的背,将她狠狠地贴向自己,然后再无迟疑地回应了她。
  他吮住了她软软柔柔的舌尖,然后封住了她的唇,将自己的气息毫无保留地渡了过去。唇齿相依,反复摩挲,气息交融,身躯紧贴。
  他的手掌之下是她柔软纤细的身体,仅仅隔着一层可有可无的薄薄布料,她的体温几乎可以直接抵达他的掌心。
  严倾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清楚地感觉到,怀里的人柔软纤弱,脆弱到只要他微微用力说不定就可以伤害到她。
  她全然依赖着他。
  她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他。
  他越加深入地探索着她的一切,掌心也无意识地在她的肩头慢慢移动,来到背部,来到腰间。
  他感受到她在用力喘息,还有些颤抖。
  他睁开眼睛看着她酡红的面颊与紧闭的双眼,忽然间感觉到身体里汹涌而来的*正在淹没一切,包括他的理智与情感。
  他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每一寸,每一刻。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分不清是谁先开始解谁的扣子,当与掌心相贴的不再是薄薄的衣料,而是滚烫灼热的皮肤时,最原始的*也就在阴暗的角落里伺机而动。
  严倾将她抵在墙上,沿着温热的唇角一路吻了下去。
  下巴。脖子。锁骨。
  柔软细腻的肌肤像是涂满了致命的毒药,沐浴露的香气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他听见她在耳边微微喘息,连空气都躁动不安起来。
  他全凭感官做主,将手心覆在了她的左胸之上,仅仅隔着很柔软很轻薄的肌肤,他感受到了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是那么脆弱,却又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他爱的灵魂就藏在那颗心脏里。
  这样想着,他低头吻了上去,触碰到那样细腻的肌肤时,怀里的人浑身一颤。
  “严倾……”她模模糊糊地叫着他的名字,像是有些隐忍,明明想推开他,逃离这种过度的刺激,却又忍不住迎合地挺起了胸膛。
  浑身绷得紧紧的,灵魂也在身体里骚动着。
  这是什么?
  她明明知道的,明明渴望的,却又不认识也未曾体验过这样陌生的悸动。
  他发出一个单音,像是“嗯”,又像是别的什么,算是响应她的呼叫。
  唇舌是下意识地动着,体内像是被人点燃了一把火,烧得他理智全无。
  他连啃带咬,吮吻的力度时轻时重,尤可意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微微使力推开了他,沿着墙面想要逃跑。
  但是严倾不允许她逃跑,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又一次将她抵在墙上。
  这一次,不偏不倚,他的手肘刚好与墙面相贴,无意间碰到了头顶的灯光开关,屋内瞬间变得一片漆黑。
  黑暗里,两个人都没了动作。
  没有灯光的屋子本是将意乱情迷化作*的最好媒介,然而这样的黑暗却让严倾有了片刻的停顿,然后清醒不少。
  他本来就是属于黑暗的。
  他本来就是这个世界里见不得光的存在。
  那他现在究竟在干什么?试图把她也拉进这个见不得光的地方吗?
  尤可意还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呼吸有些粗重。
  她的心跳太快了,直接传达到与她紧密相贴的他的身体里。
  她有些渴望,又有些害怕,这时候只能不安地攀住他的肩膀,茫然无措地叫了一声:“……严倾?”
  是细微而脆弱的声线,像是被猎人捕获的小动物,只能惴惴不安地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这一刻,严倾彻底清醒了。
  他沉默了片刻,双手移开了她的身体,然后后退一步,不再与她肌肤相贴。
  尤可意又叫他一遍:“严倾?”
  这一次是询问而不安的口吻。
  他在原地顿了顿,然后从地上拾起他的衬衣,帮她披上时尽量避免与她的身体有所接触。黑暗里,他低头对上她亮得无措的眼眸,低声说:“穿上,把衣服穿上。”
  “怎么了?”她的声音很是紧绷,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停了下来,只能慌慌张张地伸手拽住他的胳膊,“为什么……为什么停了?”
  严倾在迟疑该如何作答。
  她却心慌得要命,索性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死死环住他的腰,不安地叫着他的名字。
  重新被她抱住,感受着与他紧紧相贴的柔软身体,严倾有一瞬间的僵硬。
  他的身体早就有了变化,此刻也不过是更加明显罢了。
  他只能有些用力地拉开尤可意,低头哑着嗓音对她说:“尤可意,还没到那一天。”
  她问他:“哪一天?”脑子里混乱地闪过很多念头,她捕捉到了其中一个,有些恍然大悟地问他,“结婚那天?你,你想留到那一天?”
  她没有想过严倾会有这样的思想,跟他的身份格格不入。
  严倾摇摇头,抬手摸了摸她的面颊,有些不舍地摩挲片刻,轻声说:“不是结婚。”
  “那是——”
  “是我走出这条路,可以给你一个普通人的生活那一天。”
  “……”她没有想到答案竟然会是这样,一时怔忡无语。
  黑暗里,面前的男人低下头来与她耳语。
  “说好要等到那一天的,我等得起。等到那一天,我可以对你的人生负责了,才能要你。”
  才敢要你。
  才要得起你。
  他并非正人君子,不会坐怀不乱,但有的事情太过明显,就好像他的人生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就好像普通人的生活不是他想给尤可意就一定给得起的。
  那些都需要时间。
  而在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时间里,谁都不知道是不是只要意志力足够坚定,他就可以等来那一天。
  严倾告诉自己:不确定的计划只能叫做幻想,他不能用幻想的名义对她做出无法更改的事情。
  他不能做出让她后悔一生的决定。
  所以他在黑暗里哑着声音对她说:“尤可意,你肯等我,那么我也等得起。”
  她的心头千回百转,想告诉他没有关系,她相信那一天总会来,今天会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可是她张了张嘴,最终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他的忍耐是因为爱。
  她又为什么要去打破他对她的保护?
  那就等吧,有一个人这么毫无保留地爱惜着她,就算要等到地老天荒,她也等得起。
  最后的最后,她被严倾牵到了床边。
  “睡吧。”他把她安顿在那里,然后睡在了另一侧。
  她想要钻进严倾的怀里,却又明显地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只能顿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再向他靠近。
  严倾却好像感觉到了她想要抱住他的渴望,低声嘱咐了一句:“背对我。”
  她沉默了片刻,无声地按照他所说的,转身背对他。
  这大概是他需要的安全距离……她这么想着。
  然而下一刻,他的双臂却环住了她的身体,用宽广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他甚至从后面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后脑勺,然后把她拥在怀里,轻声说:“睡吧,尤可意。”
  这一觉是安稳温暖的。
  起初是听着黑暗里她和他的呼吸声交融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然后感受着与她相贴的他一下一下的心跳声,她慢慢地睡了过去。
  这么被人抱在怀里睡觉是长这么大以后的头一次,她感觉自己是一只冬眠的动物,身后是融融火光,给予她源源不断的热量。
  可是安稳的一觉并没能持续成一个令人欣羡的懒觉,冬眠还是被一颗定时炸弹吵醒。
  早晨六点半,就在尤可意尚且沉浸在那个暖意融融的梦里时,门外忽然间响起了一声接一声的敲门声。
  说是敲门声其实太轻了,事实上门外的人是一下一下非常用力地叩着门,声音响亮,力道十足。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严倾已经在床边传好了裤子,正往身上披衣服。
  回头对上她的视线,严倾轻声说:“可能是打扫卫生的,你睡你的,我去开门。”
  她没有多想,点了点头,把头钻进了被窝里。
  她甚至下意识地想,这家酒店的服务真的很差劲,这么大清早的打扫卫生,敲门还敲得这么用力……
  可是睡意太浓,她很快闭眼继续睡了。
  只可惜这一觉注定无法继续,因为严倾开门以后,看见门外的走廊上站着一位衣着典雅的中年妇女。
  女人的年纪大概在四十来岁,穿的是件黑色毛领大衣,看上去保养得很好,皮肤光滑白皙,面上的皱纹并不多。
  与他视线相对的那一刻,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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