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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穿越之金玉满堂-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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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依将门推开道小缝,见没有挨到想象中的呵斥,不觉大起胆,走进来。
  “四爷……”
  金玦焱看着放在手边的银票,眼角一跳,又移开目光。
  沉默片刻:“璧儿,怎样了?”
  “璧儿?”千依一副木然表情:“没瞧见啊。”
  金玦焱忽然发觉,身边只璧儿一个丫头的确不妥当,因为若是丫头出了事,是要小子们去照应还是要他这个主子去伺候?
  想了想:“稍后找个妥当的去兰若院,请三奶奶院里的红杏过来陪陪她,我看她们平时挺说得来的。”
  千依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主子的事又不好多问,只好默默记下,准备稍后让老爷去费心。
  “出去吧。”
  “是,四爷。”
  千依走了,屋子又陷入静寂。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又黑了一层。
  金玦焱摸索着拿到火折子,吹亮,点燃了白玉对枝灯。
  桌角折叠的银票便跳跃烛光,吸引他的注意。
  他信手拈起,不期然的,璧儿的凄厉就跃入耳中……四爷若是想去看四奶奶,不妨直说!
  指尖一抖。
  他竟是想去看她么?
  他在房里闷了一天,被主屋的动静吵得不行,却不想出门一步,又拿了仅剩的五百两银子,只是为了看她吗?
  怎么可能?
  他嗤笑。
  她不过是一个……荡妇。
  这个词有些轻飘飘的从心里游出来,不知为何没有从前的底气,倒令人更加憋闷。
  捏了银票,拉开抽屉丢进去。
  起身,在屋里转了两圈。
  “璧儿……”
  没有动静,他方想起,璧儿已经被他撵走了。
  “百顺,百顺……你小子死哪去了?”
  ********
  乒里乓啷。
  小子干这细致活就是不行。
  百顺已经打翻了三盆水,在金玦焱的怒视下,又一个趔趄,将第四盆泼洒出大半。
  “四爷,小的,小的不是故意的……”
  他慌慌张张的将脸盆放到架子上,再将胰子递过来,结果手一滑,胰子落地。
  他就撅着屁股捡。
  怎奈那胰子就跟他作对似的,总是从他手里跳出去。
  看着金玦焱铺在水磨青砖地面上的巨影在烛光下跳动,他哭丧了脸:“爷,就是不想用璧儿伺候,好歹也让太太拨个别的丫头过来,小的,小的实在是做不来啊……”
  金玦焱将他踹到一边,自己捡起了胰子。
  百顺急忙要服侍他洗脸,怎奈他将头插在盆里一阵扑腾,溅了他一身的水。
  看着百顺的狼狈,金玦焱笑了,将巾子往他脑袋上一丢:“还不把水倒了?”
  百顺端了石青色绘雪山垂钓面盆出去,又在门槛上绊了下,结果剩下的水也献给大地了。
  金玦焱听着他在外面折腾,不禁摇头。
  打楠木书架上抽出本游记,看了会,待到外面动静没了,便准备歇了。
  只是歇之前,他下意识的划开了臧蓝金丝窗帘……只是一道窄窄的缝隙。
  斜对过,雕花长窗还透着晕黄,在地上铺开一幅喜鹊登枝图。
  他瞧了一会,合上窗帘,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右手边的抽屉上。
  犹豫片刻,拉开,捡出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银票,攥在掌心。
  又过了一会,他走向门口。
  临出门前,还不忘在柜面上的穿衣镜前照了照。

☆、099自作多情

  阮玉将春分等人都撵出去,关了房门兴致勃勃的捏泥人。
  她的面前摆着好几个泥人,排了半圈,统一是受刑状,手里还在进行一个更惨烈的。
  不过这个她不打算摆出来,要留着没人的时候“欣赏”。
  经过这一日,她发现一定限度的YY是非常必要的,她觉得心情已经好了许多。
  所以,她继续跟泥土奋斗,为了怕泥人们开裂,时不时的还得喷点水,忙得不亦乐乎。
  所以她不知道,有人进了主屋,她的丫鬟想要通报,却被那人一记眼风喝止,更何况那个丫鬟还有着某种乐见其成的想法。
  
  所以,她在不经意中,已经被纳入某人的视野。
  门,无声的开了。
  人,无声的走进。
  走近……
  ——————————
  她折腾了一天,竟是在弄这么几个玩意?
  某人看着毫无形象坐在地上双手都是泥巴的阮玉……这哪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柔荑,分明是爪子!
  继而暴怒,手上不是还有伤吗?丫头们是怎么伺候的?就任她这么折腾?
  不过她的手还是蛮灵活的……
  不过若是能拿根针,而面前的不是一堆黄泥而是绣架或许会更相称些。
  目光便不由自主的移到那几个有形有状的物件上。
  捏得还不错,如果换做陶土再刷上釉彩烧出来应该会更好看。
  于是便拿着平日在古玩铺子里,在散乱的地摊上寻找宝物的眼光端详起来。
  他渐渐皱了眉。
  这些人物的表情怎么都这么痛苦?动作怎么都这么扭曲?刑罚怎么都这么残酷?
  她是怎么想到的?她的心里怎么这么阴暗?这是个什么女人?
  然而再看下去,又有新发现了。
  他发现这些泥人不管姿态如何各异,看起来都很像一个人。
  像谁呢?
  眉梢不禁挑了挑,然后便觉泥人的眉毛也动了动。
  目光凝重,深思,忧愤……
  “阮、玉!”
  阮玉正在聚精会神,冷不防听到一声炸响,当即抬了头。
  “你怎么进来的?谁让你进来的?”
  你还好意思说!
  脚一抬……
  阮玉立即护住泥人,其实她关键是想护住正在精工细作的那个。
  金玦焱见她不管不顾的一扑,急忙收回预备销毁被五马分尸的泥人的脚,但见背对着他又是离他最近的泥人被阮玉漏下,当即抄起。
  这是个跪着的泥人,双手还擎着个托盘。
  他将托盘拿下,果不其然的看到一双酷似自己的眉毛。
  “阮、玉!”
  整整一天,他都等着某人问他“老鼠娶亲”的事,可是没有,感情人家正弄了泥人在诅咒他呢。
  “你,你……”
  他拿手指着阮玉,半个字也说不出。
  而后袖子一挥,愤然离去。
  ——————————
  自金玦焱进门到屋里爆出怒吼不超过一盏茶的时间。
  春分万分后悔,她怎么可以指望这俩人能和睦相处?真是自作多情!
  正往里屋赶,金玦焱已经出来了,脸色难看得就像方才一进门就扎进了姑娘的泥堆里。
  二人擦肩而过。
  春分奔到屋里:“姑娘……”
  阮玉抬眸:“他把我的泥人拿走了……”
  春分一见摆了满地的泥人就明白了。
  春分哀叹,又拎着裙子往外赶。
  阮玉吁了口气,慢慢移开手臂。
  好在这个受宫刑的……
  天啊!
  阮玉发现因了这一压,准备受“宫”的部位已经被“宫”掉了。
  这这这……这该不会一“宫”成真吧?
  ——————————
  金玦焱愤愤的回到烈焰居,愤愤的摔上门。
  他都不知该骂自己什么好。
  待要换衣,发现手里还掐着个泥人,顿时火大,就要砸到地上,可是当他对上泥人“求乞”的神色……
  将泥人慢慢放到桌上,慢慢眯起眼睛。
  阮玉,你不是想诅咒我吗?我偏要活得好好的给你瞧瞧!
  “百顺……”
  “百顺!”
  百顺扑棱一下出现在门口:“爷……”
  “去把‘托盘’拿过来……”
  “托盘?什么托盘?”百顺不解。
  金玦焱一指泥人。
  百顺一瞧,再瞅瞅金玦焱,就要笑,赶紧捂住嘴。
  “还不快去!”金玦焱大怒。
  百顺忙一溜烟的跑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金玦焱还是觉得自己好像听到百顺漏下的笑声。
  他坐在椅子上,端详着对面的泥人。
  别说,虽然夸张,还真是形神兼备。
  一腿在前,一腿在后,两臂高举,十指大张,再配上无助的目光,干裂的唇瓣,仿佛在向苍天呼救。
  身上穿着的好像就是他那件被踩烂的袍子,竟是连花纹都模仿得惟妙惟肖……想不到你还挺在意我的哈。
  他哼了两声,心情略略平静。
  然而当视线再次触及泥人的痛苦,心里就火冒三丈,阮玉,你得恨我恨到何种程度?我怎么得罪你了?我不就是……
  他一怔,剩下的抱怨皆卡在胸口,蹦不出来。
  看着泥人,他不觉努力回想,方才,他好像没有说出不该说的话吧?
  不该说的话?
  什么是“不该说的话”?
  
  金玦焱正自怔忪,百顺回来了。
  端着个“托盘”,连里面的浮土都没漏下,小心翼翼的送了上来,小心翼翼的觑着他的脸色:“爷,四奶奶说,让您好生‘保重’……”
  保重?保什么重?
  她有那么好心?
  他怀疑的睇向百顺。
  百顺摸摸脑袋……四奶奶的确只是交代了这么一句,不过四奶奶说这话的时候,很是郑重其事,甚至是有些悲壮的样子。
  四奶奶应该是……好心吧?
  ——————————
  正月初五,俗称破五,要“赶五穷”——智穷、学穷、文穷、命穷、交穷。
  黎明未至,金家上下便都起床了。
  鞭炮声立即响起,瞬间交织成一片,竟比除夕还要热闹。
  怕将福运扫走而堆积了五天的垃圾就要清理了,闲了多日的下人开始忙碌,里里外外,一片热闹。
  这种情况,无论如何也无法安睡了。
  阮玉起了床,春分让立冬盯着丫鬟婆子们打扫,自己跟霜降服侍着阮玉梳洗。
  阮玉听到鞭炮声正在从里往外走,似乎往门口去了,据说如此就能将一切不吉利的东西都轰将出去。
  在这样的隆隆声里,还夹杂着剁饺子馅的声音。
  咚咚咚,当当当。
  阮玉忍不住要笑:“乔婆子再这么剁下去,咱们晚上可能就要吃带木头屑的饺子了。”
  春分笑着上前:“就是要剁得响,让他们都听见,咱们把小人剁得稀烂,看她们还怎么逞能?”
  阮玉不明白春分话里的“小人”都指的哪个,倒是想到了自己昨儿个捏的泥人。
  一个残了,害得她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一个被金玦焱掳走,也不知是个什么下场。而他已然发现了自己就是泥人的原型,稍后又会怎么折磨她呢?
  正琢磨如何见招拆招,乔婆子端着小面板进来,后面跟着个粗使丫头,手里捧着小瓷盆。
  “呦,奶奶忙着呢,老奴还来早了……”
  “不早不早。”春分连忙迎上,亲手接了面板,想了想,就放在花梨木妆台上。
  “姑娘,来,亲手包个饺子……”
  阮玉不解。
  春分已经拿了个面皮儿将馅舀上,放到她手中:“姑娘只管捏就行,咱们把小人嘴都给她捏上!”
  语气恶狠狠。
  阮玉想到金玦焱,将那饺子狠狠的捏了捏。
  小厨房的剁馅声依然连绵不断,春分说,已经嘱咐她们剁上一天。
  阮玉默然。
  在这种快节奏下,霜降手下的动作也跟着加快了速度,只两刻钟,就为阮玉穿戴完毕。
  阮玉立在落地穿衣镜前,打量里面那个穿通袖织金膝遥Я⒘斐ぐ溃抵炷比梗俅ü诘呐樱氲秸庋娜兆硬恢挂绦嗑茫痪跚崆岬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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