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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穿越之金玉满堂-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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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儿敏,你在说什么胡话?”金玦焱急了。
  阮玉本就急三火四的想要跟他散伙,如今不是天赐良机吗?
  众人则琢磨着这话听来听去怎么好像只有一个结果?
  苏儿敏已经转向印致远:“三殿下,你正好做个人证。”
  印致远心想这是什么事啊?这回出来一准是没翻黄历。他一向行事小心,今天是失误啊,失误!
  求助的望向金玦焱,期待他能爆发奇迹。
  可是阮玉已经上前一步,仰脸瞧着苏儿敏,神色无比认真:“郡主还没有说,比什么?”
  “自是骑马!”
  众人轰的一声。
  怪不得只有一个结果。这些草原上的人,刚落地就生活在马背上,三岁可策鞭,五岁能骑射,七岁就可以跟着部落去抢地盘,去杀人了,论勇敢论狠辣论野蛮,谁及得上他们?即便是女人,且看苏儿敏虽然身量尚未长足,但是体魄已经很健壮了,跟文雅的三皇子粗细差不多,阮玉如何是她的对手?
  苏儿敏见众人的表情,便知胜券在握,于是更加得意,一边将马鞭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掌心,一边拿小眼角得意的觑着阮玉。
  金玦焱腮帮子绷得紧紧的,只恨不能一拳把她揍下马来。正想痛斥她欺人太甚,若是要比,不妨跟他比个高下,或者跟阮玉比……比弹琴!
  岂料阮玉点了点头:“好。”
  众人轰然。
  金玦焱则是脑袋嗡的一下。
  他不可置信的睇向阮玉……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我?
  阮玉的目光从他脸上平平移开,毫无表情,令他的心情一落再落,直沉谷底。
  他攥紧了拳,目眦欲裂的瞪着她。
  她要离开他了……
  他要挽留吗?
  怎么挽留?
  他若是跟她说……她会不会笑话他?大家会不会笑话他?
  他的脑子里像有千万只苍蝇在飞,直飞得他昏昏沉沉,摇摇欲坠。
  恍惚中,他看到阮玉走向印致远,不知在说些什么。而有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伴着赫答的怒吼:“苏儿敏,你又在搞什么鬼?”
  对,赫答来了,他可以阻止……
  金玦焱满怀希冀,没有看到温香走过来,关切的为他擦拭头上的冷汗。
  若是他此刻能稍稍转移下注意力,或者换成从前的他,他会发现,这是温香从来没有过的大胆举动,而且是主动的,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的脑子有点乱,只见阮玉的唇瓣开合,也不知说了什么,赫答忽然大笑,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坐骑:“若是你能赢了苏儿敏,我就把黑电送给你!”
  黑电是赫答一年前套得的一头小马驹,是草原马王的后代。虽然是匹小马,可是当时的围猎特别困难,上万匹马都在马王的指挥下形成一个硕大的保护圈协助小马突围,所以赫答等于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了它。
  据赫答回忆,当时马王站在一个小坡上,长长的鬃毛随风飘扬,久久的凝望着自己的儿子,而后嘶鸣一声,带领马群狂奔而去。
  赫答讲到这里时,一向朗烈的汉子亦有些动容。
  于是对黑电照顾得更加无微不至。
  黑电初时不受驯服,因为失亲加失群,郁郁寡欢,病了一场,险些死掉。
  赫答衣不解带,就睡在马棚里。
  就是这样,黑电渐渐认了他这个主人,进而忠贞不二,若是有谁想动一动它,那人便要小心自己的性命了。
  如今,阮玉竟要拿黑电跟苏儿敏比试吗?
  她疯了?
  赫答什么意思?他该不是表面对妹妹疾言厉色实际却是苏儿敏的帮凶吧?
  “阮玉……”
  就在他冲过去的当儿,阮玉也不知跟黑电交流了什么,具体就是她给黑电喂了样东西。
  黑电吃得津津有味,她则捎带上了马。
  她的脚方踩上马镫,金玦焱便打了个寒战……他怎么会愚蠢的想到阮玉根本比不过苏儿敏?他应该想的是,她会骑马吗?她怎么可能会骑马?
  可是他的这个念头刚刚爆发就在阮玉稳稳的坐上马背之际戛然而止。
  他迅速的回忆了下方才的一幕……动作流畅,举止自如,神情潇洒,容色淡定。
  她,是老手?!
  然而就在这工夫,他已扑到马前。
  “阮玉,”他拉住马缰绳,怒喝:“下来!”
  阮玉皱眉,那边苏儿敏已经“哼”了一声,开始安排人手做证明了。
  男人们从阮玉方才的干脆利落中醒过神来,短暂的爆出一阵喝彩,结果被苏儿敏一瞪,于是反应过来,应该给暴躁的小姑娘留点面子。
  唯有尹金,冷冷一笑,避开人群。
  苏儿敏指挥他不动,气得狠狠赏了踊跃听从吩咐的贾经两句臭骂。
  女人们则惊叹不已,芸娘等人完全失了一直以来的矜持,激动得语无伦次。裴若眉则负责发挥讲解,就好像跟阮玉认识多少年似的,简直把她夸成了天上无双地上难寻的文武全才。但见苏儿敏一次次的瞪过来,圆脸红得要爆炸,她的声音便愈加兴奋。
  阿袅跟温香交换下眼色,然后意识到,彼此已经许久没有交流了。
  阿袅掉过视线,温香则望着阮玉,目露深思。
  当然,这只是表面的冷静,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她的手紧紧拧在一起。
  其实,她本应该绞帕子的,只是她的帕子,现在在金玦焱手里。
  他一直盯着阮玉,连她给他擦汗都不知道,更不知他在看到阮玉要上马的同时甩开她的柔荑反将她的帕子抓到了手中。
  这么多年来,他送了她无数的礼物,可是她,除了道谢,除了给他几个让他心猿意马的眼神,除了拿几句话吊着他的心思,让他欲求不得,辗转反侧,又不能放手,愈加沦陷之外,什么也没有给过他。
  她是有理由的……女儿家的东西,怎能随意送人?万一人家得了,偏要说是你的心意,你该怎么办?嫁了他?
  纵然百般解释,谁又会相信?
  纵然金玦焱似乎不是那种卑劣之人,可谁又能保证他不相思成狂?

☆、198狠狠一鞭

  女儿家的清白,是最重要的。而且,身为商人之女,她若是没了清白,还有什么?
  可是今天,她故意靠近他,故意将帕子塞到他手里。
  她是决定要他睹物思人的,她甚至有些后悔,这个心思是不是用得晚了些?
  她以为什么都不会变,谁料中途杀出个阮玉?谁又承想,金玦焱竟然会对阮玉动了心?
  他们不是不合吗?他们不是成亲的当夜就闹得不可开交吗?难道一切都是假的?
  还是,自己太过大意了?
  不过……
  阮玉,你在马上跟苏儿敏比试,可知马下,还有我,在同你较量?
  “阮玉,你给我下来!”金玦焱怒喝。
  阮玉看看他,又眯着眼眺望苏儿敏以人做标杆圈出的比赛范围。
  座下的黑电似是有些不安分,正喷鼻又颠小步的打算把她掀下来。
  她忙从荷包里掏出个东西填进它嘴里。
  金玦焱看见了,是豆酥糖,小厨房早上做的,阮玉便随手装了几块。
  一向桀骜的黑电居然被这两块玩意给收买了?真是个吃货!
  赫答却看得惊奇:“想不到黑电竟喜欢这种小玩意,早知道,我当初就不至于费那么大的力气了。弟妹,你真行!”
  行个屁!
  金玦焱暗骂,把缰绳抓得更紧。
  黑电不满的晃晃脑袋,还要管阮玉讨吃的。
  阮玉便又给了一块,顺便拍拍它:“乖,待咱们跑完一圈,我把一袋子糖都给你吃!”
  黑电像听懂般点点头,还喷了个响鼻。
  “阮玉!”
  “怎么,你也要吃糖?”
  金玦焱快被她气疯。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想着开玩笑?
  “阮玉,黑电再怎么尚未长成,也是匹烈马!”
  “我知道,要是不烈,怎么能驯服那匹‘胭脂马’呢?”
  她意有所指的睇向苏儿敏,那表情看得金玦焱想要怒骂。
  “比赛中会有意外……”
  “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你尽可放心!
  我是怕她会把你怎么样,笨蛋!
  金玦焱发现今天的阮玉又变成了他初识的那个阮玉。
  不,比当初的阮玉还要不可理喻,还要可恶!
  “你为什么一定要逞强呢?不过是几句话,不过是……”
  金玦焱觉得就是把脚都举起来也跟阮玉掰扯不清,索性也不掰扯了:“总之,你给我下来!”
  女眷们都望着这边,包括一直站在一旁的赫答跟印致远,他们都觉得眼前这一幕有点像决战前的送别,不过人家都是女人攀着缰绳将男人深情的望着,而金玦焱像个小媳妇似的吊在那算怎么回事?
  阮玉的目光也转了过来,然而一滑,落在他的右手上,当即眼波一震。
  金玦焱顿觉出异样,可还没等他明白过来,一道金光已是劈面而来。
  他条件反射的一缩手,阮玉纵马一跃,就脱离了他的掌控。
  “阮玉!”
  他怒吼,忽然反应过来去看自己手。
  即便躲闪迅速,手背还是被她抽出了一条血道子,火辣辣的痛。
  本来说得好端端,阮玉也是心平气和的样子,可是怎么突然……
  他陡的望住受伤的右手,翻转过来。
  这是什么?
  粉红色的帕子,边角绣着杏花,旁边还缀着个“香”。
  “金四哥……”温香奔过来,见了他的伤口,顿时捂住唇:“痛吗?”
  她眼泪汪汪的望着他,欲语还休的表情把握得恰到好处。
  她对着镜子练过多次,这种泫然欲泣的模样最是楚楚动人,金四不知被她融化过多少次了。
  可是他此刻看着她,一点没有被打动的意思。
  或者她只来得及对上他的视线,这一瞬的一瞬实在让她无法判断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活动,她只是看到一个物件向她丢来,她想要伸手接住,可是一阵风吹来,那物件倏地就偏离了她的方向。
  她看到了,是她的帕子,被风吹着去追金玦焱。
  可是金玦焱头也没回,大步奔向印致远的白鹤马,也不跟主人打声招呼,翻身跃上,便直追阮玉而去。
  ——————————
  “驾……”
  阮玉马鞭一甩,紧追前方连连叱马的红色身影。
  苏儿敏回头一望,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而后,叱马更急。
  相比下,阮玉则显得比较轻松,更或者,她不像是在参加比赛,而是在御马驰骋。
  阮玉的确是这么想的,这个念头在看到苏儿敏那匹漂亮的枣红马时就产生了,而且蓬蓬勃勃的燃烧起来。
  在前世,她是个闲不住的人。或者说,她对一切能够挑战毅力、体力以及技巧的活动都感兴趣。比如踢毽子,比如攀岩,比如游泳、跳水……
  确切而言,是幼年的经历让她总有一种危机感,所以她必须多多的学习,才能临危不乱,才能在与各种困境中做斗争。
  若说以上这些是她为生存做的准备,骑马却是她格外喜爱的一项运动。
  坐在马背上,纵横驰骋,御风而行,就像古装片里的大侠一样。而且伴随马蹄嗒嗒,疾风扑面,再多的烦恼都被踩碎了,吹没了,整个人就像被从里到外洗涤了一番,别提多轻松痛快了。
  只是骑马实在太烧钱,骑马场一个小时二百大洋,而场地太小,总觉得施展不开。
     她也去过草原,以为终于可以尽情狂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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