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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近身特工-第14部分

小说: 近身特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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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开牛劲一犯,当即就大声重复道:“我说让我摸一下你的屁股!”
此言一出,路人皆惊,纷纷侧目。
男人对女人表白的方式千百种,而眼前这种如此直白如此猬琐如此下流的,他们还是第一次。
严小开看向路人,那表情却相当的无辜,仿佛刚才说这话的人根本不是他。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可老子真的想摸一下。
郑佩琳又气又急又羞又恼,她万万没想到这二愣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提出如此龌龊和无耻的要求,语不成声的指着他,“你,你,你……”
严小开淡淡的道:“你不赌就算了。”
郑佩琳狠狠的盯着他,仿佛恨不能上前去把他给活活撕了一般,心里也同时在七上八下,十分纠结,到底……赌不赌呢?
他要是输了,自己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要把他捏成圆的就捏成圆的,捏成扁的就捏成扁的,那肯定特解气!
可是,要自己输了呢?
哼,输了就当是被野狗抓了一下!
赌!
必须赌!
郑佩琳道:“赌就赌,谁怕谁啊!”
严小开笑了,谁怕谁?乌龟怕铁锤呗!
郑佩琳是个雷厉风行,说干就干的人,约定赌注之后,她第一时间就掏出了电话,打给了她那个在香江的远房表叔,问他这房子卖不卖,要多少钱才肯卖。
她那老表被问得愣了半响,因为他从来就没打算卖房子,到时候如果在香江混不下去了,回了内地还有个老宅子可以栖身。
可是他现在在香江的生意有很多都得倚仗着郑佩琳的母亲关照,所以他真不好拂郑佩琳的面子,所以纠结了一阵之后,终于开了个亲戚价。
郑佩琳听了价钱之后,沉默片刻后称自己考虑一下再回复,这就挂断了电话。
见她放下电话,严小开就急忙问:“怎样?肯卖吗?”
郑佩琳点头。
严小开又问:“要多少银子?”
郑佩琳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什么银子不银子的,二百五十万,人民币!”
严小开用两辈子的记忆结合起来迅速算了一遍,唐朝贞观年间物质文明极大丰富,一斗米只卖5文钱,通常一两银子折1000文铜钱又称一贯,可以买200斗米,10斗为一石,即是20石,唐代的一石约为118斤,以今天一般米价2。5元一斤计算,一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5900元的购买力。
严小开一折算,不由大吓一跳,因为二百五十万就相当于是四百多两银子了!
当时一斤猪肉才几文钱,一亩良田只要五六两银子。几两银子、几十两银子就是件大事情,有百两银子就是大款了,能够买上十几亩良田。
四百多两,那可就是超级大款啊!用这么多钱买这么一栋半旧不新的房子?
严小开愤愤的道:“这么一栋破房子就要二百五十万?还不如涛哥家的小洋楼呢,他真把你当成二百五啊!”
“你才是个二百五!”郑佩琳很想敲他个肘粟,可是想到他脑袋里的血肿,只能忍了,没好气的问道:“你知道海源现在的地价是多少吗?你知道这栋房子不算房子,仅是地皮就值多少吗?”
严小开愣愣的摇头。
郑佩琳竖起三根手指,“三百万,算上房子和这庭院,最少也得近四百万,人家只算二百五,已经是亲戚吐血跳楼价了。”
严小开道:“那你买来后转手一卖不就挣钱了?”
“那还用你说!”郑佩琳又免费赏他一个白眼,随后却立即警惕的瞪着他,“如果你指的发财是这个的话,那咱们就用不着赌了。”
严小开道:“你买吧,我指的不是这个!而且……嘿嘿,说不好,今天你就能发笔小财,当然,对我来说却是大财。”
郑佩琳疑问:“真的?”
严小开道:“骗你有饭吃?”
郑佩琳道:“大粪都没有!”
严小开摊了摊手。
郑佩琳这就拿起电话,再次打给了她那个在香江的表叔……



第十七章 真假富二代(求红票求收藏)
郑佩琳放下电话后,让严小开去车里把她的手提电脑拿下来!
她为什么不自己去拿?屁股疼,走不动呗!
严小开也没吱吱歪歪,立即就去给她拿了来。
开机之后,郑佩琳迅速用无线猫联接上网,打开银行网页,噼哩啪啦的敲了一下,钱就从她的网上银行给她表叔划了过去,房子的归属权也到了她的身上!
为了一个赌柱,这女人竟然毫不犹豫的扔出了二百五十万,她是真有钱?还是真二百五?又或是真的想被严小开摸屁股呢?
这些疑问,有一个严小开原本是想回答的,那就是郑佩琳的银行到底有多少钱,可是这女人的动作不是一般的快,还没等他数清楚账号上到底有几个零,她就已经把网页给X了!
接着,她又掏出了电话,不过这一次并不是打给她表叔,而是找人来帮忙,这屋里屋外这么多要整改收拾的地方,光是靠她和严小开两个人忙活的话,那得折腾到什么时候呢?
没多一会儿,一辆奔驰车驶到了院门前,从上面下来一个年约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这中年男人的头发已经微微有些发白了,但却梳得很整齐,身上穿着一身质地非常华贵的西服,瘦削的脸上轮廓分明,看起来颇有气势。
站在门前的严小开见了,心里不免猜想,这多半应该是郑佩琳的父亲吧?
谁知道这中年男人走上来的时候,竟然对着郑佩琳微微的躬了下身子,恭声唤道:“小姐。”
郑佩琳点了点头,对严小开道:“姓严的,这是我家的管家,屋里头还有什么地方要整改的,你和他说吧!”
管家?
这么拉风的气质中年男竟然只是一个管家?
严小开狂汗三六九,MB,还敢更夸张一点吗?
进屋之内,严小开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查看了起来,而郑佩琳的管家则随身不离左右。
“那个……管家,请问我该怎么称呼你?”
中年男人卑谦的道:“严少爷,不用客气,请叫我老程就好了!”
严小开道:“那我叫你程叔吧!”
程叔忙摆手,“不敢当,不敢当,严少爷是小姐的朋友,叫我老程就可以了。”
“嗨,我这算什么少爷啊!”严小开自嘲的一笑,“我就叫你程叔吧,你也别叫我什么少爷不少爷的,直接叫我严小开,或者小严,小开,都行。”
“好吧!”程叔有些无奈,只能应了一声,然后道:“严少爷有事请尽管吩咐。”
严小开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没再因此纠缠不清,而是认真的查看起来,发现有需要整改的地方就随口说了出来,程叔认真的记着,以防遗漏,他还掏了纸笔把严小开说的通通都写了下来。
屋里头要整个的地方很多,厅堂,房间,厨房,厕所,阳台……各个地方都有,不过工程都不大,最起麻没有庭院外面那么复杂。
约摸二十分钟,两人才从屋里走出来。
从在庭院的一块大石头上的郑佩琳站起来问,“都看过了?”
“是的,小姐!”程叔点头,并把手中的速写本递过去,“这是严少爷要整改的地方,你请过目!”
郑佩琳挥手道:“不用了,你马上找人来办吧!”
不能不说,有钱有势确实好办事。
没多一会儿,外面来了一辆起重吊车,然后又来了几辆工程车,从上面下来了二三十号人。
这栋久无人问津的小洋楼立即热闹了起来,门前门到处都挤满了人。
起重吊车上的吊索把那棵老树缠紧之后,工人们便进场,有人用电锯在锯树,有的在用镐头挖鹅卵石,有的在搅沙子和水泥沏台阶,有的搬来了花花草草,有的则跟着程叔进了屋里……
过不多久,老树被锯断后就被吊车从院里吊出去了。
这棵枝繁叶茂的树一消失,整个宅院立即就亮堂了起来,不但如此,就连空气也仿佛清新了许多,人站在里面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压抑,阴沉,气闷的感觉,而是神清气爽,无比舒适!
站在庭院中呼吸着新鲜空气的郑佩琳直到这个时候才不得不承认,这厮真的有那么两下子。
不过,在大门前那棵老树就要被切断,然后装车运走的时候,严小开却不知哪根筋犯了,竟然拦着不让那些工人动手。
郑佩琳顶着臀下的疼痛走上前去喝道:“姓严的,你干嘛呢?”
严小开道:“不干嘛?”
郑佩琳道:“不干嘛你干嘛不让人家把树给切了装走?”
严小开道:“这树我留着有用的。”
郑佩琳没好气的呼喝道:“你留着有用?有什么用?留着做棺材?别说这棵树根本不够做棺材,现在可都火葬了!”
严小开无爱的看他一眼,也懒得跟她解释那么多,直接道:“反正我就有用,你别管我!”
郑佩琳气急,“好,我不管你,反正天黑之前,你要不把这树给我弄走,你以后别吃饭,就吃这棵树,直到吃完为止!”
旁边的一班工人听得大寒,这小伙子又不是树獭,这样吃法恐怕消化不了吧,而且这棵树重达好几吨,他得吃到猴年马月啊?
严小开却并不在意,和这女人接触的时间虽然只是两天还不足,但对她的性格,多少已经有些了解了,这女人脾气虽大,可是来得开,去得也快,说得不好听,就像个屁一样,响过一下就消失了。当然,要说得好听,那就是直性情,直来直去,从不会绕弯弯肠子。
郑佩琳见严小开闷声不吭,不解释不掩饰也不编故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好自顾自的走到门边的花圃前坐下来,只是屁股挨着地的时候,却不由疼得暗抽一口凉气!
坐下之后,目光一瞥,发现严小开正走向自己,以为他是要过来给自己道歉,向自己说好话,这就冷哼一声,把头扭向别处。
谁知道严小开到了面前后,竟然停也不停,径直的走了过去,停在了正在指挥着工人的程叔身旁,对他耳语几句。
程叔听完之后,脸上明显浮起疑惑之色,然后就掏出了手机打起电话来。
看着两人神神秘秘的样子,郑佩琳的好奇心被勾引了起来,很想把程叔叫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可是臀下的疼痛不停的刺激着她,使她又失了这个性质。
大约是半个小时那样子,门前来了一辆别克商务车,从车里下来六个男人,其中两个是西装革履,另外四个穿着蓝色的制服,制服的左上角有一个“庞统”的字样标志。
郑佩琳很疑惑,这些是什么人?来做什么的?
严小开与程叔见了这几人却立即迎了上去,然后握手攀谈起来。
郑佩琳这下终于再忍不住好起心了,咬牙站起来凑上前去,然后问自己的管家,“程叔,这些是……”
程叔赶紧给介绍道,“小姐,这位是庞统红木家具的庞老板!老庞,这是我们家的小姐,姓郑!”
程叔这么一说,郑佩琳立即就想起来了,庞统红木家具,在海源乃至于广省,甚至是全国都极具名气的,他们出品的红木家具相当的正宗,用的都是珍贵红木,造型优美,庄重典雅,做工精细结构严谨,不但实用,而且具有观赏与收藏价值。
只是,她却弄不明白,这位海源家具业的龙头大鳄怎么跑这来了呢?
尽管心里疑惑,但她还是礼貌的伸出手道:“庞老板,你好。”
庞统的目光瞬即就被姿色绝美的郑佩琳所吸引,赶紧伸出手道:“郑小姐,你好。你好,久仰大名。”
郑佩琳失笑,心说我有什么大名,真是拍马尾都分不清马头和马脚。
寒暄过后,郑佩琳这才悄声问自己的管家,“程叔,这是怎么回事?”
程叔摇头道:“小姐,我也不太清楚,是严少爷让我把人找来的。”
听管家这么样,郑佩琳立即就瞪向严小开,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明显是在质问:姓严的,你又在搞什么飞机?
严小开迎向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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