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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胜春光-第41部分

小说: 胜春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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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么多年来,就算姚仪也动了心思,也始终没有将杨宛的身份变成良民。
  温承为杨宛可惜地叹了一声。倒不是姚仪不肯,而是姚仪有更多秘密在水面下掩藏,他不想为了杨宛暴露出这更多的秘密来。
  想到这里,他伸手拍了拍杨宛的肩,顺手从她身上拈下一片花瓣,口中道:“不管怎么说,他们的日子如今都过得不错。你就不必太过操心了。”
  杨宛闻言点了点头,对他一笑:“谢谢你,承哥哥。”
  停一停,她又轻声地问:“四姐姐她嫁人这些时日,有没有好消息?”
  温承一笑,伸手在她头上一敲,说:“自己的事情不操心,却总是关心别人?”虽然这样说着,他依旧告诉杨宛,杨玲如今已经有孕在身,过些时日,杨宛就可以见到小外甥了。
  闻言,杨宛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来,仿佛云散雨停,阳光照射下来一样美丽。
  温承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若无其事地转过脸去,口中说:“你若是有什么贺礼想托我带过去,就早些准备好。到九月的时候,我就要出门去了。”
  杨宛立刻点头致谢,两人又说了两句闲话,温承方才离开。
  他一走,方才离开的小丫鬟连忙就走了过来,看着杨宛脸颊微红:“宛宛姑娘,刚才是温管事吧,他长得可真好看。”
  杨宛回忆温承那张脸,也不得不承认,小丫鬟说的是真的。
  温承确实是长得好看。
  温承原本就有儒雅风度,在外走过许多地方之后,又增添了几分洒脱,这样的人物,就算没有一张漂亮的脸,在小丫头们眼中,也是分外吸引人的。况且,温承本身就俊逸不凡。
  “你呀,这话可不要当着他的面说,”杨宛好笑地点了点小丫头的额头,“他最不喜欢别人说他容貌好了。”
  小丫鬟连忙点头不止,对着杨宛露出讨好的微笑。杨宛见了,也是忍俊不禁,笑眯眯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方才继续前行。
  因为在路上耽搁了许久的缘故,杨宛回到姚肃的院子里时,时间已经不太早。院子里的人已经开始忙碌起来。
  杨宛将东西放置好了,过去厅里面帮着姚肃如今的大丫鬟红韵将碗筷摆出来,笑眯眯地与另一个大丫鬟红柔打了招呼,看着红柔进了屋子,去将姚肃叫了出来。
  姚肃如今已经是身材高大了。比起同龄的少年,他也要高出许多,却并不显得壮硕,书生的青衣穿在身上,反而显得有些瘦弱。
  但是杨宛知道,他裹在衣服里的身体拥有强大的力量。不久前,她才看到他在演武场一举手就将一个重达百斤的石锁举起来流畅地舞了一圈。
  见姚肃坐下了,红韵与红柔两人贴过去伺候,杨宛立刻笑微微地退了出去。
  走到门口,姚肃却忽地叫了一声:“宛宛。”
  杨宛连忙站定,含笑道:“少爷可有什么事要吩咐?”
  温承抬眼看她,那双眼眸中的温柔一闪而逝,随后变成苦恼:“今儿宛宛不曾与我打招呼也就罢了,见了我还想要站出去,莫非在宛宛心中,我就是那等需要避着的人吗?”
  这话说得略重,杨宛连忙道一声罪,笑道:“少爷这话说的……不过是不凑巧罢了,少爷在吃饭,我总不能在旁边喋喋不休。”
  “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我还是记得的。”
  姚肃看着她笑吟吟,白净的脸上似乎笑意不变,心中一叹,对她笑道;“倒是我误会宛宛你了。不过,既然宛宛不是有意躲着我,何不坐下来与我共享美食?”
  他示意一下桌上的菜肴,对杨宛露出愈发温和的笑脸来。

  ☆、第49章

  杨宛心中却是无奈。
  姚肃的态度越温和,杨宛心中急就越是觉得愧疚与不安。她与他相识这么多年,一同长大,心里面又如何对他没有情意。
  可是她向来看得清,就算是有情意,这份情意也不够让她放弃自己的原则。
  这样想着,她脸上露出笑意来,对着姚肃道:“少爷,这可就不合适了。纵然是少爷疼我,也还要记得,我是奴婢才是。”
  她低下头,仿佛带着一点颤抖:“少爷不该将我架在火上烤。”
  闻言,红韵与红柔不约而同地看向她,又看一眼姚肃,心中各自感叹。姚肃对杨宛的好,如今是人尽皆知,可杨宛对姚肃的逃避,也是人尽皆知。
  不是没有人感叹杨宛的不识趣,可是更多的人也都明白,杨宛心中是有丘壑的,若是跟了姚肃,从此却只能屈居于后宅,过那平淡无味的生活。
  至于姚仪与姚夫人……
  却更有另外的想法。
  姚仪与杨宛并没有见过多少次面,可是整个姚家,对杨宛最为了解的,就是姚仪。他知道杨宛心中另有追求,是看不上自己儿子后宅中的小小一方天地的。也因为如此,他很是放心杨宛在姚肃身边,一点都不担心杨宛引诱着姚肃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
  而姚夫人,却觉得,杨宛不管是从身份上还是从别的什么方面,能与姚肃走到一起,都是极为相配的。她对姚肃的心思喜闻乐见,想着若是能成,也是极好的。
  当然,若是不能成,她对杨宛也没有太多的怨怼。毕竟也是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怎么都不会舍得,当真在后宅中磋磨了去。之前的喜闻乐见,也不过是觉得自家儿子能护好杨宛。
  如此一来,姚肃对杨宛的行动,两个人身后,都是没有什么妨碍与助力的。
  端看杨宛自己的选择。
  姚肃未必不清楚杨宛的拒绝,可是,他却也始终当做不知道,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杨宛的底线,说不得那一天,就答应了呢……但是,他也很好地把握着杨宛的心理,一旦杨宛露出一点儿抗拒的意思,他就停了下来不在前进。如此一来,杨宛也实在是不好意思明着说出来了。
  此时,杨宛露出这样的神态来,姚肃立刻就凛然,露出歉意的表情来。
  “宛宛对不住,我不是有意的。”他说着,神色黯然地看着杨宛行了一礼退了出去,叹了一声。
  随后,他的脸色就变了,在红韵与红柔两人面前,他变成了一个威严的大少爷。
  红韵与红柔毫不奇怪地继续给他布菜倒酒,心中不是不感叹的。自家少爷对宛宛姑娘的态度一目了然,偏偏宛宛姑娘……
  杨宛出了门,也知道其实姚肃在旁人面前并不是那样的。可是他愿意在她面前温柔以待,她也就小心而贪婪地享受着这样的温情,而对那温情背后的目的装作不知道。
  做在自己的屋子里,杨宛盯着窗外落花发了一会儿呆,叹了一声。
  伺候她的丫鬟绿衣过来将饭菜摆在桌上,小心地说一句姑娘,该吃饭了。杨宛这才回过神,对绿衣露出笑意。
  绿衣这才敢上前与杨宛说话,小心地问:“姑娘方才似乎不太高兴?”
  杨宛看她一眼,笑道:“不过是一些小事。”见她不肯说,绿衣也就不再追问,只是对她温柔一笑,将菜色指给杨宛看,笑道:“今儿我去给姑娘去饭菜,厨房里的人巴巴地送了这碗银耳莲子羹过来,说对身子好,让我给姑娘带过来。”
  杨宛果然就看到一碗熬得微微发黄的银耳莲子羹,熬得浓稠,绝对是用了心思的。她不由得苦笑,对绿衣点点头,开始吃晚饭。
  吃过之后,却也没有歇下来,杨宛取了个小荷包装在身上,绕了一圈去了厨房。
  厨房里这个时候依旧是灯火通明。主子们吃过了之后,就是下人们吃饭的时间,算下来,正是忙的时候。
  更要准备明日早上的部分食材,厨房里居然是人来人往,炉灶里柴火噼啪的声音也一直不停。
  只是杨宛毕竟是府中红人,她只是在那里略微站了片刻,就有人发现了她,笑眯眯地靠上前来:“宛宛姑娘来了,可是有什么要吃的?派个小丫鬟过来说声就是了,何必您亲自过来。”
  杨宛一看,说话的正是厨房的管事,当即脸上带了笑,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说着:“林大娘这话就是跟我说笑了,宛宛也不过是一个下人,如何能指使下人们给自己做事。”说着,她拉了那林管事的手,听着她不停地说着恭维的话,忍住了心中的念头,对着林管事道:“林管事,今日可是您给我加了一碗银耳汤?”
  见林管事露出了然神色,杨宛笑眯眯道:“林管事实在是太过照顾宛宛了,闹得宛宛都有些不好意思。”说着,那早就准备好的荷包悄无声息地就递了过去。
  林管事只需要放在手中一掂量,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一张胖胖的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宛宛姑娘这话说得……宛宛姑娘可是老爷和少爷面前的红人,我们可都指着宛宛姑娘在少爷老爷面前说两句好话。”
  虽然这样说着,她却毫不犹豫地就将那荷包塞进了袖子里,口中问:“不知道那银耳汤,宛宛姑娘喝得可好?若是宛宛姑娘喜欢,不如我每天给姑娘送一碗过去如何?”
  杨宛本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当即摇头不止,脸上做了为难之色,叹道:“林管事的好意,宛宛心领了。只是宛宛如今的身份,却是当不得林管事这般用心。还是劳烦林管事,日后莫要再给我送了。”
  她对着林管事明显错愕的脸,一字一顿清楚明晰地说:“当下人的自作主张,可并不是一件好事。”
  林管事的脸涨得通红,对着杨宛依旧云淡风轻地笑着的脸,恨不得将袖子里那个荷包揪出来丢到她脸上去。
  杨宛对着她却并不害怕,只是柔声劝道:“我知道管事是为了我好,只是管事也该知道,如今宛宛的身份正是尴尬的时候。若是因为这个而连累了管事,宛宛委实过意不去。”
  杨宛这样一说,林管事也想到了府中老爷夫人对这件事的暧昧之处,心中顿时一凛,也明白了杨宛的意思。
  于是此时,对着杨宛她不由自主地反而有了一丝感激之意,脸上的笑容越发谄媚起来:“宛宛姑娘行事谨慎,倒是我唐突了。”
  见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杨宛倒也懒得分辨,只要她不再给自己多余地送什么东西,杨宛就觉得阿弥陀佛了。
  自己的处境已经够尴尬,实在是不需要这些人自作主张再添砖加瓦。只会让自己的日子更加尴尬罢了。
  看着林管事揣着那荷包回去了,杨宛方才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只觉得日子一天一天地难熬起来。
  隔了几日,就是姚真出嫁的日子。
  姚真嫁的人家并不多么富裕,怕她吃苦,姚夫人给她陪嫁了大把嫁妆,出门的时候十里红妆,让京城里围观的人惊叹了不知道多长时间。
  高楼之上就有两个锦衣人,盯着楼下送嫁的队伍,眼神冷淡。“这姚家当年也不过是寒门,如今却连一个庶女出嫁都能有如此嫁妆,也不知道当年在国难中发了多少财。”
  另一人道:“也是他的运道,天下读书人不知道多少,偏生他就入了那位的眼,算起来也是大造化。”
  “伪朝的造化算什么。”第一个人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最终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看了另外那人,问:“你说这些日子以来,有人蠢蠢欲动?”
  “若非如此,我何必来找你。”被问的那人道,“自从昔年之后,我一直恪守当年主子的吩咐,不再谋求重返京城,只希望能带着主子的后代安稳过日子就行。”
  “只是我这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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