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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平凡女人的春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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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还是不著急,毕竟散落在外面的色球还有七颗,总能寻找到下球的路线。只是,打台球的思路一定要清晰,这才是打好一局球的关键。

  新手或许知道什麽地方有球可打,或者看到某颗球距离洞口很近,就选择轻易出杆,这根本是不对的。真正打台球的高手,从击打第一颗球的时候要求掌控全局。进攻或是防守,运用起来就会无懈可击。

  思考了一下台面上的球路,尤单羽还是决定由靠近底带的一颗色球开始击打,算是练练自己的手感。

  “你不会快点啊?要是都跟你似的这样慢,恐怕这里天都黑了。”刚才下腹部这麽一压下胖女人的身体,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小弟弟紧贴著她的臀部,感觉到来自她臀部的压力,相当有弹性。

  孙茗卓身体上某一点涨的更是厉害,整个帐篷开始慢慢绷紧,整个人也变得没有耐性起来。

  “催什麽催,这不在打了。”

  尤单羽两脚分开,站成了丁字步,整个身体非常标准的压在台球桌上,然後将左手的大麽指放在手掌面上,架起了球杆。

  凝神静气,一个漂亮的中杆的推球,漂亮的将一颗色球打进底袋,显示出了不错的中远台技术。

  随後,尤单羽继续击打,那小小的白球在他的操纵之下似乎有了魔力,自由的游走在绿色的桌面之上,显的随心所欲。

  没一会的工夫,尤单羽已经漂亮的将黑八拿下,完成了一次不可思议的一杆清台。

  一阵“啪啪”的掌声响起来,是旁边看得聚精会神的飞薇,刚才看这局势,她还以为没戏了,没想到这黄毛帅哥深藏不露啊!



  第三局,尤单羽对叶从云,尤单羽胜

  第四局,孙茗卓对飞薇,飞薇胜。

  “茗卓,你也太让我失望了吧,我这打得正痛快呢?”尤单羽一脚撑在台球桌上,直接就坐了上去,挑高眉毛悠悠地取笑孙茗卓。

  “切,你们两能赢我?那是本少爷让的。”嗤之以鼻,孙茗卓不以为然地说。

  这回连第五局都不用打了,孙茗卓就直接这麽一栽栽倒在飞薇和尤单羽手上。他是越想赢越赢不了,为什麽输得这麽快这麽惨,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帅哥,说的话还算话吧?”飞薇也没想到还不到两分锺,就把这个傲慢的少爷打得一败涂地,看他刚才跟黄毛比赛那会可不是这麽逊的。

  “笑话,我孙茗卓说的话什麽时候不算话过?”不爽地睨著波浪女,这个娘们竟然敢怀疑他的节操!

  “那行,我姐们儿我自个带走了。”

  招呼从云过来,两个人就直接往门口走。她就一东北妞个性,想什麽做什麽,来不了那些扭扭捏捏的玩意。



(二)  
  “喂!!!”

  一声大喊,把台球室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脸上明明白白写著“我在思想挣扎!”,孙茗卓嘴里开开合合没有开口,他现在心里就差没把自己的祖宗连带著一起骂进去!

  “把我一起带走吧!”

  尤单羽“腾”地一声马上站直,在众人的目光洗礼下尴尬地笑著往後退,离那小子越远越好,他现在死都不会承认孙茗卓是他的兄弟,他是孙茗卓的兄弟!

  飞薇僵硬地停下脚步,这关系怎麽越看越不像小偷跟户主的纠葛。

  一直没有吭声的从云,毫不迟疑地转过头。

  男孩漆黑的眼眸如同研磨了许久的墨水,直直地看著她。

  他真的那麽想知道她是不是小姐吗?如果不是呢?对於他的那些钱,其实早在他没有叫住她的那一刻就介怀了啊。

  “晚上九点在那个公园见吧。”

  忽略掉心中突如其来的悸动,从云带著飞薇一起离开,她还得回去工作,她现在最怕的是因为休太多天被停职。

  DJ台上尖锐刺耳的音乐声、客人来回走动的声音、台球碰撞碾过桌面的声音,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飘荡在宽敞的台球厅。

  三个人的关系,尘埃落定。

  从此,定格在这麽一个不轻不重,不近不远的位置上。


(三)
  校园门口。

  “今天的事。。。。。”

  “别介,我只不过太无聊出来练练手而已。”

  打开车门准备进去,飞薇闪了个神,喊住正要走开的从云,“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那个长头发男的记不记得?原来叫希哥,看起来还挺有派头的。”飞薇一脸兴趣地说,就当是磕磕家常。

  “我在一楼大厅见到他跟两个女的在闲聊。”听飞薇这麽一说,从云也想起是有这麽一回事,她还是第一次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见那副温柔的表情。

  “他旁边那女的见到没有?别惹她,是个找事的主。”点了点头,飞薇脸上淡淡的说。

  “我已经好几天没接他的生意了。”原来这个男人有喜欢的人,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从云心里对这种男人生出一股莫名的排斥。

  “跟你说个事儿。”坐进驾驶座,飞薇摇下车窗,直接抬著头看向从云,“刚才那个染著一头黄发的帅哥,叫什麽?”

  “姓尤,叫单羽,怎麽了?”低下头看著她,从云不解,她怎麽会对尤单羽感起兴趣来。

  “没什麽,看著脸熟。”

   看来认错人了,飞薇发动引擎准备上路,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那行,你自个保重!”




第二十六章 约会?


(一)
  晚上七点多。

  一个女人静静地站在公园平静无澜的湖水边,微风弄乱她的发,她伸手将之勾在耳後,脸上柔和的表情,淡得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存在感。

  一时间,从云头脑还很混沌的记不得自己身在何处。湿冷的空气迎面扑来,侵入每个毛孔,冰寒的感觉随之蔓延至全身,就在刚才,她连自己唯一的一份工作都没有了。

  难道她以後都要一直生活在别人轻蔑的眼神跟轻鄙的笑容中吗?那她还有什麽可以寄望下去的?

  呆呆地站在那里,她觉得心里空空的,找不到一点方向,恍然觉得生活就像是一把钝刀,它切割下去的伤口永远不是整齐干脆的,它总是让你血肉模糊连筋带骨。

  路边有私家车开过,明晃晃的车灯,慢慢的压过来,地下,她的影子一下子被拉的好长。

  眼角余光瞥见有个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长,影子和影子重叠,她知道,是那个男孩。

  看著她脸上柔和的线条,孙茗卓出神地站著,那一刻,他竟然听见自己的心跳,艰难而又飞速,一瞬间,他移不开目光。

  那是怎样淡然的面容,仿佛看透了一切,却又带著不自觉的怡然。不断有各色各样的人从她旁边擦肩而过,她就这麽捏著手机站在原地。

  “喂!”不知道说什麽,孙茗卓只是急躁地开口,只想著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胖女人太安静了,那感觉,就好像连灵魂也抽离出肉体一样。

  “你的生活是什麽样的?”压低语气柔柔地说,从云并不奢望他能回答她什麽,只是突然想知道,他的世界是什麽样的。

  多姿多彩?还是像黑白电影一样单调如一的?

  没想到她会问个这麽无聊的问题,孙茗卓翻了翻白眼,“不就是大学录取通知书,毕业证书,结婚证书,离婚证书;再那什麽什麽破证书。”

  “是吗?看来我活得失败。”从云无声的叹息。

  大学,结婚对她来说都是些很遥远的事,没想到她想了一晚上的结,被他这麽一说,变得如此简单。

  凑到她身旁站著,孙茗卓抬高她的下颚逼她看著他,“失败个屁!还没死就想著失不失败!我倒觉得,一个人成不成功还不就看她的追悼会,等你死了本少爷再帮你瞧瞧你成不成功怎样?然後呢。。。。。”

  从云望进他的眼里,男孩的瞳孔幽深得像一条没有尽头的无底洞,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麽严肃的表情。

  哼,终於肯正眼瞧他了,孙茗卓向前倾,声音也低了下去,“然後嘛,你所谓的狗屁生活就跟厕所那卫生纸似的,没你胖女人的事最好给我少扯!”

  他不喜欢看到她那双目空一切的眼神,那感觉,就好像她从来没把他放在心上,他不甘心!

  
  “你上次问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过了许久,从云闭上眼睛淡淡地说。

  一颗心没来由的慌乱起来,心跳急剧地加速,孙茗卓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感觉像现在这麽矛盾过。

  明明前一刻还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答案,为什麽越接近揭晓的时间却是越慌乱。

  “别说,不要说!”他不想听!

  从云张开嘴巴,偏过头正想说话,眼前一暗,身子却被紧紧的抱住,肩上却是一紧,男孩双臂一合,已经将她狠狠地抱住。

  心头潺潺流过不知名的情愫,这是第一次,有个男人不带任何负面感情的拥抱她,纯粹而美好。

  那是她年少时,即使是成年後,只能在夜里暗暗期盼的画面。

  多少个孤单单的夜晚里,她仿佛可以听见青春飞奔而去的声音,它说,永不回头。

  附近的霓虹灯招牌闪耀著微微的光芒,将他们的影子拉的老长。地上的影子相互交叠著,似乎纠缠得没有一丝缝隙。

  过了许久,孙茗卓才扭扭捏捏地开口,一脸憋屈的表情

  “胖女人。。。。。”

  “怎麽了?”

   又是一阵短暂的沈默。
  
  “你养我吧?!”

  “什麽?”她是不是听错了,是她养他?

  “喂,你这是什麽眼神!怎麽,嫌弃我啊?!”搞得一副他赖著她的样子。

  “不是,我没这个想法。”她想说的是她没钱养“小白脸”啊。

  “假吧,你就假吧你,不就是要钱吗?本少爷给你钱,你的任务就是把我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壮壮的!”

  他的意思,是她有工作了?她可以理解成这是工作吗?可是,怎麽有点像保姆有点像奶妈子,又有点像。。。。。。养猪? 

(二)
  嘴角不自觉划起一条浅浅的弧度,从云脑海里全部是男孩离开前扔下的那些话。
  
  走到出租屋的楼梯口,她懒懒地伸了个腰。明明没有喝酒,怎麽有微醉的感觉,恍然间还以为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几天没见你很开心嘛!”

  一道冷冽的声音突地冒出来,把从云吓了好大一跳。

  抬高头看向声源处,门口站著一名穿著时尚的俊美男子,正沈著脸毫不客气地直盯著她。

  “你来了。”没有收回笑容,从云低下头寻找钥匙,并没有对他的出现感到惊讶。

  她还以为他会晚点过来,倒是没想到已经这麽沈不住气。

  正想发难的邬岑希没想到她会对他的出现如此淡定,就好像站在门口等人的是她,而他,是她要等的人。

  脸色总算和缓了些,邬岑希若有所思地站在她身後看著她把钥匙插入锁眼转动,门锁上映出他们两的影子,一前一後,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感。

  拧开门,从云走到鞋柜拿了双拖鞋,浅蓝色的男式凉拖,是他专用的。

  这个男人有洁癖,她是早知道的,每次做爱要麽大厅要麽就是浴室,他可以上飞薇的床,却从来都不会躺到她的床上。

  从云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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