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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和女间谍同居的日子-第18部分

小说: 和女间谍同居的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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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文晓以及文晓妈妈的命运。
  文晓讲到这里的时候,我的眼睛瞪的比皮球还要圆,天啊!眼前这个看上去瘦小的女孩子竟然有这样的经历。我怎么也不相信瞬间所有的新事物都在我的脑子里面开花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新鲜。
  我看见了黑暗之中文晓的目光,开始像这个故事一样具有不可阻挡的魔力,我对她说:“你说吧,我会做你忠实的听众!”
  文晓说的那个以后改变她们命运的人是一个现在为止自己都不知道名字的人,妈妈说称呼他叫耀叔。耀叔的出现对于文晓一家来讲既是祸害也是福气,主要是妈妈的病有的治疗了,耀叔说自己有肾源,并愿意储备所有的医疗经费。但是条件只有一个:让文晓与自己签一纸生死约。
  生死约的内容很简单,就是让文晓回大陆做间谍,当然耀叔是一个比较有手段的人,据说在政府什么部门担任职务,具体的事情不是文晓可以知道的,而且耀叔有一家金融集团,所以可以竞选下一届台湾立法委员。耀叔说是让文晓回大陆做一些调查什么的,比较好听,不是什么间谍之类的字眼,况且文晓还是比较聪颖的女孩子,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但是由于妈妈的病情已经无法得到控制,之后也许就要永远住在台湾,与耀叔这个人物可以相互照顾,协调彼此利益。
  生死约签了,就发生了两件事情,一件是生,一件是死,生的是文晓的妈妈,最终战胜了病魔,所以对于耀叔,文晓有报恩的意思,但是爸爸在金山精神病院由于赶一只猫而让汽车压死了,虽然后来耀叔为了让文晓死心塌地的跟定自己而将肇事者送进了监狱,但是依旧不能挽回爸爸的生命。
  福建三明
  我想起文晓在听我的爸爸的故事的那个夜晚是哭的多么悲伤啊!
  生死约的履行是有严格的手续的,在一个秘密的淡水乡训练基地,文晓在那里乖乖的训练学习了一年的时间,系统的进行了一系列训练,包括素质耐力、爆破技术、暗杀逻辑以及实践、紧急自救、科学知识教育、计算机信号截留与信息过滤读取等“专业技能”,还有社交礼仪、历史地理、通讯、饮酒跳舞等软性技术,由于在以前学校出色的体力技术和过人的敏捷思维,文晓很快就得到了耀叔的青睐。
  在2002年春天,文晓回到了大陆,首先去了福建三明自己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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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福建三明,文晓还有自己家的房子可以寄托灵魂,如今早已经破败不堪,但是典型的闽粤建筑风格已经在她的心里面永久定位。不知道是否是在感慨一种物是人非,我感觉应该从一种更加回忆化的层面来注意这个问题,我做了解的文晓回到三明的时候已经是夜半了,所以没有惊动任何人家,在三明,度过了自己值得怀念的高中时代,而且这里是自己出生的地方。
  那天晚上,面对着昔日的旧房子,文晓哭了一个晚上,我可以想象这样一种情景,一个女孩子在一所还没有通电的大房子里面哭是一件多么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第二天,三明的家就空了,文晓离开老家,开始动身前来武汉。
  因为,她的目的地——就是那个耀叔安排任务的地方是武汉这座大都市。那天晚上文晓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选择武汉,这已经是与她的真实身份处于不同阶段的两个问题了,就好比说,她是一名训练有素的间谍是定性一样,而她具体干什么为什么选择武汉就是定量的事情了。她说不告诉我是因为两个方面,一是怕我不小心走漏风声,做她们这行的现在和我坦白这么多已经完全可以被组织放弃出局了,但是她依旧说了,二是她为我人身安全着想,不愿意让我担惊受怕。
  我说:“文晓,你看我这样子现在还可以离开你吗?我怕我一旦走出这个房门就会遭到你的毒手啊!”
  她说:“我要动手就在刚才做了,你现在早就在阴间享福了!”
  我突然就认真的说:“其实你不告诉我你现在在干什么,我比你还要担惊受怕,你知道,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条绳子上面的蚂蚱,也许,会永远在一块了!”
  她说:“萧漓,我真的不想连累你,也许有一天我还能回到台湾,也许有一天我会在大陆落网,那时我们就永远不会在一起了。”
  我猛的心里面就喀嚓了一下,是啊,现在文晓做的事情已经是触犯了我们国家的法律,而且已经沦为人民的罪人,在我们进行谈话的今天晚上,我已经成为一个非常特殊的角色了,我不知不觉就站在了一个分水岭上面,一边是小时侯戴着红领巾就高喊口号要爱国的一面,另一边就是我要保护我的女孩子——文晓。
  喜欢无错
  说实话,这个夜晚真的就是失眠了,虽然我和文晓根本就没有要休息的意思,但是我们已经明确而清醒的意识到问题的棘手。
  我说:“你是不是一直在监视我?”
  她却说:“我还问你呢,你是不是一直在监视我?”
  我笑了,我说:“我又不是做你们这一行的,我怎么会监视你!”
  她说:“人心是隔着肚皮的,你干什么我只能知道,再说了,当初你的朋友出现的时候,我就更加不相信会是巧合了!”
  我惊诧的说:“你是我,我哥们核桃啊?”
  她点了一下头。
  我马上就开始佩服她了,不仅在于她的警觉,而且在于她坚定的自我保护能力,我沉默之后就说:“文晓,有一件事情我还没有问,可以说,没有一个具体的答案!”
  “你问吧!”她说。
  我于是就不好意思但是很坚定的说:“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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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晓没有回答,在房间黑暗的空气里面静静的沉默了。
  那个夜晚我们都考虑了很多东西,因为我们的事情即便有爱也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爱了,为了这份爱说不定将来会有人而付出代价甚至是生命。那一个女孩子最具有历史意义的沉默以及沉默之后变相的回答真真的改变了我生活的轨道,那是一种分量非常重的回答,在里面,我可以看见一个女孩子是怎么样把自己剩余的青春交到了我的手上,而且是毫不犹豫的。
  她怎么可以轻易说出来呢?因为我的命运就在她的手上,而且一旦有了答案就会为这个肯定的答案而执着,她知道我一定是喜欢上她了,所以更加不可以随便说,她要考虑清楚一切后果,而远非我想象的那样简单。我想起了《玉观音》里面的女主角安心,简直都是一种神秘的化身,她们都有太多的谜。
  那是一种改变了表现形式的承诺,我知道注定为这个承诺而改变自己。
  文晓走到墙壁面前,她之后就将房间的灯打开,顿时一种叫光明的东西深深刺痛了我的眼睛,尽管这样,我依旧可以在折磨人的光线之下看见她已经泪流满面了,一种大爱而又碎心的感觉一瞬间就弥漫了我的世界,我嘴里面不禁说:“文晓,文晓……”
  这种情形让我深切的明白:我已经动了情。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我说。
  文晓静静的依靠在墙壁上面,她问我:“我曾经试图忘记你,但是我知道我已经不能出来了,我已经陷入进去了,萧漓,我真是没有想到一个礼拜的交往会让我能够刻骨铭心,但是我告诉自己,我不可以那样做,我是一个给你带来厄运的人。你找我,满世界的找我,我都知道,因为我一直在你的影子里面生活。我是想尽快忘记你,任务完成之后马上回台北将这里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可是当,当那天你和周嘉琦,你们,你们几乎控制不住的时候,我的愤怒和嫉妒就像火一样的燃烧了。”
  美丽哭泣
  我马上张大了嘴巴:“什么,什么,是你!”
  我立马就笑了,我使劲用手揉着眼睛说:“你啊,你真是的,原来真是你,我猜过的,果然是你这个家伙,你,唉!”
  我笑了,她,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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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灯火里面夹杂着一些淡淡的哀愁,我知道了当初文晓让我扮演她的男朋友是不愿意被人家缠上发现自己的秘密,那样对谁来说都不是什么闹着玩的事情,组织上面的秘密就有可能全部泄露,再说,文晓不喜欢那个以前所谓的“同事”。但是对我来说,这个前提已经失效。
  我们坐在这座城市里面一间房子的最顶部,在这里可以看见万家灯火,寂静的交通线上面有汽车像蚂蚁一样爬行着,很可爱。我突然对这个生活了很多年的城市感到了第一次的陌生与不解。物质的负担已经远远的压垮了精神的脊梁,所以在这个湿热的都市里面会让人疲惫不堪,所谓的国际大都市的称号现在望不到冰山一角。城市已经可以看见繁华亮丽的外壳,但是核心里面是人情的冷淡与利益的撕裂。
  我无心在这里埋没一个都市的形象,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多少年前,卡逊在《寂静的春天》里面提到过发展与现实的矛盾,但是更多的关注了客观方面是物质性的,我认为如果从人性伦理等方面再进行弥补的话将更加全面而包容,我们在物欲横流的时代应该保持清醒。
  我们是无端的在武汉的夜天之下谈论了这些问题的,而且彼此的观点基本一致,我面前的文晓再也不是我心目之中的可爱的姑娘了,而是我要永远去爱的女人。
  我说:“你可真是一个间谍,将证据都弄的那么象样,核桃他们一直以为是一个男人干的那件事情呢。”
  文晓说:“我调查过周嘉琦,人还不错,很有进取心,就是喜欢乱用情,今天和这个男人好,明天和那个男人好,我受不了,和其他人可以,和你不行!”
  我说:“没有想到你还挺独裁的嘛!”
  她说:“怎么,你想出轨?”
  我伸了一下舌头,说出轨又怎么样啊?我是男人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文晓说:“你如果有一天对不起我我就将你一枪给毙了,死了也要做一个有窟窿眼的鬼!”
  我惊讶的问:“你,你有枪!?”
  她没有说话,就开始看我的眼睛,一边看一边叹气说:“你的眼睛问题很严重吗?我想想办法吧!我应该可以有办法的,你放心,我不会叫你最后失明的!”
  我笑了起来,之后就说道:“呀,这么快就关心自己的老公了?”
  文晓一下子将我锁了起来,就是刚才进门口的那一招,我实在不是她的对手,虽然身高有优势,但是在一个专业的特工级别人员面前,纵使一个女孩子也会让我洋相百出。我说:“我们,我们以后不要这样生活了好吗?你知道,毕竟,你是大陆警方的目标,而且,这样的日子也是很危险的,我们得为将来考虑一下啊。”
  痛苦抉择
  文晓缄默了,但是她没有失望的意思,她随后说:“我们没有办法离开组织,组织也不会允许我们离开,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你不会明白我的心情,你知道吗?在台北金山的秘密基地只要后来生了二心的人最后组织上都给了他们应该有的下场,你明白我的话吗?”
  我摇摇脑袋,之后天真的说:“我们可以选择一个地方去隐居啊,去西部,去山区,或者去东北,总之中国这么大,我们去一个没有人可以找到我们的地方好好的生活,过一辈子啊,你说,难道这样不好吗?”
  文晓痛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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