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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扶风王妃-第4部分

小说: 扶风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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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允苦笑:“与其让你嫁给别人忘了我,我更愿意你恨我!”语毕,手指一勾,锦带已经无声无息落下。
  王瑾之又羞又怒又急,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推开萧允,踉跄着退了几步,趴在桌边,桌子被撞得歪了歪,碗碟纷纷落地,哗啦一阵。
  情急之下,她拔下发中玉簪,对准颈部动脉,瞪着萧允,狠狠道:“别过来,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
  萧允看着她拼死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眸光阴沉如千年寒潭。想不到师妹对他,真是半点情意也无,“师妹,你宁可死,也不愿与我……”
  王瑾之狠狠瞪他一眼,算做回答。
  “师妹可知情殇?”萧允突然笑了,笑容邪魅。
  王瑾之摇头。
  “此毒无解,唯……,如若不然,会七窍流血而亡!”萧允上前一步,“师妹,我不欲伤你,这些年我对你的情分,我不信你半丝都没有感觉。嫁于我做王妃,有何不好?我哪里比不过那小子?”
  王瑾之紧紧抓住手中玉簪,面色丝毫不动。
  “师妹真愿去死?”
  萧允慌乱起来,他以为,师妹会半推半就,这下,让他如何收场?堂堂北燕皇子,偷了臣子的□□,用这下三滥的手段去威逼一个女人,还没成功!想想就觉得害怕,节操碎了一地。
  心一横,抢步上前夺下王瑾之手中玉簪,一把将她抱起,一个旋身,两人双双跌落。
  王瑾之正欲挣扎,突觉室内两道白光闪过,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触到一片冰凉,她极力靠了过去。听得有人在耳边低低轻唤,那人声音沉厚似山岚,带着山野间青木般清朗气息,让她觉得安心,她靠得更紧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扶风青骢

  鼻子越来越痒,越来越痒,“阿嚏”,王瑾之在喷嚏中醒了过来。
  见床前站着两个白衣男子,其中娃娃脸的那个,站在床头,离她很近,手里正转着根羽毛,一脸奸计得逞后得意洋洋地坏笑。
  另一个站得远些,轻袍缓带,腰窄肩宽腿长,风姿高伟,眉目清朗如静川明波。王凝之瞬间怔了怔,脑中一晕,竟忘记挪眼。
  娃娃脸伸出大手,在王瑾之面前挥了挥,“哈哈,你看呆了么?”
  王瑾之回过神来,只觉得双颊烫的厉害。帅哥她见得多了,帅得这么有气质的,还真是少啊!
  那男子并不说话,见她醒来,转身径自走了出去。衣角翻飞,翩然若仙。
  娃娃脸一脸探究的看着她。王瑾之被看得心里发毛,突然想起昨夜的事情,她低头看看身上,是一套白色布衣,不是昨日穿着的衣服,心中大呼不好,忙缩缩身子,紧紧抓住被子。她转动头部,打量四周,房间里很是简陋,收拾的干净整洁,不是她昏迷前的房间。
  娃娃脸看着她面色变幻,早已是憋笑憋的满脸通红,“姑娘昨晚过得可好?”
  王瑾之一听这话,神色大变,恨不能找把刀先将面前这男子戳上几刀子,她好歹也是个姑娘家,怎能这般同她说话!
  “君玉——”窗外一个冷冷的声音飘了过来。
  娃娃脸缩缩脖子,猥琐的笑笑,“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这是哪里?你们是何人,为何救我?”王瑾之问道。
  君玉一屁股坐到桌前,抓了块百果蜜糕塞进嘴里,嘟哝着说道:“你命好,正巧遇着我们,我家公子采药,顺道就救了你!不然啊,你就惨了!啧啧,那小子太禽兽了!”
  王瑾之恨不能将脸塞墙缝里去,这个君玉,静挑些让她不堪的说。
  “君玉——”窗外那寒飕飕的声音又一次沉沉响起,拖了长长的尾音。
  君玉嘿嘿一笑,“主子,你怎么还站在外面?”屋外沉默,无人回答。他觉得有些无趣,站起身来,正经说道:“你的毒,我家公子帮你解了。”他贱兮兮的凑到王瑾之面前,八卦的问道:“我这几日查得,那人是北燕皇子萧允,姑娘你,就是那个要与薛旻成亲的晋国公府大小姐?”
  王瑾之大囧,这是什么时代?消息传播的速度丝毫不亚于21世纪!人民群众的八卦精神真是生生不息万分可嘉!
  “这是什么地方?”她急切想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这两名男子又是何人。
  君玉看她一脸防备,懒懒道:“你昏迷了三天,为了给你解毒,我们只好带你一起到迷雾山。”
  迷雾山?她在《神州四国志》见过对此山描述:位于北燕与南舒交界处,山势陡峭,野林茂密,云深雾重,山顶常年冰雪覆盖,有冰泉,产灵药,被视为神山。古人有诗云:天东迷雾近蓬瀛,缥缈仙人玉雪清。凤去紫箫声己绝,青鸾独跨上瑶京。
  “我中的毒,解了么?怎么解的?”王瑾之急急问道。
  “情殇之毒难解,公子只好带你回来,在迷雾山中采得的千瓣莲,用内力帮你把毒性压制住!”他耐心解释道,心中害怕王瑾之还要继续问下去,忙往门外奔去,边走边道:“还有什么问题,自己问我家公子去吧,我要练功去了,没工夫和你叽歪。”
  虽说自家主子给王瑾之解毒之时,将君玉等人都轰走了,但君玉那等小人,岂会乖乖听话,越是轰他,他越是不肯走。
  他返回来偷躲在山石后,屏住了气息,将那解毒过程看个一清二楚。
  哎哟,要问起如何驱毒,饶是他脸皮厚得胡子都长不出也没发说出口,南舒姑娘家多注重名声,这王大小姐要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闹呢。
  本来他也只是拉着主子去看看热闹,没想到向来冷面冷心的主子竟然出手将这丫头救了回来。啧啧,仔细一看,这王大小姐还真是个美人,难怪主子动心,可惜啊,被指给了薛旻,那小子,是个不好对付的,不然,自家主子直接把这丫头收了,也省的费这么些劲儿!君护卫一边走一边直摇头,为自己主子忧虑万分,他好不容易正眼看个女人,却是别人的!要不要安排安排把薛旻干掉?君玉越想越觉得可行,停下脚步,一屁股坐在院中假山石上,右手托下颌,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王瑾再醒来时已是红日西垂,呆呆在床上躺了很久,想起先前君玉的话来,这解毒是怎么解的?这个世界,比她想象的要神秘很多,不免有些好奇。她想起在电视里看过的那些情节,思忖着要验证一番。
  下了床,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清爽的风,携着馥郁的菊桂花香,迎面扑来。
  入眼处,是层岚叠嶂的苍翠山脉。
  王瑾之深深吸了几口香甜的空气,心情大好。
  山风飘荡,几缕琴声随风传了过来。琴声呜咽,似有千般情丝。王瑾之静静听着,似闻天籁。
  一曲毕,未几,一曲又起。
  竟是她熟悉的曲调,沉稳古拙,意境高远。王瑾之寻着琴声,出了小屋,一路蜿蜒,转到后山,眼前景物陡然一变,深谷孤绝,万丈峭壁高耸。
  悬崖边,有亭翼然凌于巨石上,山风猎猎,有白衣人静坐古琴前,黑发与衣襟飘起,如一幅水墨山水。
  白衣人似有察觉,琴声停下,回过头来,双眸微掩,冷淡高远,似拒人于千里之外,威压铺天盖地而来。
  万籁俱静。
  王瑾之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了两下,呼吸都停止。
  “是你!”
  他淡淡扫王瑾之一眼,转过身去,琴声又响起。
  王瑾之轻轻走到他身边,抄手站在崖边,视线落向遥远的空茫。
  曲罢,他收起古琴,走到王瑾之身边,与她比肩而立。
  王瑾之侧身看着他,问道:“你为何会弹这曲《乌夜啼》?”
  “扶风古曲。”
  “是我家乡的曲子。”王瑾之低低道,言语间颇为失望。
  “哦?”
  “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谢朗。”语调仍是疏淡。
  “多谢公子相救。不知我那毒,你用什么方法解的?”
  王瑾之此话一出口,谢朗那张千年不变的玉脸,竟瞬间红得要滴血似的。他沉默了片刻,匆匆组织措辞,沉沉道:“我给你服用了一株千瓣莲,用内力将药性全部激发,压制住情殇的毒性。”
  “多谢公子相救!”王瑾之欢喜的说道,俯身盈盈一拜。她来了这些时日,虽然生性懒散,保命挣饭吃的本事可不敢大意,一点儿没偷懒,抓紧时间学了一些这个世界里女子的正常举止,行礼拜谢还是会的。
  谢朗的冰块脸,似那打翻了颜料瓶的调色盘子,先红后紫,变个不停。
  “不用谢我。待此间事了,下山派人送你回去。”话语冰冷。
  王瑾之摇摇头,喃喃道:“我并不想回去嫁人。”
  谢朗侧头,打量一番,冷冷道:“随你,不过我没功夫照顾你。再休息两日,你便可离开。”他实话实说。
  王瑾之气结,谁要你照顾!“我自会离开,毋须谢公子照顾。”
  “可知下山道路?”谢朗斜睨她一眼。
  王瑾之噎住,虽然想嘴硬,但她得确是不知下山道路。
  “不自量力!”谢朗冷冷丢下四字,转身便要离去。
  王瑾之虽然心中气愤,却也知此时任性不得,这谢朗虽然冷漠,但若此时得罪了他,自己定是无法在这山里活下去。她忍住火气,柔声道:“谢公子,能否派人先行给我家人送一封信?”
  “不可。”谢朗淡淡道。“过几日,我派人送你回去。”本来是一句劝慰的话,结果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配上凝然不动的表情和冰凉声调,听来冷若坚冰,丝毫关怀之意都不显。
  王瑾之差点喷出一口老血,送个信也不可以?这人什么怪脾气!
  看着王瑾之发白的脸色,谢朗皱皱眉头,莫非还有余毒?脸色这般难看。他并不觉得自己的回答有何不妥。他的车驾还在去往景阳的路上慢慢晃悠,只身带了君玉溜出来,并没有多余的人手可以给王瑾之送信。若是随随便便找个人,一旦不慎暴露了王瑾之的身份,燕人未必不会追来,而且他的身份也是不能暴露。
  谢朗走到山口,似想起什么,回首看了看那斜倚在山亭上的女子,他们倒是有脚程快的马……
  君护卫躺在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看着自家主子缓缓走远的身影,无奈的扶额叹息,主子啊,您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送困境中的姑娘回家,这般容易博得女儿真心的话题,也能搞出来这种冷场的效果。
  夜深沉,天地无声。忽有隆隆马蹄声似天边滚雷,越来越近。
  朦胧月色里,有人策马向北而来,最前面那人,一身三色锦袍,扎眼而轻浮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却不觉得刺眼,反而令人觉得世间仅有此人能把这衣服穿出如此翩翩风度。
  他身后十二骑排成一线,步调整齐,黑色披风高高扬起,气势张扬。
  前方,沉沉夜色中,一骑飞驰向南,马上的男子,低头弓腰,玉冠束发,白色布衣在风中拉出刚硬的线条。
  那人快马而来,呼风啸日,雷霆万钧,刹那之间,擦身而过,一阵风地远去了。
  彩衣男子勒住马缰,胯、下骏马一声长嘶,双蹄立起。十二骑瞬间停下,在他身后落成扇形。
  “阿栩,你可看清那人?”男子侧首,问身边的黑衣男子。
  被唤作阿栩的黑衣男子摇头,“未看清来人,不过,那马,……”,他有些不太确定,那样的高头大马,产于西部,似乎不应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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