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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刀语-第33部分

小说: 刀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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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军师啊。

    “岂止做不到那样,那个架式没法左右移动啊。对应左右动作的架式的话,就是六之式了——不过当然了,它的动作没有前后动作那么变化自在。六之式的真髓另有其他……嘛,这一点就期待下一次吧。”

    “我会的。”

    咎儿说道。

    然后像是在主张所有权似的,轻轻敲打装入斩刀“钝”的箱子。

    “好了。捆包结束——把这个送往尾张后我们就出发吧。你问下一个目的地?下一个是出云。因为要迂回因幡沙漠,所以会路过美作、备中、备后。”

    “出云啊。是神仙云集的地方吧。”

    “据说是这样。千刀‘铩’的所在地的历史比现在的尾张幕府和你的虚刀流还要悠久,是个正宗的神社——一千名巫女,持有着一千把刀。”(译者:抱歉,第一卷中我把千刀的“铩”看成“锻”了orz,正确的应该是“铩”。)

    有一千把刀的话,就算能顺利得到,还得在运输手段上动动脑筋——咎儿说。

    “连绝刀和这把斩刀,为了能安全送到尾张幕府,我都必须绞尽脑汁……,嗯,对了,七花啊。”

    “嗯?”

    “你还没有看过斩刀的刀身吧?在我清洗刀身和刀鞘内的血液的时候你好像不在附近……我记得你想看来着。不过我已经捆包好了。”

    “嗯~。”

    他对宇练那样说是为了想确定刀身的准确长度和绝对领域的准确距离——要说有兴趣,那是真的。

    能砍动任何东西的刀。

    确实想看。

    不过——

    “不,还是算了。”

    七花说道。

    “哼?嘛,既然你这么说的话,省的我揭开捆包帮了我大忙——但是真的可以吗?这种程度的事情你不用客气哦?”

    “嗯。”

    “是吗。”

    “嗯。”

    说来,在咎儿拔出斩刀清洗的时候,七花是有意识的没有靠近。七花想最好看不到斩刀的刀身便完事。

    七花到了最后都没能捕捉到宇练银阁的零闪——连一机零闪都没能击落。既然如此,他便认为这就是全部了。

    “………………。”

    零闪的使用者——宇练银阁死了。

    虽然有七花的“落花狼藉”的因素,不过,在那之前为了使出斩刀猎手而砍开的左肩的伤口过深。出血实在停不下来——将那个房间染成了一片红色后,宇练断气了。

    那或许不是——适合武士的结局。

    也不是——适合剑士的结局。

    但是,那也许是适合他的结局吧。

    “以后——因幡会怎么样。下酷城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那里已经不是幕府的管辖之地了。因此只会腐朽、死亡罢了。可是就算是这样,下酷城会比你我更长久地,也许会直到千年以后还会存在于那里——可是它已经不是城堡了。”

    “如果没有人——就不是城堡了吗。”

    “不是城市,也不是国家。”

    “这样啊。”

    “到了最后——不管是剑客还是刀都无法战胜自然咯。”

    “到了最后,应该会是这样吧。”

    “似乎会呢。”

    “哼~。”

    有守护之物的人会变强。

    这对七花来说只是用来哄骗咎儿的说辞——不过对于宇练来说好像不是这样的。为了活下去,有些人需要去守护什么——通过这次的战斗,七花了解到了这一点。

    虽然宇练银阁没有想得到的东西,但他却有想去守护的东西。在无人岛上一无所有地长大的自己,不会想去保护什么也没有想得到的东西,不过,通过保护咎儿,自己是否能变得更强呢——他也想过这种事。

    “……不过啊,咎儿。”

    “什么事?”

    “宇练最后的台词——好帅气啊。”

    七花对咎儿说出了,自那以后一直认为的事情。

    “那个不光帅,而且很好地反映出了个性……那种也叫口头禅吗?”

    ——……啊啊。

    天灵盖受到虚刀流七之奥义的直击,仰面倒下——再也没能起来的他,目光空虚地,却有些安详地,这样说道。

    ——我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有点不一样啊。”

    咎儿摆出稍微严厉的表情说。

    语气很辛辣。

    “那是凋落时的一句话——是死去之时的言语,是最后的言语。可以说那就是遗言。这和口头禅不同,人生中仅有一次的,只允许在踏上黄泉之路前说出口的台词。”

    “……这样啊。”

    “你很在意吗?凋落时的一句话确实在表达个性的意义上,是个比口头禅更有效果的台词。因为那可是一生当中仅有一次的一句话。可是七花,你是不允许拥有那一次的机会的。”

    咎儿有些生硬地说道。

    “你完全不用去想凋落时的一句话。”

    有了如此的经过,鑢七花没能在这个月看到四季奇记纪所打造的变体刀,斩刀“钝”的刀身。所以,他第一次看到这把刀的刀刃,见识到能一刀两断任何东西的刀身是怎样的形状,是在它再一次对准他之时——即这一年的年末之时。

    (斩刀钝…归刃)

    (第二话——完)

    (第三话待续)

第二刀 斩刀·钝 后记

    ——    另——

    登场人物介绍:

    宇练银阁

    年龄:三十二

    职业:剑士

    所属:无所属

    身份:浪人

    持有刀:斩刀“钝”

    身高:五尺四寸二分

    体重:十四贯二斤

    兴趣:睡觉

    必杀技一栏

    绝对领域:左左下下右下右斩+刺

    零闪:左左上上右上右斩

    零闪编队五机:左左上上右上右斩斩

    零闪编队十机:左左上上右上右斩斩斩

    斩刀猎手:左右左右斩+刺+踢

    下回预告

    对战对手:敦贺迷彩

    征缴对象:千刀铩

    决战舞台:出云三途神社——

    后记语——

    有该守护的东西的人和没有该守护的东西的人哪边更强,我觉得这种事应视情况而定,不过如果从更高的角度从容地看待问题的话,也许会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被自己所保护的东西保护着,所以有该保护的东西会更好一些。没有该保护的东西的话确实行动起来很自由,可是自由这东西不是那么简单的。虽说如此,说到底,如果有该保护的东西的话到时候就应该去防御,可是这并非说没有该保护的东西就必须要转而进攻,所以把有该保护的东西的人和没有该保护的东西的人拿来作为反义词讨论,也许只是在回避真正问题,可事情是怎样的呢,一口说什么该守护的东西,有时候那也许不是物质性的或是朋友、家人以及恋人这种存在,而是气度或矜持,自尊之类的东西,所以如果把这种形而上学的东西也要包含进“守护”来思考的话,没有该守护的东西的人是不存在于这个世上的。嘛虽然会改变话题,不管是世界级别的战争还是个人级别的战斗,如果把阵容分成为了得到什么(露骨地说是为了抢走什么)的进攻方和,为了守护什么(这也露骨地说就是为了不被抢走什么)的防御方来思考的话,多数情况下会是防御的一方获胜。嘛因为动机根本不同,比起得到人更害怕失去什么,所以这也是当然的,不过这样一想,守护这一行为,没有从字面上联想到的那么美丽。

    大家都在守护着什么而活着,没有该守护的东西的人也在守护这没有该守护的东西的自己这一个存在——根本不包含这一主题的本书,就是“刀语”第二卷。舞台是鸟取,因幡沙漠的原形不用说就是鸟取沙丘。我很喜欢那里所以去地还蛮频繁的,不过一眼望去全是沙子什么的,回想起来都很精彩,所以我觉得在有生之年能见一次沙漠就好了。虚刀流第七代当家鑢七花和奇策士咎儿的旅行才刚刚开始,不过我打算让他们不断前往我喜欢的地方或是我不能去的地方。加上有了竹老师的插图的视觉化,这也是我在写作时的乐趣之一。如此这般的“刀语第二话/斩刀钝”。下一卷的标题是……呃,什么来着,是“千刀锻”来着?(译者:咦?搞什么,一会儿是锻一会儿是铩……正确的是铩)

    这已是惯例了,我由衷地感谢支持本书的各位。

    西尾维新

第二刀 斩刀·钝 插图



第三刀 千刀·铩 序章

    ——刀语——

    第三话——千刀·铩「西尾维新」

    序章

    一章——三途神社

    二章——敦贺迷彩

    三章——真庭喰鲛

    四章——千刀流

    终章——

    序章——

    “这个历史是错误的。”

    是谁说过这句话的呢。

    不知道。

    是谁说的。

    什么时候说的。

    想不起来。

    不对——原本就不记得。

    “和原本该有的历史根本不一样——是错误的。符合真实的部分连一块都没有。全是骗人的。是错误的。”

    淡淡地继续说。

    淡淡地——却炎炎地。

    安静,却蕴含着燃烧般的思念。

    继续说下去。

    “是错误的——这是原本不可能会存在的历史。和正确的样子截然不同——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不同。

    错误。

    相异。

    接连不断的话语没有犹豫。

    没有踌躇。

    “~~~”

    好像被呼唤了。

    可是,刚才叫我什么呢?

    不知道。

    那是——被丢弃的名字。

    再也不会使用的,过去的名字。

    是被丢弃的过去的,无足轻重的一部分。

    “问题是,虽然是错误的,但这个历史却是安定的。极其正确地,安定了。就像平静的睡眠一样——让人产生说不定能在上面行走的错觉的,仿佛平静的睡眠一样,保持着平衡形成了。”

    实际上就连冰都没有结。

    在上面行走的话只会下沉。

    忧郁地这样说。

    这是谁呀。

    你到底是——谁呀。

    我应该不认识你的。

    “所以,归根结底你认为历史是什么?”

    不认识的你,向我提问。

    我不回答。

    连回答的欲望都没有。

    并不是因为不知道——虽然我确实不知道。

    只是,我还是知道一件事。

    这是——记忆。

    虽然无法回忆,已经忘却——这只是个回想的画面。回不回答都无所谓——只不过是简单的回忆罢了。

    这样说,这个。

    不就是我丢弃的东西吗。

    无法变成声音的,和我的名字一样。

    是被涂成黑色的——我的记忆。

    “回答得好。”

    我被这样说。

    回忆中的我——是怎么回答的呢。

    连这也是回忆。

    是被丢弃的回忆。

    回答得好?

    “那么,你也听听我的想法吧。—所谓历史,就是人类活过的证明。尽全力活下去的,人类的证明。所以——。”

    那是温柔的嗓音。

    可是,这反而让我知道。

    我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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