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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刀语-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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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成功征缴变体刀的话,我们好不容易来到因幡,却会无功而返的。”

    “原来如此,真乐观。”

    七花点头。

    但是,七花也不至于读不出对方心意到,把这句话当真。

    “可是咎儿,因为这家伙的袭击的失败,宇练银阁会完全警惕起来的。原本他就不会不知道四季崎记纪之刀由多么贵重——嘛,虽然谁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说过什么,用他的那个倒说。可是,最坏的情况是——宇练银阁已经离开了这座下酷城。带着斩刀‘钝’。就算这样,也会跟丢刀的所在的。”

    “我觉得不会。”

    咎儿说道。

    “就算因幡全境变成了沙漠,也没有离开这片土地的男人。区区一两个忍者是无法改变他的意志的。而且——看了这个白鹭的模样就明白了,宇练对自己的本领有绝对的自信。不觉悟武士道临阵逃亡,他一定想都不会去想的。”

    “……那怎么办?”

    七花特意在这时询问道。

    “或许重振旗鼓也可以哦。”

    “那不可能。”

    咎儿几乎同时说出台词般地立即回答。

    “既然真庭忍军的行动如此迅速,我们是没有原地踏步的时间的。七花,我现在反而觉得放心了。因为真庭白鹭担当了衬托的角色,所以上交的报告书要变得精彩起来了。从击退了叛徒真庭忍军的敌人征缴变体刀,这是多么让人痛快啊。最重要的是,我可以不用去描写‘倒说’这种麻烦死人的忍者了。说实话我一直在害怕这名忍者的登场——因为似乎写起来会很麻烦啊。原本我对‘白鹭’这个他的名字,以及我外观上特征的‘白发’这个词汇上很微妙的重叠的担心,这样一来就得以消除了。”

    这些台词简直就像是在鞭尸一样。

    那一通肆无忌惮地说哟。

    “说来,七花,难道你要我写出,明明准备得这么充分,却灰溜溜地退下去这种丢人的模样吗?”

    “原来如此——真乐观。”

    当然,七花也不是没有读出她的话语中隐藏的逞强——既然雇主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就没有反对的理由了。

    “所以,我才会爱上你的。”

    突然出现在沙漠当中的下酷城——虽然那压倒性的冲击确实让七花吓一跳,不过,过了一段时间,冷静地重新观望城堡的整体画像的话,发现那是异常荒废的,可以说给人废墟的印象的建筑物。从不承岛来到本土,从京城到因幡的路上,顺便为了学习社会,被咎儿带着到处参观,被迫看了些大大小小的“城堡”,可是下酷城在这些城堡中的印象是,非常之寒酸的。

    这也是当然的。

    在五年前,因幡开始沙漠化一来,就没有管理这座城堡的人了——如果不保养,不管是城堡还是豪宅,建筑物会马上腐朽的。何况这里是沙漠当中。没有倒塌,勉强保持其形状继续挺立于此,这已经是一种奇迹了。原本应该是经过抗干燥、抗沙尘暴对策被建造的,现如今虽然有唯一的因幡人——宇练银阁,凭他一个人是无法保养城堡规模的建筑物的。虽然连走进去都让人感到不安,却也不能不入城,七花跟在咎儿的后面,进入到裸露在外的天守之中。

    自然的要塞。

    虽说如此,里面却是个普通的城堡。

    只是荒废后,从走廊从墙壁,被沙粒填满了而已。本来这是不被允许的,在这种情况下应该不会有人追究吧,虽然拎着的行李放在了玄关口,咎儿和七花都没有脱掉雪驮或草鞋就走进走廊。

    咎儿在前,七花在后。

    其顺序从进入城堡之时就这样了。

    “七花。你退一步走。”

    在入城前,咎儿这样说。

    “要把我放在前面。”

    “…………?”

    七花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咎儿对这样的七花,

    “我说我要走在前面。”

    稍微改变表达方式,重复道。

    “走在前面……啊?什么意思啊。要战斗的不是你而应该是我吧?还是说你要先和宇练银阁战斗吗?”

    “傻瓜。你应该非常清楚我的战斗力。打到我简直比捅破窗户纸还要容易。”

    “不要说得这么威风呀……。”

    那你还站在前面干什么。

    窗户纸什么的,连盾牌都算不上。

    不过,他丝毫没有把雇主当成盾牌的想法。

    “听好了,七花。看样子你有些误会,我先说清楚。”

    咎儿停下迈向城堡的脚步,回头看向七花。因为有较大的身高差距,所以就算站着面对面,也没有面对面的感觉。

    “我们并不是强盗。”

    “嗯?嗯嗯?”

    “我们要征缴四季崎记纪的完成形变体刀。这是幕府之命,是绝对的。虽说如此,我们也不能一上来就叮叮当当使用武力把刀抢过来就行了。必须到遵循相应的顺序。在战斗开始之前,必须先要交涉。”

    “……?那么是不是不需要我了?交涉是你的领域吧?”

    “所以我要站到前面。可是,我仍然需要你。现在和旧将军的刀猎令那时是不同的时代——不,刀猎令什么的,是不可以发生在那个时代的。遗臭万年的恶法——不能重蹈它。就算最终用武力解决,我们也需要大义名分。”

    “呃……不是很明白,难道这就是,所谓衙门的手续?”

    “……这次你就这样理解好了。据传闻说,宇练银阁绝非善类,是个放荡无赖的浪人。听说是那种拿钱看人的男人。先不管这些过去的经历,现在也是,无视再三的警告,非法占据着城堡,是一个恶人。”

    “嗯。哎,也是。”

    “目前知道所在的,包括斩刀在内的五把刀——可以说都是被这类人所有。剩下的四把恐怕也是如此——乐于摄取四季崎记纪的刀毒的人,一般都是些狂人。锖白兵也是,作为一名剑士还好,但在他得到薄刀之前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人。可是——虽说如此,七花。我必须要将不是这样的可能性,也纳入考虑之中。”

    “……什么考虑?”

    “比如说刀的所有者是个善人的话,你会怎么办。”

    咎儿的语气与其说对着七花,不如说是对着自己说似的。

    “我们不是强盗——也不是正义的伙伴。既然有幕府做后盾,就算砍死人也不会被追究,但这却不能成为我们随便砍人的理由。虽然是幕府之命,你却不要忘记了,并不是因为必不可少我们才会征集变体刀的。”

    听明白了就走吧,咎儿有些强硬地结束对话,转向城堡的方向。

    坦白的说,七花连一半都没有理解咎儿说的话。大部分都是左耳进右耳出。这可以解释成,恶人和善人——以及狂人这些定义,对不谙世事的他来说,还没有明确之分,不过客观地讲,他只是脑袋不够用而已。

    不,关于这一点也许不能将七花的不谙世事当成理由。

    虚刀流,其存在本身就是刀。

    刀会选择主人——却不会选择所斩之人。

    他就是如此。

    不管七花的举止如何纯朴与朴素——不,如果他越是这样越能说明——他本人心中,现在还不存在善恶的区别,或是伦理以及道德。仅仅作为一把刀如字面之意被锻炼而成的七花,仍未被教会人性。

    养育他的父亲也是这样。

    到最后,不管面对谁——他对砍人不抱有丝毫抵触。

    别说善人还是恶人,是否是女人还是孩子他都不管。

    鑢六枝——因此,成为了大乱之英雄。

    实际上,当征缴对象的刀的所有者是善人的时候——七花被夹在目的以及人情之间陷入两难的境地,这还须过一段时期。

    “啊。”

    “嗯?怎么了?”

    “那张榻榻米——脏掉了。”

    警戒着探索下酷城的内部之际,七花注意到了。在碰巧看到的宽敞的房间中,靠近边缘的榻榻米被染成紫黑。凭直觉,两个人领悟到那是什么。

    是血。

    “难道说——真庭白鹭是在这里被砍死的?”

    “不……不是的。”

    咎儿否定了七花的推测。

    “铺在这个房间里的榻榻米之中,只有这一张的颜色不同。如果在同一个房间一同使用的话,应该会退色成一样的。所以,应该是交换了在其它房间中被血弄脏的榻榻米和这个房间的榻榻米。”

    “原来如此。这个说明很有道理。可是为什么要特意这样做呢?”

    “应该有当成卧室使用的房间吧?白鹭出现在那里,然后进入到战斗。虽然得到了胜利,但结果弄脏了榻榻米。在被血弄脏的房间里起居,换成谁都会不爽的。我认为因此他把榻榻米和这里的替换了。”

    “嗯—。”

    七花意味深长地仰视天花板。天花板高得连高个子的七花伸满手臂都够不到。看来不论多么荒废,这里果然是个城堡。

    “怎么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就是说,那啥,宇练银阁就在这附近咯。因为被血弄脏的话也会有气味的问题,所以不会和隔壁房间的榻榻米替换的,可是谁也不会想和远处的房间的榻榻米替换吧。”

    “很机灵嘛。好,那就重点寻找这附近吧。”

    “明白。”

    然后。

    两个人来到了那扇拉门之前。

    这里是城内相当深处的——却也没什么特征的房间。也不是说感到了人的气息。只是,自从进入这个下酷城以来,在两人看过来的房间中——只有这个房间的拉门是关着的。

    明明其它地方的拉门和纸拉窗都是全开的——

    这里一定有什么。

    “…………。”

    “…………。”

    使眼色的七花和咎儿。

    一开始,七花打算拉开拉门,但是被咎儿制止了。虽然没有说出来,但那应该是“这是我的职责”的意思吧。七花老实地退后。他没有出风头的打算。他很明白就主从关系而言自己是从。被命令站到前面的的话他就会站到前面,被命令呆在后面的话他就会呆在后面。

    果然是缺乏保养吗,拉门有些变形,不过咎儿稍微一用力——

    拉门哗的一声打开了。

    这里不是一个宽敞的房间——不,说实在的,相当的窄。虽然是个不见家具一类的,没有装饰的煞风景的榻榻米垫房间,可是如果里面坐着一个人的话,就占了几乎所有的面积。

    在这样的一个房间里,坐着一个人。

    像女子一样留着长发的,线条纤细的男子。

    黑色的,简易的便装

    在房间的中央,闭上眼睛,盘腿而坐。

    仿佛睡着了一样——不。

    看样子,真的在睡觉。

    “…………。”

    “…………。”

    再一次使眼色的两人。

    然后,同时将视线移回到那名男子身上。

    便装男子——把刀插在腰间睡着了。

    收在黑色刀鞘中的刀。

    刀柄是黑色的护手也是黑色的。

    便装的黑色似乎变成保护色而看不清的——这样的刀。

    这时,七花有种奇怪的感觉。

    上个月,和真庭蝙蝠将绝刀“铇”从自己的体内取出的那次不同——当时在他发问之前,蝙蝠就骄傲地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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