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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浪子的江湖-第3部分

小说: 浪子的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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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小剑皱了皱眉,喝了杯酒,淡然应道。

  秦风看着,笑了笑,往小剑的酒杯倒满酒,道:“小剑见笑了。”

  “无妨。”小剑嘴角微微扬起,与秦风干了一杯。

  秦风与雅淑是半年前结成连理的,大婚当天小剑也有去,只是与雅淑没有多大的接触。

  秦风望了眼他的妻子,道:“小剑要谁死,那个人必死,雅淑你记着。”

  雅淑乖巧地点点头道:“是。”

  秦风与小剑对视着,放声笑起来。

  女人看了看秦风,又看了看小剑,忽然也笑起来,而且似乎笑得比他们还要开心。秦风停住了笑,小剑也停住了笑。但是女人仍在笑。

  秦风皱眉,道:“雅淑,你笑什么。”

  雅淑笑了好一会,才止住笑,她道:“我在笑你,还有他。”

  “哦?”小剑放下酒杯,望着雅淑。

  雅淑道:“你们果真是好朋友。”

  “那是自然。”

  “连随便说说的事情也可当真。”雅淑说到这里,又开始笑了。

  秦风脸色变了,他沉声道:“你想说什么。”

  雅淑没有回答,却又问道:“刘大福果真是死了?”

  “死了。”小剑看着手上的空酒杯,道。

  “死得好。”雅淑笑得更加开心,“杀得更好。”

  “雅淑!”秦风用力一拍桌子,桌上的酒菜抖了抖。

  “真想知道?”雅淑缓缓站起来,走到小剑身边,巧手竟抚上后者的脸,她娇笑道,“三天前,刘大福的确碰了我,这点不假。可那是我自己送上门去的,引诱他的人是我。”

  秦风的脸色沉了下来,握着酒杯的手开始发抖。

  “哦?是吗?”小剑轻轻把手放在剑上,问道,“为什么?”

  雅淑仿佛没有看见这一切,她只是慢慢转到小剑身后,双手亲昵地搭在小剑的肩膀上。她笑道:“很简单,因为我很不喜欢你,所以我不想你再在我面前出现。”

  “何以见得?”

  “呵呵,听别人说,只要你手中有剑,任谁都杀不了你?”雅淑脸上露出诡异的神情,笑道,“那你现在就拔出你的剑吧。”

  秦风看着,没有动。小剑的手放在剑上,也没有动。

  “拔不出来?呵呵。”雅淑的手移到小剑的手上,道,“那需不需要我帮你拔出来呢?”

  秦风寒声道:“你在酒里下了药!”

  “‘软骨浆’虽然只能让你在几个时辰里失去功力,但是在这几个时辰里,只要是会一点武功的人,都可以轻易把你杀死,对吧。”女人很是开心,整个人几乎趴上了小剑的背,笑得花枝乱颤。而她的手上,却已经握着一枚发钗,尖锐的寒芒轻轻抵着小剑的脖子。

  小剑的瞳孔缩了缩——也只有在他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雅淑!”秦风怒喝着,却不敢有所动作,“小剑是我的好朋友!”

  “是,我知道,我都知道。”雅淑抬起头,直盯着秦风道,“因为就连在床上,你闭口开口都是他!你说能打败你的人不多,但是小剑就是其中一个!你说只要小剑的手中有剑,任谁都杀不了他!”说着说着,雅淑就笑了,“相公,我现在就杀了他,替你除去一个对手,可好?”

  小剑闭起眼,没有出声。秦风铁青着脸,终于还是站了起来。可是秦风也喝了酒,即使他的旧患没有发作,似乎也阻止不了现在的雅淑——如果她真的要杀小剑。

  雅淑的手动了,慢慢拔出搁在桌上的剑,笑道:“呵呵,浪子小剑,今天你便死在你自己的剑下罢。”

  小剑仍是闭着眼,放在剑鞘的手能清楚地感觉到剑被拔出的轻微的震动感。秦风往前斜跨了步,瞳孔突然缩了缩。

  拔了一半的剑,没有再继续被拔出。雅淑的笑容僵持在脸上,因为一抹寒意正透过她的背,传到疯狂跃动的心脏。那是一柄剑,一柄抵在雅淑背上的剑,握着剑的人也是个女人——

  那个女人冷冷地道:“不见得吧。”

  没有人发现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雅淑默然放下剑,却没有移开小剑脖子上的发钗。她问道:“你想干什么?”

  那个女人道:“我想带一个人走。”

  雅淑道:“谁?”

  “他。”

  “为什么要带他走?”

  “你没必要知道,不想死就站到一边去。”

  雅淑微咬下唇,不甘地收起发钗,道:“你到底是谁?”

  “我姓刘。”那个女人道,“叫小芳。”

  小剑猛然睁开了眼——

  那个女人继续道:“我叫刘小芳,是刘大福的女儿。”

  “你要带我去哪里?”小剑开口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

  “为什么?”

  “因为你是浪子小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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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慕容 '本章字数:256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7…31 19:00:00。0'
  慕容绝天有三个子女。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大女儿慕容燕,二女儿慕容语珠,儿子慕容风。

  慕容燕很冷,不是冰雪般那种冷,而是冷静到极点的冷,甚少有着什么可以让她乱了分寸。无论是什么人,或是什么事。至少到现在仍是如此。

  慕容喜欢用剑。剑的灵巧,飘逸,总是能让她有着莫名的欢愉。她特别喜欢一个人在自己的后院练剑,因为她的剑不需要任何人去观赏。

  伊人舞剑,一分流水一分悠,花尤落。

  慕容燕的剑,不快,但是在落花四飘的地方,她舞动的剑却没有伤到花瓣分毫,即便落下来的这些已是逝去的残花。

  没有谁会喜欢在练剑的时候被人打搅,慕容燕自然也不喜欢,所以下人们都很自觉没有私自进来这个后院。

  可是现在的慕容燕却不能不停下来,因为来人是她的妹妹,慕容语珠。

  “姐姐,你还是那么用功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已经坐在院子小亭里的女子,沉鱼落雁的容颜露出迷人的娇笑。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冷冷淡淡的语气,慕容燕看慕容语珠的眼神并不像是正在看着自己的亲人。

  “哟,身为姐姐的你,就是这么对待你亲爱的妹妹?”慕容语珠站起来,笑盈盈地走向慕容燕。慕容燕淡淡地看着她,不发一言。

  慕容语珠爱怜地伸出手,似乎想要摸一下慕容燕动人的俏脸,咯咯笑道:“我说姐姐,你总是这样恐怕以后会没人要你喔。”

  慕容燕往后站了一步,道:“不要碰我,有什么话直说。”

  慕容语珠也不恼怒,伸出去的手很自然地一个翻转,接住一朵飘落的花儿,道:“姐姐还是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难道是遗传大娘的?”慕容燕神色微动,但没有回答。

  慕容语珠看在眼里,又是娇声笑道:“只可惜,大娘去世得早啊。”

  “别说了。”慕容燕转过身子,道:“你请回吧。”

  “要赶我走?”慕容语珠咯咯笑着,从后面抱住慕容燕,叹道:“姐姐啊,妹子可是因为想你才来看你的。”

  慕容燕握着长剑的手,紧了紧。

  慕容语珠又道:“也罢,既然如此,妹子就先走了。可是姐姐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不寂寞吗?咯咯,什么时候想妹子了就来找妹子喔。”说完便欲转身就走。

  也就在这时,后院突然又走进来一个人,那人还在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在大笑:“哈哈两位姐姐果真在这里。”

  慕容姐妹闻言,俱是眉头一皱,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们唯一的弟弟,慕容风。

  慕容风在府里并不是很讨人喜欢,在多数人看来,这慕容家的三少爷绝对是慕容世家的一个污点。

  因为他好酒好色好赌,而且几乎每一天他都会去一趟花酒楼,然后醉熏熏地回来。对此,慕容绝天却视而不见,竟放任他堕落。这么看起来,也着实是件怪事。

  慕容绝天有三位夫人,每位夫人都为他生下了一子女,而大夫人,则在慕容燕五岁的时候因病去世了。也从那时起,慕容燕不再哭,也不再笑,对任何人都是冷冷淡淡的。慕容风的所作所为,她自然不会去管。

  慕容语珠也不会,因为慕容绝天和她的娘亲都没有管,她又何必去管。

  会管慕容风的人只有一个,自然就是慕容风的亲生母亲,三夫人。

  可是三夫人对她的儿子又是出了名的宠溺,由此可见管教会有多大的成效。

  “咯咯,弟弟怎么有空来看我们啊?”慕容语珠依然娇笑如花。

  “因为小弟实在是挂念姐姐们,也顺便过来告知下大姐,爹正在后堂等你。”慕容风晃动手里的扇子,自认风流倜傥地道,“大姐还请早点过去,小弟就不打搅两位姐姐的雅兴了。”

  言毕,慕容风就大摇大摆转身离去。

  慕容语珠看着慕容燕,咯咯笑道:“妹子也先行回房了,姐姐见完爹爹若有空就来找妹子吧。”

  慕容燕静静看着慕容语珠离去,缓缓抬起头——满天纷洒的落花。

  双眼微微露出复杂的神色。

  她已经猜到慕容绝天找她是为了什么。

  慕容燕轻轻撩动耳边的柔发,淡然一叹。

  浪子,小剑。

  慕容风离开慕容府,带着几名下人,傲慢地闲逛。

  偶有少女美妇经过,他便要上前侃上几句,戏上几分。可是即便如此,路人也只能怒而不敢言。慕容风是谁?赫赫有名的慕容世家的三少爷。

  即便有人要得罪慕容三少爷,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本钱。

  所幸慕容风也并不多加留难,他的目的是不远处的花街。花街是大多数男人流连忘返的地方,也是女人不齿提及的地方。

  花街似乎从不会冷清,江南的花街更是喧闹非凡。

  其中有座花酒楼,极具盛名,名唤“红鸳”。

  红鸳楼,也正是慕容风常去的风花雪月之地。

  红鸳楼里皆是闭花羞月的美人,并且身价不菲。慕容风从不缺钱,所以他也从不缺美人相陪。

  踏入花街地头,慕容风不禁加快了步伐——似乎男人都会如此,越是伸手可及便越是急不可待。

  突然,从旁边一间花楼里窜出一个男人,看情形是有着什么急事,因此步伐匆匆,一下子撞在了慕容风的身上。跟在慕容风后面的下人俱是脸色一沉,便要上前拿下那个男人。但是慕容风抬起扇子晃了几晃,阻止了下人,他漫不经心地瞟了眼那发现自己闯了大祸而低着头发抖的男人,道:“记得睁大你的狗眼,别再有下次,滚吧。”

  “是、是,谢大爷,谢大爷!”闻言,那男人立刻叩谢然后慌不择路地跑开。摊开扇子摆了摆,慕容风轻哼一声,缓步迈入前面的红鸳楼,那里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温柔乡。

  话说与慕容风相撞的男人,他在仓促离开之后,便拐进了一个胡同,然后朝后扫了几眼,确定没人跟踪,又再左拐右拐地来到了一个死巷。在那里,站着一个男人。

  那个等待的男人缓缓转回身,脸上竟挂着骇人的刀疤。他冷冷地问道:“纸条放进去了?”

  “放了。”

  “慕容风可曾发觉?”

  “没有。”

  “好,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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