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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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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知所措地看着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
何小芸说着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
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宫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旁。
“我哥哥呢?”
“……还活着。”
明兰望着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带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么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
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么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于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销魂之所。
紫玫怔怔看着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得干干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么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么高,等着挨操呢。诚爷,您试试,俩洞都爽着呢。”
“嗯嗯。”
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后边儿,一块儿来怎么样?”
“好好。”
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淫词浪语还不住飘到耳内。
“……湿透了……”
“啊、啊……啊——”
“靠,这就发浪了……”
“屄翻开……”
“呀!”
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么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后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
“诚爷,像不像?”
那两人完事后笑嘻嘻出来。
“像!像!”
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
“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都不露,还好干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屄又肥又厚,捅一下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么差这么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着屄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
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
两人说着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于面对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干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尝一番。”
一个纨裤子弟淫笑着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身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着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高声音道:“你要脱我的衣服吗……”
“不要!”
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么了,“你快出去,让我来。”
紫玫扬首看着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着伸向自己的身体。
一道身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高速疾飞而入,接着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后,断颈中的鲜血才激射而出。
鲜血彷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嫩的肌肤。紫玫前身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毛也都滴着鲜血。她挽着染血罗带,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着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
旁边引客的鸨母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
“扔出去,喂狗。”
慕容龙淡淡说着,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他用片玉一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气渐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
半晌后,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迹。
慕容龙看着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么还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


78
“老子就是要这一间!”
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
何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着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像一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满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春香阁我已经命人收拾了……”
“少鸡巴放屁!奶子这么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定了!”
主母还在房内,何小芸怎么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儿请……”
“滚开!”
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内。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门,半边身体顿时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
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着粗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后突然叫道:“老子要操你!”
何小芸一脸媚笑着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满的身体磨擦着腻声道:“那奴家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
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后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着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着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着何小芸,一手托着明兰,眼睛直勾勾看着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么乱子,连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摸摸……”
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白生生的粉腿夹着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肉体更甚。看着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日色昏黄,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么清凉,洛阳又过于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高气爽,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欢龙城吗?”
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
慕容龙笑吟吟说着,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后,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宫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宫主都敢不理不睬……”
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乱伦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白玉鹂捧着浑圆的玉乳,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乳肉上,“夫人的乳房好像又大了一些呢。”
“里面有奶水了,当然会大。”
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宫主先喝,还是小宫主先喝?”
白玉鹂两手从乳根一路揉到乳尖,捻着乳头拽了拽,“肯定是宫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宫主喝剩下才会喂小宫主。”
白玉鹂嘻嘻笑道:“宫主喝完还能剩下吗?”
“哟,这么大的奶子还怕不够喝吗?”
白玉莺含着萧佛奴的乳头品咂着说,“夫人这么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
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只有胸前的香乳跳动着,在别人手中被恣意玩弄。
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宫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宫主的龙精——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
“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宫主操,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能湿这么大一片。”
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着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人最喜欢让人家操屁眼了,宫主的龙根一进去,夫人的奶头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么哭了?”
白玉莺惊讶中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宫主多操她几次……”
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
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么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么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宫主玩的美肉。”
白玉莺在美妇腿根一拧,“吃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根本就是个废物!”
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着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宫主插着玩,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
两女隔着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就是靠这两个洞活着!明白吗?你的屄和屁眼!”
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肉体彷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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