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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可爱-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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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井民打电话要我过去,他要提前一天走,我嘱咐了一下就过去了,其实没什么好嘱咐的,只不过摆摆我是总老板李小山的架子罢了,男人就是这个德行。

小龙象个小老板一样的已经坐到那里了,只有他一个人。这个家伙谁家有事他就到谁家,真是个超级免费的劳动力。

“李哥,听说你店里又来了个小妞,谁啊,听说身材好得不得了啊,叫什么名字啊?

好家伙,上来就是一顿追问。

我对他笑笑,说:“我说了你可不许有反应。”

“怎么会,你说。”

“你还记得黑子说的那个女的吗?”

“林倩啊,我记得特…………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点了点头。

“是不是那个特…………”

我赶紧示意他闭嘴,“你以后别乱说,少听黑子放屁,我没说错吧,他现在什么下场。”

他立刻把脑袋耷拉下来,象个斗败的公鸡。

“她到底是不是那样啊?”他还是有点不甘心。

“呵呵,反正挺骚的,你想怎么样?”

“李哥,亲哥!”

“说,别套近乎。”

“可不可以,让我,干一次。”

我慢慢的说:“不——行——”

“哥,求你了,求求……”

“不行不行,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你不是有一个了吗,你太贪心了。”

“两个,都是我的,一个都不能少。”我坚决的说。

小龙不说话了,象斗败了之后奄奄一息的公鸡。

“你们在聊什么呢?”刘井民西装革履的进来了。

“哈,回家打扮去了,出去找小蜜?”

刘井民以招牌似的表情瞪我一眼,然后说:“我要走了,兄弟这里就交给你了,小龙,哥走了,听你李哥话,知道不?”

“知道了。”小龙有气无力的回答。

这个超级免费的劳工,真是劳工命,我看着小龙,这娃挺有福相啊,大概是后福吧,起码现在命挺苦。

药价已经标好了,我让他卖药,我看这边的成人用品,我告诉他这个对他来说是儿童不宜的。他当然听话了,闷闷的不吭声,看来最有希望上的女人却不能上,对他来说,真是个不小的打击。

我看着各样的成人用品,找着看看有没有日本av片常用的假鸡巴。

跳蛋倒是不少,假鸡巴还真没怎么看见,有几个也是跟电视里差了十万八千里。

跳蛋有铁的,有塑料的,还有各种样子的,我选了个最简单的,象个小鸡巴一样。

仔细看了看,左思右想,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一幅无比淫荡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成型,一副无比淫荡的笑容,挂在了我脸上。

我觉得我是那种活得有创造力的男人,生活是平淡,但是也可以有许多出彩的机会,只要你有足够的想象力和一颗细腻的心。

我发现卖药和卖食品烟酒最大的不同,一种疗效的药有很多种,五毛的和五十的几乎差不多一样管用,但是赚的钱就太不一样了,想到这里,我说:“小龙我们还是换一下吧。”

“哦。”他又无精打采的走过来。

“你怎么啦,象个行尸走肉似的。”

“没怎么,就是想操林倩。”

我笑了笑,说:“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是处男吧,应该操一个你爱的女人啊!”

他的眼睛一亮,“是啊,给那个婊子太亏了,李哥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不许说她是婊子,尊重别人总比诅咒来得好,积点德早日操好女人,是不是?”

“嗯,李哥,我知道啦,你真是和其他的老板不一样,有文化,话说得也好听。”

我忽然想到了原来的那个我,那个野心勃勃、想一展拳脚的我,我长叹了一声,老天剥夺了我这个,又给了我那个,这,或许就是人生。

两天,我干得还不错,没有卖最贵的,也不会卖最便宜的,中庸之道,永远都是最好的护身符,你走到社会里,就会明白这些。

晚上两个美女送饭来的时候,小龙看着她们差点没流口水。

他的眼神里写满了羡慕,我开始有点骄傲了,有美女相伴,绝对是一等一的骄傲,何况还是两个呢。

刘井民回来的时候,脸上写满了疲惫,原来老家出了点事,父母和邻居起了纠纷,他回去给摆平了,他办事能力是这片最强的,也是我最佩服的人。

我们三个出去喝了一顿,我告诉他,我拿了一个跳蛋,他居然都开始羡慕我了。他问给谁用,我笑着没答,那么老的江湖,还有什么事情瞒得住呢,尽在不言中吧。

回到商店,两个美女象燕子一样把我围住,问我这两天过得如何。

我说:“挺好的,就是寂寞。”

她们也说,少了我冷清多了。我心想,我给你们带好东西了。我什么都没告诉她们,偷偷的把跳蛋藏好。

晚上睡觉的时候重演了那天的一幕,又是个销魂的夜晚,呢喃的声音,就象是这个屋子里最合适的声响,我希望某一天,呢喃变成大叫,我,真是个贪婪的人啊…………

************时间过得飞快,下雪的时间来临了,我有预感,这一定是个浪漫的冬天。

第一场雪在我们还在梦中的时候,悄悄的来到了这个世界。

一阵刺骨的凉意把我从昏睡中弄醒,我看到了一个红扑扑的小脸蛋,那边还有一个红扑扑的小脸蛋,四只冰冷的手正放在我温暖的身体上。

她们的脸上有兴奋的顽皮的微笑,头发上还散落雪花。

“懒猪,外边的世界变颜色了。”明明看着我说。

“白色的世界好美啊,小山老板,快起来。”林倩说。

我穿上衣服推门一看,清净的街道看起来是那么宽敞,明亮,干净。

白色的屋檐,白色的树。

空气很冷,但是特别的舒服,散落的阳光使地上的积雪看起来更洁白,更耀眼。

“好美哦。”

“是啊。”她们说。

“该进保温杯了。”我说。

“切,你真是没救了。”两个女生失望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什么季节需要什么东西好象都已经形成反射了。

两个女孩跑到雪堆里,搓着手捏雪团。

“要坏!”

我刚想转身回去,雪球就嗖嗖的飞过来,在我身上、脖子上、脑袋上,然后化开,灌进脖颈里。

“你们……别……逼……我……”我用极其冷酷堪比周润发一样的眼神看着她们。

“怕了吧?”

“啪啪”,更猛烈的攻击开始了。

我出手还击,没几下,两个女孩被我打得抱头鼠窜的就往店里跑。

“哥哥饶命啊。”“小山住手啊。”“老板不要啊。”……声音和台词还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淫荡。

但是她们脸上,分明是开心的笑容,哪有什么可怜相。

一直疯到老张来,我们才罢手,一边抖落着身上的雪,一边笑着回去了。

“年轻真好,年轻真好……”老淫棍感慨着。

“是吗,是不是最近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噢?这个嘛……嘿嘿嘿…………”刚才还在感怀的老张立刻把招牌似的淫笑挂在了脸上。

好熟悉的笑容啊,我突然想起了,她们没来的时候这龌龊的笑容给我的印象多深刻啊,有了明明后就渐渐淡漠了,林倩来了之后就根本记不起了。

人真是健忘的动物,我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老张。

想到了老张,就想到高小宁,好多天没来过了。

大概是有新追求了吧,真希望每个人都能过得好好的啊……

老张买了烟走后,新一天的生意拉开了序幕。

在店里磨了一会牙,明明趴在我的耳朵边告诉我,后天就是林倩的生日了。

我点头,她让我今天就去买东西。

我说:“我正好顺道拿点保温杯。”

“妹妹,你去和老板进保温杯吧。”

“好的,我去穿衣服。”林倩一蹦三跳的去换衣服了,出门之前,女孩子必做的功课,打扮一下,简单也好,复杂也好,这个过程一般省不下。

“给她买点什么呢?”我问明明。

“是啊,我不知道送她什么好,女孩子喜欢的玩具或者化妆品什么的她看起来不怎么喜欢啊。你想送她什么?”

我想了想,从柜台底下把电动跳蛋拿了出来,对着明明邪邪的笑。

“这是什么啊?”明明看了看,然后马上脸就红了。

她就没见过,也能猜到这个是做什么用的了。

“这个送她最合适了,她禁欲很久了。”

“什么嘛,我怎么好意思?你……”

“明明啊,相互理解一下吧,我相信你送她这个她肯定开心,每个人都有他自己需要的东西,也许这个东西并不好,但是做为朋友,我们要做的只是给她需要的,而好不好就要看尺度。”

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理解,有无奈,还有点崇拜。

“行,你真是个,特别的男人。”她说。

“特别吧,你才发现啊。”我高兴的回答。

“嗯,我才发现你特别、特别无耻。”说完就红着脸把跳蛋拿走了。

“你不会去给它打个包装吧?”我笑着问。

“你赶紧去死好了……”

这时候林倩出来了,看了看我,说:“可以出发了吗?”

我看了看,只是把头发梳理一下,换了件外套,她在女孩子里,肯定属于很稀少的动物。

“走吧,你该穿的都穿了吧,外边可冷啊。”

“你指的该穿的都是些什么,有些东西我可是好多年没穿过了。”她低声的说。

我竖起了大拇指,带着她出去了。

比较可气的是,她真的比我高一点,我的鞋还有两厘米的跟,她则穿了双平底的运动鞋。怎么长的,长那么高?我心想要不要和她走在一起。

她回头看我笑了笑,很自然的就把我的胳膊挎住了,笑呵呵的低着头走。

鞋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响,地上留下了长长的两排脚印。

可能是下雪的原因,街上显得有点冷清,商场里也就几十个人来来回回的。

“来这里干什么啊,难道你在市里最大的商场上货?”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我看着她,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傻瓜,过来给你买礼物啊,谁到这里上货,那真是有病。”

她眼睛亮起来,笑容露出来,虎牙龇出来,“真的吗,那可太好了啊,你不是骗我吧?

“钞票都带了,说吧,想要什么,满足你一切需要。”

“这个我得想想,要点什么好呢,好多年没有人给我过生日了,呵呵,好多年……”她眼里的光辉不见了,开始变红,开始湿润了。

“真的,什么都肯送我吗?老板。”

我帮她擦掉流下的眼泪,“怎么啦,开开心心的哭什么,不至于被感动成这样吧,这是对你辛苦劳动的嘉奖,别这样了,好不好?”

“不是,我不是感动,我,我想……”

“说啊,你不是挺干脆的吗?”

她下决心的看看我,眼睛了除了雾气以外还有更不可琢磨的东西。

我的心开始乱跳,这分明是明明看我的眼神啊,怎么会?

“你,可以和我亲个嘴吗!”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愣住了。

她的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出来,就象决堤的水。

“从来都没有人肯亲我,没有人,肯——亲——我。”她的眼神如此绝望,她是在对我说,还是对着自己说,还是对着回忆说。

“我不过是个,不过是个……”她笑了,笑得那么苦涩,强颜欢笑的脸上,还有晶莹的泪,“是个母狗而已,你说,是吗,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好吗,当我什么都没说,是个母狗而已,我真傻……”

我面前的,是还有两天才二十岁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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