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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0部分

可爱-第2650部分

小说: 可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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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我的衣服。我拚命反抗,来喜的阴茎怎样也插不进我的身体,妈看到来喜急得满头大汗,恨我不遂她意,狠狠打了我几巴掌,我被打得昏沉沉不知事,妈用力按住我双手,要来喜趁机强奸我。正当来喜那畜生,发狂糟蹋着我的时侯,爹从地头回来,见此情景,气得跟来喜撕打起来。爹不是来喜对手,被来喜打了几拳,揍出一鼻子血,一怒之下跑到大姐家去了,爹走后,妈饭也不煮,和来喜一起死命的整我,有好几次,还把我打得昏死过去。白三喜擦去眼角泪水,抽泣道∶“来喜和妈不停的淫乱,并不时强奸我。来喜这畜生,有个特别嗜好,喜欢女人帮他舔卵吮屌。妈每次都会很顺从,只是吮累了便要我接口。来喜这人不讲究个人卫生,有时候一个星期不洗一次澡,那东西又腥又臭,让人恶心呕吐。妈不嫌脏,我却不可以,每次闻到那股臭味,我都会感觉难受得要死。我不肯吮舔,妈和来喜就往死里打我,我被他们打得没有办法,最后只好答应。我真的被打怕了,到后来,只要来喜需要,我便帮他吮舔,虽然他的阴茎很脏很臭,但我也不再在乎这些,反正已经麻木了。去年12月28号,也就是出事前一天夜里,妈和来喜又在干灰事,搞了大半夜才歇息,睡觉前,妈对来喜说∶“今天大喜又回来了,还劝说我和你的事,鬼整的,这不是狗捉耗子多管闲事吗,当时我把那骚货臭骂一顿,还赶了回去。到现在,我想起心里还有气,大喜那骚货知道什么,还不是那只老狗跟她说的,我说来喜呀!我们真要想个法子才行,不然让你老子一张鸟鸦嘴到处乱说,我们的名声就更臭了。”来喜说∶“想让那老狗不开口的办法只有一个,就是象妈说的那样把他拾掉了。”妈说∶“这件事我亦想过,但总下不了决心,杀人毕竟是掉脑袋的事,妈还不想死,还想跟你快活多几年。”来喜问∶“那我们咋办?”妈叹气说∶“见一步走一步吧,如果那只老狗不是太过份亦就算了,跟他斗了几十年,妈也累了,妈已没有什么奢望,只要来喜不嫌弃妈,妈就心满意足了,至于那只老狗,就让他跟着大喜吧……”12月29号,爹从大姊家回来,跟妈和来喜吵了一架,最后悲剧还是发生了。”************刑天听完白三喜的叙述,问了一句∶“张玉兰跟白来喜的乱伦奸情,白金龙知道吗?”白三喜点点头。刑小红把供词记录递给父亲,刑天仔细看了一篇,然后站起来,走到白三喜面前,把记录递给她∶“这是你叙述的原始记录,你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白三喜双手发抖,接过记录,逐字逐句从头看了一遍,摇摇头示意没有意见。刑天双手插在裤袋里,在审讯室内度着碎步∶“如果记录没有遗漏,你就在上面签个名、按个指印确认有效吧。”白三喜没有异议,一一照办,女警最后把白三喜带了出来。刑小红看着那份由自己亲手记录的供词,心里极不是滋味,刑天笑问∶“怎么?感觉很尴尬是吗?”刑小红俏脸微红,啐道∶“这女人脑子一定有问题,爸爸你看,她说的都是些什么供词?乱七八糟,还要我如实记录,感觉就象写淫秽小说,如果不是爸爸提审,换转跟别的男同事拍挡,那真是尴尬死了。”“嗯?跟别的男同事拍挡就尴尬,跟爸爸拍挡就不尴尬?呵呵,这是什么道理?”刑天笑咪咪的看着女儿。父亲的明知故问令刑小红更加羞困,轻轻捶打父背,撒娇道∶“爸爸就是喜欢捉弄人,如果再这样,我就不理睬你了。”刑天只是呵呵的笑,等女儿撒娇够了才说∶“这么一点点内容就感觉尴尬?真是傻闺女,精彩的好戏还在后头呢,你就等着看吧。”好戏还在后头?这算什么好戏。刑小红心想∶“这种猪狗一样的媾合,简直令人恶心,还说是精彩,也不知道爸爸是怎样想的。”她看着父亲不再说话。女警把第二个嫌疑人,白金龙老婆张玉兰带进审讯室。张玉兰的手下意识理弄一下凌乱的头发,一脸死灰颓坐椅子上。刑天跟往常一样,并不急于开口,而是趁犯人惊惶未定之际,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变化,从中找出不易被发现的线索。张玉兰中等个子,是一位身体结实、体态略为丰满的中年女人。开始斑白的双鬓,证明她经历了无数的风霜洗礼,一副典型塞外农妇打扮,没有人会相信,这样一个外表朴实的女人,竟会是一个放荡凶残的淫妇。张玉兰低垂着头,回避着刑天敏锐的目光。刑天抽吸一口香烟,然后看着张玉兰的档案材料问∶“你叫什么名字?”“张玉兰。”“年龄?”“50!”“现居住址,文化程度?”张玉兰抬头看了刑天一眼,随后低声回答∶“沟门乡大牛庄,没读过书。”面对警察的连串提问,张玉兰竟然对答如流,丝毫不见胆怯。刑天不敢轻视,为了防止这个女人耍赖,于是直接了当的问∶“张玉兰,你知道为什么要拘审你吗?”张玉兰出奇的平静,回答更是出人意料。她回答∶“因为我跟来喜把他爹弄死了。”刑天感觉不可思议,原以为这个女人会百般抵赖,想不到却如此坦白,真是前所未有的事。这只能说,张玉兰早有接受今天结局的心理准备,所以才不狡辩砌词。刑天乘势追问∶“你为什么要杀害白金龙?”“那老不死经常喝酒误事,宁愿荒废田地亦不干农活,家里环境本来就不好,他还经常偷钱去喝酒,还打我,我受不了这口恶气,就和来喜把他往死里弄。”“用什么凶器?”“是镰刀,用镰刀劈的。”“谁劈的?劈了几刀?劈在什么地方?”“是我要来喜劈的,他劲大,老不死不是对手,来喜总共劈了四五刀,全劈在他爹头上。”“白金龙当时是否已死?”“当时没有呼吸,象断了气,但当我们把他扔进后山菜园那口枯井时,他忽然醒来,还妈呀妈呀的吼叫。”“为什么要把白金龙往枯井里扔?”“怕村里人发现,所以把他扔进枯井灭口。”“这是你的主意吗?”张玉兰点头说是。刑天追问∶“你说白金龙被你和白来喜扔进枯井时还没有断气,当时你们怎样做?后来又做了什么?”“我们把那老不死扔进枯井,发现他还没死,来喜很害怕,搬来石头往枯井里扔,我听到枯井的叫骂声停止,便对来喜说他爹已死,不要再扔,办正事要紧。”“办什么正事?”“为了制造假象,我和来喜分别赶到大喜、二喜家,告诉她们,那老不死疯病发作离家出走了,至今未归,要她们帮手四处寻找。”刑天翻看一下白大喜和白二喜的个人材料,问∶“她们反应怎样?相信吗?”张玉兰回答∶“我赶到大喜家,大喜说什么也不相信,一口咬定是我害死她爹,我见隐瞒不过,便把实情告诉了她,并要她帮手守密,大喜听了,骂我和来喜不是人,一定会遭报应,我很生气,骂她说,就算我和来喜死了,你这贱货也好不了。大喜当时又哭又骂,象疯了一样,还拿起扫帚,把我赶了出门。刚回家,便见来喜气喘喘的跑回来,我问他怎了,来喜说二喜根本不让他进门。我把大喜的事跟他说了,来喜很害怕,怕大喜把事情捅出去,我安慰他不要怕,说大喜不是傻瓜,她绝对不会自找麻烦,再说,她有痛脚被我们抓住,更不敢乱来。来喜这才安下心来。”刑天迫视张玉兰∶“白大喜有什么痛脚让你抓住?”“大喜跟她爹睡过,两人有路。”“你怎知道的?”张玉兰舔舔干裂的嘴唇,想了想才回答∶“去年夏天,那老不死到大喜家串门,女婿建明刚好跑差外省,大喜看到她爹到来,便很热情地用酒肉款待他,那老不死喝多两杯,趁机把女儿给糟蹋了,这事是大喜事后哭着对我说的,为此我还安慰了她好半天。”“你相信吗?”“相信,因为大喜把她爹屌子的特征,说得丝毫不差,就连上面有几颗痣,也说得清清楚楚,不到我不相信。”刑天道∶“按你所说,白大喜只是被白金龙强奸,并非你所说的有路,通奸跟强奸不同,难道你这也分辨不出来吗?”张兰玉低着头,略加思索才说∶“大喜跟她爹的灰事,我曾亲眼看过一回,是真的。自从听了大喜的话,我的心一直很不舒服,为此没少跟那老不死吵嘴,但他矢口否认,没有证据,一时间奈何不了他。奇怪的是,自从这事后,那老不死不但不有所收敛,相反还增加了串门的次数,而且大喜也象没事发生似的,绝口不再提她爹的事,但我从眼神可以看出,她跟那老不死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一来我更加疑心了。有一天,那只老狗借故惹怒我,还没被我骂上几句,拔脚便往大喜家跑。要是平常,我只道他们父女情深,诉说几句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一般都不会理会。然而,自从知道那老畜生糟蹋了大喜,心里便象插了根刺,放心不下,于是偷偷跟在后面,打算看个究竟。果然让我看到两人在菜园草堆旁干那灰事。”“当时你女婿在哪?”“他跑差去了。”张玉兰补充说∶“我女婿是县供销社职员,一年到头,难得有几天在家,家计农活,全凭大喜一人操持。那天,那老不死借故跑到大喜家,大喜正一个人地里干活,看到她爹,还没说上两句说,便被老不死拖到菜园,摁倒草堆子旁。”“他们看到你吗?”“当时是正午时分,天热得狠,他们只能躲在背阳处鬼混,有草堆阻隔,加上操屄忘了形,所以并没有看见我。”“你还看到了什么?”“我看到大喜下身那块骚肉,水淋淋湿了个透,中间一道大肉缝两边张开,那老不死趴在大喜胯间,贪婪舔吃着肉缝里的淫水。当时我的心很苦,嫁给这老不死三十多年,什么时侯这样对待过我?大喜是他的亲生闺女,却…这畜生。”张玉兰说到这,忍不住咬牙切齿骂了起来。刑天等她骂了一轮才问∶“你恨他们?”“恨!”张玉兰回答的非常坚决。“当时你想什么?”张玉兰嘴角泛起一丝不易被发觉的笑意∶“我想起了来喜。”“为什么?”“来喜是我的亲生儿子,心头一块肉,只有他才跟我贴心,那几个女儿,都是些不能离开男人的贱货、烂贷,没一个是好人。”刑天不想跟她扯得太远,直接了当的问∶“打死白金龙一事,你事先有没有跟白来喜商议过?”张玉兰点头道∶“商议过。”刑天吸了一口烟∶“商议什么?”张玉兰用手拢拢松脱的发髻∶“有一回,我跟来喜说,不如想办法把他爹了结算了,有他在,我的日子没法过……”刑天突然双目如电,迫视眼前这个凶残女人,他知道案情已转入主题。张玉兰不敢接触对方犀利的目光,低垂着头,有气无力地说∶“那老不死夜里不让我睡觉,欺负我,我恨他。”刑天追问∶“你说白金龙夜里不让你睡觉,欺负你,是怎么回事?”张玉兰蚊声道∶“他的屌子不能起头……”刑天问∶“你是说白金龙有性功能障碍,不能满你的性需求,是吗?”张玉兰的头垂得更低,但却不含糊的点点头。刑天冷不防说了一句∶“所以你就跟儿子白来喜乱伦,以满足自己的变态性欲,是不是?”张玉兰被问得手足无措,愕然看着刑天,刑天不容她有喘息机会,再次追问∶“我在问你,你只须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张玉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是。”“干这乱伦灰事,谁的主意?”“是我。”张玉兰的回答,干脆利落,丝毫不用思考。刑天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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