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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9部分

可爱-第20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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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前的这个人体态变得臃肿,脸上挂着狞笑,分明就是那个岳不凡,这是怎么回事,她头脑一片空白,如同见了鬼怪一般,颤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冲哥呢?”

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刚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下了床就不认老夫了吗?”盈盈惊道:“刚才是……你?”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还是你那个没用的冲哥吗,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

盈盈瞬间明白过来,头脑“嗡”的一声,顿觉五雷轰顶,刚才那酣畅淋漓的感觉是这个人给她的吗?她如何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冲哥,你在哪里?一股悲怆之情油然而生,泪水顷刻奔涌而出,她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顿时人事不省……

此刻,泪水模糊了令狐冲的视线,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奸淫,他对她的疼爱都不会减轻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于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语,可怜的盈盈,我们夫妇如果能逃过此劫,令狐冲定然终此一生,抚平你内心的创伤。

第十四章蜡炬成灰泪始干

盈盈一丝不挂,无助地堆在墙角,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着,拖着赤裸的丑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惊恐万分,放声大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盈盈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沉重的东西,充满烦闷和悲伤。

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着观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昨晚自己……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剧烈的交合,狰狞的笑脸,想到这里,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下。

是恶梦吗,真希望是恶梦,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她窒息,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她喘息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柔弱无力,往日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崭新的白色丝衣,谁帮自己换的衣服,是那个老贼吗?她顿时气血上涌,一双俏目顷刻变得通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欲冲将出去,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老贼碎尸万段。

“扑通”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周身疼痛难忍,感到身体僵滞,暗中运气,发现经脉阻滞,竟提不起一丝内力,心知内力被封,不由急得泪流满面,她此刻体质比寻常女子还要虚弱,如何还能复仇。

泪水模糊了双眼,盈盈颓然坐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的惨变让她无法承受,头脑中的谜团无法解开,这是圈套吗,这“熔剑山庄”到底是什么地方,冲哥此刻在哪里,会不会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头脑越乱,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人道:“吴师兄,你听没听到房里有动静?”另一人应道:“李师弟,那小娘们早被堂主封了内力,逃不掉的,我们守住门就行了。”

先前被唤作李师弟的那人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为妙,那娘们看起来是个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来可别寻了短见。”那吴师兄道:“就算寻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神教的‘圣姑’呢,连教主都要给她面子,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两人的对话传入盈盈耳内,她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奸污,还要听人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着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

但听“砰”的一声,盈盈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淌出鲜血,她身子虚弱,冲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却只是擦伤了皮肉。

死都这么难吗?盈盈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也再见不到冲哥了,冲哥为人豁达,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两人还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人道:“吴师兄,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堂主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承担不起啊。”那吴师兄道:“这个……”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吴风,李玉,你们出了什么差错,怕堂主怪罪?”那吴风道:“原来是五夫人到了,您来得正好,刚才我们听到房内有些响动,怕出什么事情,呵呵,又不方便进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守规矩了,看来回头要让堂主奖赏你们了。”那李玉道:“此乃小人们的分内之事,五夫人有这份心意,我们就十分欢喜了。”五夫人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会讲话,你们办事尽心尽力,堂主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李玉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门“吱”的一声打开,盈盈抬头一看,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妇人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过的一个姨太太,当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人唤她五夫人,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善类。

那五夫人见盈盈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老爷看见会心疼死的。”

她见盈盈不作声,于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人准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盈盈厌恶地摔开了她的手臂,叱道:“淫妇,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五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我是淫妇,哼,昨晚老爷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为你脸红。”

盈盈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岳不凡弄得高潮迭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误把老贼当成爱郎,两人覆雨翻云之时,叫春自然是在所难免,没想到竟被这女人听了去,还当面羞辱于她,顿时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泪。

五夫人又道:“你这般美貌可人,连我们女人家见了都忍不住怜爱,只要你乖乖听话,老爷自然会好好待你,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她顿了顿,继续道:“女人图的不就是这些吗,老爷床上功夫你也领教过了,定不会逊了你那令狐冲吧,荣华富贵,肉体欢愉,你还求什么呢?”

盈盈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颤抖,但听她提到令狐冲,忍不住颤声道:“淫……你休得胡说,冲哥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五夫人笑道:“你们是客,老爷把你搞得那么快活,怎么会亏待了令狐冲,自然有人和他风流。”

盈盈闻言心如锤击,醋意大发,道:“你胡说……”但随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毁,还有什么资格吃冲哥的醋,想到此生再无颜面和冲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绞,黯然流泪。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么理由对你乱讲?你放心,令狐冲还没有死,我劝你最好还是吃点东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见。”

盈盈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涌起了希望,冲哥还没有死吗,自己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要把冲哥救出来。又听五夫人道:“你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老爷今晚会来看你,点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里愣愣发呆,随即她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又听五夫人道:“吴风李玉,你们要看好门。”两人齐声遵命。

脚步声渐行渐远,盈盈长出了一口气,听到令狐冲还生还的消息,她已不似刚才那般冲动,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是只要还活着,冲哥便多了一分脱身的希望。但是将来呢,她如何对冲哥讲,他会遗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自己会不在乎吗?

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不是当务之急,现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将来再做决定。于是她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身子,没过多久,虽然依旧提不起内力,却也活动自如。

盈盈走到床边坐下,低头见到床单上有几大片污渍,心知是她与岳不凡交合时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的淫液混合着岳不凡的精液从雪臀流到床单上,不禁心中刺痛,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盈盈当年身为魔教“圣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边,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少人疼爱呵护,所以她性格冷酷坚强,永不服输,此刻虽然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头,立刻又恢复了坚韧的本性,纵然失去武功,也自信凭借她的才智,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

此刻恢复了冷静,盈盈仔细回想这两日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熔剑山庄”应该是魔教的一处分舵,刚才听守门两人的对话中称岳不凡为堂主,心中更加确信。

盈盈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装有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那上了锁的房门可以出入,她此刻内力全失,门外尚有两人看守,逃脱简直难于登天,她担心令狐冲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着急。

她发现角落处有一木盆放在一个竹椅上,旁边挂着脸帕和头梳,木盆里盛满了清水,正上方悬有一面铜镜,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洁癖,此刻脸上泪痕未干,崩得紧紧的,颇为难受,索性走过去梳洗一番。

镜子中那个容颜憔悴的女子是她吗,秀发凌乱,脸色苍白,目光有些散乱,额头上的血迹尚未干涸,盈盈轻轻叹了口气,仔细清洗起来。虽然她此刻心如死灰,但是女儿家的爱美好洁之心却与生俱来,不一刻,就已洗得干净,又依稀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梳洗后的盈盈不带一丝红妆的修饰,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般,盈盈个性坚强,内心纵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澜不惊,在铜镜中见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心情总算好转一些。

盈盈坐回床边,苦思脱身之计,她纵然冰雪聪明,在此种形势下,也感到无计可施,她暗中运气,内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试了片刻,直到头上渗出汗珠,也并无一点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劳,只得放弃。

折腾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饥饿,她已不似当初一心寻死,此刻不仅要坚强地活下去,还要养足体力与恶人周旋,她抬头看了看那张红木桌子,上面有一个硕大的青铜烛台,插着一根红烛,旁边就放着刚才五夫人送来的食盒,她索性掀开桌上的食盒,拿出点心吃了起来。

她倒不担心食物有毒,她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心道他们要对付自己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吃完点心,盈盈明显感觉身体在逐渐恢复,虽然仍旧聚不起内力,却已不似刚刚醒来时那般柔弱无力。

盈盈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凝神思考,怎样才能逃脱呢,似乎面前的这道门是唯一的通途,此时她听到门外的两人在小声讲话,由于距离较远,她听得并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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